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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的沉默-幕雪无痕第4部分阅读

    看着北州市新闻,和沈萍说着话,但我止不住呵呵一直在笑。

    过了会,我去卫生间,看着自己的身体,开开喷头,雾滴水滴笼罩。水滴击打我的皮肤,我感觉我净化了的灵魂的光华已冲击了我的表皮,水线从头顶到脚底的流淌,我感到自己已经很轻很清。一念之间,天地之别。戏内戏外,咫尺天涯。一切的表达,此时述诸文字,仍觉得不能言尽。

    妻已经似睡非睡,在暗暗的床头灯光里,妻显得更加清丽。我抚摸着熟悉而陌生的体线,竟然没有一点点的欲望。我无法完整清晰的描述那时的感觉,也许经历过苦难,更需要精神的抚慰。

    午夜,与妻相拥而眠。“这样真好。我们以后要好好的。”妻子说。我感觉肩头湿了,她早已泪水涟涟。此时我心里升起一丝感动。她要的不多,一点点温柔就足以让她感动,但我在与世隔绝中却无法付出这丝温馨。男人啊,谁的心不曾柔软;女人又何尝仅仅柔情似水。我的女人为我承载了太多的苦难与希望。魔难中我看到了她。我在了愿这段他前世埋我的缘。我感受着手心里的温柔,牵手她未来的希望已经不是神话。

    记得我在文学看到这段文字,就曾流出心泪而湿润我的面颊。那时我和肖卫已经成为了朋友。

    四年前,沈剑在元通公司开始受到郭姓经理的弟弟的排挤,那毕竟是个家族企业,血浓于水。此时,他已经开始筹措欧风品牌的4s店的前期工作,在北州市西面银滩开发区。半年后脱离单干,他搞管理销售,股份占十分之二,效益不错,两年后公司市值六千多万。公司于二0一0年三月被新疆的一位老总一亿多高价收购,他也到手两千多万。他现在受雇领工资搞管理,同时又筹措马自达品牌的4s店的建设。

    我是两年前在北州市国际汽车博览会上认识沈剑的,经过商谈,我在天秦市环城南路租了一个店面,开了一个欧风兼其他品牌的4s门店。二00六年九月,我和朋友凑股在秦川县搞房地产开发,建起城南的景园小区,现在房地产慢慢冷淡,我也淡出。估计以后轿车销售会热门,于是转行。

    “灵魂缺席的时候,肉体自己游荡;意志沉默的时候,本能开口了。”这是出自2008年《环球时报》里的一句话。有一部美国电影叫《沉默的本能》,也译作《本能反应(stct)〔1999〕》似乎就是在演绎这句话。安东尼霍金斯饰演主人公伊森博士。1992年,安东尼霍普金斯以其在《沉默的羔羊》一片中的杰出表现获得了第64届奥斯卡最佳男主角奖的殊荣。

    当安东尼出现在镜头里的时候就是一头花白的长发,蓬乱地披在肩上,苍老的面孔,还是那双兰色的眼睛显出疲倦,但坚毅依然。他的手脚都带着镣铐,被关在监获里。故事讲的是:在伊森-鲍尔(安东尼饰)的心中一直隐藏着一个未能解释的恐怖秘密。他是一个灵长目动物学家,多年来一直在研究山上的大猩猩,他在野外与大猩猩生活在一起,大猩猩们也把他看成是他们中的一员。伊森是一名心理医生,在非洲失踪之前,他一直在当地从事大猩猩的研究。失踪二年后,他终于被发现,但是在此同时,他杀害了三个人,而且将二个人打成重伤。于是在非洲的监狱待过一段时间后,就被转送回美国精神病犯人的监狱中。跟踪他的法律执行官以在卢旺达发生的谋杀案的嫌疑犯的身份将他逮捕归案并将他关押在一个充满兽行的监狱。他被认定为有犯罪性的精神分裂症。这位受过高等教育并老于世故的专家,在狱中闭口不语长达数年。后来他被押解到精神病医生西欧- 考尔特处,西欧试图揭开这位疯老人心中隐藏的黑暗秘密,要让鲍尔医生再度开口说话,并且说出他失踪的原因以及杀人的经过。但是他所得到的是一系列难以解释的神秘,许多心理上令人难以接受的事实以及对疑问的冰冷回答。

