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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太子爷第124部分阅读

都监听了,所以他和弟弟的通话,以及与罗梅的通话都被警方记录在案,宁欣也就猜出庆州那边发生了一些什么状况。

    唐生接到宁欣手话时,他已经进了庆州市,正准备找个什么宾馆先下榻了再说呢。

    “什么什么?罗坚也赶来庆州了?这倒是巧了,发生了什么事啊?”唐生也是一怔。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罗梅在庆州,好像出了什么事,在电话里和罗坚的说话很不友善,提到了罗坚的弟弟,那边发生的事应该和罗坚的弟弟有关,罗梅并不在市区,而是在县乡里。”

    “哦,有最新情况你再告诉我吧,我来庆州可不是为了他们家的事,我是来做生意的。”其实唐生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然,正好罗梅家出了事,自己也有机会介入,应该插一脚。

    在庆州离市委招待所近的地方落住后,唐生就把陈姐派到罗家峪去侦查情况了,他则与汪楚晴先歇着,另外,他要先和荣三舅见见面,不论是办什么事,又或是来庆州投资,都要先和荣三舅打个招呼,让他心里有个数才好,再做什么的话就方便多了,别的都是其次了。

    下午和汪楚晴漫步庆州长街,倒象是一对恋人,如果牵着手的话。庆州城区要比江陵城区早建设一两年,新城市的气象已形成了规模,人流如海,车流如潮,一派盛世的繁荣。

    突然一声尖叫由前方传来,女人的声音喊,“拦住那个人,抢包了,拦住那个人……”

    然后一个身形极快的青年就冲那边飞奔过来,手里抓着个小手提袋,边跑边回头瞅。

    汪楚晴还是头一次见这么猛的大街抢包飞奔者,那速度厉害呀,刘飞人跑得过他吗?

    前面一个推自行车的女人刚刚横过便道,车尾还拦着路的,那青年居然身轻如燕的跨车而过,动作潇洒的和刘飞人的跨栏也差不太多,就是没经过专业训练,脚沾地时趔趄了一下,一头冲着汪楚晴就扎过来,汪女吓的惊呼,唐生怎么可能让他撞上汪楚晴,右手勾住汪女纤腰往怀中一带,身子跨前半步,大脚就开了出去,砰的一家伙,狠狠的踹中了那青年的肩头。

    “哎!”那家伙惨叫了一声,前冲的身子给踹的横飞到了自行车道上去,摔的七荤八素,还没等他爬起来,两车自行车刹不住闸就撞上了去,三个人摔成了一堆,那家伙给砸惨了。

    唐生好似没事人一样,“好悲剧啊,咱们走!”他仍旧挽着汪楚晴的小腰,忘松手了。

    人群涌动,朝马路围过去,被抢包的中年妇女也追到了,先夺回自己的包,又狠踹了那青年两脚,路人不少都是看热闹的,有人叫着报警什么的,而唐生这边遇到了新的状况。

    两个横过便道的家伙死死盯着唐生,手腕一翻就亮出了匕首,“妈的,叫你多管闲事!”

    他们是迎着唐生过来的,见他正挽着身边美女的腰,以为这一捅十拿九稳了呢。

    唐生是什么身手?后发先至的又一脚开出去,左边先亮刀的家伙给一脚踹在裤裆里,嗷的一声就蔫在地上了,右边那个刚举起匕首,唐生格开了汪楚晴,出手如电擒了他的手腕,猛的一掰,喀嚓一声,断了,又一脚跟上去,踹在他胸腔上,那家伙惨叫着就轰然崩塌了。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了,汪楚晴根本就来不及惊叫,一切就结束了,心中也曾担心唐生可能受伤,哪知他三下五除二就把两个突然袭击的家伙全放倒了,“唉呀,这治安令人忧心!”

    唐生感慨了一句,牵了汪楚晴的手拉着还发楞的她就走了,心里想,荣三舅要整顿整顿庆州的秩序了,看样子比较乱,在江陵至少没有敢在当街掏出匕首要行凶的,太吓人了啊!

