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短篇]玉面郎君系列之曲府宴会 > [短篇]玉面郎君系列之曲府宴会第1部分阅读

[短篇]玉面郎君系列之曲府宴会第1部分阅读

    玉面郎君系列之曲府宴会

    作者:玉面郎君

    一、本是穷途疑无路,谁料深山遇娇娃

    玉面郎君展开轻功,全速飞掠,树木花草象流水般地向后退去。约奔行了三 个时辰,实在累得不行了,才停下来,斜依一棵大树坐下。玉面郎君一边大口喘 气,一边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感觉恍若南柯一梦,朦朦胧胧的,很不清晰, 却又知道一切都是真的,它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七天前,农历七月初七,是鹊桥仙会的日子,也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八王爷千 金邀月格格出嫁的日子。那一天,玉山山庄举行了一场盛大的人肉大宴,用的食 材赫然正是当朝军功卓著的殷将军爱妻殷夫人及宝贝爱女殷素素。殷夫人被做成 了「红烧美人」,殷素素则被做成了玉女山庄第一道名菜「天女滛梦」。

    那一天大家吃得极是开心,直到日落西山方才收工,最后殷夫人和殷素素一 身细腻滑嫩的的美肉被吃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地碎骨残渣,那美妙的滋味让大 家赞不绝口。众人尽欢而散后,玉面郎君故技重施,用一碗玉|乳|汤将刚从杭州觅 来的小姑娘春花弄到了床上,那春花姑娘容貌堪比诗诗,还是个未曾开苞的嫩妞 儿,玉面郎君有了新欢,很快就将殷素素忘到了一边,天天和春花姑娘寻欢作乐 。

    两天前,春花姑娘被京城贾员外看中,用一万两银子买下做成了人肉大餐。 那天中午,玉面郎君正捧着春花姑娘的小巧玉手啃得格唧声响,忽然快刀阿三来 报,一批军队包围了山庄,正杀将进来。玉面郎君大惊失色,哪还顾得吃肉,忙 把玉手丢到一边,抓起一把刀就冲出去,发现冲进来的军队如排山倒海一般,区 区几十个护庄守卫哪是对手,不一会就如砍瓜切菜般杀了个干净,玉面郎君亲眼 见到快刀阿三被一个身材极为魁梧的将军一刀就削去了脑袋。这一场灾祸来得其 妙莫名,玉面郎君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幸得玉面郎君轻功高超,才总算逃 得一条性命。

    事后得知,原来是殷将军的手下起兵叛乱,并秘密与罗将军联络,派人混入 京城,里应外合,突然发乱,杀入皇宫,夺了天下。皇帝老儿、八王爷及林大人 、张大人等一众平时贪污腐化祸害百姓的大臣被乱刀砍死,其妻女包括刘爱妃、 邀月格格等都被j滛至死,然后开膛破肚,掏空内脏,将白花花的身子挂在城楼 上示众。罗将军亲领一帮人马,杀上玉女山庄,欲为其女儿罗巧巧报仇,玉面郎 君虽然侥幸逃得了性命,但玉女山庄却被付之一炬,快刀阿三、采阴童子,仁大 师等都在这场浩劫中死于非命。

    这两天,玉面郎君一直东躲西藏,但到处贴满了捉拿告示,一不注意就暴露 了行藏遭到追杀。玉面郎君一路打打逃逃,辛苦而又狼狈,仗着轻功高超,才屡 次化险为夷,逃到这片大山里来。玉面郎君靠着大树,越想越是郁闷,妈的,原 来人肉也能吃出那么多事来,上次吃了阿彩,蒙青衣挟剑报仇,自己差点丧命, 吃了罗巧巧和殷素素,结果殷将军手下叛乱,罗将军带兵复仇,自己又差点命丧 黄泉。可细想想,如果不吃人肉,又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那真是一天也活不下 去,所以宁愿被人杀死,这人肉还是不得不吃的。玉面郎君想着还没吃完的春花 姑娘的小手,不由口舌生津,连叹可惜,要是事情晚一点爆发就好啦。

    稍稍休息了会,觉得精力渐复,才站起来,细细打量周遭环境,只见周围群 峦叠嶂,树深林茂,刚才一番急奔,也没顾及方向,更不知自己现在究竟身处何 处。更为糟糕的是,这几天疲于奔命,没吃的,没睡好,现在是口干舌燥,肌肠 噜噜,那唯一的长衫也被树枝划得破破烂烂,和没穿衣服没什么差别,一低头就 能看见胯下那根r棒无精打彩的左右摇晃。

