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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太子爷第228部分阅读

    “虞姬美说你和那个唐生见过两三次面?”果然,有人在王家姐姐面前搬弄是非。

    邵小珏安然的驾车,笑了一下道:“嗯,见过两次,不是准备花钱搞臭丁海蓉吗?哪知雇了没胆鬼,第二天就吓的离开了泉城,跑回老家了,我就约了唐生,把他臭骂了一顿,谁知某些事另有隐情,我骂了人家,人家却让我去找彦惇要个说法,我去找了彦惇,他没说。”

    “到底怎么回事?”王彦湘也不了解弟弟的事,就他和丁海蓉之间的事极少有知道。

    邵小珏苦笑,“我问他了,他只说既生瑜、何生亮,半句没提丁海蓉的事,我估模着这里面有隐情,唐生说有一份东西,扔出来的话足以证明他的人品,事实上连彦惇也从没说过他勾搭走了丁海蓉,又或丁海蓉和唐生如何如何,我对那份东西很奇怪,至于说当初的赌局,也极少有人知道内幕,江中梁锦光的侄子梁南好像知情,事后我联系过他,他吱唔不肯说。”

    “彦惇有赌的毛病,他太自负了,他的确有两手赌技,也曾去澳门玩过,赢了不少钱,这些事你是知道的,在京城和苗俊枫赌过女人,把姓苗的马子都赢过来了,这事圈里有传。”

    “所以他和唐生赌了,然后输了,丁海蓉就这样输给唐生了?彦惇会拿丁海蓉赌?”

    王彦湘也想不通,蹙着秀眉道:“丁海蓉是什么身份?要赌的话,对方又用谁做筹码?”其实上她们想不出一个堪与丁海蓉同层次的女人,而唐生身边就正好有这样一个女人吗?

    邵小珏叹气,“但不过怎么说,从这件事我们看得出,彦惇输了,也把丁海蓉激怒了。”

    “我约了丁海蓉,见见她吧,自那事暴发之后,我一直没见过她。”王彦湘道。

    中午,丁海蓉出现在泉城某酒店,她来赴王彦湘的约会,蓉女向来独来独往,她不需要谁跟着她,她身上不仅有枪,也有足够的能力应付一切突发事件,她的实力不在陈姐之下。

    王彦湘打电话给她,倒是出乎意料,与王彦惇的恩怨结束了,但与王彦湘曾经还不错的。

    在雅间里见到邵小珏,丁海蓉也没有任何的异样,当初就隐隐感觉邵小珏是王彦惇的外室了,但现在对她不存任何的敌意,她只是个可怜的女人,她的一生和王彦惇紧紧拴在一起。

    王彦湘笑盈盈的,看不出对丁海蓉有什么不满,“海蓉你比以前更漂亮了,气色很靓!”这女人话里有话,夸女人气色好的同时,话里就含着另一层意思了,你被男人滋润着吧?

    丁海蓉现在不在乎这些的,从手挟袋里掏出烟点了一颗,笑笑道:“湘姐也一样靓。”她也不客气,王彦湘和她弟弟一样,精明不说还有个性,生活方面比较奢侈和讲究享受,高高在上的女人一向有良好的感觉,看男人的目光从来都是俯视的,包括她的丈夫在内都一样。

    当年王彦湘就领着丁海蓉去京城某美容中心做特殊服务,丁海蓉就震惊了,美容中心有俊挺的男按摩师,推背推奶时赤裸裸的接受,丁海蓉就吓跑了,事后王彦湘还耻笑她呢。

    由此可见一斑,这个女人的夜生活也是丰富的,倒是虞姬美和她很投契,经常在一起。

    邵小珏也了解王彦湘,从来不跟她一块出去享受,这方面她很有分寸的,她不是那种人。

    “海蓉,彦惇赌的事我们都知道,只是有一些内幕很叫人纳闷,你是唐生干姐姐?”

    “是,在江中时候他救了我的命,我就认他当弟弟了,不过是在那事以后了……”

    那事,指的是赌的事,王邵对视了一眼,前者又道:“海蓉,其实彦惇是爱你的……”

    “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湘姐,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今天约我来是说这个吗?”

