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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死不偿命第5部分阅读

    她站在门口往里面偷瞧,里面的每个人看起来都好厉害,表情好严肃,给人一种不容侵犯的疏离感。她在门外徘徊很久了,发现每人身上都有一张卡,要通过大门,必须用那张卡在感应器前扫过,也就是说,她根本不可能偷偷摸摸、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去,搞不好门尚未进入,就会被人给挡住了。

    “请问有事吗?”询问声在她身后严肃地响起,她纳闷地转头看向来声处,是个穿著西装的男人,对方胸前挂有夏氏集团专属ark的芯片卡,是这栋大楼的员工。

    “我来找人。”她老实说。

    “找谁?”对方不苟言笑地问。

    “找夏儒绅。”

    “……”

    对方大概以为她是哪里跑来的神经病吧?穿著学校制服,拿着书包,有课不上,却在人家公司门口窥视了半天,还说要找他们的总裁,搞不好对方把她当成了无聊的不良少女。

    “小妹妹。”对方用着啼笑皆非的语气,有若大人告诫小孩不可以乱讲话的态度。“回学校上课去吧,逃课出来玩是不好的。”夏儒绅对他们企业员工而言是神,别说一般员工,就连在公司做了十年的老干部,也不见得有机会见到总裁,这个小女生肯定是看了杂志上的封面人物,就像迷大明星那样,异想天开跑来公司门口等着见偶像。

    看对方的眼神、听对方的口气,她就知道说出来一定会被人当成笑话,也幸好她有准备,从书包里拿出一本杂志,翻到夏哥哥和她订婚的那篇报导,有图片、有文字,还有她的名字,她把报导递给对方瞧。

    “喏,你看,跟夏儒绅订婚的人叫唐宝橙,我那天化了妆,但还是看得出是我,还有这是我的学生证,菁英中学高二a班,瞧,跟杂志上写的一样。”

    对方一开始是面无表情,不以为意的冷嘲,进而转成了狐疑,直到后来面色大变,惊疑不定地上下打量她,最后终于化为诚惶诚恐。

    “原来是总裁夫人,失敬失敬!”对方忙不迭地弯身行礼,适才那份骄贵之气全没了,如今在她面前只是一个谦卑的下属,前后态度差了十万八千里。

    她也颇为讶异,想不到总裁夫人这个头衔这么好用啊。“那我可以去找他了吗?”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这是我的荣幸,我立刻叫总机通知总裁。”

    唐宝橙忙拉住他。“不用了啦,不要太声张,我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可不是来炫耀的,若非不得已,她不会来公司。

    “那当然那当然,我明白,夫人不用担心,若不想引人注目,可搭乘专用电梯直达总裁办公室。”

    唐宝橙眼儿一亮,原来有直达电梯啊,那真是太好了。

    “那就麻烦你了。”她露出甜甜一笑,事情挺顺利的嘛,坐电梯上去签个名,然后赶回学校交同意书,时间绰绰有余。

    在企业大楼最高层的核心部门,这里聚集了夏氏集团延揽的全国最优秀人才,每一位高级干部都经过种种考核,通过层层测验,能力备受肯定才能成为公司里的核心干部,一人足以当十人用。

    会议室里,一场视讯会议在严肃地进行着。

    行销部门总经理正在台上冷汗涔涔,用英德日三国语言,与视讯里的客户沟通,并报告下一个年度的行销企划。

    会议室里的每个人,皮都绷着,因为有一个人始终讳莫如深,他的心思永远令人猜不透。

    夏儒绅坐在总裁专属的座位上,听着总经理的演示文稿,他目光如剑,让台上的人紧张莫名。干部们即使身经百战,面对他,永远是战战兢兢的。

    今天的总裁令人害怕,因为他看起来似乎不太高兴,台上的人发誓自己已经尽了最大努力做好这份企划了,不明白到底是哪里惹得总裁不满意,总裁虽没板着脸,但浑身散发的森冷气息足以让人冻结。

    “总裁今天心情似乎很沉重……”

    “恐怕有人要倒大楣了。”

    “是有人惹到他了吗?”

    “没听说呀。”

    “还是企划不如他的意吗?”

