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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老王第42部分阅读

    一直都是这样认为。

    “毕竟王做了那样的事情……死了一次……………所以……”

    那隐隐约约传来的细碎的话语中的诡异而让人听不懂的含义让海马下意识怔了怔,他突然意识到女人们所说的王弟就是游戏,而他现在好像是在暗中偷听一般。

    他皱了皱眉,踌躇着应该向哪个方向离开,他可没有偷听别人隐私的嗜好。

    然而,接下来听见的几句话让他那刚走了两步的脚再一次停住。

    年轻的社长听着女人们的对话,然后,他那张俊俏的脸一点点地沉了下来。

    【5 身高什么的果然最讨厌了t口t】

    这是神不知鬼不觉拿走黄金积木的好机会。

    年少的王弟很努力地踮着脚尖,仰着头,竭尽全力地将自己的指尖向上伸去。

    放在最高那层的架子上的黄金积木被他的指尖一拨,顿时尖锐的那一头动了一动。

    为什么要放这么高啊啊啊!

    年少的王弟郁闷地在心底如此呐喊着。

    当他偷偷溜进浴室的时候,他很惊喜地发现沐浴中的法老王将黄金积木放在了浴池外面的房间。

    侍卫不会进来,侍女们也都去了浴池那边服侍法老王。

    于是,黄金积木孤零零地待在架子上一动不动。

    一般来说,是没有人敢去动它的,这也是年轻的法老王能够毫不担心地将黄金积木放在这里的原因。

    年少的王弟继续努力地垫高脚尖伸长脖子,已经探到极限的手指竭力想要将放在最高的架上的黄金积木取下来。

    那黄金积木被他拨弄得滚了一滚,又滚了一滚。

    一点一点地被他拨弄到了边缘,摇摇欲坠地眼看就要掉下来。

    白瓷色的指尖再一次使劲一拨,黄金积木晃了一晃,终于被他拨得掉了下来。

    年少的王弟高兴地举起手就想要这样把它接住——

    一只浅褐色肤色的手突然从后面伸出来,一把接住掉下来的黄金积木。

    那只手还是湿漉漉的,于是那水汽也很快地沾染到了黄金积木之上。

    “你在做什么?”

    少年王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让某个被抓个正着的家贼吓得猛地转过身来。

    “王兄——?!”

    砰!

    因为转身用力过猛,年少王弟的后脑勺结结实实地砸上了身后的柜子。

    好疼疼疼疼疼——

    后脑剧烈的疼痛让年少王弟连喊痛都来不及喊出来,只是下意识抱住头,浅紫色的大眼睛里立刻浮现出了一层极浅的水光。

    很快地,那捂着头的手就被人强硬地拽开。

    年轻的法老王抱着他的王弟,那张俊美而威严的脸上皱起眉来。他轻轻揉了揉王弟后脑被撞倒的地方,发现那里并没有太大问题后神色略松了松。

    “王兄,你不是在沐浴么?”

    为什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觉得自己很倒霉的王弟仰着头看他的王兄,还是忍不住摸着自己撞疼的地方,显然刚才那一下疼得不轻。

    “嗯。”

    年轻的法老王面无表情的回答,他看起来似乎是刚从浴池中起来,只是随意在腰间系着一个白色的亚麻布浴巾。

    近乎赤|裸的身上还残留着尚未来得及擦干的水滴,那浅褐色的肤色被热气熏得颜色越加黑亮了一些。

    “就是过来看看你鬼鬼祟祟地想做什么。”

    “…………”

    “你要拿它做什么?”

    亚图姆扬了一扬手中的黄金积木。

    “……想看看它和黄金盒有什么不同!”

