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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之双性恋女王第61部分阅读

    这点残羹无法让自己得到足够的热量。心好像被掏空了,像个即将拆除的空房子一样充溢着冰冷的北极风。冰冷的滴水。意识失去了对生活的热情,唯有在空虚处悄然滋生的性-欲在体内兴风作浪地焚烧着。好像她这残碎的人生只能用性来刺激身体了,只能用性快感来感受切实活着的感觉和卑微的存在感,同一些讨厌自己的女孩成天制造着自欺欺人的爱。

    她不愿再这样了。

    周二到周六,几乎一周她都持续着这样的生活。咖啡屋的经营她全权交给了波尔琪,自己不再过问。罗宾失去了爱情和友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但她认为她最起码还有钱,有绝对优越的物质条件。她的生命是不公平的。人有时需要用钱来制造幸福。

    罗宾的咖啡屋每月有着很不菲的收入,在她那里打工的女孩可以得到这样的收入/月;卡莲2-35万/月;坂上智代1-3万/月;绫波2-3万/月;波尔琪3-5万/月;罗宾125-21万/月。她拿着这笔钱财做着放荡性的消费,买很高档的万元皮包和衣裙,去les夜店一宿买来15个极品少女和她度过白天的时间。她每天也会去山顶祭拜男生,随后在下午6点左右驾车来到gl酒吧。每天她来到这里,就像蚂蚁通过狭长的隧道,来到地下繁华的巢|岤。巢|岤里面有着与世界隔绝的另一番生活。

    放学后茶会每天7点在这里演出。她常常早到一个小时预热似的独自喝上几杯。喝得精神将将有些迷醉了、兴奋了,她们的演出也开始了。

    有一次她喝得有些多,趴在桌子几乎要睡过去。软绵绵的意识在圆滑的云廓上上下游移着。那些云好像有生命般向外分泌着清淡的丝状物。她的左手叠在右手背上,叠出一个舒服的高度的“枕头”,随即左侧脸颊朝左手背枕上去。她穿着细长的蕾丝长筒袜,膝头合在一起,好像失去重心一般双双偏向一侧。

    白长的冷气在身旁滑溜溜地穿行着。赤紫色的黄花梨吧台散溢着潮湿辛辣的清香。鬼脸一样的木纹在环形吧台的昏弱照明里浅浅隐埋在木层里。这味道可以连带地勾起很多回忆,每一个回忆都连带着一个相应的场景、相应的味道。她微微眯着眼睛,好像刚刚被什么生物抽去力气似的,眼里缓缓流转着暄软的棉絮状的目光,半含着醉酒的清泪。苏格兰威士忌木墩墩的香气长久停在口腔里,好像轻轻咬着一块已经融化的空气糖。背后好像有个等身大的透明的森林精灵搂抱着自己。两手搭在自己胸前,缓缓颤着羽翼。它的身体里承载着饱满的绿意与阳光。它在吻她的耳朵。犹如溪潺光纹一样的背景乐在手旁的吧台上缓缓流淌着。

    她闻到自己身上的紫丁花香。闻到沁在骨质里记忆的味道:

    一天她回来取落在班里的手机。那是个临近夜晚的末尾的黄昏。教室里没有开灯,天光昏弱,下着小雨。角落里趴着一个等待着老师补课的学生。罗宾似乎察觉到一些意境,于是她留下来感受失去光的黄昏的教室。她长久地,坐在教室的中央,微微趴下来,昏热的汗水黏在木桌上。木头和窗外阴雨的味道混淆在一起,发出阴暗潮湿的气息。

    中午被晒得火热的冒着团团绿意的小花园。鲜绿的灌木丛被阳光照得冒油,在潮湿的空气里散发着浓厚的草汁味。她好像看到那些团团浓绿的最中央的部分,有个半浮在树尖的赤-裸女性两手抱合在胸前,吟唱着温柔的赞美诗。