    “那倒不是,时常不见面,想你了,就算你和彦惇反目成仇,也是你们的事,我和你的交情是我们俩的事对不?一块吃顿饭没什么吧?你好像很排斥我?”王彦湘的确狡猾的。

    海蓉又笑笑道:“当然,我也没说过不与湘姐来往的话,只是再接触王家人有心理障碍。”

    她是实话实说,王彦湘道:“姐妹情份还是姐妹情份,我这个人大咧咧的,性格从来就开放,当初你和彦惇谈恋爱时我不也领着你去过美容院吗?生活嘛,无非就是个享受……”

    邵小珏倒觉得自己坐在这时不太方便,接了个电话就先离开了,说是有其它的事要办。

    剩下王彦湘和丁海蓉二人时,王彦湘就没顾忌了,“我知道彦惇的毛病不好,自狂自大,拿什么都敢赌,已至把你都给输了,我就是想不通,唐生他的筹码是谁?竟能与你等齐?”

    “这个我不太清楚,你还是问你弟弟吧,其实现在说这些真的没任何意义了。”

    “也是,不过,海蓉你这人也蛮狠的,二次把彦惇弄进去,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不说他没强j了你,就算真的强j了你也不至于那么狠吧?这一点我很佩服你,我没你那么狠。”

    丁海蓉不在乎她的冷嘲热讽,笑盈盈地道:“那是你丈夫没把你输了,不过我和湘姐不是同一种性格的人,也许湘姐也盼着被丈夫输掉呢,我不行,我是比较传统的女性……”

    王彦湘撇了撇嘴,“拐弯抹角的在骂我吧?是,我是喜欢享受,我就是大女人主义,我就要把男人踩在脚下,他们花天酒地,我们就要独守空闺?婚姻既然只是一种形势,无所谓谁对谁不贞了,他们搞女人是理所当然,我们耍男人就是弃贞丧德?狗屎,我不吃这套!”

    对王彦湘的泼天个性很无语,丁海蓉也不想多评价什么,低头开始吃饭了,“吃饭。”

    王彦湘一边吃一边又问了,“我准备会会这个把我弟弟前途毁了的唐生,他很出色吧?”

    “在我看应该比王彦惇出色一点点吧。”丁海蓉这话说的恰到好处,嗯,就强一点点,就把你弟弟你胜了,强的太多的话,你听了这话也就不气了,果然,王彦湘眼里闪现厉芒。

    这顿饭吃的唇枪舌剑,出来分手时,王彦湘也没说什么,目送着丁海蓉窈窕的身背朝停车去,她的眸光透出一丝异色,从蓉女的香肩扫到臀腿下,然后轻舔嘴唇,马蚤货一个,装。

    蓉女也没想到王彦湘会入鲁,这个女人很可怕,手段也歹,从某种意义上说,她比王彦惇更阴更诡更狡诈,而她所握有的资源也是庞大的,自己得和唐生说一说这个女人的情况。

    就在蓉女驱车往城外赶赴军训基地的同时,王彦湘给虞风亭拨手机,“把江中的梁南叫过来,用人之际一个也别放过,我倒要掂量掂量那个毛还没长齐的唐家小子有几斤几两?”

    梁南蒙主宠召,当天下午的飞机飞泉城,傍晚时分就到了,见到王彦湘才是七点多。

    “你就是告诉我,当初赌时唐生押的是谁?”王彦湘非要弄清楚这个问题不可。

    换过是别人的话,梁南是不敢说的,但这一位是王彦惇亲姐姐,他就直说了,“高玉美。”

    高玉美?高家那个丫头?原来是她,难怪彦惇会把丁海蓉押上去,想一想赢了的结果,等同去高家从唐系离间了出去,这一招非常厉害,只可惜弟弟招差一步,赔了夫人又折兵。

    梁南还把在凯撒的赌局说了一下,澳州赌王都惨败了,“那一次,我们也输惨了。”

    王彦湘心中一动,“这么说姓唐的很爱赌了?那个澳州赌王就没个徒弟什么的吗?”

