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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穿校服的女教师第2部分阅读

    奇臭,刺入她的鼻孔。

    「啊……救命……」阳子再次自言自语。

    阳子暗自思忖,若是被他人发现的话,她可要发疯,她会昏倒!

    她从自己的手指缝间,盯着镜中的自己。镜中的影像同样也是双手掩面,从指缝中盯着自己。

    「哈哈……唔唔……」一阵哀愁涌上心头。她又想尽量装出笑容,她想从内心深处发出笑声。也许自己大笑之后,就可忘却一切讨厌的事情吧。她的手离开了自己的脸,掌心黏满滑溜溜的液体。

    下课铃响了。阳子条件反射似地顿时全身僵硬,就把洗面盆的水喉关掉。走廊上的嘈杂声,在她背后流动。她洗好了脸,也不介意连化也洗掉,头发也弄湿了。水沫也飞溅到她的外衣上。

    阳子听到了脚步声,她推开了最后面的一格厕所的门。她一看之下,发现并非厕所,而是放入了一些清扫工具的士多房。有学生进到洗手间来了。可是阳子来不及躲进厕所。她现在不想见到任何人,她便急忙躲进摆放清洁用具的士多房,藏身在门后面。当她关上门时,就有学生站在厕格的门前,离阳子藏身的士多房只隔三个厕格,听到啪当一声,是关闭厕格木门的声音。阳子的手紧抱在胸前,她屏息静气,不敢出声。陆续还有女学生进来。关门声、流水声交差混响起来。

    洗手间立即又像潮水退去一样,恢复了平静。阳子看了看手表,再过十分钟,她就要去一年级二班开始上复习辅导课。在此之前她非要稍微化一下不可。她将裙子卷到腰间,褪下裤袜,腿间似乎还有沉淀物体、令人讨厌的东西。那个叫武志的男学生的j液,大半都漏出来了吧,阳子不能走出洗手间了。擦拭的东西也没有。阳子只好将裤袜揉成一团,擦拭着自己的耻丘。她很费劲地歪着身子,手指伸进肉缝,将整个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下体。阳子想,若带来方便式的面盆多好。同时她又觉得这时自己也想入非非,是否自己神经有点不正常啦。

    「啊哼!」阳子听到不知是谁在厕格内呻吟了一声,吓得她一时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啊,啊,好呀……我要死啦……要死啦……」女子的呻吟声是从隔邻的厕格内发出的,这个女子没有想到阳子正躲在士多房。她以为谁也没有,独自躲在厕格内手滛哩!阳子集中精神仔细地倾听隔邻的动静。

    「啊,啊,再深入一点……」一股温暖的空气,流过她的脚边,连插入的声音也听得清楚。一定是在用塑胶y具自蔚啦。原来连女学生也躲在洗手间手滛哩!阳子似乎感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她自己也害怕被隔邻的女学生听到。

    这时,在阳子的眼前,浮现出一支人造y具,那是他的恋人大津正彦酒醉时买来的。大津正彦总是要阳子使用塑胶y具。真的y具有完事的时候,人造y具可不会s精。大津正彦说,很喜欢观看阳子用人造y具自蔚时充满快感的表情,曾固执地要她用人造y具。

    (啊,正彦君!我很想被正彦抱着。)她觉得自己似乎未曾被男学生性侵犯一样,下腹部正在一阵阵地发热。

    「啊……唔……再插入……插入……」女学生也沉迷于自蔚,似乎人造y具加快了冲刺的速度。阳子也情欲兴奋了。她那穿了裤裙的耻丘部感到刺痒、麻痹。阳子真巴不得隔邻的女学生快点完事后离去。否则,阳子就赶不及去上辅导课了。自蔚之类的事,回到家再搞不好吗?阳子想敲打一下墙壁,警告隔邻的女学生,注意自己的存在。这样做的话合适吗?阳子以乎就要发怒了。