    在落日昏黄的傍晚,盛夏运动过后在学校的浴室里冲去黏-腻的汗液,换好清凉干燥的短袖衫,单薄赤-裸的手臂上发散着清新的沐浴液的味道。

    校园食堂的油烟风扇吹出淡淡白飘飘的风,灼热的空气里弥漫着好闻的饭菜香。花椒辛辣的香气。

    初夏的一大早,学校里组织拔草,她和娜美在阴凉处拔墙脚脚踝高的细叶青草。有些开了白花。青草们有些很顽固,拔了一次没有连根拔起。青绿的汁液咕噜噜冒溢出来、染到手掌和指尖上,轻轻擦擦鼻子,手指上发散着浓浓的青叶溃烂的草腥气。破开的草坑中翻淌着新鲜的泥土潮湿的气息。

    吃过午饭后很多同学都趴在课桌上,肩上披着校服的外套,闭着眼睛露着白皙安详的侧脸。门外叽叽喳喳的嘈闹声像大雾一样留在那些睡眠里。窗子不时打来凉生生的风,夹杂着青草和玉兰花的清甜。也有女生从自己身边悄悄走过,留下一点点淡淡的百合香露的味道。

    那些缓慢的日子好像阳光里浮尘一样缓慢浮动着。心里的那些味道如引力般缠绵在身体上,挥之不去了。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作者q群:124580276爱海贼的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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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章2(七)我想有一对翅膀

    这一天,放学后茶会意外地唱了轻柔伤感的曲子,兴许是察觉到了罗宾的表情和感受吧。罗宾支起身子,两肘戳在桌上,掌心向下、十指交叉一起,下颏架在交合的十指上,好像感谢一样表露着些许笑意。那笑容温柔安静,好像泉水的清甜,不仔细品尝则难以察觉。

    激光灯不再同往日那样火爆狂躁,而是好像在舔舐情人的伤口一样小心翼翼抚摸着。

    小澪的嗓音温柔起来原来是如此味道。好像在用吃满蜂蜜的少女唇部在胸前细滑肌肤上轻轻贴触,顿上几秒钟,舌尖稍稍吐出来轻轻沾湿皮肤,随后一点点分开。分开时有柔吞吞的粘黏感。

    那温柔得比“透明”更清澈的唇音,振在潮湿心房里的音块小心晃动着,吧嗒吧嗒摞合到一起,缓缓把心脏填满了——声音轻弱,却每个音符的震动都带着直抵心脏的温暖的饱和感。那音色柔软、光滑。

    我想有一对翅膀一对白白的翅膀

    带着我在绵长的夏风里滑翔

    任身体温柔地一点点消失

    我想有一对翅膀一对白白的翅膀

    让我忘却伤痛随风滑向洁白的地方

    眼泪流尽的地方

    我想有一对翅膀带我逃离尘世的翅膀

    飞向天际穿上白净肥厚的云花

    卸去所有的悲伤

    黑暗笼罩过来

    在我痛苦欲绝的时候

    听到身后无数的声音

    伙伴们来了

    你们都在

    让我无比幸福

    让我有一对翅膀一对白白的翅膀

    让风托起身体

    向着广阔无际的天空

    飞向悲伤的尽头

    (参考:放学后茶会《翼をください》)

    在这首歌曲中,她忆起很多。看小说最快更新)关于同学的、伙伴的:

    她想到那些闹闹哄哄的男生,一下课就玩那个很无聊的“死亡转轮”,男生为了报复索龙,刻意在索龙站的方向的桌子下面藏了一块磁铁,可谁知邀请索龙时候,索龙根本不玩,男生被其他兴致高涨的家伙蜂拥过来夹到“死亡位置”,圆规指针频频指到他,害他被人狂打。

    后来那个游戏有了升级版的新玩法,叫做“死亡大狂欢”。男生想出毒招,说指针停在谁那里,谁就要吻从那刻起第一个走进教室的人。不吻就不是男人,被别人一辈子鄙视。那一次指针指到山治那里,下一刻走进门的他盼望着是娜美,结果偏偏进来的是索龙君。

