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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字契约之莫相逢第2部分阅读

    虽然他无意于要她赔偿摔碎的东西,但是看她的样子应该只是大街上随处可见的乞丐,留在这里总要比再回去做乞丐要强。至于日后,那就要看她自己的了。

    说着曾碑便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凌皓玥所在的房间,那儿原本是老师傅曾源研究药理的地方,已经闲置多年,只因那里偏僻清静,曾碑时常会在此研究医书,因此房间里时常有人打扫,倒也干净。

    曾碑为阮云生看完病后再次的回到了医馆的大堂,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发觉,原来他对这个已经生活了二十一年的医馆并不熟悉,应该说他对这里仍然还很陌生,就跟他第一次来到明义堂时一样,他又拥有了那种感觉,那种感觉让他兴奋,而那种兴奋让他振作。

    曾碑离开后,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凌皓玥与阮云生两个人。凌皓玥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阮云生,再看了看对面镜中映出的那张陌生的面容,她无法解释此时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她是凌皓玥,但是她的外表却又分明是另外一个人。

    那张脸是谁,而这个男孩又是谁,他对自己所有的好都只是因为这张脸吗?在他醒来之后自己又要如何对待他呢?凌皓玥面对这个与她毫无关系的男孩,心中竟生出一份亏欠,虽然这并不是她的错,但是这错太严重了,严重要自己承担不起。

    原本她是怀着必死的决心才去撞向那辆车的,但是现在,这算什么呢?这是上天给她的机会吗?她是不是该要把握呢?满屋子的古色古香,她这是回到了古代吗?可是看这里人们的穿着又好像不是,而自己以后又要怎么办呢?

    “渴了吗?要喝水吗?”凌皓玥见阮云生醒了过来便急忙凑了上去,见阮云生摇了摇头,这才静了下来,看着这个什么都不说,就只是眼泪汪汪的盯着自己的男孩,她的心好痛,这让她感觉到,如果她让他姐姐的这个身体出什么事情的话,不但他不能原谅自己,就连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

    “代夫已经给你看过了,你不会有事的,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就叫我,我会帮你。”在好一阵怪怪的沉默之后,凌皓玥连忙将自己从思绪中抽了出来,她明白,她不是他的姐姐阮云淼,更代替不了他的姐姐阮云淼。

    “姐。”阮云生的那一声姐让她好害怕,她不知道要如何回应他,他的面容依然还很虚弱。她应该要与他保持距离,可是她却没有想到,她知道所以她可以,但是阮云生不知道,所以她也只能任他牵着她的手。

    “我不是你姐,但是云淼不会离开云生,姐姐不会离开弟弟。”凌皓玥对此时的阮云生做出了承诺,虽然阮云生并不知道。但是凌皓玥的承诺只需她一人认可便足以,自凌皓玥下生以来,除了她对自己的承诺没能遵守外,她几乎完成了她对别人的所有承诺,是那般的拼命与认真。

    在那之后,凌皓玥便再没有与阮云生多说什么了,就只是叫人打了点水,给阮云生洗漱后便叫他去休息了,而自己也在阮云生休息下后简单的打理了一番。

    俗话说的好,人靠衣服马靠鞍,这句话说的真是一点不错,凌皓玥在换下了乞丐衣服之后,连自己都给吓到了,这古代人的面容还真是精细,大大的眼,弯弯的眉,凌皓玥对着镜子不由得自己好一阵子的打量,或许这就是女人的天性吧。

    由于医馆里从末有过女子,再加上要求又急促,所以凌皓玥与阮云生换上的都是平日里医馆留用换洗的男子装束,这对凌皓玥来说倒也是件好事,凌皓玥对头饰发髻什么的可是一概不知,要是让她弄起来倒也麻烦,就这样她还认为阮云淼的头发太长不好打理呢?要不是因为身体是阮云淼的,我想她大概会找一把剪子把这一头长发给剪掉。

    第二天,大堂内,万红丛中一点绿,明明是同样的衣服,却硬是被凌皓玥穿出了另一种滋味,倒不是因为阮云淼闭月羞花的容貌,阮云淼是个美人不假,但是凌皓玥就始终没有表现出来,衣服穿在凌皓玥的身上,更多的是一种随和自在,一身的简朴之气,倒有点秀外慧中的意思。