    第0417章 可否枕你的大腿

    就在这天下午,唐生就见到了荣国华,实际上宁欣先一步给三舅打了电话的,说唐生去庆州了,要考虑一下庆州的投资环境,陪他同去的是省内著名的民营资本汪氏的汪楚晴。

    汪楚晴在凤城事件中扮演了风头最劲的角色,掀起了凤城的廉政风暴,当时不仅省里对此注目,就是各地市官员也在注意这个叫汪楚晴的女人,汪氏是省城南丰三大商界豪门之一,其麾下地产分枝在省里几大城市都建有分公司,凤城收购凤汽集团时汪氏也成了股东之一。

    所以关于汪楚晴的一些事迹,在江中省商界政界的不少人对她这个名字都耳熟能详。

    荣国华初至庆州,也需要一些助力来打开局面,但是上面有书记压着,他也举步维艰。

    唐生的瑾生集团规模宏大,汪氏也是民营巨擎,他们联襟来到庆州考虑投资环境,让荣国华十分激奋,一旦庆州引入了瑾生和汪氏,会给近期低迷下来的庆州经济造成较大冲击。

    荣国华心里更清楚,就是在长山的荣家集团也与瑾生采取了合作,荣老四的公司被瑾生收购了,他在长山的产业基本上转为瑾生在长山的基础产业,下一步会幅射整个荣氏产业。

    当荣氏产业披上瑾生这件外衣,涉及到自己的一些负面影响也将渐渐澄清并消除掉了。

    估计时间差不多时,荣国华主动给唐生打的电话,问他到没到庆州?唐生说已经到了,还在大街上惊魂了一场,差点被两个持匕首的歹徒干掉,荣市长勃然大怒,如此治安秩序?

    市政府秘书长邱昆山亲自给市局去了电话,他本人也赶去了市局查问详情,那几个已经落网的劫包持匕歹徒这回撞到了枪口上,本来局子内部还有人要保他们的,说是什么线人?真扯蛋了,市政府秘书长都亲自追了过来,你还说什么线人这种屁话?谁的线人?谁自己去和邱秘书长解释好了,市局长是副市长之一李振彬兼任的,但他也不想得罪邱大秘书长。

    话说邱秘书长是市政府这边的大管家,他握在手里的权力是相当大的,比那几位没挂常委的副市长都要牛,分管的工作也比较宽,最主要的是他和市长走的最近,做为秘书长,必须要和市长站在一个坑里的,如果你有其它什么心思的话,这个秘书长你根本当不下去。

    荣国华来了没几天,邱昆山就不知从哪寻了关系,和这位新的市长挂上了钩,对于荣国华来说,初来乍到,正需要一位能帮着自己料理事务和疏理关系的地方系干部鼎力相助。

    邱昆山在省里也有一些小渠道,听闻这次荣国华下庆州来,是得到了省委窦副书记和常务副省长郝东明等几位常委大力支持的,由此可见荣国华在省委是有相当人脉和关系的。

    长山事件也曾轰动一时,荣国华眼看就给双规了,哪知神奇的突围出来,仕道步履险象环生,人家能化险为夷,这刻又平步青云,可见荣大市长的背后有一股极大的力量在撑着。

    所以荣国华一到庆州,市政府秘书长就通过种种关系把自己与荣市长的关系拉近,并表明了态度和决心,秘书长的位置想坐稳了,非如此不可,今儿一接到电话,他就忙活起来。

    等邱昆山在市局了解到一切详情时,才向荣国华汇报,此时荣国华已经在四星级宾馆的某豪华套间和唐生、汪楚晴坐着说话了,荣代市长的专职秘书胡小桥在楼廊过道守候着。

    代市长过度到市长需要三两个月时间,其实也是走个形式,履行一下宪法的程式而已。

    “庆州的治安秩序也不是太坏,类似的事件也没那么多,偏好这次让你撞上了!”

    唐生耸了耸肩,“我倒是没什么,可是把汪总吓坏了,两个家伙手持匕首就冲了过来,比较吓人的说,三舅,这是个不错的借口,能发挥一下,该整顿就整顿,舆论先开头一炮!”

    荣国华明白唐生的意思,微微点头,“嗯,你们好好休息一下,这个事我来处理吧!”

