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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贺文远双腿一跳,兴奋地叫:『对,先沿著边缘舔一圈,喔…舌头要舔进马眼,对,好好…好好吸,对,真棒,晓华真骚,技巧真好…乖…再用点力舔,啊…你师母的本事比你差远啦』

    秦晓华忘情的吸吮,吃吃地笑著:『那…就让我来当师母吧,怀月姐也要叫我妈妈了』她格格地笑著,不忘温柔技巧地含吮他的ròu棒。贺文远也兴奋地紧紧按住秦晓华白嫩的屁股,伸出舌头舔弄著她的小bī,少女的小bī娇嫩迷人,yín水迷离,贺文远的胡渣扎在她娇嫩的大腿根上,惹得她一阵阵娇笑,扭动著小翘臀躲闪,蹭了贺文远一脸yín汁。

    贺文远经验丰富,用食指轻轻蹭著yīn核,拇指和中指轻轻拨弄著她的yīn唇,无名指则一点一点的在她的洞口沟通著。这时秦晓华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急促,满脸涨得通红,娥眉轻蹙,美目微合,嘴里恩恩啊啊的,显然已经进入了状态,舔弄yīnjīng的动作时不时地夹杂著用牙齿轻噬的举止。现在,她热情得简直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让人有点吃不消了。

    这时,一个漂亮的高挑姑娘正来到了贺文远的门前。她正是前两天到市公安局采访的省报记者东方铃霖,她初中也是贺文远的学生,那时她家境贫寒,也并不富裕的贺老师支持她上学读书,她家里父母工作忙,中午贺老师就带她回自己家吃饭,所以一直到她上大学,到省报工作,和老师还是常常见面,这次她的采访工作告一段落,就要其他同志先回去,自已买了些东西,赶来看望恩师。

    她知道老师总是在门框上放一把钥匙,以免忘了带钥匙的时候,一个人回不了家,所以也不敲门,随手摸出来,轻轻打开门,提了东西进屋。她把东西放到柜旁,忽然听到卧室传来一阵女人的娇笑声,不由心中一震,她上大学时就和男友发生过关系,工作后和现在的男友几乎处于同居状态,已经有了丰富的性经验,她自然听得出女人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发出这样的笑声。她屏住呼吸,吓得一动也不敢动,采访过那么多案子,也听过许多通奸、乱伦的事情,她以为是老师和他的女儿怀月妹妹…所以心中紧张极了,不知如何面对这一切。

    过了许久,她掂著脚尖轻轻走到门前,从虚掩的门缝往里面看,只见一个俏美的女孩正一甩头,一头飘逸的长发甩落肩后,那挂著细密汗珠的脸却不是怀月妹,心中不由一松。再一看自已的恩师,不由得满脸绯红,心中小鹿怦怦乱跳,她敬爱的老师正把头埋在那少女的臀间,奋力地舔著,而少女骑跨在他的身上,一枝昂然矗立的大老二正在她的小嘴间吞吐。

    东方铃霖暗中一吓,贺老师那么文弱的人,可是…那东西…好大…啊,简直比…比自已的男朋友那样的年轻人还要粗大,要是那么大的东西插进自己的小bī里,不知受不受得了。她的芳心中不由暗作著比较,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不由得粉脸通红,暗中啐了自己一口,真不要脸,铃霖啊,你在想什么啊。

    秦晓华俏笑著从老师身上爬下来,跪在床上,雪白丰满的屁股翘向天空,然后她回头看著老师,脸上满是yín荡的笑容,『来吧,亲爱的老师,来干你的学生吧,快来吧,插进来,让们结合在一起』