    看着那眯成一条细线危险地盯着自己明明白白地透露出‘你把朕当白痴吗’意味的绯红色瞳孔,年少的王弟心虚地低头。

    那的确是笨拙到游戏自己都觉得惨不忍睹的借口。

    盯着他的王弟看了半晌,年轻的法老王轻轻吐出一口气,眼底一丝无奈一闪而过。

    然后,他随手将黄金积木塞进王弟的手中。

    年轻的法老王看着他的王弟低着头盯着抱在手中的黄金积木发呆,因为刚才被撞疼,那双大眼睛中酝酿的浅浅的水气已经在眼角留下了一点痕迹。

    他低下头,温热的唇轻轻蹭过对方眼角那一点水汽的痕迹。

    在他怀中的王弟似乎是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推开他。亚图姆皱了皱眉,手臂却是更加使劲将怀中挣扎的人抱得更紧了一些。

    大概是发觉到挣扎只是徒劳,在他怀中的王弟安静了下来,仰起头来,浅紫色的眼睛很是乖巧地看着他,时不时眨上一眨,似乎有点困惑,于是那张稚嫩的脸越发显得可爱。

    绯红色的艳丽瞳孔带上一点暖色,亚图姆又低头亲了亲那白瓷色的柔软的颊,才满足地松了手。

    “下次要直接跟朕说,刚才要不是朕正好过来,你就被砸到了。”

    年轻的法老王抬起手来摸了摸他的王弟的头,然后转身离去,打算继续在浴池中泡着放松一会儿。

    117、番外(中) 所谓弟控和傲娇这两个东西

    他走得是轻松,却没有注意他身后的王弟那盯着他背影的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反正我就是个子矮没你那么高真是抱歉啊可恶你就不能不要把黄金积木放那么高吗!!!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平安夜快乐

    番外(下)如无意外应该是圣诞日放出

    一句话内容概括如下

    【6 关于海马社长拐带埃及王弟回家的问题】和【7 关于王弟性(吡——)马蚤扰法老王的问题】

    然后,感谢虫子读者送来的圣诞礼物

    请不要随意转载本文插图,谢谢理解。

    118

    118、番外(下)诱拐儿童失败后悲剧的海马社长

    【6 关于社长大人妄图拐带埃及王弟回老家的问题】

    荷鲁斯之眼形状的手环发出金色的光芒,它在阳光下闪耀着,一丝极细微的光投射到了黄金积木上的荷鲁斯之眼上。黄金积木顿时也发出光来,它闪了一闪,突然一道光束回射到手环上。

    浅金色的手环慢慢地悬空浮了起来,它身上的光圈慢慢扩大,直到那椭圆形的光圈扩展到一个人的大小的时候停了下来。

    乍一看,就像是空中竖立着一个金色的门。

    它静静地悬浮着,发出的金色光芒和阳光交相辉映。

    “你可以回去了,海马君……哎?”

    因为实验成功而心情大好的年少王弟扭头对他那位来自现代的好友笑了起来。

    虽然他很惊讶回来的时候发现一贯我行我素的社长大人居然真的待着没动,还有海马那盯着他的奇怪目光也让他很困惑,但是一心想帮海马回去的他也没有把这些事情太放在心上。

    只是刚才那句话还没说完,一直双臂抱胸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他折腾的社长大人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就拽着他往光门走去。

    “哎?哎哎——等一下,海马君。”

    被拖着的游戏喊了半天,那强硬拽着他的白色帝王却是完全不搭理他。

    眼看他就要被拽进光门之中,游戏下意识猛地一挣,将自己的手臂从对方那里解放出来。

    “海马君,我没有关系,你……”

    “如果你是要说留在这里的话就给我闭嘴!”

    海马冷冷地盯着他,以居高临下的俯视角度。

    从来都是自我中心的社长大人那种目中无人的强势丝毫不会因为这里是不属于他的世界而锐减。

    “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准许的!”

    有着紫罗兰色瞳孔的少年仰着头看着他的好友兼对手,眼底深处似乎有什么让人看不懂的情绪动了一动。

    他只是这样默默地站着,看着海马,一言不发。

    “你要像个丧家犬一样从我的面前逃走吗?因为害怕被我打败?!”