    “如果连这么完美的企划都不满意,轮到我们报告时……”一群人皮皮剑着等,没人敢想轮到自己时,不知道有没有那个心脏可以承受压力。

    高级干部们私底下猜测着,圣意难测,弄得大伙儿人心惶惶,没人晓得他们的总裁今天在不满什么。

    夏儒绅光是不笑的脸色就很阴沉了,他不悦的原因其实是因为一个小时前,他打电话去菁英中学导师办公室,竟发现小家伙给他逃课。

    昨晚因为工作忙碌没回去,思念她,所以他打了通电话给她,想听听她的声音,却发现笨家伙手机没开,只好打到班级导师办公室,赫然发现她逃课,令他错愕不已。

    她没回家,也没回唐家,到底是去了哪里?他现在一肚子火,今晚回去非拷问她不可!

    这时候,聪明的人,就不会把自己往炮口送去,除非活得不耐烦,而且总裁一向不爱在开会时受到干扰,除非是发生重大事件,严重到足以影响公司的营运,否则想活命的人,最好别用其它事来干扰他,尤其在他情绪不佳的时候。

    因此当男秘书匆忙进来,在总裁耳边低语几句时,就见总裁立刻离席,竟毫无责备之意。

    难道国际真有重大事件发生了?

    会议突然中断,台上的人松了口气,台下的人则窃窃私语,有人及时拦截正要走出去的男秘书,忙把他抓来询问。

    “又发生严重的石油危机吗?”

    “美国股市大崩盘吗?”

    “第三次世界战争开打了吗?”

    能让总裁立刻丢不会议出走的,肯定是经济大事件,大伙儿也开始紧张了,还有人将视讯转到新闻台看看是否有播报,有人则频频查阅自己的3g手机,看看股市行情。

    就见男秘书摇头,能成为总裁秘书,嘴巴跟蚌壳一样紧得很,其实什么大事也没发生,只不过是未来的总裁夫人来了。跟了总裁这么多年,深知总裁对未婚妻的迷恋,比任何国际大事都重视,因为了解这点,他才知道若没通知总裁,他就等着丢饭碗了。

    男秘书什么都没说,笑着走出去,把这个谜留给大家猜去。

    宝橙从来没主动找过他,这点颇令夏儒绅惊讶,照道理这个时间她还在上课才对,突然来找他,难不成发生了什么事?思及此,他更加快了脚步。

    平日人前沉稳不动如山的夏儒绅,迈开的步伐几乎是用跑的,其它人见了还以为总裁有重要的客人或是大生意要谈。

    当来到办公室门前时,他收住了迫切的脚步,恢复成一贯的闲适沉稳姿态,闇黑的瞳眸里压下渴盼,神态悠然地开门进入,内心牵盼的人儿,就在他的地盘上。

    他无声地开门,视线锁住那小家伙,她正专注于他办公室里摆放的一些收藏品上,并未发现他的来到。

    他无声地关上门,先前的烦躁怒火,因为小家伙送上门而得到纡解,她就在眼前,如囊中物般随手可得,令他宽了心,也遂了意。

    这是什么东东啊?

    唐宝橙站在一个柜子前,很用力地看着一个白色的蛋壳,上头刻了许多镂空的雕花,而蛋壳里头竟然还另有乾坤,她想看的正是里头的东西,但不管怎么努力看都无法窥视全貌,一时手痒,心想反正没人,就偷偷地打开玻璃盒盖,用手指轻轻挑起蛋壳,试图转个方向让自己可以瞧个仔细。

    啪!破了……

    她僵住,瞪着蛋壳,面色顿时转成苍白,额上沁出滴滴冷汗,她不过用手指轻轻碰一下,竟然就……

    不知道有没有三秒胶?如此易碎的东西难怪要用玻璃盖罩着。

    “真糟……谁这么无聊,也不找硬一点的东西来刻,居然用蛋壳……”她嘴里嘀咕着,试着找出补救的方法。

    幸好她也算是随机应变的人,懂得以假乱真……

    当一切粉饰太平后,她又继续参观其它奇奇怪怪的收藏,走着看着欣赏着,发现一堵墙挡在前面,纳闷地抬起小脸。

    “啊?”她瞪大眼,迎上另一双好看的眼,是夏哥哥。

    “夏哥哥好。”她连忙镇定地打招呼,并献上甜美的微笑,却暗自吃惊,他是何时出现的?老天!他应该没看到吧?