    “有的,在拉加维加斯,麦赌王欠了东亚南道上人物数十亿债务,他徒弟不敢回来。”

    “哦……你想办法和他联系,他肯回来帮我的忙,债主追来我帮他解决就是了……”

    第0763章 危机在二东

    暗潮在汹涌着,唐生他们也结束了为期半个月的军训,时间推进至9月的下旬……

    自那天下午与蓉女一番谈话后,唐生开始重视这个王彦湘了,并特别调了个人盯着她,得看看她在和谁接触,对阴诡狡诈的对手就要多防着一手,唐生身边并不缺可用的人手。

    华英秀对王家来说是很生的面孔,让她悄悄的盯着王彦湘很合适,英秀身手也高明。

    为了充斥蓝牙堡的气氛,让高玉美和王静来这边住了,宁欣和蓉女还是不过来,她们在外面另住也习惯了,陈姐仍旧在照顾着蔷蔷母女,近期瑾瑜、楚晴也在忙坑口电厂的事,梅妁在京与国资委交集,瑾生资管头痛的事也没解决完,该抵御的要抵御,秀馨是最轻松的。

    军训期间,唐生还偷偷溜去秘会了一次栗丽和眼睛姐,她们如今还在泉城悄悄栖身。

    夜幕,一辆宾利悄然滑过财校街前,在路边停下时一个店铺里快步走出了眼镜姐王涵,然后她就闪身上了车,宾利就再次上了路,这一幕给街口停着的一辆雷克萨斯的车主看见。

    王涵坐在王彦湘身边,露出娇憨色,“小姑,那个唐生太猾头了,连唐瑾也不好对付。”

    “没关系,慢慢来嘛,放长线钓大鱼,你现在什么也不用做,就是一心一意的成为唐瑾的好朋友,让她信任你,你是小姑预留的一张王牌,不会轻易叫你暴露的,不论发生什么,你也要保持冷静。”王彦湘更低声地道:“还有,要懂的利用女人的天赋,为你小叔报仇!”

    王涵坚卓地点点头,“涵儿知道的,小姑,小叔好可怜,给姓唐的害惨了,我饶不了他。”

    “你知道吗?打击男人要从他的女人开始,那个唐瑾,就是你的目标,要会离间他们,你打扮成眼镜女形象可是太委屈了,不知丑了多少。”王彦湘轻抚王涵的秀发,心下叹息,万般无奈之下她不想把自己的亲侄女陷入泥坑,但这个侄女身份隐秘,没人知道她的底子。

    王涵是王家老大王彦德外室生的女儿,外人几乎没人知道这事,除了王家亲兄妹们。

    换个说法,王涵是私生女,过着很低调的生活,实际上她什么都不缺,就是一个低调。

    这一次王彦湘入鲁是做了精心准备的,各方面都在针对唐生,弟弟的二次入狱让她心生恼怒,她要把弟弟最恨的两个人唐生和丁海蓉都彻底的报复,也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小姑,就是唐瑾不住校很麻烦,她应该是和唐生在一起同居的,要是住校机会就多了。”

    “你和她搞好关系,不难混进她住的地方,那时候想获取什么东西都方便了,努力。”

    在泉市某酒店的雅间,虞风亭和苗俊柏、林晓亢、韩靖等人在一起,谭玲和姜小婉也在,虞风亭的意图是与苗俊柏他们进一步拉近关系,在京城时,他和苗俊枫关系可以,现在又和俊枫亲弟弟俊柏在一起也不为过,他老子是国副,在林晓亢等人眼中就是牛b哄哄的人物。

    众人一口一个风哥的叫,左一杯右一杯的敬酒给他,谭玲和姜小婉则在一起低声说着什么,姜小婉的情书没啥用,唐生根本不搭理,不说她是个很烂的货,她是好货也没用的。

    事实上她和唐瑾比差了好远一截,俗女就是俗女,气质、神情流露出来的俗态就让唐生受不了,没有一点少女的含蓄,眼神中那种急切的马蚤媚就像个万年没给男人上过的小滛妇!

    比她姿色稍差的谭玲都比她顺眼的多,所以她对唐生的渴求基本上就是个遥远的梦想。

    倒是虞风亭和姜小婉很熟的,也深知她是个小荡妇,她的前八任男友中就有虞风亭,只是他们的关系极隐秘,姜小婉眼里的虞风亭有点高不可攀,就是手头缺钱也不敢和他张嘴。

    他们这些人聚在一起也有一个共同的不顺眼对象,就是唐生了,虞风亭就是无形中成了给他们帮忙和指路的人,谈到拼刺刀的事,苗俊柏就纠结的不行,“那小子的确很变态的。”

    他脑海里还残留着唐生站在河里架起高炮怒射银液的一幕,尿的那叫一个远,比不了。

    虞风亭在苗俊柏的耳畔轻声道:“得赶紧把谭家丫头放倒了,煮熟的鸭子可别放飞。”

    “嗯,正在努力,那丫头不好应付,次就差一点,最后就给我一巴掌,汗死了。”

    “你也够笨的,弄颗药呗,女人呀,一旦干倒了以后就是她倒追你,现在你多惨?”