    「啊,舒服呀……要死啦……唔……」女学生的呻吟声是从鼻孔发出来的。

    洗手间的门又开了,大概隔邻的女学生己留意到有人进来。女学生也默不作声了。

    「叭咚」一声钝响,那个自蔚的女学生出去了。后来的那个女生冲水之后,也离去了。阳子这时才松了一口气。她的身上才松弛下来,她似乎要栽倒在士多房了。

    阳子离开士多房,裙子底处于全裸状态,一股冷气从脚尖向腿根直冲而上。阳子将揉作一团的裤袜,丢弃在厕缸内,拉水将它冲走。拉了一次水箱,裤袜还不能冲走,到拉第三次时,才不见裤袜的踪影了。阳子站在洗手间的镜面前。她见到自己有点脸红,眼睛下面有一道淡淡的肿痕。可是她还是必须去紧盯着学生复习。她掠了一下头发,出到走廊。学生们在走廊上走来走去。阳子的肉体羞得火燎火热。她没有化。更为难堪的是裙子下面甚么也没有穿。

    学生们并未留意到阳子这些事情,虽然如此,阳子仍感到自己是赤裸地走路似地,非常害羞。两条大腿僵硬,膝盖骨抖得卡嗒卡嗒发响。

    教研室内有几个老师正在休息,阳子留意着他们的眼睛。阳子打开置于教研室一角落的橱柜,对着柜门的镜子,急急忙忙地化。

    「唉呀!南小姐!你的裤袜怎么啦?」下岛礼子站在阳子的背后,贴在她耳边细声地说。

    「啊!咦?!」阳子一瞬之间无言以对,阳子回过头去,表情生硬,手足无措。

    「袜裤破了……」阳子说。

    「你有替换的裤袜吗?」「这个……」「不要紧呀,若我的裤袜你不介意的话,我有呀!」「不,那太……」「不要紧的!就用我的吧!若你不穿裤袜的话,那些学生的眼睛,你不放心吧!」下岛礼子说。下岛礼子从自己的抽屉中,拿出全新的裤袜,悄悄地递给阳子。裤袜的有无倒是不太重要,更为要紧的是,阳子想要一条内裤。

    「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买了之后,会还给你。」接过裤袜的阳子,再度进入洗手间了。

    上复习课时,学生的视线都在留意着阳子的举止,弄得阳子无法应付。以前,阳子穿上短裤上课时,就很担心学生的视线,她怕自己短裙之下的内裤线条露出会被学生看见。可是,现在学生看不看她的内裤的线条,会不会更加容易被学生识破她未穿内裤呢?种种的不安一齐袭上她的心头。当她的视线与学生相投时,她感到头昏眼花,好像要跌倒在讲台上似的,她连忙双手撑在课桌上,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阳子回到了教研室,她要写一份当天的工作报告交给班主任教师香川洋介。由于j液还未完全擦拭干净,她感到自己的下体硬梆梆,腿间似乎有浆糊干了的残片,腿一动就有磨破的声音发生,有种很难受的感触。阳子相信内裤不会不还给她,但怕只怕武志这种学生还会嗅着她的内裤自蔚呢?或者他会向其他学生炫耀一番,说这是实习老师阳子穿过的内裤哩!真是很可怕的事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更觉现实的恐怖,写着工作报告的手也不停地发抖。

    武志这个学生并未主动与她联络。阳子觉得与其被动地等待,不如自己快些主动与对方联络。来到学校实习的第三日,阳子连袭击她的两个学生的姓名也不知道,也许还不知道他们是那个年级的学生。至于一个叫武志,一个叫明年,是凭两个学生互相叫唤时听来的。

    阳子翻查学生的名册。一个一个地检查。经过三十分钟的调查,她弄清了两个学生的姓名。原来是三年级三班的学生。一个叫海老泽武志,另一个叫田边明年。阳子飞快地抄下这两个学生的住址与电话号码。恐怕这两个学生已离开学校了吧!他们是旷课的学生,决不想留下来参加课外体育活动的。阳子想去三年级三班去看看这两个学生是否还在教室内,但她又没有勇气前往。

    阳子回到自己家洗澡,她蹲下身体,将灌满香皂水的喷管的喷嘴,插入荫道口,将香皂水直接注入荫道面。(畜牲!我一定要报复这些小子!)阳子一面怒骂,一面将手指伸入下腹部的肉缝深处,不停地搔弄。

    (七)

