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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探第93部分阅读

    。你说喜欢喝酒的人,有肉吃能不整两口吗?

    于是坐在地上,大早晨的,两瓶白酒下肚,起初牛腿还觉得滋味挺香,后来感觉跟嚼棉花似的。喝醉了往木板上一靠,抬头看着蓝天,心想昨天我好像是喝醉了,可是都说了什么一点也想不起来。

    你说人有时候无忧无虑,什么都不想会是一种特别美好的享受。可是我却感到挺痛苦,起码哥叫啥都不知道,就想起一个太祖爷爷,这么老的一个死鬼,咋勾起我的一切回忆啊?

    想着想着,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发觉我回到了床上,八仙桌上点着一对红烛,将屋子照的极为明亮。透过窗户看到外面月光匝地,挺好的一个意境。

    晃了晃胀痛的脑袋,还是不见如花,这一天没见到她,心里怪想她的。转眼一看,茶几又摆着两瓶酒和一大盘熟牛肉。起来走到茶几跟前,坐在一张木凳上,盯着酒肉左看右看,心想这顿顿有酒,打算让我喝死呢?

    不过转念想想,如花不在,又想不起自己是谁,与其这么苦闷无聊,还不如喝醉了啥都不知道的好。于是牛肉没吃几口,一瓶白酒下肚了。头上感到晕晕乎乎,感觉挺舒服,不过在这个状态时,人最容易勾起回忆,虽然想不起以前,但昨天那个手绢我是想起来了,觉得在哪儿见过。

    想起了手绢,就想起了我骗她的那句话,天灯照心在湘西幽王洞!

    我为什么会想起湘西呢?抬头望着屋顶,一张非常明艳清秀的脸蛋出现在了脑海中,落花洞女!

    猛地一闭眼,她叫麻云曦,随之而来的是一个个片段,如同过火车一般在脑子里闪过。梅若奇、麻自理、陆飞,还有一个不知道叫啥,但感觉非常亲切的美女,一幕幕的涌上心头。

    想不起她叫什么,便忽略了,开始顺藤摸瓜,搜索更多相关的记忆。可是到这儿卡壳了,眼皮内隐隐约约的出现一个黑影,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木盘,上面结满了一根根黑线。人我想不起是谁,可是思维跳跃了一下,想到那是黒木盘!

    黒木盘是五鬼系的东西,而五鬼系是邪恶的流派,门下弟子擅使邪术,比如“五鬼花鼓术”。刚一想到这儿,一下跳起来,对,那手绢就是五鬼花鼓术,使这种邪术的人,是个柳灵女!

    草他二大爷的,老子到底是谁啊,为什么会跟邪恶的五鬼系有关系?

    这么一惊一乍,顿时把畅通的思路给打乱,再也想不起更多的事情。不过在湘西见到那个美女,越想越感觉心里热乎,我不会跟她有啥关系吧?

    正想着,只听门外有了脚步声,心头一凛,想到哥们要想回忆起以前的事,就要从如花这个娘们身上知道。有了,我装醉。然后提起酒瓶咕嘟咕嘟几大口,把剩下的这瓶二锅头一股脑喝进肚子。

    按照我的酒量,两瓶白酒是不会大醉的。因为心情的原因,有时候一瓶就会醉。现在想着要弄清身世,极力打起精神,脑子里虽然发晕,可是思路很清晰。

    我假装喝醉趴在茶几上,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只见如花推门进来,见我这么趴着,推了我几下笑道:“没用东西,两瓶酒就醉了。”随后抱起我,放在了床上。

    靠,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娘们,抱起我这个大男人,竟然这么轻松。霎时间我心里就明白了,她绝对是柳灵女!因为想起了很多,再偷偷看她的面目,心头一紧,果然是她,陆飞大嫂这死娘们!

    她不是在太谷吗?记得当时是曲陌带上她引走了狼妖,之后就没了消息。曲陌是谁啊?我又痛苦的闭紧上眼睛。

    “进来吧,他喝多了。”柳灵女冲着门外叫道。

    我又好奇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见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一脸邪笑的说:“如花的本事真大,把习风这小子搞成了废人。哈哈!”