    夏儒绅审视这张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笑容里,含着七分谄媚、三分心虚,而且小家伙竟然自动攀上他的手臂,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很可疑。

    眸底闪过玩味的神采,小家伙肯定有事相求,他一眼即瞧出。

    既然有求于他,就不怕她跑掉了,而他也不急着问,走回办公椅坐下,翻开一叠文件,用着漫不经心的语调说:“怎么没去上课?”

    “嗯……因为请假。”

    应该是逃课吧,不过他没点破。“身体不舒服?”

    “不是,是……有事找你。”

    “喔?”这就令人好奇了,有什么事非要逃课来找他不可?这个原因比那些几百亿的大生意更令他兴趣满满,但表面仍维持惯有的波纹不兴,不主动询问,等她自己来招。

    唐宝橙忐忑不安地,一下子捏捏手,一下子搔搔头,完全不晓得自己的一言一行,把单纯的心思全暴露出来了。

    还以为夏哥哥会主动开口问她,结果他什么都没问,害她一时不知如何启口。但这件事实在太重要了,所以她鼓起勇气溜到他身边,望着那桌上堆成小山高的文件,才体会到夏哥哥居然这么忙,一大堆密密麻麻的文件内容,好象很复杂。很重要耶,她的家长同意书跟那些文件相较,好象无足轻重耶……

    “夏哥哥。”

    “嗯?”疑问的语气。

    “你很忙厚?”

    “嗯。”肯定的语气。

    “每天都要签这么多文件喔?”

    “嗯哼。”

    “那这一份顺便也签一下。”

    “……”静默。

    他手上的笔停止签名,瞄着她拿出的家长同意书,语气说得那么家常便饭,把文件摆得那么自然,原来这就是她的来意,口头上的恳求一句都没有,竟然就想这样打混摸鱼过去,还说顺便。

    放下笔,他的背向后嵌入真皮沙发椅,拿过她的同意书,懒懒地瞧着,一眼过目完,了解是一份毕旅的家长同意书,重点是——今天是截止日。

    她打的主意,找上他的原因,不得已的理由,无须多问,稍微想一下便了解了前因后果。

    若要期待她有“思夫心切”的一天,他恐怕要等到眼花齿摇,头发白了。

    “你想去?”

    “是啊是啊!”她殷切盼望地点头。

    “不行。”泼一桶冷水浇熄她正热的兴头。

    “为什么?”她忍不住提高音量。

    “太危险。”

    “这哪有什么危险啊?又不是三岁小孩。”

    “这……”他煞有介事地严肃思考。“得问问你爸妈才行。”很明知故问的表情。

    唐宝橙立刻呜呼哀哉加哭天相求。“你签就行了啦!上头有说,一等亲也可以的,等我爸妈同意,早就来不及了啦!”

    “喔?我是你的一等亲?”

    “你是我未婚夫嘛~~嗯,虽然还没结婚,但也算啦,你签的字盖的章,学校一定同意的啦!因为你是荣誉校友嘛,稍微踩一下地板,学校就会闹地震的,求求你~~”

    原来只有在这种情况下,她才会迫不及待跟他攀亲带故,承认他是未婚夫喔,敢情她把他当成是印章,肯逃课见他一面,全因为毕旅比他这个未婚夫还重要。

    这理由实在让人气结,不报复一下怎能平衡他的心理,不教她付出代价又怎能善罢干休?“要我签字可以,除非……”他是生意人,签一个名盖一个章可是值个几千万几亿的,这个章当然不能白盖。

    她人一僵,心儿一悸,完了!他又在滛笑、又在滛笑了……

    那半敛的俊眸,毫不隐瞒他的欲望,带点邪气的笑容,大剌剌地魅惑她,没有明说,但赤裸裸的企图已经写在他色迷迷的脸上。

    红潮淹没了她的双颊,在他狩猎的目光下,她的身子微微发热着。

    “除非什么?”问了,等于跳进他设的陷阱,但她还是受不住诱惑地问出口。

    “过来。”优雅如一头猎豹的他,向她伸出手。

    她一将手放入他的大掌里,便立刻被豹爪困入了牢笼。

    她细致柔嫩的下巴被勾起,迎上他灼热的鼻息。

    “除非你让我……”魔鬼的笑靥如此迷魅,代价当然是钱买不到的。

    第九章

    隔着衣服,他的手在她光滑白皙的肌肤上蠕动,控制着她的呼吸、脉动,催快她心跳的频率,存心挑起她的热情。

    情窦初开的年纪,这种十八限的情景只在电视上看过,她从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夏哥哥竟在这种地方,对她做出这种令她羞愧要死又心脏快停的事。