    她与哥哥、嫂嫂、母亲四人共进晚餐时,脑际数度浮现出海老泽武志与田边明年的身影。

    「学校生活稍微习惯了吗?」母亲问她。

    「哎,大致上习惯呀!」阳子想:若是向母亲诉说自己的女儿在学校成了男人的牺牲品、这些母亲想像不到的可恶的事件,全部都倾吐一空的话,真不知母亲会有何种反应?恐怕母亲会当场昏倒吧!一定会气得死去活来啦。阳子看了母亲一眼,恼怒得浑身发抖。

    「一听说阳子是个女大学生,男学生一定对你很有兴趣啦!」嫂子说。而她的哥哥则一面全神贯注地欣赏电视节目,一面饮着啤酒。

    「是呀!有点可怕的感受!」阳子说。

    「我说对了吧!现在的高中 学生特别身材高大!」「不过,你若介意这些的话,就当不了教师!」「是呀,是呀!前几天,据说有学生集团暴力事件发生!」兄嫂若有所悟地说,并放下了筷子。

    「你说的集团暴力事件是何事呀?」哥哥饮了一口啤酒问嫂子。

    「今天上班时听公司的人在谈论。事件不是阳子去实习的常光学园高中部,而是西校,是一间只有男学生的学校吧!据说这间学校的学生,将两个从的斯高回家的女文员,拖进公园了。」「被几人呀?」「据说是五个人呀!」「没有听说过有如此下流!」「但是,真可怕的事呀!这是何时发生的事?」「大约就在四、五日以前。不过,事情昨天才公开!」「在这之前,一直隐瞒着吗?」「不是!有一个被的女子昨天自杀了。据说是受辱之后,想起就恼怒的结果,便留下遗书,跳楼自杀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今天的报纸上有登一段小新闻,我还以为因恋爱而自杀哩!」「真是可怕!尽是做出一些令人讨厌的事!」阳子的兄嫂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似乎在谈论别人身上发生的事。

    阳子暗想:我的遭遇也相同呀!我不如也学那个跳楼的女子,留下遗书,一死了之吧!阳子一口气吃完饭,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六张榻榻米宽的房间,还是阳子读高中时代那样的摆设:一张床、一张桌、一个书架。衣柜上面放着一个布缝的熊猫,那是阳子高中时代每晚都要抱着它入睡的。阳子抱起了布制的熊描,躺在床上,她的眼浮现出恋人大津正彦的面孔。(正彦君!我想见见你呀!你来紧紧地抱住我吧!)阳子的胸间热血澎湃。她想打个电话给大津正彦。她想到这的一瞬间,脑海中大津正彦的面孔,突然幻化成海老泽武志的面孔了。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武志,那条内裤一定要他归还。一想到浸透了自己体臭的东西交到他人手中,她似乎就要发疯了。

    阳子下了床,将熊描公仔摔在桌子上。兄嫂也好,母亲也好,各自都回到自己睡房去了吧?客厅一个人也没有。阳子拿出记录了海老泽武志电话号码的纸条,开始按下电话号码。她的手指又硬又笨,每按一下,手指都感到疼痛。

    「是的,是海老泽的家!」一个女子的话声在阳子的耳际响起。

    「我姓大津,请问武志在家吗?」阳子突然报出自己恋人的姓。她怕说出自己姓南的话,对方将会提心吊胆。

    「我哥哥不在家!」显然接电话的是武志的妹妹。好像也是个中 学生。

    「不在家吗?」「是呀!」「他从学校回过家吗?」「刚才朋友来电话,他就出去了。要叫我妈来听电话吗?」「不必,算啦!我还会同他连络。」「你是我哥哥的朋友吗?」「是呀……」武志的妹妹恐怕会告诉武志「有个姓大津的女朋友来过电话」。但是武志一想到自己周围并无姓大津的女友时,一定会有怀疑。不过总不能直接道出自己的名字吧——阳子暗想。

    「是谁来电话?」武志妹妹的身后,大概是武志的母亲在问。

    「还会来电话……」武志的妹妹回答。阳子立即放下电话。接着她又想打电话给大津正彦。但是,正彦来接听电话时,说些甚么话好呢?她内心感到热气腾腾了。对力的电话铃响了,一下,两下,三下,有人拿起了电话。阳子用手捂着电话筒,扫了一眼睡房的被褥。

    「你是大津吗?」阳子细声地问。

    「是呀!」「正彦……」「你是阳子吗?」阳子流下眼泪了。

    「你没有甚么事吧!」「对不起,一拿起电话就不知要说甚么啦!」「你怎么啦,阳子!你的声音都变啦!」「唔,没有甚么……只是想打个电话给你!」「你身边有人吗?」正彦问。

    「没有呀!你为何要问我这个?」「实际上,我很想念阳子你呀!」「想我?」「是呀!一想起,我就很冲动,就想抱着你!」「那不行呀!我在离你几千米的地方!」阳子说。

    「阳子!唔……」「你怎么啦?」阳子想,也许正彦真的在自蔚吧!