    当时间的刻刀狠狠地在人们心中刻下伤痕,一切的屈辱看似变得理所当然,如同在笼子里关久了的猩猩,不再有被猎人捕杀的危险,但铁笼摧毁了他的意志,在习惯中退化了元始的本能,生命的光华被破坏和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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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14-地球因你们而一步步看到真相

    霍普西斯饰演的伊森-鲍尔本是一位致力于大猩猩研究的人类学家,他曾只身深入非洲丛林,尝试与猩猩们结交情谊,最终,他的真诚和不懈的努力打动了猩猩们,从最早的恐惧敌意,到接受伊森为家庭中的一员,相互的信任爱护,令人感动。

    猎人的枪弹打碎了自然的和谐与宁静。愤怒的伊森挥起手中的木棍与狩猎人抗争,逃匿的母猩猩在回身营救遭殴打的伊森时被残酷猎杀,倒下的母猩猩与失声无语的伊森对视着,两者的目光中含着同样的泪水,同样的不解,同样的愤怒,同样的绝望!

    西欧最后一次见伊森时,作了一番真诚的自我剖析和表白:“我以前从来不敢得罪任何人,也不爱任何人;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先想想什么对我有利,什么对我有弊,像是陷入了一场游戏;晚上经常睡不着,因为整夜想着我明天要去讨好什么人是你教会我如何生活,如何摆脱这场游戏。谢谢!”

    西欧的同事不理解,西欧“既不是伊森的律师,也不是伊森的朋友”,却为何不顾一切地要帮助伊森和监狱的犯人?若西欧与监狱管理者的冲突继续升级,将会大大影响西欧的事业、前途。

    西欧郑重地回答:“这与前途无关。”或许他更想说圣经中的这句话:施比受更有福。

    片中有个符号化的人物,一直用头撞墙,可以看作弱者无声的反抗,但这种反抗常常不起作用,可是弱者很执着,直撞到头破血流,倒地身亡。一股悲凉在我心中油然而生。撕扑克那场戏使我激动的热泪盈眶,因为它象征着对弱者的关怀、对正气的弘扬。深沉博大的内涵使它具有了震撼人心的力量。

    本片在发人深省的同时也给人希望。影片最后,囚犯与警察一同看球,一囚犯拔掉了电视机的插头,当他得知那天是一警察的生日时,他归还了插头,矛盾似乎于瞬间化解,众人的心灵也得到了净化。在丛林中的镜头一般用绿叶作前景,青山作后景,使气氛一片祥和。与在监狱中的情景形成鲜明对比。有些关键的道具设计精巧。比如探监室桌上那道红线象征着人与人、自然社会与人类社会、本能与文明的隔阂。由于警察之类的人的维护,这道红线变得像鸿沟一样似乎不可逾越。而当安东尼把照片推过红线时,隔阂已经消除,表明鸿沟也并非不可逾越,人与人之间的坚冰可以消解,其实人性中美好的一面始终像一个太阳,一旦复苏,冰山也可融化。片中绝大多数人都有在栅栏后的镜头,使我不禁想起了卢梭的那句名言:人是生而自由的,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

    人类罪恶的枪支瞄准了大猩猩,伊森愤怒了,他做出了本能反应:“保护自己的家人。”伊森与大猩猩同时倒地时,他们的表情是如此相似,眼神中都有一丝悲哀、无助与无奈。原来人与动物的心灵可以贴的那么近。除此之外,伊森与猩猩的多次对比也喻示着文明状态的人的异同,迫观众思索人类走向文明之后的得与失。杀死凶手的同时,他自己的心灵也受到了严重的创伤。他对他所仇视的社会无能为力,只好保持沉默。沉默为他筑起了一道屏障,在这个屏障里他的心可以自由飞翔。

    西欧是所有正常人类的代表,他趾高气扬,自以为可以控制一切,当然包括他的病人伊森,而伊森也把对人的仇恨都加于伊森之上。西欧是伊森与外界的唯一联系。他们之间展开了一场控制与被控制、拯救与被拯救的争夺战。