    等荣国华离开后,他就和邱昆山见了面,吩咐了一些事,邱昆山就去着手准备了。

    唐生和汪楚晴就呆在酒店中,弄了一大沓子报纸看,要的是两个房间,不可能住在一起的,但是白天时就在一起谈投资的事,在庆州投资一方面是扩大瑾生的影响和覆盖,一方面是帮着荣国华积累政绩,可以说荣国华是唐家的一个枝系,地方上的枝叶要散开就靠他们。

    话说屋漏偏逢连阴雨,这天下午,庆州罗家峪煤矿坍塌,造成了重大的伤亡事故……

    罗梅家的几个堂伯堂叔、堂兄弟等有不少都在罗家峪煤矿打工,他们是临时工,农活不忙时都会去矿窑里赚钱贴补家用,就今天这一场事故,把罗梅的亲弟弟罗茂给盖在了窑里。

    在庆州,煤矿工业是相当发达的,城区范围内的市民比起庆州矿务局不少人的生活水平要低一个档次,都说庆州的煤老板有钱,有点小钱儿的煤老板就敢包养的十几个小老婆。

    04年时庆州矿务局一批私营窑主们在京城某次车展上一次性团购豪华轿车达百辆之多,平均车价260万,当时曾引起相当的轰动,但是矿务局是矿务局,和市里是两回事。

    从04年下半年开始,省里针对煤矿事故频发不断出台了新的煤管规定,一大部分的私窑被关停,不少私窑主的利益遭受践踏,庆州矿务局的社会治安就开始动荡,恶案频发!

    唐生半躺在沙发上看一则报稿文章,《关于庆州矿务局黑老大罗囍的传奇》,这个人是庆州地面上有名有号的黑大佬,报纸上浅浅提了一句罗囍出身庆州豪门罗家,就这么一句引起了唐生的关注,庆州罗氏豪门指的无疑就是罗坚他们家了,罗家出人才啊,有黑大佬啊?

    我们生哥儿的联想是很丰富的,早些年罗囍会不会是跟着罗坚罗珂兄妹混出来的呢?

    罗坚是豪门嫡传世子,也是这一代罗氏子弟中的领军人物,本身有社会地位,又是政府高官,借他这样的背景,罗家人在庆州也不难打开局面,官与官之间有一种暗联系,我在你的地盘上照顾你的人,你在我的地盘上照顾我的人,形成双利双赢的和谐局面,一起发财嘛!

    唐生出身官宦世家,加上他是二世为人,了解的东西太多了,这时他就闭着眼开始回忆穿越前的一些重大事件内幕了,早在上一世时庆州这边的确挖掘出了一起惊动江中省的大事件,可主角貌似不是罗家人,而是姓刘的,叫刘什么一时也想不起,主要这记忆太久远了。

    汪楚晴也在翻看报纸,见唐生半躺在那里用右手的拇中二指捏两个太阳岤,就放下报纸坐了过来,柔声道:“来,我帮你揉一下吧,可怜的小唐主任,是不是给两个歹徒吓坏了?”嘴上这么说只是打趣他,实际上当时发生那一切时,唐生是挺身而上,力搏二歹徒的,倒是自己吓的傻眼了,要不骨唐生在场,那后果不堪设想吧?他伟壮如牛的躯干能遮风挡雨啊。

    在那种时候,任何一个心志坚毅的女性也经不起折腾,能挺身护住她们的人自然会在她们心留下极深刻的印象,唐生的硬汉形象显然深深植入了汪楚晴的心中,他小嘛?小嘛?

    主动的提出给唐生揉脑袋,这样诱人的略带暖味的建议叫唐生小小陶醉了一把。

    “可不可以枕着晴姐的大腿啊?”唐生这叫得寸近尺,但他身子挪了挪,半仰着头,就等着汪楚晴也把身子挪过来,把丰腴的大腿衬进来让他枕,一瞬间,空气都好像窒息了似的。

    汪楚晴芳心怦怦地跳,小混蛋哦,你蹬鼻子上脸啊?我只说给你揉揉头,没说让你枕我的腿,可是不枕着大腿也不好揉嘛,这里又不是专门按摩的地方,实在是没放脑袋的地方。

    犹豫了一下,汪楚晴还是挪了挪身子,坐近了他一些,大腿也就衬到他后脑勺下面了。

    唐生舒爽的呼出一口气,星眸灼灼的仰视着秀面涌上绯色的汪楚晴,如此御姐,天下罕绝,我这辈子要享受一种极致啊,只记得那一世的汪楚晴冰清玉洁,至四十多岁都是孤单单一个人,她心志极其坚毅,也对自己的情感归宿有着极其苛刻的要求,矜傲换来的是孤寂。

    性格如此,半点勉强不来,汪楚晴心中自苦,但知之者甚少,只道她性格变异不近人情。

    其实她从来没考虑过要将就或凑乎自己的人生,心不动,情永远不动,坚若冷岩!