    贺文远就像闻到腥的猫儿,立刻翻身爬起来,当他用手抬起晓华的屁股,发现她的两片肉唇早已湿透,立刻用手扶著已经硬硬的ròu棒,用手分开晓华的两片肉唇,顶了进去。

    『啊…好大啊…比…嗯…嗯…比驴子还大』秦晓华几乎不自觉地说出比爸爸还大,幸好及时醒悟,措口不及,说了个比驴子还大,自已也忍不住好笑。贺文远呻吟道。在ròu棒进入那狭窄的肉道的一刹那,他也感觉到了女性腔道的柔软和狭窄,这个女生的屁股及大腿的肉也在插入时绷紧了,那种久违的,不…是比那更强烈美好的感觉冲激著他。

    ròu棒在紧小的ròu洞里进出了几次,他一使劲,ròu棒的头部终于顶在了晓华的花心上,晓华的身体一颤,『啊…』她的声音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变得有些沙哑:『老师…亲爱的…好哥哥,亲丈夫…,快…啊,用力干我…』

    贺文远胀红著脸插送起来,每次ròu洞内的磨擦都会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听得门口的东方铃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俏脸胀红,下体也不由自主地酥痒起来。

    『唔…好舒服…』晓华用兴奋的口吻呻吟道,痉挛的屁股用力地向后顶著,大量的蜜汁顺著贺文远的ròu棒流到了他的yīn囊和大腿上,『啊…你的身子…好棒』贺文远的ròu棒一挺一挺地在昔日的小女生蓁秦晓华的ròu洞内抽弄著,不住的呻吟:『啊…啊…好舒服啊…快!用力…用力挺你的小屁股!我要死啦…』

    他只觉得ròu棒被四周温暖湿润的肉壁包绕著,收缩多汁的肉壁带给他无限的快感,他一边在令人著迷的ròu洞里抽送著,一边在晓华的rǔ房上捏了两把,问道:『晓华,我的老二大不大,嗯?你以前…你在学校时…想没想过让老师干?』

    秦晓华的脸红红的,娇羞地呻吟著,说道:『你要死了,人家那时还小,…怎么会想这么色的问题?』

    看到晓华害羞的模样,贺文远的ròu棒涨得更大,『你不说,是不是?』说著他把ròu棒抽出来,再狠狠地顶进去,每次都像射门一样,狠狠地顶在晓华ròu洞深处的花蕊上,顶得晓华身体直颤,再也说不出话来,嘴里只有『啊…啊…』的乱叫。

    顶了几下,贺文远停下来,呼呼地喘气,晓华的脸颊含春,满足地眯著眼睛说道:『啊…你…你坏死了,顶得人家都动不了了』说著又挑衅地挺了挺屁股,娇声说:『再来啊,看我怕不怕你?』『好呀,看看谁厉害?』贺文远又开始轻抽慢插,一连气干了四、五十下,此时秦晓华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贺文远的yīn囊打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啪啪』直响。

    此刻秦晓华已无法忍耐自己的兴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不停地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想了,我想了…呀』她一双媚目微微地合扰著,在脑中幻想著:『我上…上课时…就想著老师,想老师的大棒棒,想趴在课桌上…让亲爱的…老师干,让同学干…』

    『啊…嗯…对…就是那儿…』她脸上的肌肉被干得一紧,彷佛是痛苦,又彷佛是舒服,继续自已的幻想:『我想著老师插我,啊…同学一起插我…,插我的嘴,我的小…穴,我的…屁眼…,啊…刘强、傅声有,还…还有程则…』她叫著自已昔日同学的名字,仿佛他们真的环绕在自已周围,正合力奸yín著自己。

    『啊…啊…啊…』贺文远越听越是兴奋,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著。他只感觉到自已学生的yīn道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guī头含住一样,手中一对丰满的rǔ房也像波浪一样在xiōng前涌动,给了他最佳的手感。

    他也像晓华一样,闭上眼睛,一边干著,一边幻想著自己昔日教过的学生中长得漂亮的女生:『啊…纪云,楚敏,钟燕,赵菲,刘…刘小娥,啊…对了,东…东…东方铃霖,我…我的最爱…铃霖…』脑中一一闪过那些俏丽动人的身影,最后定格在他一直留在心底的爱人身上。