    「唔……」「喂,正彦……你在做甚么?……」「我的小弟弟说,想要与你亲热……」正彦说。阳子的脑际浮现大津正彦的捰体。似乎看见他正大字形地躺在床上,而那根r棒坚挺地葧起。

    「不行呀!你发神经啦,变态!」阳子说。而她的下腹部则开始欲火焚身,感到荫道口在阵阵收缩。本来端坐着的她,将大腿歪斜地伸出。

    「卡吱卡吱……」阳子从电话中听到敲敲打打的钝响。

    「你看……我的小弟弟膨胀得这么粗大啦!」正彦说。

    阳子再次从电话中听到卡吱卡吱地敲打的声响。她终于明白了,原来正彦用葧起的r棒敲打着电话机的话筒。

    「正彦!你这样搞法不行呀!」阳子说。

    「阳子!你替我吸一吸呀!我想插入你那可爱的口中……」「你不要异想天开……」阳子的嘴巴分泌出粘粘的唾液,以乎真个含着r棒的感触。

    她暗自想道:我也想正彦君来抱抱我呀!两人抱在一起翻天覆地……「啊~~阳子,替我吹箫……」大津正彦叫道。阳子的红唇也作出吹箫状,圆圆地打开着嘴唇。她闭着双眼,她的心情似乎真个含着正彦的r棒。她的腿根一阵阵麻痹,下体渗出的藌液,在内裤上留下一轮污痕。

    「正彦!我也情不自禁啦,我也想入非非啦!」「唔!阳子……」大津正彦的呼叫,阳子听来非常刺耳。

    阳子悄悄地将手按在腿根部。这时她自己也想手滛了。

    阳子从电话中听到拔出纸巾的声音。她大大地吸了一口气。她那t恤包着的胸部也硬挺起来了。

    「终于射出去啦!」「我说正彦真下流!」「你的教学实习,情况如何?」「你们男人突然之间,会变得古里古怪呀!想起你刚才做的事,我有这种感觉。」「阳子,你很受学生欢迎吧!」「我感到十分疲倦,我已不想当老师啦!」「有甚么事情发生了吗?」「唔……并非大不了的事!」阳子心想:若坦白地将这两天发生的事都讲出来的话,就在这一瞬间,自己与大津正彦的关系就完了。

    「再过十日我也不能与阳子你见面吧!这样,我的身体实在支持不了啦!」正彦说。

    「你不要再讲那些下流的事啦!」阳子说。

    「我也都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要一想起阳子你,我那小家伙一下子就挺起来啦!」「唔!正彦,你要是再讲粗话,我就要挂断电话啦!再见!你该休息啦!」「喂!阳子……」从电话中传来正彦「唧瞅」的吻别声,阳子也卷起圆圆的口唇,在电话上唧瞅一声,向正彦送上一吻。

    阳子回到目己的睡房,她对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的怒气也稍微和缓了,而对于大津正彦的相思之情,反而逐渐汹涌澎湃起来。

    阳子换上了睡衣,甫上床,她便有了x欲的冲动。大津正彦想他,她也想念正彦,于是便自我手滛。男人的这种心情,阳子可充分地理解。

    阳子在被窝内,悄悄地提起睡衣的底襟,将手摸向自己的下腹部……!

    (八)

    昨夜成为阳子的哥哥、嫂嫂话题的西校学生的斯高夜归女文员事件,在常光学园早晨的教职员会议上,也成为各人的议题。教师之中向校方提出了几个要注意的学生的名单,其中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也在名单之列。

    大内一成校长向全体教职员提出了加强领导的要求。

    武志与明年据说昨天下午旷课,班主任与他们家里联络,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