    又或许是一身的男子装束,倒让凌皓玥在不知不觉中放开了,再加上医馆又忙而凌皓玥做什么事情又向来认真,所以凌皓玥很快就适应了,再怎么说凌皓玥也是在汽车奔驰的生活中长大的,连月亮上有什么都一清二楚的。那在这马车代步的地方那还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第五章 上 小少爷落水了

    短短的几日下来,凌皓玥的出色那自不必多说,对医馆里的人来说那真可谓是神乎奇迹了。虽然凌皓玥不懂什么把脉之类的,但是她明药理,如果曾碑遇到什么不好下药的病人,往往她分析几句,再加上曾碑的医术就会有很好的结果。对于这种利已利人的事,凌皓玥几天下来感到很充实,虽然她感觉到阮云生看她的眼光多多少少有些怪异,但必竟是阮云淼的身体,除了她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以后,任何人的怀疑都不会有任何结果。再加上连日来的相处,阮云生也早就见惯不怪,反而还越发的与她亲昵起来了。

    凌皓玥的生活算是稳定了下来,但是阮云淼的生活并还没有结束,阮云生的存在就是再好不过的证明,阮云生是相国之子众所周知,再者说凌皓玥的那张面容的的确确就是阮云淼,在这件事情上,凌皓玥疏忽了,她虽然多多少少知道一些阮云生是相国之子的事情,但是祸已定,罪已认,她们也只是想要过好她们的日子而已,凌皓玥从来就没有想过阮云淼的身份会藏有祸端。

    楚王府里,水榭庭香,一人站于水榭旁,三人围坐于石凳。赏花观景,好不自在。只可惜醉翁之意不在酒,倒枉费了这园中的大好景致。

    “我说桑相野,主意可是你出的,现在人没死,我大哥近日可就要回来了,你说你要我怎么办?”蓝丝琉一脸不满的看着坐在对面的男子,心中好生恼怒。

    “什么怎么办,以蓝兄的聪明才志,还需问我吗,她若死了,你大哥即使回来知道了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可是她若没死,那你大哥回来就算不扒你一层皮,也会要你立即娶了她,如果你想要让在下吃你的喜酒,那兄弟我自然乐见其成。”男子微微笑道,不以为然。

    此人名叫桑相野,是萧都有名的富商,虽然父亲在萧都位居重职,但却素来与这唯一的儿子不和。平日里碍于面子甚少来往,而桑相野自己也早已自立门户多年,倒也可以说得上是萧都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众人倾慕的对象。

    “那如果我若不愿意呢?”蓝丝琉再问。

    “这可是你家的事,休要再来问我,上回是你说可以帮我弄到舞倾城口中的七星龙渊我才帮的你,可如今你又绝口不提此事,我看你不如去问询楚王,楚王府里死人那可是常有的事。”桑相野顺势便把话题又扔了回去。

    “二位说笑了,难道二位要我家楚王杀了她不成。”石桌前第三人陪笑道。

    此人名叫颜风鸣,为人内效行事干炼,表面上他是楚王府的管家,可实际上,此人来到萧都也不过数月,可谓迷雾重重,在那堪称精致的外表下,却拥有着绝世的身手,楚王与他相见数日就好到两人如同一人一般,甚至可以说他的话就是楚王的话,虽然年纪比那楚王也还要小上两岁,但是就连雨丘国的国君萧楚宗平日里见到他也要对他礼让三分。这真可谓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而且这出现在萧都的奇事都定会与那楚王有关。

    “风鸣严重了,我不要她死,只要把她关起来就好。”蓝丝琉眉宇一挑,话峰一转,对颜风鸣探道。

    “如何关得,我家楚王虽然是国主的弟弟,但也不能随便的关一个人在府里,更何况那人还是原相国之女,传扬出去岂不有损我家楚王的名声。“阮相国是究由自取,可阮云淼却无辜的很,其中的隐情他又岂会不知。

    “颜兄说笑了,卖身契在此,如何关不得。”桑相野心中暗笑,谁人不知萧都有个鬼王,怨死在他手上的性命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以楚王在萧都的行事做风哪有什么名声可言,说着便将一纸契约抵在了桌前。