    与唐生的相处时间也不长,但每一次的感触至深,少年的睿智、作风的果敢、前瞻性的目光、冲天的豪气、不屈不挠的战意,都悄悄的浸润着汪女的心,柳家危机一事,最是让她感受至深,两个人勾手指结为干姐弟的那个画面有如发生在昨日,历历在目,无比的清晰。

    即便他别人有十七岁,但他的言行举止无时无刻不在感染与他有接触的人,你想不被他感染都不行,在他面前好多人都会失去免疫能力,汪楚晴自认定力不差,但一样无济于事!

    就如这刻他提出要枕自己大腿的无礼建议,自己心下羞恼却最终没能拒绝,反而挪过来给他枕,直到他的后脑勺落实在自己丰腴的大腿上时,汪楚晴才如梦初醒,我这是怎么了?

    没奈何,揉吧,汪楚晴两只手的中指肚摁着唐生两则的太阳岤上,其余四指翘起来,缓慢而有节奏的揉起来,力度适中,幸好唐生闭上了眼,不然她都不知道把自己的目光放哪?

    借机俯视这张俊逸的男人脸孔,它散发着一股安逸,又如婴儿般晶莹无暇,美男子啊!

    25年来不曾波动过的纯洁心境,终于在今天激起了一丝微澜,因为他,一个小男人!

    第0418章 我何时梦到过你?

    光是给他揉揉脑袋也没什么,但是枕着大腿,又不说话交流,空气中似乎流动着暖昧。

    汪楚晴定了定神,悄悄的咬银牙,把起伏的心绪压了压,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之前在和他逛街时就产生了某些想法,感觉和情人逛街压马路似的,后来出现了抢包的歹徒,先是被他揽进怀里,继而来了两个持匕歹徒,又被他牵了手,怎么你把姐姐我当情人了吗?

    所有这些不经意的接触,在汪楚晴的心中都留下了痕迹,这一世,它们不可能褪干净了。

    她似纯洁如水,从未与男性之间有过这样的拥抱和牵手,当然,礼节性的握手除外。

    总得聊得什么呀,不然那种暖昧的气氛会更叫人受不了的,汪楚晴就先开口了。

    “刚刚看庆州生活报,有篇《刘一姐休夫记》,是市委书记的女儿,把她老公给休了。”

    呃?刘一姐?市委书记?怎么庆州的市委书记姓刘啊?唐生心中一动,前世记忆如潮纷至,轰动性的那个庆州事件,揪出来的遮天黑手就是刘某某哦,怎么这些破事全让我撞上?

    唐生不想管这些事,他到庆州是来投资的,顺便把罗家的根子掘一掘,把罗坚扳翻就行了,没有更深的目的,但是有些事千丝万缕的相互纠缠在一起,官与官之的联系太复杂了。

    难道庆州市委刘书记会是早先年调入省里的罗某人的旧部?想想这个可能性很大,罗家的这位堂叔如今是副省长,他罩着庆州市也还说得过去,这里毕竟是老罗家的根基所在嘛。

    换过是一般人不会想的这么深,但是唐生的思维太敏捷,直接能寻到根子,再往上走只怕老罗家也没什么能人了,要说有的话就是罗珂刚刚沾上的王彦惇,可是未必用得上人家。

    唐生睁开了眼,也顾不上享受汪女那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出无比滑腻的腿肌了,他坐起来欠着屁股去拿汪楚晴刚看过的报纸,汪楚晴美眸一亮,怕是他想到了什么?亦对他不沉迷与自己的暖昧接触而心生佩服,男子汉大丈夫就要这样的,刚柔有度,屈时就屈,伸时就伸。

    大体扫了一遍《刘一姐休夫记》,唐生伸指弹了弹报纸,笑道:“晴姐,这里面有文章!”

    “你又想到了什么?这和咱们来庆州投资有什么关联吗?”汪楚晴秀眉轩动问他。

    唐生放了报纸,干脆在沙发上把腿盘了起来,这种坐姿极其随意,也是因为和汪楚晴熟的缘故,不然就显得失礼了,现在越是这样越能显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够近,好像没有隔阂。

    “晴姐,从我认你做姐姐的那天起,我就让自己彻底信任你,所以呢,有些事我准备告诉你,因为我们的合作是要双方都拿到利益的,反而不是我把你揪过来当垫背的,我也不是那种人是不?庆州之行,两个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