    游戏界新任的白色帝王指着前任的游戏王,天青色的瞳孔中燃烧着足以灼烧一切的怒火。

    “游戏王这个称号,只有从你手里抢过来才有意义!游戏,除了你以外没有人有资格做我的对手,你却说你要留在这里?别开玩笑了!”

    “海马君,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这个东西可以带你来这里,却未必对我起作用,而且我们都不知道它剩下的能量是否足够让我们两个人成功回去,万一……”

    “不要找什么借口,游戏!你是要我海马濑人接受被你抛弃的东西,你是要把那个荣誉施舍给我吗?!”

    海马干净利落地一挥手,目光越发凌厉。

    “我绝对不会认可那种事情,立刻跟我回去!我要在所有人面前堂堂正正地打败你,成为真正的王者!”

    或许是因为垂下了眼睫,前任游戏王紫罗兰色瞳孔里的光微微黯淡了一点。

    “抱歉,海马君,我不能跟你回去。”

    他低下头似乎是在表示歉意,可是拒绝的话却没有丝毫迟疑。

    胸口的衣服突然被对方一把揪住,那强劲的力道迫使他仰起头来。

    白色帝王恶狠狠地盯着他,揪住他衣服的手是如此的用力,几乎勒出青筋。

    “既然那个家伙都那样对待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厚颜无耻地赖在这里!”

    他对他怒吼,眼底尽是无法遏制的怒意。

    “游戏,你以为你有几条命可以挥霍!”

    游戏一怔,他睁大眼注视着海马半晌,然后,他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浅笑。

    “海马君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

    原来如此,所以刚才海马才会做出那些奇怪的举动。

    被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社长大人有些不自在地松开了揪着游戏衣服的手。

    “你这里喜欢八卦的女人太多了,我可不是要故意听到的。”

    他说,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我纯粹只是觉得你这个家伙愚蠢也要有个限度,那个家伙既然对你做出了那样的事情,他真的还值得你信任?”

    身为世界级大财团的掌控者的海马,或许对那方面的事情多少能够理解。

    他烦躁地摆了摆头:“你继续留在这里,只会重蹈覆辙——所以我才问你,你觉得你有几条命供你挥霍?”

    年少的王弟没有立刻回答。

    他的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胸口,锁骨之间,有一个永远不可能从他的身体上消失的印记。

    它被华美的黄金饰物掩盖着,让人看不见。

    可是它又切切实实地在那里,没有人可以否认它的存在。

    游戏的眼睛半掩着,让人看不清楚他眼底的神色,可是他的脸色却显得很平静。

    他说:“……那么,海马君呢?”

    “什么?”

    海马皱了皱眉,俊俏的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海马财团是海马君一生的心血,可是如果由于圭平的错误,而导致整个海马集团毁灭的话,海马君会怎么做?”

    “…………”

    即使被对方那极具压迫感的锐利目光胁迫般盯住,游戏依然毫不在意地继续问了下去。

    “你会恨他?一辈子都不原谅他吗?”

    海马财团的掌控者微偏着头在沉默。

    天青色的瞳孔冷冷地盯着对方,海马没有回答他的对手的问题。

    可是,就算不回答也没关系。

    前任游戏王对白色的帝王微笑,他代替海马回答了他自己提出的问题。

    “不会的……因为圭平是海马君最重要的弟弟,所以无论圭平做了什么,海马君都会原谅他,是不是?”

    紫罗兰色的大眼睛略微弯起了一点弧度,年少王弟的手指从自己的胸口放下来。

    他的笑容就像是天空中照耀着埃及大地的最纯粹的阳光,他明亮的眼中看不到丝毫阴晦的痕迹。

    “所以我也是一样,海马君。”

    埃及的王弟对他过去的好友微笑,即使是到了最后,到了现在,他的回答依然很简单。

    “无论另一个我对我做过什么……如果是他的话,就没有关系。”

    金色的光圈在闪烁。

    金色的手环在微微颤抖。

    它们似乎已经达到了它们能力的极限。

    海马俯身捡起刚才掉落在地上的公文包,他低着头拍了拍灰,似乎是懒得再多看游戏一眼,直接转身就向光门走去。

    “海马君。”

    “还有什么事?”