    “为何非要在我楚王府”远处,一紫衣男子于水榭旁开口问道。不错,此人便是雨丘国国君的弟弟萧楚河,也就是桑相野口中的鬼王,在这雨丘国里,百姓们茶佘饭后的趣事有一半以上都是来自他的府上。

    “这还须多言吗?就算我哥再怎么糊涂也绝不会来楚王府要人。在这萧都里,哪个不知楚王为人。”蓝丝琉站起身来对萧楚河道。

    颜风鸣看了一眼萧楚河,立即明白其中的寓意,刚要对蓝丝琉说什么便只听”扑通”一声,萧楚河于水榭旁消失了,再向远处一探,众人纷纷围于一处叫嚣道:“来人啊,救命啊,小少爷落水了。”

    第五章 下 人工呼吸

    颜风鸣一听此话,立即丢下蓝丝琉等人,以绝好的身手停落于一棵树上,向下望去就只见萧楚河托抱着一个男孩,而他自己却好像被什么缠住了似的动弹不得。

    糟了,颜风鸣心中一紧,立时便什么都顾不得的跳进了水里,可是跳进了水里的颜风鸣先拉扯的却并不是自家的主子萧楚河,而是萧楚河仍还在奋力托起的那个男孩。

    这一幕看在众人眼中,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虽然楚王府里的人都会称那个男孩一声小少爷,可是所有人都知道,那并不是楚王的孩子,而且楚王对那孩子虽然大度,但也只限于物质生活,感情上素来冷淡。再说那颜风鸣,也不过进府没多久,谁人不知他与楚王素来要好,而且平日里也没见他与那小少爷感情有多要好,怎么今日二人在这生死关头竟会如此反常,要知道,在雨丘国失足落水可是要死人的。

    “怎么,又有什么想不通的了?”凌皓玥端着热了三次的饭菜来到了曾碑的面前。

    “师傅的眼疾已经拖不得了,我看过不了几天眼睛就会完全失明。”曾碑感到有些无奈,身为代夫,却对如同自己父亲的师傅的病痛毫无办法,他于三年前就在研究此症,可至今却仍无半点结果。

    “你不吃饭就会有进展吗,我看过你每月给师傅配的药,我感觉得到就差一点,先吃饭吧,吃完饭我就把我所知道的再跟你说一遍,希望会对师傅的病有所帮助。”凌皓玥将饭菜放于桌前,又加了一句道:“不要再让师弟们热了,这菜已经热了三次了,师弟们也给你端来了三回,做为大师兄,你不照顾他们便是,也不要再给他们加事做呀,他们可是很忙的。”

    曾碑听了凌皓玥的话,刚要拿起筷子,就只听见明义堂的大堂内马蚤乱一片,紧接着便见一师弟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楚王府来人了,说是楚王不慎落水,要大师兄前去看看。”师弟满头大汗的对着曾碑道。

    曾碑一听此话,忧心重重,楚王府可不是什么好进的地方,有事没事都不一定会有什么下场。可是要是拖下去死了人那就更不好说了,想到这里,曾碑连忙收拾好东西,急匆匆的跟楚王府来的人赶了过去。

    “不就是落水了吗?前去看看就是了,为何曾碑要如此慌张?”凌皓玥不解的向一旁的师弟问道。

    “楚王是何人就不必多说了,单说这落水,救上来的时候大多早已气绝,雨丘国每年死于落水的不知有多少人,可求医救活的,我就没见过。”师弟对凌皓玥感慨万千,直怕大师兄会因此丧命。

    “帮我照顾云生,告诉他我很快就会回来,要他在此等我。”凌皓玥一听师弟的话,连忙对他交待了一下也跟了上去。就这样,凌皓玥一路打听来到了楚王府。

    楚王府里,众人皆惊恐难安,乍一看,一堆的代夫在那束手无策,凌皓玥来到曾碑的身旁一问,这才知道,原来曾碑是楚王府请来的第八个代夫。也不想想,楚王府里本就有专门的代夫,如果无大碍又岂会叫他前来,只可惜一切都太迟了。

    “这楚王恐怕不行了,你赶紧离开此处,以免受到牵连。”曾碑仍做看病状,小声对凌皓玥说道。只是凌皓玥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小声的在曾碑的耳边说起了什么。