    玉面郎君很想把这件长衫脱掉扔了,却又怕蚊虫叮咬,只得无奈的留着。他 用手拨弄了下那曾吸吮过无数女人元阴的r棒喃喃道:「宝贝啊,委屈你了,让 你和我一起受累。不过你放心,等这几天风头过去,我玉面郎君一定找天下最美 丽的女人来犒劳你!」r棒似乎听懂他的话,应声跳了几跳,但终于还是软耷了 下去。

    玉面郎君选择了一个方向,向前艰难前进,心想,反正自己朝一个方向不停 的走,迟早会走出这片大山的,却没想到却往山中越走越深,这片大山方圆几百 里,山连着山,似乎永远没有尽头。玉面郎君在山中又穿梭了六七天,渴了找山 里的泉水喝,饿了摘些野果,或捉些鸟兽充饥。

    这一天,玉面郎君走累了,正躺在一棵树下休息,忽听远处传来蟋蟋索索的 声音,忙侧耳倾听,虽然还相距较远,但玉面郎君还是听出是轻微的脚步声和拂 动树枝草木的声音。玉面郎君心头思索,莫非大山到尽头了?抑或是追踪的人寻 迹而至?玉面郎君将耳朵贴近地面,仔细倾听,脸上渐渐露出笑容,来人虽脚步 轻柔,却不似身怀武功,看样子大山似乎走到尽头了。玉面郎君心头一阵轻松, 这几天在大山中穿行,可把自己苦透了,现在终于可以见到光明了,不说别的, 可以好好洗个澡,睡个觉,吃点好的了。

    玉面郎君展开轻功,向脚步声方向悄悄掩过去,大约奔行了两三里,隐身在 一片山石后面,悄悄望过去。只见林木掩映之中,转出一个手提竹篮的人来,头 戴一顶用山间青草编制的遮阳帽,一身天蓝色的粗布衣裤,从走路的姿势看,似 乎是个女子。玉面郎君心头大喜,暗想到,最好是个年轻女子,自己可好多天没 吃过人肉了,胯下那根r棒也好多天没到女人的肉洞里去寻芳探幽了。

    那女子在山间左移右挪,停停走走,似乎在寻觅什么,却正好朝这个方向而 来。待那个女子走得近了,玉面郎君定睛细看,见那女子约十五六岁,正是含苞 初放的年纪,长得脸如玉盘,晶莹白嫩,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充满了灵性,身 段却玲珑婀娜,凹凸有致,当真是该挺的挺,该收的收,十分曼妙,虽然年纪尚 小,却发育得十分成熟,只是衣服稍显粗糙,似乎还是几十年前的布料。她手挽 竹篮,竹篮里放着挖掘的一些花草和根茎,还有一柄小锄头,那些花草和根茎玉 面郎君认识一些,似乎都是药材。她一边走,一边小嘴微张,轻轻地喘着气,玉 面郎君能清晰的听到她的呼吸声。

    呵呵,原来是个采药姑娘啊,难怪孤身到这深山里来,玉面郎君心头一阵狂 喜,本指望是一个年轻女子就可以了,肉嫩些就行,至于容貌就将就点算了,没 想到来的居然是一个绝色女子,看来今天不仅有鲜嫩的肉吃,还能享受享受美色 ,让寂寞已久的宝贝r棒滋润滋润。如此想着,胯下r棒已不由自主翘了起来, 仿佛深知他的心思。

    玉面郎君侧耳细听,确定方圆十里之内再无其他人迹,心下更是笃定,这小 姑娘算是死定了,待会无论采取什么手段都行,也不用担心引来什么麻烦。心里 正思索着,那少女忽然停了下来,左顾右盼了一下,放下篮子,解开裤带,蹲了 下来,原来是要小解。这少女正好停在山石前,背对着玉面郎君,两人相距不过 三尺,玉面郎君在她蹲下的瞬间,正好看见她白白嫩嫩的屁股和胯间那粉粉嫩嫩 的地方生长着的稀疏荫毛。这一看那还了得,久旷之人岂受得了这等诱惑,只觉 胯间r棒粗胀得极是难受,忙脱去破烂的长衫,赤身捰体地向少女轻轻蹑去。

    玉面郎君的轻功天下少有,那少女自然不曾察觉,仍兀自尿得甚是欢畅,尿 液冲击地面,发出瑟瑟的响声。少女也分明忍了好久,尿了好长时间,玉面郎君 有点等得急了,暗想,妈的,怎么和我的小弟弟样,憋了那么久啊。好不容易, 终于少女尿完了,站起来,开始搂裤子,忽感胯下痒痒的,用手一摸,捉住一叶 草茎,心里不由奇怪,我蹲下时明明是空地,怎么会有草茎呢?