    表面上西欧一直试图在控制伊森,并取得了一定成效,他开口说话了,与他合作了。但实际上西欧慢慢地被伊森控制。伊森勒住西欧的脖子使他被迫流泪。到最后,西欧认识到,自己不过是游戏中的一个玩偶,在别人制定的规则的掌控中,不断地讨好别人,“不会得罪什么人,也不会爱什么人”,他为自己感到悲哀,他情不自禁地流泪了,发自肺腑。西欧也认识到回归自然的可贵,当大雨下起时,他扔掉顶在头上的西服,尽情享受甘霖,一如丛林中的伊森。

    伊森使西欧看清人性丑的一面,找回人的感情,找回人类于本能之上的美好生活,让他从消极地与社会不合作的态度转变为积极地找寻自己的生活和感情。他们在相互拯救,同时也是在自我拯救。而圆珠笔正是拯救的象征。伊森用它拯救牢笼里的大猩猩,可惜它已经没有了幻想,对面前的自由视而不见,一如伊森甘愿身陷囹圄。最终伊森用这支笔逃离了监狱,拯救了自我。

    伊森在精神上有个飞跃,从不愿出狱到最终越狱,从打碎女儿照片到归还照片,心理上产生了巨大的变化。两人进行了一次心灵的碰撞,思想发生了巨变,从偏激走向平和。

    本片所选场景监狱其实是人类社会的一个缩影,而精神病犯人是社会的极端化表现。

    感觉1999年《本能反应》是《肖申克的救赎》、《绿里奇迹》与《幽灵公主》的结合体,乔·德特杜巴更特邀安东尼-霍普金斯、小库珀-古丁两大奥斯卡影帝为失去自然的城市谱写了一支神圣的安魂曲调,优美绝伦又意义非凡。

    城市化的进程加速了原始森林的消亡,一栋栋冰凉的钢筋建筑中一双双阴森森的人眼紧紧盯住财富、官位。西欧就是导演镜头下的牺牲品,他除了兢兢业业完成本职精神病研究工作外,最大愿望的就是博得上级主管的赞誉,并伺机写畅销书赚个盆满钵溢。而同一时间人类学家伊森却远离喧嚣,选择乌干达的丛林和一群黑猩猩长期生活。用现代人的目光来看待,前者是主流人物,而后者是非主流人物或许称为边缘人物。难以置信,森林,一个危机四伏的空间,上层食物链攻击下层食物链的残酷环境竟会引得这位科学家的欣喜若狂。西欧属于中产阶级,稳定的收入使他轻松自在,快乐逍遥,可强烈的占有欲和表现欲使他郁郁寡欢,正如影片台词所讲:我在梦中惊醒,大汗淋漓。和野生动物生活,伊森可谓艰苦,除了无法正常健康饮食外,还要经历暴雨的突如其来,夜晚席地而睡的艰辛,可他从不会在睡梦中醒来,也不会为繁杂的工作事务而绞尽脑汁。两者的对比,仿似城市的优质生活成了人间炼狱,而艰苦的原始生活反而成了洗涤心灵的圣地。为深化这一主题,导演又将监狱作为重要的阵地,这是非常聪明的做法。

    监狱是个典型的教条化纳粹根据地,罪犯的生活起居必须遵照典狱长的个人意志。譬如设置了拥有方块a才能有半小时的户外放风机会,使40多名精神病患者吵闹不堪。而纳粹们坐享其成,享受规则带来的种种乐趣。这时监狱就是一个寸草不生、布满电网,没有人性的荒地,所有人必须按照规则办事,没有控制权、没有自由权更没有幻想权。铁窗外的城市其实也如此,大家必须严格按照上级主管的意志去完成所谓的工作,并且还要在崎岖中摸索捷径,给自己的工作业绩镀上一层黄金方能跳出牢笼,可一改头换面就又多了一个统治阶级。这种恶性循环和森林中的食物链没有任何区别,而且这个食物链不按社会常理出牌,统治阶级也永远不会知足常乐,所以城市只是一个更大的监狱而已。用监狱来深化城市生活的教条化非常具有参照性。反之这个全副警戒的监狱里生活的精神病人看似是弱势群体,但内心的无暇却是最接近自然拥抱的特殊群体。他们的真情流露是自然的,是纯真的,与城市中虚伪的奴隶们是截然不同的。这时精神病人的心理世界倒成了返璞归真的森林,里面有一棵棵高耸林立的大树,一群群温馨可人的动物,夏天我们可以钻进池塘里泡澡解暑,冬天我们可以躲进山洞里燃火御寒。

    伊森抛弃物质横流的现实世界,而走进郁郁葱葱的真实世界是一个里程碑式的跨越,这次跨越将自然融入进城市的大街小巷,将温情埋入人群的心窝,也将真实深深烙印在自由女神的火炬上。

    冒着生命的危险,与死神周旋在第一线的“记者”,是一群为真相而活着、为理想而献身的人!在一切有硝烟、无硝烟的战线上,他们以敬业精神和职业守孜孜不倦地寻求真相!

