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重生之心动 > 重生之心动第27部分阅读

重生之心动第27部分阅读

    的双腿,江南水乡女子秀气的小脚在桃花溪里洗涤着,若不是那从世外桃源流淌出来,沾着满满桃花香味的溪水,怎么能够雕琢出这样一双如白瓷般美丽的足?

    秦安忍着没有让自己的手握那丰盈的足踝,给廖瑜盖好被子,看她闭着眼睛沉睡的时候,眉目间的妩媚有了一份温婉的味道,微微蹙起的眉带着一份楚楚动人的凄怆,一个女人的不幸,还有甚于找到一个要将她送给其他男人的丈夫吗?

    秦安叹了一口气,除了祝福,他这份怜惜也没有太多其他的意义。廖瑜要的幸福,终究不是他能够给的。

    秦安没有打算马上走,总得观察一阵子,他走到书柜前,拿了一本书,坐在书柜旁不起眼角落里的躺椅上翻了起来。

    秦安百~万\小!说看得入神,不自觉地就以为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了,看到明朝冯惟敏的北双调,蟾宫曲《四景闺词》,从口袋里摸了一张崭新的十元票子,当做书签塞了进去,然后才想起这不是自个的书,想想自己被染上了安水的习惯,安水拿的硬币,自己却拿的纸币,曾经嘲笑安水这是让书香沾了铜臭,自个却也是这么亵渎诗文。

    正准备起身去看看廖瑜,一种浪花般荡漾着节奏的声儿却让秦安僵住了身体,那烘漆红木大床伴随着咿呀吱呀的声音晃荡着,床上的人儿在被子里轻轻地颤抖着,发出的轻吟如低沉如黑暗笼罩的大海压抑着地啜泣。

    在秦安的印象里,老房子总是散发着腐朽的味道,自家的老宅要不是好好打理还住了人,也是这般,这个房间里却到处充盈着撩人的味道,一丝丝地钻入鼻子,让人的呼吸吞吐的气息都凝成了桃色的雾气。

    廖瑜的身子在颤栗着,细细地挪动着身体,动静不大,带着一声声哽咽,随着氤氲的香气,编织出一幕让人欲望膨胀的香艳幻象。

    她的呻吟低低怯怯如泣如诉,让人料不到这丰盈的妇人,竟然发出少女般的轻涕,哀怨婉转的声如桃花溪里的水,在起伏的卵石缝隙里悄悄地跑着,她的身子在柔软的锦被下,时快时慢地摆动着,随着一声声如雨水滴答的嗫嚅,她的声如春日的暖风抚摸着风铃,带着丝丝细雨后的长短疾徐,悠悠摇摆着渐渐高了起来,回荡在青瓦下铺着木板的房顶上。

    “嗯……要去了……死了去了……”廖瑜的身子将被子挺了起来,像在土里挣扎着破开泥块的笋子,她的身子不停地抖动着,像在水里颠簸着的船儿,身子下的床发出支撑不住的声音,那淙淙流动的水声,伴随着那种奏鸣曲里高嘲部分的跌宕乐声,那在咽喉里压抑不住的哭腔,“呀……我这真的要是死了么……”

    声音渐渐歇了,只听着廖瑜粗重的喘息声,挂在墙壁上的钟摇摆着指针,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一如延长着她歌唱时的节奏,半夜里静寂的房间,可以听到窗外夜风拂过天井时的呜咽声,如同欢好过一般的绯色滛靡味道,伴随着|乳|香,让屏住呼吸小心不被廖瑜发现的秦安内心燥热不安,越来越难以压制住心跳声怦怦地加剧。

    一刻一刻钟过去了,秦安听不着廖瑜的呼吸声,只当她睡着了,轻手轻脚地往门外走去,手指搭着门把手,却听着廖瑜唤了一句:“秦安!”

    秦安止住了脚步,苦笑一声:“你真是糊涂了,叫我干什么。我偷偷走了,你当做不知道,明日里再见,我只当不知道,你也当做我不知道,虽然有些尴尬,但还不至于难堪吧。”

    “我还计较这个干什么?就觉得你在房子里,可也控制不住……想想自己什么丢人事没给你看见,早就没脸没皮了。”廖瑜背对着秦安,声音透过被子,让人听不出她的情绪。

    “其实也没什么,你被下了药,控制不住自己很正常。再说自渎这种事情,谁都有这样的经历,也没什么丢人的。”秦安靠着门,说着这些安慰的话,自己都觉得有些假。

    “你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会被人看见?”廖瑜紧了紧被子,把自己藏起来,心头涌上一阵委屈,怎么自己这么倒霉啊,要不是秦安,自个就得被丁亚彪玷污了身子,可却也让秦安看到自己的丑态,是该感谢他还是怨恨他,廖瑜心里没个想法。