    “顾先生小声点,他可不是死了。”柳灵女紧张的说道。

    “哦,对对,我太大意了。”

    习风这个名字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在我耳边轰鸣了一大会儿,终于想起了我叫习风,我是鬼事传人,这次是来云南找白灵派麻烦的。只不过还是有很多事想不来,可能是对方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脚,抑制住了我的记忆神经。

    脑子里想着这个时,就没听清他们后来又说了两句什么,忽然被柳灵女一阵娇喘声给惊醒。草他二大爷的,姓顾的从后面抱住柳灵女,一双手在她身上不住揉搓,搞的这娘们娇喘连连,看来欲火难忍,这就要滚床单。

    我心里这个郁闷哪,你们千万别对着我干那事,那是很不道德滴,不如让我再喝点睡过去算了。

    “别摸了,这混蛋非常厉害,我们要防着他点。想要跟老娘上床,等会儿我去找你。”

    “那说好了,你一会儿赶紧过来。对了,师兄说,人手已经派往湘西,这期间用不上这小子,不如给他灌点‘醉仙汤’,让他安稳睡几天。”

    “好,一会儿我就灌他喝下去。”柳灵女说着从姓顾的手上接过一只白色的瓷瓶,然后把他推出了木屋。

    醉仙汤是毛玩意?估计是种迷魂药吧?要是让我喝了这玩意,睡上几天,他们到湘西发现这是个骗局,回头指不定怎么炮制我呢。这混汤老子绝对不能喝。

    柳灵女这娘们把门悄悄关上,走回到床前,拔掉了瓷瓶塞子,轻柔的在我耳边笑道:“乖张开嘴,我喂你喝点醒酒汤。”

    草你家二大爷的,这是醒酒汤吗?我假装睡的挺死,把嘴巴闭的紧紧的。

    这娘们见我没反应,冷笑一下,伸手去掰我的嘴唇。我想了想对付她也没别的好办法,没有鸡冠血加黄酒,那只能硬拼了。于是我随着她的手指慢慢张开嘴巴,等她手指伸进来时,猛地一闭嘴,死死的咬住了她的手指。

    “啊……”这娘们立马痛的惨叫一声。

    第0466章 死拼

    木头人也会跟真人一样有血有肉,会痛会叫,这在道家邪派制造出的东西上,并不稀奇。她在没有变回原形之前,那是跟真人一样活生生的存在。也幸好不是钢铁做的,就这还差点把我牙齿咯掉。

    但我知道要是一松口,这娘们会隐身,那哥们立马就变成挨打不还手的局面了。所以死命的咬住的她的手指,反正桃木挺硬,也不易咬断。不过鲜血顺着我的嘴巴流进肚子里,草,那可都是鸡冠血!

    这娘们痛叫着往回抽手,把我整个人都扯下了床。她的叫声挺大,我心想姓顾的刚走不久,别被他听到回来帮忙。赶紧伸手揪起背后床单,塞进她的嘴巴里。顿时叫声变成了“唔唔”微弱的闷叫,我见床单还有很长,往起一抖,顺势缠住了她的脖子以及和两条手臂。

    但这娘们也不是容易搞定的主儿,见手指抽不回来,双臂也被床单缠住,抬脚踢中我的肚子。草他二大爷的,这可不是头一次挨她踢了,死娘们脚头挺狠,感觉肠子都踢断了,痛的我唰地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酒意也就醒了七八分。

    忍着痛又扯起余下的床单缠住了她的双腿,她刚好又要抬脚,立刻身子失去重心仰天摔倒,把我带的也趴在她身上。可怜我的牙,差点给拔出去。

    这娘们被床单缠住后,我才松口放开她的手指,转头看看四周,也没什么利器,只有茶几上两个空酒瓶。紧握住床单两头,拼力拖着她到茶几跟前,正好这时这娘们竟然用力崩断了床单,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他姥姥的,我咋这么点背,总是被掐脖子,顿时喉头一紧,一丝气都透不进来。我这可是真真的骨肉,她再加那么一点力道,喉骨非给捏碎了不可。我慌忙往后一伸手臂,够到了一只酒瓶,猛力朝她脑门上抡过去。

    “当啷”一声,玻璃瓶子都敲碎了,玻璃渣子溅的到处都是,有些还插在我的脸上,感觉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这娘们头上挨了一下,顺头流血,但晃晃脑袋,眼珠子瞪得大大的,看模样并没受到啥影响。不过倒是放开了我的喉咙,紧紧盯着我,一脸的狰狞恨意。

    我心里这个发愁啊,这娘们虽然不是刀枪不入,但给打的皮开肉绽也浑然没事。

    目前手上只有破酒瓶这么一件武器,就算加上那只没打破的酒瓶,也弄不死她啊!