    寻求真实,披露真相,将黑幕里的肮脏暴露在阳光下,不畏惧“跨省”、鲜血与死亡的警告,不吝惜付出真相的代价——这就是真正新闻记者的本色。

    记住玛丽-科尔文。向所有称职的新闻记者致敬!真相的代价是什么?《泰晤士报》告诉你,是鲜血,是眼球,是生命。英国《星期天泰晤士报》美国籍女记者玛丽-科尔文(arie lv)在叙利亚遭炮击身亡。《泰晤士报》今天用整个头版纪念了这位伟大的女记者。

    地球因你们而一步步看到真相。

    肖卫此时在秦川县西面的高墙囹圄内,他在想,人性的正义本能何时会不再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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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15-预言说现在就是他们苏醒的时刻

    六

    在中美洲的土著人中世代流传着一个玛雅人的传说:祖先留下了十三颗水晶头骨,当地球文明达到极致时,它们会重新出现,并揭示出人类过去和未来的秘密。这样的故事人们听得太多了!哪一个民族的神话不是在讲人类的起源和未来呢?这样的神话,多少现代人不是一笑置之?

    令人震惊的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英国的两个电视制片人果然在危地马拉丛林的古庙废墟中,找到了一个精美绝伦、即使用现代最高的科技也无法打造的水晶头骨。震慑于这个头骨所展现出的不可思议的灵异表现,这两位制片人随后展开追踪调查,终于发现十三个水晶头骨已全部现世,每一个头骨都来历不凡。当这十三个水晶头骨全部聚齐的时候,美洲的土著人按照玛雅人的“圣历”举行了一次仪式庄严的大集会,大祭司唐 阿莱坚德罗开启了穿越时间的先知所留下的真言:“古时,人们不知如何管理自己,于是造物主派四位先知来到这里,写下诸多法则,并教授各种知识。完成了他们的使命后,他们说:‘我们就要离开了,我们将回到我们来的地方。时刻已到,我们的光芒将要收敛。’离开前,他们又说:‘孩子们,不要忘记我们。我们留下了辅佐你们的智慧和理性。我们给你们留下了神圣的真知。有一天我们会回来,我们将完成我们的使命。’”“预言说现在就是他们苏醒的时刻。”

    “先知走了。先知还会回来。”苍茫大地上,凡是留下辉煌文明的古老民族似乎都讲述着这样类似的传说。让我们的目光跨越大西洋和撒哈拉大沙漠,落在地处亚、非、欧三洲交界的另一个文明古国——埃及。

    仰望被称为世界七大奇迹之首的大金字塔,人们的心里会不由自主地升起一种敬畏。看似平凡的一个四角锥,里面却凝聚了古埃及智慧之精华。胡夫金字塔高150米,扩大10亿倍,就是太阳到地球的距离;塔重乘10的15次方,等于地球的重量;底边周长除以高度的两倍即为圆周率;金字塔的比重与地球的比重相等;穿过金字塔的经线,刚好把地球上海洋和陆地分为对等的两半,而金字塔的塔基正位于地球各大陆引力中心。类似的“巧合”还可以举出很多,按照工程规模计算,这些凝聚着高度的天文、几何和历法知识的巨大建筑绝非刀耕火种、处于文明之初的埃及奴隶所能承担。也许建筑金字塔另有其人,带着像玛雅人传说中的先知智慧从天而降,又在人们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飞离人间,只留下铭文中的记载“为他建造起上天的天梯,以便他可由此上到天上”。埃及的法老们也许从祭司那里得到了神的承诺,才处心积虑地要在死后保存自己的身体,等待着神回来唤醒他们,令他们复活。

    地处世界屋脊的西藏有着比玛雅人和埃及人更加神秘的现象“转世灵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