    “这个……”秦安尴尬地摸了摸头,和女老师讨论自渎的问题显然不在他长袖善舞的处理状态之中,“要你觉得自个没什么事情了,我先走了。”

    “别走……”廖瑜转过身来,发丝凌乱地垂着,脸颊上还残存着被欲望挑起来的不正常的红晕,眼眸间有一丝痛楚的神色。

    秦安站在那里等着廖瑜说话,也不见她出声,叹了一口气,“你该不会是觉得自己吃亏了,想要看回来吧?”

    “什么?”廖瑜怔了一怔,然后才回过神来理会得他话里的意思,啜了一声,嗔怒道:“谁稀罕看你啊!”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啊?”秦安都有些犯困了,刚才他一直保持着紧张的状态,等着廖瑜完事了才算放松下来,才发现自己身体都有些发僵,现在腰背酸痛。“我胸口痛。”廖瑜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声音却像深夜里的蚊吟,声音很低,却清晰入耳。

    “我给你打盆水来?”秦安倒是知道廖瑜的这种情况很正常,许多哺|乳|期的女人在激烈的房事或者情欲过于旺盛后,胸口都会发生胀痛的感觉。“没有什么用……”廖瑜摇了摇头,支支唔唔地,“你……你……”

    “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帮忙吧?”秦安难以置信地望着她,看来那药的效果还残存在她的身体里,否则往日里的廖瑜,死也不会让秦安领悟到这种意思。

    “你又不是没做过……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话说明白了,廖瑜有些生气,然后才后悔得要死,自己怎么想的,难道真的是破罐子破摔,在这里没脸没皮地不害臊了?

    “其实,那一次,不是我做的。”到了这份上,秦安不能再瞒下去了,话得说明白。

    “什么!”

    廖瑜猛地坐了起来,她已经脱去了外套和衬衫,只穿着贴身的内衣,丰满的肉团在灰黑色的贴身内衣下颤颤巍巍地抖动着,似乎胸罩也被她脱掉,情欲折磨后的躯体敏感的很,小樱桃被磨蹭的满涨挺立着,在内衣上顶起两个明显的小颗粒,她没有察觉这份额外撩人,引人遐想的风景暴露出来,却是死死地盯住秦安。

    “那天你昏睡了,我去给你倒水喂药,我堂弟秦圆,刚戒奶不久,闻着奶香就扑了过去……那事情是他做的。”秦安被廖瑜的反应吓了一跳,赶紧给她说明白了。

    “你怎么不早说!”廖瑜羞愤不已,想想自己刚才还和他说那样的话,以后还怎么做人?

    “你不是认定是我做的吗?我反正问心无愧,当时也是不怀好意,就想着逗你了,随你怎么去想……”

    秦安话还没说完,一个枕头飞了过来,秦安脑袋被砸个正着,打开门,赶紧跑了出去。

    廖瑜下了床光着脚就去追秦安,她也不知道自己追他干什么,总觉得这个小流氓的恶作剧太让自己受委屈了,不狠狠地在他身上咬一口就出不了气。

    跑到门口,秦安的身影已经消失了,廖瑜脚心发冷,跑回房间穿了鞋子,终究没有再追出去。

    廖瑜越想越气,越想脸蛋越红,自己居然在秦安面前做了那样的丑事,这也还就算了,最后还脑袋犯晕地向他提出那样的要求,这和勾引人有什么区别?而且勾引的还是自己的学生,这事要是被别人知道了,那比自己丈夫做的那些丑事还要让人耻笑!

    虽然知道秦安不会说出去,但最重要的还是自己以后怎么去面对他,他要再用那种眯着眼睛笑吟吟,嘴角翘起来的揶揄戏谑神情看着自己,自己是不是该羞得藏着脸跑掉?