    “夏哥哥……”

    “嗯?”他的唇舌,细细吮吻她露在外头的每一吋肌肤。要他盖章,可以,先盖唇印,从她的耳垂沿着脖子一路往下盖到她的胸口。

    “你……在上班。”

    “我是老板。”意思就是老子现在做什么,谁都管不着!

    “可是我要上课……”

    “你不要我签字了?”

    “要……”

    “再说一次。”

    “要……”

    “再说一次。”他的吮吻加重,诱惑她说着令男人热血澎湃的呢喃吟语。

    “我要盖章啦!”她羞愤地抗议,在发觉他的目的后,禁不住捶打他。

    怎么这样嘛~~这分明是借机勒索,乘机敲诈,趁火打劫,可是……她也觉得自己够大胆的,竟就这样任他如此放肆。

    虽然还没结婚,但……没关系吧,反正她会嫁给他的,除非他不再要她,否则她不会拒绝他。

    对夏哥哥的感情,在不知不觉中,已由青梅竹马的兄妹之情转成了对异性的恋情,喜欢他的逗弄和不经意流露的温柔,当他对她使坏时,虽然招架无力地想逃,但内心总不由自主地受他吸引。

    她蜷坐在他腿上,益发显得自己的娇小,她的世界已被困在他双臂的天地里,陷入他撒下的情网而不可自拔,但犹豫的心还在不断地拔河……

    晚上的亲热她还可以忍受,因为多了一层黑夜的笼罩,可以隐藏她颊上的潮红,以及被吻肿的双唇,但现在是白天,她的娇羞和情牵意动在他的撩拨下,根本无所遁形。

    她身上的衣服虽完好如初,但里头的春光可被他搅得凌乱不已,不知所措加上紧张,她无辜羞怯的大眼睛已溢满水光,但他还不放过她,明明眼中一片爱怜,嘴角却扬着坏坏的笑,他是天使和恶魔的综合体,罪恶之手完全没停止逗弄的打算。

    她好怕、好怕,却又不敢抵抗,只能任身子在他的触摸下无力地抖颤,敏感处在他多次的探访下,已渐火热,热情烧到了心口处。

    男女之间的亲密,她听同学说过,在电视看过,但都及不上亲身体验的震撼教育来得真实。

    夏儒绅的身心与她一样灼烫,只是他必须忍,在浅尝她身子的同时,保持着理智。

    他用他的舌舔着她干燥的唇瓣,几经润泽后,撬开她生涩紧闭的唇,逼她接受成丨人式的缠绵。

    这个孺子不可教也的小家伙,吻这么多次了,技巧还是如此笨拙,但他就爱她这一点,欣赏她白皙的玉肤在他的触摸吮吻下生热,少女的青涩在他的耐心教导下,女人的自觉逐渐苏醒。

    如此大胆的轻薄,对小家伙而言,的确是刺激过大了点,他承认自己对她有点坏,但这也是因为他太爱她了,才无法接受她的迟钝和不开窍。

    不能掌控她的心,只好先掌控她的身体,要不是事先答应了唐家两老,在她满二十岁前不碰她,他早就彻头彻尾地吃了她,才不是浅尝即止而已。现在想来,他很后悔答应了这个承诺,以至于日夜承受拥有她,却不能真正碰她的煎熬。

    唐宝橙的呼吸乱了调,被夏哥哥摸过的地方都好难受,如同被火纹了身一般难耐,她压抑不住这种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感觉。

    这时候的夏哥哥完全变了另一个人似的,他的手虽然在欺负她,但他的神情却出奇的严肃,凝神望着她的那对俊眸专注而认真,彷佛要看入她的灵魂深处,但嘴角的笑意又如此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