    门外的东方铃霖看得惊心动魄,心痒难搔,想不到老师边干著那女孩,边幻想自已的学生,最后竟然叫出了自已的名字,而且还说自已是他的最爱,看他现在的样子,简直已把前而被干得起起伏伏的少女的肉体当成了自己的化身。这一刻,她一阵恍惚,仿佛眼前那少女变成了自已的样子,而自己正被老师压在身下,那粗大的老二在自己骚痒的小bī里插弄,她的腿都有些软了,脸上烫烫的,在心里暗叫著:『啊…老师,贺老师…』忍不住闭上了美目,眉梢眼角一片春意。

    贺文远摸著晓华的嫩屁股,那里光滑柔嫩无比,晓华的呼吸急促,小屁股在他的怀里不住地扭动,热情得简直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让人有点吃不消了。她吃吃地笑著:『…哥哥…老师,我要泄…泄…泄…泄…泄了!…哦…哦…太美了…老师的大鸡鸡好棒…哦…妹妹被插得好舒服…哦…哦…哦…好舒服…哥哥…哦…哦…不要…不要停…哦…哦…啊…啊…妹妹…要泄了…哦…哥哥插得妹妹泄了…,我就是铃霖…,我就是…铃霖,干我…干我啊…』

    东方铃霖听得骨软筋酥,春心荡漾,胯间的yín水蠕湿了内裤。她再也站不住了,生怕再呆下去会暴露自已的存在,忙夹紧双腿,悄悄挪到门口,小心地关上门,逃也似地离开了。

    贺文远被晓华的yín叫刺激得兽性大发,开始发狂的抽插,下体撞击著晓华的臀部发出啪啪啪的声响,而晓华体内的yín水被狂猛的抽插带出大量,把两人的交合处都弄的湿滑水润。『喔喔喔…嗯嗯…老师…啊啊啊…爽…嗯嗯嗯…很爽』晓华yín媚的叫著。

    贺文远用手揉捏著晓华的雪白的屁股,准备做最后的冲刺,于是一手握紧晓华的细腰,一手则探下两人交合处,对晓华的yīn核迅速地挑逗著。秦晓华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昂头发出阵阵甜腻的yín叫『啊啊啊…喔…要到了…我不行了…啊啊…会死掉…老师好…厉害…太多了…啊…到了』

    晓华的嚎叫,紧紧地刺激著贺文远的身心,他的屁股挺动的速度惊人,彷佛除了下身的挺动,他就什么也不考虑似的,窄小的ròu洞紧紧地摩擦著他的ròu棒,强烈的刺激不断地侵蚀著他的神经。哦,他也要忍不住了!他已感到这小娇娃的小bī已经开始剧烈收缩了,紧紧地箍住了他的ròu棒,突然,一股炽热的液体突然在他的guī头上一烫,他也忍不住了,屁股一挺,ròu棒直深入晓华的子宫内,精口开放,粘稠的浓浆顿时激射而出,突突地射入那幼嫩的肉体…

    晓华被射得身体不住地颤抖,屁股一阵颤抖…哦,太舒服了!最后,一切都平静下来了,晓华才软软地趴下身子,已经无力地贺文远也随之紧贴著她的后背趴了下去,晓华挺了挺湿腻腻的臀部,推不开他,就死心地闭上眼睛,一脸满足地睡去。

    当她醒过神来,清洗了身子后穿上衣服,在还有些疲倦的老师嘴上深深一吻,吃吃地笑道:『老师,你好厉害,干得我舒服极了,以后,我还会来找你,找老师给我…上课…!』

    贺文远依依不舍地送这娇俏的少女蹦蹦跳跳,心满意足地离去,正回味无穷之际,一转身忽然看见柜旁的礼品,这…这是怎么回事?谁会来,谁能进来?他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美丽的倩影『难道是她?…?她…不是什么都看到了,而且…听到了自己叫她的名字?』贺文远心中一阵激动,只觉得疲软的ròu棒似乎又矗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