    “没事干吗不吭声?要是早出声了,我自己怎么做也不会被你看见了!怎么不早点走?躲在这角落里干吗,等着看戏吗?”廖瑜气喘吁吁地走到书柜前,看到自己的书被秦安拿了下来,随手就翻开,看到一张十元纸币放在那里。

    “他会喜欢看这样的书?”廖瑜有些吃惊,不过想他能够在歌里边添上唐人诗词,也觉得只有喜欢看这种书的孩子,才唱得出那样的歌,唱的自然洒脱。

    “正青春人在天涯,添一度年华,少一度年华。

    近黄昏数尽归鸦,开一扇窗纱,掩一扇窗纱。

    雨丝丝,风翦翦,聚一堆落花,散一堆泾花。

    闷无聊,愁无奈,嗒一曲琵琶,拨一曲琵琶。

    业身躯无处安抚,叫一句冤家,骂一句冤家。”

    看着秦安翻到的这一页,这一首明朝冯惟敏的北双调蟾宫曲《四景闺词》,廖瑜不禁有些怔怔出神,也不知道心里想些什么,乱糟糟的就是小流氓那张可恶可恨……还有点可爱的笑脸。

    第一卷 春光 第119章 写着英文的小盒子

    唐谦行和军子一大早就起床了。倒是秦安精神不怎么样,试想一个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少年身体,一个成熟饱尝男女欢爱滋味的灵魂,听了半宿撩人的嗯哼呻吟,怎能睡的踏实?

    秦安回到宾馆时,给唐谦行打电话时已经过了后半夜,军子出来接了他回房间,躺在床上几乎是天都快亮了才睡了一会。

    去茶楼吃早餐时,秦安看齐眉的神色间妩媚动人,容光焕发,似乎被滋润了的花儿一样,一夜间就绽放出最美丽的花色。

    “看什么呢?”

    齐眉被秦安看得不自在,扬手要打,秦安赶紧跑开,站到一旁嘻嘻笑着,惹得齐眉明白过来后迁怒于唐谦行,唐谦行捧着茶壶,咳嗽了两声掩饰着尴尬。

    吃完早餐,军子开车把秦安和唐谦行送回青山镇,秦安在十字坪下了车,上菜市场买了些菜,丢到了小饭馆,然后才往学校里跑去。期中考试第一天考了四科,第二天就只考三科,上午两科,下午一科,下午考完试后直接放学了,因为冬天取消了午睡课,放学后还只有三点多钟。

    秦安邀了叶竹澜和孙荪去小饭馆玩,他准备做点好吃的,可以促进身体发育,尤其是促进女孩子某个部位的发育,虽然吃上一顿两顿没有太大用处,但经常吃还是有用的,自个打着歪主意,那就多付出些吧,总得让叶竹澜也快快长大,孙荪倒是没有必要,秦安记得她的尺寸和比例都非常完美。

    最重要的是,秦安想要两个小女孩儿当义工,小饭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个人打扫还是挺累的。

    “你们打扫楼上,我打扫楼下。”秦安分配着任务。

    叶竹澜上上下下跑了一圈,觉得楼上比较乱,楼下比较整齐,就提出了不同意见,“为什么不是我们楼下,你楼上?”

    不是和秦安单独在一起,叶竹澜矜持许多,也不会总是依着秦安,也有些不好对付,秦安只好和她讲道理:“楼下我是一个人,还要做好吃的。楼上你们是两个人,分摊起来我是最累的,我又没占便宜。”

    孙荪点了点头。有些怀疑地看着他,“你确定你做的是好吃的,而不是难吃的?”

    “猪尾莲子红枣汤,清炖猪蹄,黄精鳝片,山药炖猪蹄。”秦安卖弄着菜谱,信心满满地道:“包你们吃了还想吃。”

    “怎么都是汤?”叶竹澜奇怪地问道。

    “喝汤好啊,我们都在长身体,喝汤长得高,长得壮。”秦安把她们两个往楼上推,自己往厨房里跑。

    在青山镇,也就能买到这些东西了,木瓜是没有的,倒是少了这一味传说最有效的丰胸宝物。

    秦安在楼下忙活,叶竹澜和孙荪到楼上打扫,楼上看起来比较乱,真打扫起来其实也没有什么活要干,只是齐眉关店铺时走的匆忙,将一些桌布和多余的椅子堆在二楼的客厅,看起来比较杂乱。

    叶竹澜把桌子摆的整齐,扑上桌布,客厅就干净了许多,她满意地走进卧室,卧室里已经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了,孙荪把盖在床上的塑料膜收起来,从柜子里拿出新的床单和被套换上,脱了鞋子爬了上去,拍了拍旁边,“叶子,一起来说说话。”

    “好啊。”叶竹澜也踢掉鞋子爬了上来。

    “你和秦安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孙荪好奇地问道。

    叶竹澜羞红了脸,支支唔唔地道:“总之没有到你警告的那种地步啦……”

