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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穿校服的女教师第4部分阅读

 「真的!体操垫上看来还有污迹哩!还留下了脸盆和洋铁桶哩!」杉山裕造上身贴近阳子,压低了声音在阳子的耳边说话。

    阳子被海老泽一伙j污之后,她一心想着快些回家。而且是在黑暗环境中发生的事,所以在她脑海中完全没有脸盆与铁桶的印象。

    教导主任的话,令到阳子无言以对。

    杉山见阳子低头不语,误以为她是害羞,便啪地啪了她的肩膀一下:

    「这是有损学校名誉的丑事,我要再吩咐你,要保密!」说着,杉山就进入教学楼了。

    阳子再也不能去体育馆去看了。她一面望着杉山的背影,一面返回到教研室来。

    由于是星期六,上午就将授课结束了。留下极少部分同学下午在学校参与兴趣小组的活动,大半的学生都回家了。

    学校的教职员工也各自去处理自己的私事,早已离开学校了。

    教研室对上一层楼,听到音乐室有人在弹钢琴。虽然有防音装置,但是还能听到琴声,似乎音乐室的窗户是敞开着的。

    洋钢琴的声音,令到阳子芳心荡漾,觉得琴声正在洗刷着自己愁闷的心灵。

    阳子一走出教研室便登上二楼。走廊上完全不见一个人影。只有钢琴的琴声在飘荡。

    阳子站在音乐室的门口。她从玻璃门往音乐室内偷看,见到一位穿了淡红色毛线衣的女人正面对着钢琴,原来是音乐老师泉真木子在那里弹琴。

    阳子想进入音乐室慢慢地听她弹钢琴,便悄悄地伸手拉开门。泉真木子意识到有人进来了吧,钢琴的声音立即中止了。

    泉真木子转过头来。她留着一头短发,充满青春气息。白晰的圆脸,露出了笑容,她虽然已是两个儿子的母亲,可是在阳子看来,跟自己一样,也只是二十一、二 岁而已。

    「很对不起,打扰你啦!」阳子开了门,连忙道歉,且再度将拉门关上。

    「唉呀!不要紧呀,你进来吧!」「那可对不起了!」阳子走到泉真木子的身旁。

    「你稍为习惯了吗?」泉真木子问。

    泉真木子与下岛礼子一样,也是阳子毕业之后,才进入这间学校的。由于结婚后有了小孩,曾辞去了教职。后来又因她不再需要照料两个小孩,便再度回到学校就职。

    「多亏你的关照……不过,老师,你的钢琴弹得真好!」阳子说。

    「身为一个音乐教师,若一点也不会弹的话……」「你不再弹一次吗?」「不,怕被你见笑呀!与其听我弹钢琴,还不如让你听唱片,好吗?说是唱片,其实,现在也只有录音带而已。」「可以让我听听吗?」阳子问。

    「不碍事呀!星期六下午,是该轻松一下啦。与学生在一起时,连休息时间也没有呀!所以我就用一个小时,独自弹下钢琴,听下音乐,休息一下啦!」泉真木子将面向校园的窗户关上。这样,声音就不会飘到外面了。

    「坐到正中间来吧,这里听得最清楚呀!」泉真木子说着就站在钢琴旁边的书架前面了。书架上放有音响器材,放着各种各样的录音带。

    「听贝多芬的命运好吗?」泉真木子问。

    「啊,很好呀!」阳子在高中时代就听过贝多芬的交响乐。可以说,这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录音带放好了,泉真木子来到窗户边的座位上。静寂了片刻之后,音乐便在耳际响起了。

    阳子闭上了眼睛。她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但是胸中觉得那些污七八糟的事被一洗而光了。

    正面靠近天花板的墙壁上,安装了扩音器。两侧飘出流行曲,令阳子沉浸在甜蜜的兴奋之中。

    后面的拉门推开了。校工渡边宽次走了进来。泉真木子慌忙起来,将正播放的音量调小。

    「泉真老师,有人来电话找你!」校工渡边说。

    「啊,对不起,你自己继续在这里听音乐吧!」泉真木子对阳子说完,便跟着渡边宽次,离开音乐室了。

    阳子将音量调大,再度欣赏贝多芬的交响乐曲,连泉真木子回到音乐室亦没有留意到。

    泉真木子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阳子回头一看,立即站了起来。

    「我正好有点事,你听完了的话,就将音响关掉,然后锁上门。这是房间的锁匙,门锁好之后,就将锁匙交还给校工吧!」泉真木子将锁匙放在桌上,锁匙的吊牌上写着「音乐室」三字。