    我被她眼珠子瞪着,心里冒起丝丝寒气,心想灵童、灵女这个灵字大多都体现在眼睛上,这是心灵的窗户,尽管她是木人,估计也怕眼珠子遭到袭击吧?管他呢,试试再说。这些念头在脑子里只是一闪而过,不等死娘们出手,我又挺起只剩下的一只参差不齐尖利的瓶口,往她眼珠上猛力插下。

    她果然害怕,赶紧一闭眼睛,翻身往旁边滚开。当我再接着拿瓶口往她脸上刺过去的时候,这娘们一曲膝盖猛地顶在我的心口上,这下差点没让我归了天。胸口气息一阵闭塞,整个人都飞到了八仙桌跟前,把桌子也撞翻了。

    正好一枚打火机掉在眼前,现在是不管是啥东西,那都是救命稻草,何况是点火的玩意。她不是木人吗,怎么也会害怕火吧?抓起打火机后,急忙深呼吸几口,把胸口气息调顺畅,然后飞身扑过去。

    这娘们机灵的躲开从地上爬起,不过床单还塞在她的嘴巴里,我当时用力塞的挺结实,她还没顾上扯出来。于是抓住床单用打火机给点着了,又迅速用破瓶口在她脚面上插了一下。

    她痛的全身一哆嗦,弯腰就来打我的手,但一弯腰,身上衣服接触到床单上的火苗,迅速给引着。吓得她也不顾脚痛了,慌忙用手扑打身上的火苗子。

    可是火势飞快蔓延全身,尤其是棉衣,更有料子可燃烧,岂是手可扑打灭的。再加上床单燃烧迅速,转瞬间烧进她的嘴巴,让她又发出一阵惨厉的叫声。这会儿她连痛带惊,完全顾不上对付我了,像个活人一样在地上打滚。

    我看看窗外,心想还是不能让她叫出声,忍着被烫伤的危险,照准她的嘴巴,把瓶口翻转过来插进她的嘴里。这成了一个喇叭形接口,从这儿还往外冒着火苗子,我对准了接口用力一吹,火苗子反扑回去,应该烧进嗓子里了。烧坏了声带,还让你叫个毛!

    唉,这要是对付活人,的确是残忍了点,但对付的是邪恶的柳灵女,咱也不必为此内疚。

    这下火苗反扑进她的嗓子,紧跟着叫了两声后嗓子变哑,然后再也叫不出来了。我又接连不断往里吹,她本身是木头,顷刻间,从嗓子里也冒起一股火苗,身子内部燃烧了。起初她还翻滚挣扎,显得特别痛苦,让人感到触目惊心。

    可是没过半分钟,她就双腿一瞪,忽然间身子消失,显出了原形,变成了两寸多长的木人,上面还在燃烧着火焰。

    我咕咚一下坐到在地上,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估计她肚子里的那张符给烧了,所以就破了混炼柳灵儿法。幸好我们折腾的时间不长,床单烧成了灰,火势没有波及到木屋,不过我全身上下衣服也给烧出了不少洞,尤其双手满给烫的满是水泡。

    喘了几口气后,看着兀自燃烧的木人,心头忽地一动,留着它或许有用。急忙拖着疲惫的身子起来,见那个澡盆放在屋子东北角,里面的水没倒。从茶几上拿起一只水杯舀水过来把木人上的火浇灭。

    木人烧的通体焦黑,却没什么损坏,还挺完整。心想这娘们跟姓顾的约好一会儿见面,要是不去,姓顾的肯定会回来,对付这杂碎我倒是不怕,可是总得查清我的朋友给关在了哪儿。目前脑子里还只能想起一个陆飞,虽然模模糊糊有其他人的影子,但还是想不起来都是谁。

    我打算也学学术人的做法,把木人恢复了,为我所用,混入他们内部,那我做起事来不就轻松了吗?

    第0467章 找奶

    我脱光了衣服躺在澡盆里,刚才被烧的身上火烫火烫,加上酒劲还没清醒,需要凉水缓解一下。闭上眼睛,把茅山古籍中凡是跟混炼柳灵儿法有关的法术,统统想了一遍。因为邪派也是出自正宗道家,两者之间关系非常紧密,虽然茅山古籍中摒除了邪术咒语和法诀,但其中到处都是跟这有关的痕迹。

    把跟这有关的法术想了一遍后,发觉从各种法术中,东抄一点,西摘一滴,融合在一块,那不就是一个完整的混炼柳灵儿法吗?