    还未明白过来,忽听后面传来嗤嗤的笑声,一回头,只见一个一丝不挂的男 子,正在后面嘻嘻地笑呢,那胯间一片漆黑,一根r棒从中间昂然直立,红通通 的竃头泛着红光。那少女何曾见过这种场景,啊的一声尖叫,就晕了过去,手不 由自主就松了,刚搂至屁股的裤子唰就掉了下来。

    还是玉面郎君眼疾手快,跨步展臂,手一伸,已将少女抱在了怀里,呵呵道 :「美人儿,怎么说晕就晕呢,把一身嫩肉摔伤了怎么办,那可有损味道的。没 见过我这r棒棒是不是?呵呵,这有什么好怕的,等会它还要到你洞洞里去逛逛 呢!」玉面郎君把少女移到一个较平坦的位置,将自己的破长衫铺在地上,然后 将少女放上去。少女双目紧闭,就如熟睡了一般,软绵绵的任由摆布。

    玉面郎君细细审视这蓝衣少女,只见小脸珠圆玉润,皮肤细嫩,只是被阳光 晒得微微有些发红,却充满健康的亮泽,胸部鼓鼓的,蓝色小衣似乎快束缚不下 ,裤子掉到了脚踝,露着肥美的荫部和一双细腻白嫩的腿,两胯间稀稀疏疏长着 些芳草,颜色也较浅,一看就知还在发育阶段,轻轻地拨开双腿,幽谷深深,水 汪汪一片,看得玉面郎君眼都快直了。

    玉面郎君强忍心头欲火,轻轻解开上衣衣扣,只见少女圆润饱满的胸脯一点 点显露出来,一双玉|乳|,如两座山峰,高高耸立,紧绷绷地,胸脯嫩白晶莹,玉 面郎君用手摸了摸,感觉细腻柔滑,绵软舒服,不禁赞道:「不错,算得上极品 ,没想到山野间居然有如此绝色!」

    玉面郎君忙双手齐动,除去少女衣衫,再垫在少女身下,少女被除去所有装 饰后,雪白的身子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就如一朵白莲花灿然盛开着,有一种惊心 动魄的诱惑力。玉面郎君好多天没亲近过女色了,此刻哪还忍得住,胯下那东西 早就膨胀得极为难受了,忙吐了口唾沫在手里,在少女诱人的肉岤处抹了抹,又 在竃头上涂了点,将宝贝对准幽谷,轻轻拨开凹缝,只一耸,少女胸前两坨|乳|房 剧烈颤动,已是齐根而入。

    少女啊的一声哼叫,悠悠醒转。玉面郎君也不理她,俯在少女身上,将少女 两条大腿向两边尽量张开,屁股一耸一耸,尽情抽锸,速度不快,每次却插得极 深,感觉少女幽岤温暖而湿润,较为紧窄,就象一只小手将自己的r棒包裹得非 常舒服。

    少女缓缓睁开眼睛,只见眼前一张极为俊美的脸,正向自己呵呵微笑呢,同 时从下体传来一丝轻微的疼痛和阵阵酥麻,才惊觉是怎么回事,啊的一声惊叫, 双手抱住玉面郎君,想将他掀下去。玉面郎君御女经验非常丰富,这样的阵仗不 知经历多少,岂会让她得逞,紧紧拥住少女,r棒加紧耸动,每一下都狠不得插 入少女芓宫深处,强烈的酥麻让少女浑身颤栗瘫软,哪还有力气动作,只能抱住 玉面郎君捰体,颤微微承受。

    玉面郎君一边运动,一边向少女翩然微笑,呵呵道:「小姑娘,叫什么名字 啊?」少女只觉那微笑温柔而深情,特别是那眼睛里似乎深藏着别样的东西,有 一种勾魂摄魄的魅力,让人甘愿付出一切,她哪里知道这是玉面郎君施展采阴补 阳功的结果,竟不由自主回答道:「小女子名叫阿遥,嗷—」身子一阵颤抖。玉 面郎君知道是刚才的一下长驱直入触及荫道深处,让她有点禁受不住,不由呵呵 笑道:「舒服吧,小美人!」阿遥玉面羞红,却不作声。

    玉面郎君忽然想起有些问题不清楚,还得问问,便保持姿势不动,呵呵问道 :「宝贝儿,这里是什么地方啊?你怎么会孤身一人在这大山里呢?」阿遥见玉 面郎君不再动,才轻松了些,感觉从荫道传来的酥麻减轻了,但荫道内依然被什 么东西塞得满满的,知道玉面郎君的r棒依然深插在自己密岤内,不由很是羞涩 ,本想求玉面郎君把它拔出来,但又觉得那玩意儿插在里面很舒服的,想了想, 算了,还是让它插着吧,反正这荒郊野岭的,也不会有人来,便放松身子,回答 道:「这儿是横断山青峰岭,从这儿再往北大约十多里有一处小平原,那里有个 曲家庄。曲家庄隶属于义县,归太原府管,阿遥就是曲家庄人。」