    阳子也想到是否要跟泉真木子一起离开音乐室,但是她又很想听音乐。

    「我知道了。让我稍微再听多一会儿吧!」阳子大声地说,泉真木子便出去了。

    阳子独自慢慢地欣赏着音乐,她再度闭上眼睛,沉浸在优美的交响乐中。

    一种音乐的陶醉感笼罩着阳子的全身。想起昨夜的事情,有如一场恶梦。她已昏昏欲睡了。

    「啊,心情多轻松呀——」她自言自语起来。

    窗外射入的午后的阳光也令她感到很舒适。阳子的身心感到暖洋洋的。

    突然,阳子的肩膀被甚么东西碰了一下,且迅速地顺着她那连衣裙,沿着她的两支胳膊向下抚摸……阳子吓了一跳。对音乐的陶醉感,一瞬间被赶跑了。

    (十四)

    「啊,教导主任!」阳子条件反射似地站了起来,一个男人站在她的眼前。

    她走到音响设备的前面,将开关掣关上。教导主任杉山也立即接近她,并且说:「啊,音响不关掉也可以呀!」杉山从阳子的胁下伸过手去,再次将音响的掣开启,然后将音量稍微调小了一点。

    「我听说南老师在这里哩……」「你找我有何事呀?」阳子问。

    「不,无特别的事情。」杉山答。

    两人面对面时,还是阳子的身材显得高些。杉山的秃头在阳子的面前闪闪发亮。

    「喂,我们一起听音乐,一面谈谈吧!」杉山的手搂着阳子的背部说。「好,不过……」阳子想逃离,但是她的身子动弹不得。她与杉山四目相投时,便急忙将脸扭向另一边。

    从音乐室的窗户可以看到校园,但是校园内已没有进行课外活动的学生了。

    阳子感到似乎学校内只剩自己与教导主任杉山了。

    杉山搂着她背部的手,调戏似地慢慢开始活动,逐渐向下抚摸,摸到场子的腰部。

    「主任……」「你怎么啦,你脸上的表情那么恐惧……」杉山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紧紧地搂抱着她。

    「请你答……答应我。唔……」杉山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阳子的背部被按压在钢琴的一角。