    期中考过后,大家为了纾解压力,决定一起到网吧联网彻夜打游戏。出乎意料的是罗宾也去了,和男生们一起玩一款叫cs的老游戏。路飞原本自信满满,结果却频频被杀,路飞不服,通宵到早上也不愿离开电脑前,说非要赢罗宾一把。乌索普拖着他胳膊试图让他离开电脑前,他说“走吧,咱们的时间已经到了,不能再玩了。”路飞不听,手里死握着鼠标,鼠标线拖得老长,嘴里一边信誓旦旦说着什么一边疯狂点击鼠标左键。罗宾还记得,乌索普当时对他的劝解之言给她留下很深印象。他说“这游戏已经过时了,你跟它较劲干嘛。你有点品味好不好,你不觉得这东西就像是看毛片么,一个人傻愣愣地坐在电脑前开枪,最后自己被干_死了,屏幕一片纯白……”此言出口后,网吧一大片网友都在愕然看着他们。

    记得男生和男生b开过的龌龊玩笑。罗宾坐在自己的角落位置百~万\小!说。那俩人在附近的过道里胡侃道:

    :那天,我夸她脸长得跟花似的,可她却说,我在讽刺她脸上的皱纹,你说谁家媳妇脸上能长出花形状的皱纹啊,她可真够自卑的。

    b嗯了一声,说:也许是菊花。

    :去你_妈的!你家媳妇屁眼长脸上。

    记得她和薇薇唯一一次的柔情:在她的高档双人床上,她刚刚吻过一处不该吻的地方。血腥和黏-腻的味道填满女子的味蕾。她枕在女孩小腹的肌肤上,把手指顿在她娇弱的身体里。滑软的触觉让她微微迷醉。她浸在女孩的身体发散出来的一层浅浅的白芒里,目光早已被粉红的物质所填满。她一边抚摸着她的入口,一边温柔地对她说着:薇薇……你的身体是我进入过的最甜蜜的地方。

    还记得那天放学,几个人走在校园的白色甬道上。罗宾和娜美走在后面,路飞和乌索普走在前面。娜美向朝他们打招呼,却被罗宾抬手压下来,她提议说,先别出声,看看男生平时都聊些什么,说不准能听到他们惊人的另一面也说不准。娜美腐烂地瞥她一眼,小声说“你以为人家都跟你一样啊,那么多秘密。”

    就这样,两人抱着偷听的心情悄悄凑到那两人身后,保持两米距离小心跟在他们后面。

    这时,乌索普开口说道:哎路飞,给你讲一新段子,算是脑筋急转弯吧,估计你肯定猜不到。

    路飞:什么啊,你说吧。

    乌索普:钞票、黄金、钻石,猜一星球的名字。注意,不是球星,是星球哦。

    路飞摸着下巴想了一会,惊悟道:我知道啦!是娜美克星!!

    娜美从他们身后飞起来一人一脚给他们踹翻在地上。

    不知为何,这些记忆竟会这样清晰,就好像是用一支荧光笔在昏暗记忆里画上去的一样。小澪的歌声在环形吧台中央温吞吞地流转着,好像在阳光里均匀拂起的季风,音符充满了身旁的空气块。温暖得,好像||乳|_房被温水厚实地包裹起来。

    她哭了。

    佐和子抱过去安慰她。

    我想有一对翅膀一对白白的翅膀……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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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章2(八)剑、归宿的生活

    周五发生了几件事,放学的时候,索龙又把达斯琪堵在楼道里了,他照惯例,两手按在墙上,把女孩圈在中间,女孩不无诧然地望着他。旁边嘴欠的男生又在喊“龙哥又来索吻啦!”结果被索龙一脚踹进墙里。

    “你身体好些了吧。”索龙问道。达斯琪抱着蓝色挂有迷你毛绒熊的书包,表情显得有些为难甚至可怜:“你、你想干嘛……”

    “你知道我想干嘛。行不行?”索龙脸朝她凑得更近了。达斯琪可以闻到他衣服上的布料味道。

    “你把那个‘嘛’字去掉就知道龙哥想干嘛了。他就是想干……”看热闹的阳平话未说完又被索龙呲着牙踹一边了,那个还没从墙里爬出来的家伙被阳平横身一撞,身子埋得更深了。学校里的人经常在传索龙和达斯琪的传闻。他们背地里都在说:龙哥就是猛,左手达斯琪,右手卡立法。两手都在抓,三手都很硬。至于何以得来“第三手”,那些一脸坏笑的男生都知道。

    “你不敢跟我对决是么?”索龙看女孩支支吾吾的,便顺势激她,“你怕我了是么?偶然赢过一次就不敢再打了是么?你要抱着偶尔那一次的虚荣过一辈子么?”