    孙荪点了点头,再次严肃地提醒叶竹澜,“男孩子和女孩子如果在一起睡觉,如果都没有穿衣服,就会生孩子。你们都太小了,如果只是互相有好感,只要不影响学习,做出我们这个年纪不能做的事情,就没有什么问题。”

    “我们这个年纪能做的事情是什么啊?”孙荪比叶竹澜大得一岁多,叶竹澜总觉得孙荪懂得比自己多了许多,她已经习惯了许多不好意思问秦安的事情,就向孙荪发问。

    “最多只能牵牵手。”孙荪很肯定地道。

    叶竹澜的眼神躲躲闪闪地避开,她觉得自己和秦安做的许多事情都已经超出了牵牵手的范围。

    “咦?这是什么?”叶竹澜顺手拿起一个小盒子,上边都是英文。

    孙荪凑了过来。摇了摇头,“不知道啊,刚刚我换床单时,从柜子里掉出来的。”

    “好像是国外的产品,和秦安姐姐从国外带回来的吃的一样,包装上都是英语说明,要撕开才知道里边是什么。”叶竹澜把小盒子递给孙荪看。

    孙荪念了几个认识的英文单词,可是连起来也读不通顺,勉强认出了一点,“什么时间,什么药物,什么快乐,减少……连起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好像是药吧。”

    “秦安的英语很厉害,他应该知道……”叶竹澜翻着盒子,突然惊慌地把盒子丢到一边去,小手掩着脸,双脚乱踢,“不是药。”

    孙荪被她吓了一跳,疑惑地问道:“你知道是什么吗?”

    “是男孩子用的护垫。”叶竹澜露出半个脸来,有些害羞,更多的是兴奋。

    “男孩子要用护垫?”孙荪努力回想《生理卫生》里的知识,好像只提到女孩子初潮以后要用卫生巾,没有说男孩子要用护垫啊。

    叶竹澜努力地点头,让自己看起来比较笃定这一点,“男孩子只有和女孩子睡觉时才要用护垫,要不然他们也会流出东西,把裤子弄得脏脏的。”

    孙荪爬过去捡起小盒子,看到盒子上有一个图画,上边是一根小管子,前边是封闭的,还有一个小泡,后边是开口的,长长的一根,怎么看也不像护垫。

    “护垫不会长成这样子吧?”孙荪又不是没有见过护垫,怎么也不相信叶竹澜的话。

    叶竹澜也不能和孙荪说这是秦安告诉她的,要是让孙荪知道自己和秦安说这样的流氓话,一定会被她取笑。

    叶竹澜眼睛一转,手指捅了捅孙荪的腰,“你看没看过生理卫生男孩子的那张图?”

    孙荪犹犹豫豫地不说话,脸颊上也飞起了一层红晕。

    “嘿嘿,你也看过吧?”叶竹澜学着秦安那样的笑,觉得自己总算不是只被孙荪取笑了。

    “你肯定也看过,有什么稀奇的!”孙荪鼓着腮帮子,不让叶竹澜取笑自己,赶紧转移话题,“生理卫生书上也没有写男孩子要用护垫。”

    “你看这根护垫的形状,比较下书上的图片,是不是很适合把男孩子的装起来放进去啊?这样男孩子的东西流出来就被装起来了,不会弄脏了。”叶竹澜也是灵机一动,微微有些得意,觉得自己猜的肯定八九不离十。

    孙荪想想也对,呸了一声,把盒子丢到叶竹澜手上。

    叶竹澜装模作样了一次,现在不害羞了,反复地盯着那张图画,抬起头来,看到孙荪的眼神也有些飘过来,压低着声音:“你是不是也想看看?”

    “这样不好吧,应该是那把房子借给他玩的人的。”孙荪觉得自己的语气也不是很坚决,心里好像有只小兔子在一跳跳。

    “应该不是,可能是秦安的。他说这房子原来的主人是个女的。”叶竹澜也有些蠢蠢欲动。

    两个人犹豫了一阵,叶竹澜突然爬起来,跑到门口把门给关了,上了栓,压低了声音,“等下我们赶紧去倒垃圾,不管是谁的,我们都当做是打扫时不小心把它当垃圾丢了。”

    孙荪觉得这个借口不错,推了推叶竹澜的手,“你拆。”

    “你拆。”叶竹澜不干了。

    两个人矜持了一小会,担心秦安做完菜上来,划拳决定,最后叶竹澜是布,孙荪是锤子,只好由孙荪来拆。

    孙荪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