    两个嘴唇吻在一起,杉山粗鲁地将舌头伸进阳子的口中,黏糊的唾液也注进她的嘴里。

    「唔……」阳子的后脑部「格咚」一声碰在钢琴上,身体弯成弓状。

    「主任……请你停手啦……」阳子说。

    杉山的手伸进了阳子的连衣裙内,阳子的|乳|房也被他抓住了。阳子摇晃着身体,|乳|房感到一阵刺痛。

    「南老师,你要温顺一点呀……」杉山叫嚷着。他抓住|乳|房的手放下来,再从连衣裙的裙脚之处伸了进去。

    「求求你……放手啦……」阳子的背部一阵发冷,吓得花容失色的肉体,不停地发抖。

    这是隔音效果甚佳的音乐室,任凭阳子如何大声喊叫,外面也是听不到的。

    只要没有人从走廊的窗口往里面偷看,是完全不知道里面正在搞甚么勾当的。

    「前几晚的事,我看儿了啦!」杉山说。

    「咦?!」杉山的手顺着阳子的大腿摸去。她感到被指尖触及的部位阵阵刺痛。

    「星期二的夜晚,我看见南老师从餐馆出来,冒着倾盆大雨,坐出租汽车回家了吧!」「咦,咦?!……」杉山说的是,阳子被理事长和校长玩弄那一夜的事。

    「那家餐馆是理事长经常去光顾的餐馆,你不是也跟在一起吗?」杉山的手触及阳子的下腹部,隔着裤袜和底裤摸到她的腿间。

    「你说我跟谁在一起呀?」阳子问。

    交响曲进入第三乐章了。但是,阳子听不进耳朵中,她的全部神经都集中在杉山的手所摸到的腿间。

    「你跟理事长、校长在一起呀!他们两人总是喜欢在一起乱搞……」阳子心想:自己没有跟着理事长一起离开餐馆倒是好事,她离去时,两个男人还留在餐馆继续饮酒。

    「你看错人啦!那时,我是与朋友相聚,回家时为了不被雨淋,餐馆的人才热情地帮我叫出租汽车呀!」阳子说。

    「是真的吗?」杉山反问。

    「是真的,请你不要再多心啦!」阳子啪地一拳打在杉山的肩膀上。突然挨了女人一拳,杉山双脚一摇晃,便倒退了两、三步,撞在桌角上,像要坐下去似地倒在地上。

    阳子被杉山瞪了一眼,她全身多嗦起来,她心慌意乱地跪了下去。

    阳子正要扶起他,杉山反而将她抱着,并把她推倒在地上。

    杉山压住阳子,让她伏在地上,扯下了连衣裙的拉链。

    杉山本不想对阳子进行任何侵犯,他只不过是想抱一抱这个年轻美丽的实习生,他只想触摸她一下、调戏一下,但是却遭到阳子的反抗,结果双双倒在一堆了。

    杉山顺着阳子的肩膀脱下她的连衣裙,手腕也拉了出来,偷看她那被|乳|罩包住|乳|房。

    两人倒在桌子与桌子之间的地上,即使走廊上往里看,也是看不到他俩在干甚么,因两人的身体都被桌子挡着了。

    杉山的从手她的裙子下面伸入,脱下阳子的裤袜和底裤。

    「停手!请停手……」阳子叫道。她眼角流下了泪水,脚跟撞在混泥土地板上,骨头的神经麻痹似地发出阵阵剧痛。

    杉山一面脱去外衣,一面俯视着全身发抖的阳子。

    阳子的连衣裙被卷到了腰间,成一带状。她从|乳|罩上面紧紧地抱着胸部,腿脚歪斜地伸出。

    「你不要那样害怕才好呀!你的教学实习,我要结你最高的分数,我会吩咐香川老师。」杉山与理事长、校长竟是同一口径。

    「我不要那些分数!请不要搔扰我!」阳子蚊鸣似地说。她的声音被音乐所掩盖,杉山没有听到。他的情欲被煽动起来。一时满脸通红。

    杉山将阳子抱在胸前的手拨开,让她摆成一个木字形。只穿着衬衣的杉山,将手伸入阳子的|乳|罩,抚摸她的|乳|房。

    杉山从侧面抱着阳子,一面吻她,一面欣赏、玩味着|乳|房的弹性。

    黏糊的唾液,执拗地流进阳子的口中,搞到她连哭也哭不出来,气也喘不过来。只听到喉咙咕噜一声,把口水吞下。

    「真是很久没有摸过这么年青、光滑的肌肤啦!」杉山死皮赖脸地伸出舌头,舔着阳子的耳朵、脖颈、肩膀,一面扯下她的|乳|罩。

    也顾不得混泥土地面冰冷的感觉,阳子大字形地躺着,哈呼哈呼地直喘着粗气。

    阳子再度被色狼捉住了,她不能逃脱。她泪流不止,她无意作出反抗了。

    「多么富有弹力呀,连我的手指都被弹起啦!」杉山将那雪白的|乳|房又抓又揉,还伏下脸去,吱吱地吸吮着阳子的|乳|头。

    原本隐在|乳|房里面的|乳|头凸了出来,被杉山的双手一抓、厚厚的舌头一舔,肠子全身产生了强烈反应,不由得抽动起来。

    阳子的上半身感到又痒又麻。她缩作一团,身上好像正散发着细小火花,身体也逐渐发热起来。

    杉山俯卧在子的腿间,一片椭圆形的芳草地,其中心地带有一条小径通向女人体内的深谷。杉山的手指尖拨开那条峡谷,粉红色的软肉显露出来,还拉出一条发黏而透明的细丝。

    「这一粒果实多可爱呀!用嘴吸一下就会望成紫色,又会膨胀得像一粒疙瘩哩!」杉山舔着阳子的阴核,从下而上反覆地舔来舔去。荫部的括约肌也反覆地收缩着。这时,从阳子的肉缝中涌出了发黏的藌液。