    达斯琪年轻不禁将,推了索龙肩膀一把,随他去了剑道馆。师傅还在家里养手术后的刀口,鹰眼为他们做的裁判。达斯琪今天状态本身就不好,最近在熬夜读书,加上又缺少师傅指导,打了10回合便被索龙击飞了手中竹剑。原本四周围满的观众以为这次又能看到道服撕破的场面,可看到比赛草草结束后都长长“切——”了一声,一挥手说了句“什么玩意儿啊”便一哄而散了。索龙把口中的竹刀吐到一旁,拿一把剑指着趴在地上的达斯琪:

    “你输了,把我的三把剑还给我吧。”

    因败北而心情低落的达斯琪一边缓慢地拾起地上的眼镜,一边小声说道:“你的剑……早不在我这了……”

    “哈?!”索龙嘴咧得快歪过去,“你给卖了?!”

    “没有……”其实这跟卖了也差不多。她想到自己那些悲哀的历史,身体的某个部位至今还在隐隐作痛。她真不愿忆起那些。好像是用索龙的三把刀为自己赎了身一般。

    “那哪去了?!”他语气略显激烈,可动作却格外柔和,递过一只手把达斯琪慢慢扶起来。镜片里的漂亮的眼睛顿顿地眨了两次,视线转向一旁,不情愿地说道,“是……罗……罗宾,罗宾觉得那些剑不错,被她抢去了……”

    “哈?!!”

    尾田大道的教师宿舍,汉库克面对那些已被攻克的爱情气场全身心已经彻底沦陷:在门外还是严肃的师生,张口闭口都是小作文如何、动词不定式如何、不及物动词如何如何,可一进门就完蛋了,全身都好像果冻做的一样软扑扑的,连骨头都酥软掉了,整个人赖唧唧趴在路飞身上像个连体儿一样寸步不离的。

    进屋后放好挎包和书包,脱掉教师服和校服,汉库克拉着他去了豪华的洗澡间。路飞不愿和她一起洗,说一起洗不习惯,可受不住女子埋在他肩上吭吭唧唧地撒娇,只好从她。女子根本不顾自己,上来就帮路飞脱衣服,好像在极度期待什么,脱光后,看着两个人原本覆盖住身体、遮盖住神秘事物的衣裤交缠在一起忍不住面喷羞涩。她抱着脸庞扭捏地陶醉片刻,旋即抱着路飞,好像在二战中掩护她卧倒一样抱着他“哇——”一下扑进游泳池一样的巨大浴缸里。

    她用力抱着他,弄得路飞不要说清洗身子,连抬手抓下痒痒都不成。她抚摸路飞的身体,把他弄得勃qi然后小心抚弄。她还一直担心路飞对女人没兴趣来着,现在才知道,路飞也是正常人,只是他对性什么的没有多大兴致,他平日大多以精神上的升华与超越作为刺激身体的享受。好比长久努力于某项事物,最终取得成功后,那些浩大的荣耀感把自己震得头皮发麻的感受。比起这个,性快感显得太低等、太易得了。

    汉库克是有性-欲的,和路飞在一起时她想得不行,即便现在释然之后也是如此,但她决定遵从路飞的意见,只和他过精神之爱的日子。

    对女帝汉库克来说,她这份爱实在太不易了,追逐了很久……通常人看来,放在她的人生轨迹上,以她那种孤傲的优越感,很难有人成为她的知心朋友。她被丢在了孤独的地下室里,很多时候她都忍受不了那种冗长厚重的孤独。生活黑漆漆的,看着其他人组成团体彼此谈笑制造幸福的时候她常常会咬破嘴皮。可与别人接近,她又怕别人伤害她,言行举止都摆得格外强壮,把娇弱之心严密地守护起来,任何人、一分不得侵入。在学校里,她不信任任何人。看谁都觉得有恶意。别人随便说一句恭维她的话她甚至会把这误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