    我明白了,道家老祖宗还是不忍把发明出的道术给丢弃了,而是加入到了正宗道术之中。比如像五鬼运财,那是正统道术,可是跟术人的五鬼搬运不是一个道理吗?

    想到这儿兴奋的从澡盆里出来,穿好了衣服,可是当要搞这种法术的时候,有点傻眼。木人肚子里那张符,是要用朱砂调以|乳|汁写的,这东西往哪儿去弄啊?还有最后要往木人嘴里滴鸡冠血,这有没有啊。

    我转头望着这间木屋,忽然发现靠东墙一个木架上,放着画符的黄纸和朱砂,朱砂有了。再转头看看地上死娘们流了满地的血,鸡冠血也有了。唯独缺少|乳|汁!

    这东西去哪儿弄呢?看了看窗外,心想找个山村试试,不管人|乳|还是兽|乳|拿过来用用。当下把木人别在腰里,出了木屋也不知道该往哪儿去。记得姓顾的是往东边去了,我就往西走。反正失去了记忆,也不知道都是哪儿,蒙头往前去了。

    翻过一道山坡,看到前面有个山村亮着灯光,悄悄的进入村子,在村边一户人家的牛圈内,意外发现有头母牛正在喂小牛犊吃奶。这可把我高兴坏了,有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拿着酒瓶偷偷摸到母牛肚子下,你说这玩意还挺有警惕性,马上就站了起来,小牛犊子还紧吃着老牛的奶头不肯放松。我也没工夫在这儿耗,于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把揪住牛犊子的嘴,给扯过来,捏开它的嘴,还有点牛|乳|没吞下去呢。

    赶紧用酒瓶刮了一点进去,老牛不乐意了,瞪着眼珠冲我叫了一声就顶了过来。我捂着嘴巴溜出牛棚,飞快跑那间回木屋。这一来一去,也耗费了一个多小时,不知道姓顾的是不是等急了。

    进屋把桌子抽起来,将香炉摆好,从木架上拿起三根香点上,插进香炉,先拜了几拜。然后用朱砂调和|乳|汁,在黄纸上写下脾胃肝胆肾,卷成一个纸筒塞进木人肚子里。又画了九道九灵符,从地上刮起一些未干的血液,滴入木人嘴中,把它摆到桌上,开始焚符念咒。

    这本来是已经做好了的柳灵女,只不过是恢复,当然也就省了很多麻烦,也不用再等三十五天成形。九道符烧完,九遍咒语一停,就见木人突地从桌上跳起来。眼前一花,就看到一个全身赤裸的美女站在面前了!

    哈哈,哥终于也能做柳灵女了!

    咳咳,虽然这是在别人基础上完成的,不过也挺感到自豪。

    这娘们笑盈盈的看着我,眼神还是那么勾魂,就是一句话不说。但这副胴体实在是太诱人了,我看着鼻血差点流出来。

    我赶忙低下头干咳两声,清清上火的喉咙说:“还记得以前的一切吗?”

    “记得,我叫如花,一切听习先生教导。”

    不错,居然还记得我姓习,现在听命于我了。我忍不住搓着双手,心想要不要上床试试她的忠心?

    汗,哥们可是正经人,咋能有这种肮脏的思想呢?这样岂不是对不起沈冰?咦,沈冰是谁,我为毛会想到这个名字?

    “这个,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能背叛。知道了吗?”我赶紧绷着脸说道,掩饰心里的尴尬。

    “知道,知道,我一定不会背叛,你就是我的一切!”柳灵女一脸肃然的回答。

    嗯,看来邪术也有邪术的一定优点,做出的东西对主人是绝对的忠心。我点点头说:“不许泄露这个秘密,你还装作是他们的人,把我的几个朋友下落打听出来,知道该怎么做吗?”

    “明白,你都是我第三个主人了,这点我怎么会不懂。”靠,这个记忆她还保留着,不会到时反咬我一口吧?

    “那你第二个主人是谁?”我抬头好奇的问,不过一看到她的身子,瞬间全身热血。

    “马先生。”

    我哦了一声,又低下头不敢看,接着问她:“他们把我朋友关在了哪儿?”

    “不知道,之前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