    「啊……啊……」阳子喘着热气,伸展着的手腕变得硬直,指甲在地板上乱抓,发出钝声。

    她一次也没有停止喘息。似乎是配合着杉山舌头的动作,间歇地发出哈呼哈呼的喘息声。

    每当杉山指尖插入她的荫道口时,阳子身体就像一条雪白的土壤虫似地滑动起来。失去油光的头发,被搞到乱作一团,披散在地上。

    杉山起来了。通红的脸上,露出可怕的笑容。他一起来,便将身后墙壁上镶有玻璃窗的柜门打开了。

    柜子里面放着好几种乐器。杉山很快便从中找出一把小提琴的弓,然后又神神秘秘地拿出一支小型麦克风。

    阳子抬起上半身,她感到身子很沉重。当她用裙脚遮住自己的大腿时,杉山回到她的身边,跪在她的面前。

    「请不要再乱来啦!」阳子看见杉山的手上握着小提琴的弓以及麦克风,再度叫嚷起来。

    (十五)

    杉山现在又想搞甚么名堂,阳子完全捉摸不到。可是她已想像到一定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她全身恐惧得发抖,双臂紧抱着|乳|房,两眼紧瞪着杉山。

    「嘻,嘻,嘻……女人,也是乐器,男人是演奏者。现在,我立即就可弹出美好的音色呀!」杉山的手腕扭着阳子的肩膀,她还是躺着。掩在胸部的手腕被拉开,被压在胁下两侧。

    阳子闭起两眼,背脊感到阵阵发冷。

    教学实习至今,正好进入第六日。在这段期间,连日来被男人玩弄、欺凌。

    她碰到披着教师外衣的畜牲、扮成学生面孔的豺狼。说他们有多坏就有多坏,有多堕落就有多堕落。

    阳子现在变得无论发生任何事,她也不再害怕了。她有勇气去面对一切。交响曲播放完了,阳子的心中也变得从容镇定。

    杉山伸出舌头舔着小提琴的弓弦,将它弄得湿湿滑滑。他看了一眼细声喘息的阳子,悄悄地将弓弦触及阳子的脖颈、弓弦慢慢地往脖子上一压,,阳子便抬起了下巴,上身向后一仰。

    「唔……」阳子倒吸了一口气。脖颈上好像被一把锐利的刀刃割了一下。被弓弦碰触的部位,一下子火烧火撩起来。

    好像有几十倏肉眼看不见的细长小虫,结成一束,在她的脖子上乱爬,她感到有点可怕「喂,你看,很快就有了很好的音色啦!」杉山将小提琴的弓弦,从阳子脖子向肩膀、锁骨部位慢慢地移动。阳子的身体开始抽动、弹跳,背部拍打着地面。

    阳子的|乳|房也被抓着,弓弦还在她那|乳|头上拉动。这一瞬间,阳子被刺激得似乎失去了知觉。

    她感到奇痒与刺痛,开始心慌意乱起来。就像肉体被一点一滴地切割着,内心的感受真是难以形容。

    阳子暗自叫道:你不要这样半死不活地折磨我,你想要我的肉体就给你呀!

    你快点完事好不好呀?

    「啊……唔……唔……」阳子满脸通红了。她闭着眼睛,皱起眉头,咬牙切齿,嘴角流出了泡状的唾液。

    杉山抬起阳子的大腿,将她的身体对摺起来。阳子的下腹仰面朝天,下体流出黏糊的滛液。

    杉山又将弓弦放在阳子的腿间,在她的腿间拉来扯去,阳子下体突然射出了肉汁。

    (也许就会这样死去吧!)阳子暗自想道。

    杉山的举动超越了常轨。用小提琴的弓弦来玩弄女人的肉体,对他来说也是第一次。他以前只听人说过,用毛笔来玩弄女人,女人就会表现出半疯不狂的精神状态。

    但是,他未曾想过这种玩法。当他看到放着乐器的柜子时,才会从小提琴的形状联想到女人的肉体,且无意中拿出一把弓子来。

    阳子的下肢在空中舞动着,小提琴的弓弦在她的腿间拉来拉去「啊……唔……啊,啊……」阳子的呻吟,响彻在整个音乐室内。

    杉山拿着弓弦,从尖突的阴d,拉到芳草地狭缝,从臀部的菊状肛门,拉到尾龙骨。弓弦在这些部位慢慢地拉扯着。

    室内洋溢着一股女人酸甜的体香。这种体香一下子浓烈起来,令人联想起芝士的香昧。

    「咕咕咕,咕咕咕……」阳子的呻吟变成鸽子的鸣叫。她已经意识不清了。

    肉体的激烈反应,似乎将积压在体内的空气都挤出来了。

    弓弦反覆拉扯了几十次,阳子的荫道口涌出了很多的蜜汁。

    阳子似哭非哭,语不成声。脸上的表情也不再痉挛,她只是呆呆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