    “这怎么能行呢?”曾碑惊讶益于言表。

    “这有什么不行的,你快试试吧,再拖就真的没救了。“凌皓玥见曾碑面露难色,身体一动不动的就僵在了那,再看看不远处已经被人看守起来的代夫们。再想了想已经担搁掉的时间。

    没办法了,单看这楚王的相貌也不像是那短命的人,再说生的如此显贵的世上能有几人,明明就有办法,要是真因此而丧了性命,那岂不怨死,凌皓玥上前解开肃楚河的衣襟,将肃楚河的头后仰,另一只手捏紧鼻孔,再深吸一口气,对着肃楚河的嘴用力吹气。凌皓玥的此举一出,那真是看的众人目瞪口呆,坏就坏在她那一身的男子装束,虽然曾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其他人并不知道呀,这楚王要是真死了倒也罢了,这要是活过来,再来点什么断袖之言论,那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凌皓玥如此反复数次后,果真,萧楚河真的醒了过来,这萧楚河也算是福大命大,这要是在他醒来之前,来几个人把凌皓玥一拉走,那死的才叫怨呢。

    凌皓玥见肃楚河睁开的眼睛,顿时松了一口气,赶忙随曾碑退到了一旁,而醒过来的肃楚河在吐了几口水之后便被众人围了上来。

    ”没事吧。“颜风鸣最先守在一旁对已经醒过来的萧楚河道。

    ”鸾翔没事吧。“肃楚河连连摇头,弄了弄自己身上的水对颜风鸣问道。

    ”你放心吧,鸾翔救的及时,没什么大事。“颜风鸣对萧楚河答道。

    “那就好。“萧楚河顺了顺自己的气息,紧崩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第六章 上 被困楚王府

    “此法叫什么名子。”颜风鸣见肃楚河已无大碍,便于众人面大步走到凌皓玥的面前,他的身手之矫健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若不是他相信凌皓玥的做法是有效的,试问凌皓玥又岂能得尝所愿呢?

    “此法叫人工呼吸,用于短时间的呼吸停止最为有效。”凌皓玥低头镇定的答道。人都已经醒了,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事了吧。凌皓玥想到这里便轻松了许多。

    再看看周围的人也终于在此时将此事弄清了一二。大家的心里自然是都很高兴的,再怎么说人醒了就把命保住了,再者,对于那些代夫而言,落水有治救之法也是欢喜的。正在大家都在为此事高兴的时候,倒是有一个人眉头紧皱,没错,蓝丝琉把她认出来了。

    “你叫什么名子,可愿留在楚王府为楚王效力。”凌皓玥一听此话,全身的不对劲,俗话说的好,伴君如伴虎,这楚王与那君王又差什么呢?看一眼身后的那些个代夫就完明白了。更何况她连半个代夫都算不上,她可不想留在这里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

    凌皓玥的反映暂且不论,单说那蓝丝琉听到此话,那可是美的很,她要是真能就此留下倒也省得他麻烦了。就是不知道凌皓玥会不会答应留下来。蓝丝琉心中暗想,即然颜风鸣有意于此,那就好办了,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让她留下来。

    “在下并无楚王所赏识的才能,只是在无意间得知此法有效而已,实在不敢强留于此。”凌皓玥退后一步至曾碑的身后,示意自己不过是个在曾埤身旁的一个小小协助而已。颜风鸣见凌皓玥并无意留下便也不再说什么了。而是上前与曾碑攀谈化解那份尴尬。

    “就是这该死的东西,差点要了鸾翔的性命。”萧楚河在整理衣襟时发现了这个一直握在鸾翔手上的东西,好生愤怒,随手一抬便要扔进水榭之中。

    一旁的凌皓玥定睛一看,那不是游离珠吗。要说这珍珠在雨丘国倒不是什么希罕之物,一则雨丘国不产此物,二则雨丘国根本就不识珍珠的价值,虽说这珍珠在雨丘国就如同废石,但是你若想要在雨丘国觅得它的踪迹也实非易事。凌皓玥深知珍珠有止血生机,去翳明目的药用价值,本想以珍珠入药以助曾碑完成救治师傅眼疾的药方,只可惜一直难寻踪迹,如今让她在此得见,真是天赐良机,她绝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任游离珍就这般的在她眼前消失。于是便急忙冲上前去,想在这游离珠落入水池前把它接住,可谁曾想一个不慎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