    玉面郎君听了先是心里一沉,原来自己穿越了整个横断山脉,到了山北面的 的太原府来了,这下离中原可是越来越远了。但细想似乎又不是什么坏事,离中 原越远,认识自己的人越少,可能的追杀也就越微乎其微,自己可以在这里悠然 自得的生活,而不虞有敌人寻来。再说,这里属于山区,而深山一向是出美女的 地方,自己随随便便遇到个女子就如此漂亮,那岂不是美女成堆?自己不但有美 女睡,还有鲜嫩的美女肉吃,这是多美的事。如此一想,不禁心头一喜,暗道: 「对,就这么办,先把这阿遥侍弄得服服贴贴,到她那曲家庄去过一段快乐日子 ,等风声过后,再设法重振玉女山庄。」

    心下想定,便呵呵道:「那阿遥一定是曲家庄最美的的姑娘吧?」阿遥羞赧 道:「哪里,曲家庄象阿遥这样的女子多着呢,像我姐阿雪,还有曲老爷家的清 云姑娘,那才叫美如天仙呢,阿遥算什么啊!」玉面郎君听了更是狂喜,哇噻, 自己所想果然不差,看来自己可真算逃对地方了,呵呵,那就先通过阿遥把她姐 和那位清云姑娘弄到手,等玩够了再慢慢吃她们。

    心里一边盘算,胯下又开始动作起来,并慢慢地加快频率。阿遥紧紧抱着玉 面郎君的身子,星眸半闭,屁股不停地在玉面郎君身下摇动,两条紧夹住玉面郎 君身体的大腿不住抖动,嘴里「哦!哦!」地呻吟。玉面郎君努力地控制着自己 ,每当快来的时候就停下来作几次深呼吸,一直同她缠斗了有半个时辰,怕不插 了上千枪。阿遥终于撑不住,屁股不摇了,腿不抖了,用两腿两臂紧紧缠住玉面 郎君的身体,嘴里「啊!啊!」地大叫起来。

    玉面郎君感觉到她的荫道强烈地抽搐起来,象一只吸筒把自己向里面吸过去 ,那抽搐挤压着自己的小兄弟,把一股股强烈的刺激传送到全身。玉面郎君长时 间没近女色,竃头敏感得很,终于也支持不住,忙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 将巨大无比的r棒往阿遥火热紧窄、玄奥幽深的荫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只觉一 股热流从小腹直冲出去,射进阿遥的身体内部。阿遥双手抱紧玉面郎君,雪白娇 软的玉体一阵剧烈地颤抖,好长时间才慢慢地瘫软下来。

    玉面郎君趴在阿遥身上,那粗大的r棒仍深深抵在荫道深处,见阿遥娇喘细 细、香汗淋漓,不由呵呵笑道:「美人儿,累坏了吧,以后没事时我们可以天天 这样,那滋味美着呢!」阿遥想着清晨出门时还是处子之躯,没想到才几个时辰 就被人破了贞操,忆起刚才羞人的一幕,也是百感交集,没想到男女交融,竟是 如此让人销魂,不由涌上一抹淡淡欣喜。两人就这样保持着姿势不动,过了一会 儿,阿遥清楚的感觉到玉面郎君那玩意儿逐渐变软。玉面郎君依依不舍地将东西 抽出,只见上面淋漓一片,黏乎乎的,再看阿遥玉门,也是湿漉漉一片,还有滛 水不断外冒,那一茬茬荫毛,湿湿的纠缠在一起,分外诱人眼神。

    阿遥这时才有机会细细观赏玉面郎君那根宝贝玉棒,只见虽略已柔软,在玉 面郎君胯下微微晃着,却依然粗长,上面沾满了黏液,隐隐反射着晶莹的光芒, 特别是前端部分,圆圆的,象乌龟的头,光滑圆润,想着刚才就是这个东西深入 到自己身体内部,弄得自己浑身酥麻,不禁又羞又喜。再看r棒与身体相接处, 黑乎乎一片荫毛,宛如原始森林,r棒下还挂着一个软乎乎的皮囊,隐隐见里面 两个圆球样的东西。阿遥是第一次见男人这玩意儿,强忍娇羞,伸出纤纤玉手, 抚弄玩摩,只觉温润柔滑,鼓鼓囊囊地,一双手几乎握捏不下,心下甚是惊异, 这么大的玩意儿,难怪感到胀塞得厉害呢。玉面郎君只觉阿遥一双玉手微微冰凉 ,r棒不堪刺激,不由跳了几跳,又逐渐硬起来,吓得阿遥忙放开双手,玉面绯 红。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