    社长的语气显得很不耐烦。

    “我这里有一份送给圭平的圣诞礼物,麻烦你带回去。还有,爷爷他们拜托你帮我照顾了。”

    游戏伸手将一个纯金雕刻而成的精致圆盒递给海马,海马侧过身来,用眼角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一把拿了回来。

    “我竟然会把你这种白痴当做毕生的对手……”

    社长大人的冷言冷语并没有让游戏不快,相反,他很开心地笑出声来。

    于是他的笑声让社长大人的脸色更加阴沉了一些。

    “有什么好笑的!”

    “嗯?因为海马君在为我担心,所以我很高兴啊。”

    “别开这种恶心的玩笑!谁会为你担心!我不过是觉得没有你参与的游戏王的称号根本没有意义而已!”

    “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

    游戏界的白色帝王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走进光门之中。

    “海马君。”

    “……”

    “如果一直保有游戏王称号的那个人是你的话,我会很开心的。”

    “哼。”

    骄傲的白色帝王消失在光芒之中。

    突然砰的一声,悬浮在空中的手环整个粉碎,金色碎末纷纷扬扬地撒了一地。

    那金色的光圈忽明忽暗地闪烁起来,看起来似乎很快就会消失。

    被独自一人留下来的少年睁大了紫罗兰色的眼睛,他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个马上要消失的光圈,瞳孔深处似乎在微微颤抖。

    他伸出手,指尖探向那个已经黯淡得快看不出的光圈。

    他的身体仿佛是不受控制一般向前走了一步,他的手指马上就要碰触到那个不知道是否能带他回家的光芒。

    那是只剩下最后细微的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浅褐色肤色的手突然从后面伸出来,一把抓住他即将碰触上去的手。

    仅仅是那一秒的停顿,光圈顷刻间已经粉碎。

    那抓着他的手的力道很重,让他的手腕被勒得隐隐作痛,年少的王弟仰起头,有点发怔地看向他的王兄。

    埃及的少年王那双绯红色的瞳孔注视着他,艳丽得像是燃烧的火焰。

    游戏下意识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已经消失的光圈所在的方向。

    他才看了一眼,头立刻就被强硬地转了回来。

    年轻的法老王扣着他的下巴皱着眉盯着他,看起来显得很焦躁,但是脸上又带着疑惑,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浅紫色的眼睛眨了眨,渐渐透出一丝笑意。

    可是年少的王弟很好的将这丝笑意隐藏了起来,只是让自己眼中露出困惑的神色。

    “怎么了?王兄。”

    他说,一脸困惑而又无辜的神色。

    “…………”

    “王兄?”

    “你在做什么。”

    “我?”王弟又眨巴了一下眼睛,“因为黄金积木掉在地上了,我只是伸手想捡起来而已。”

    很好,亚图姆看不到那个光圈。

    他如此庆幸着,弯下腰将草地上的黄金积木捡了起来。

    “王兄。”

    年少的王弟对他的王兄微笑,紫罗兰色的眼睛弯成月牙的弧度。

    “如果我对黄金积木许下一个愿望,你会帮我实现吗?”

    【6 史上第一个性(吡——)马蚤扰法老王的王弟】

    “放手。”

    “不要~~”

    “放手!”

    “不要!”

    对话一次又一次的重复,俯着身子的年轻法老王的脸上隐隐约约浮现出青筋的痕迹。

    此时,他正处于自作孽不可活的状态之中。

    因为下午的时候他的王弟说什么今天是他们家乡一个很重要的节日,他一时心软就答应他举办宴会……

    “不准喝酒。”

    “可是王兄你刚答应过我今天随我高兴的!”

    “…………”

    法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