    苗俊柏就有点龇牙?我敢弄颗药?她第二天不宰了我?

    “风哥,不瞒你说,我不敢。”

    虞风亭从兜里摸出一个小瓶塞给他,“催q的,准保管用,别优柔寡多,夜长梦多哦。”

    当夜,苗俊柏权衡再三,最终给同居在一起的谭玲下了药,那天河湾一幕她也看见了,搞不好对唐生有什么好感,d,一不做二不休,先睡了老子才放心,挨揍挨抽也认了。

    半夜时,谭玲的药劲过去,就发现不对,床上的一滩处子血把她激怒了,“王八蛋,你和本小姐玩阴的?”摁着苗俊柏就一顿好揍,说起来她是比较猛的,不说军人世家出身,爷爷的保镖都是内卫,她打小就跟着练过的,三个苗俊柏都不够她打的,揍的小子鬼哭狼嚎。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该死,可我太爱你了,我真的忍不住,玲,原谅我吧!”

    苗俊柏抱着谭玲玉腿那个哭啊,脸都给抽肿了,他一边哭饶,一边起誓,手还摸她,嘴在她大腿上亲,本来药劲一下就过不去,那种药在三天内都会有作用,不堪异性挑逗的。

    谭玲气的身子发软,又给他刚破了身折腾完,很虚的,这时候也累了,看他给自己煽肿的俊脸也蛮可怜,又一付诚心讨饶的模样,心下就软了,叹了口气身子就瘫在了床上。

    苗俊柏打蛇随棍上,抱着她大腿又亲又吮的,一会就把脸贴她腿叉子里了,谭玲不堪刺激,没两分钟就呻吟有声双股战颤了,认命吧,迟早有一天也得给他欺负的,不过是早了些吧。

    二次g情之后俩人紧紧搂着,谭玲就警告他了,“别让我发现你瞎搞,非骟了你不可。”

    苗俊柏心头打抖,以谭玲的性格来说,这个可能性是有的,因为她太刚烈了,眼里揉不进沙子的,他都不知自己上了她是福是祸,但总算是没辱没爷爷的使命,谭家丫头拿下了。

    军训结束后唐生上了一天课,又开始请假了,这都成习惯了,多呆一天他都憋得慌。

    “不可以请假的,人家一个人在学校多没趣?”唐瑾可怜兮兮的哀求着,想让唐生念书。

    “我呆在学校的话你还能念成书吗?不准备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吧?”这借口牛不?

    转过头,华英秀来了,向唐生说了一些情况,“王彦湘去过财校,和一个叫王涵的学生接触过。”英秀用了不到两天的时间查到了与王彦湘秘密见面的那个女生,这一点非常重要。

    王涵会是老王家的人?哟,这是准备打入我军内部的一颗棋子?人家花费的心思不少。

    想接近唐瑾,想利用和唐瑾的友谊进一步融入来,不得不说这是比较高明的一招,如果不被察觉的话,唐瑾都有可能被人家以友情蒙骗了,那么对方不会轻易动用这个王涵了?

    一番思量之后唐生计上心来,对付王涵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计就计了,看谁在糊弄谁吧。

    这天晚上,唐生领着唐瑾去赴约,邵小珏的邀请,结果去了一看可不止邵氏一人啊,王彦湘、虞姬美、虞风亭、章秀芸,摆开的阵势是真不小,很华丽的说,居然只为接待唐生。

    唐生他们刚到,又来了个客人,丁海蓉,是王彦湘专门约她来的,丁海蓉也没有拒绝。

    三对五,八个人,唐生、唐瑾、丁海蓉,那边是王彦湘、邵小玉、虞姬美、虞风亭、章秀芸,六女二男,有点阴盛阳衰的感觉,尤其六女都堪称绝代风华,一时叫人眼花瞭乱。

    这算是开仗前的正式见面,先礼而后兵,唐生是第一次见王家又一个人,而王彦湘也是头一遭见唐生,果然是浊世佳公子,翩翩大帅锅,尤其他的眼眸深邃,叫人看不透他的内心。

    她打量唐生的同时,唐生也在打量这个女人,表面上王彦湘予人风轻云淡的镇定,神情也一派的自若,言语之间,举止之间无不流露出大家风范,这位华建老总果然名不虚传啊。

    夜宴进行的十分和谐,没人说什么过火的话,似在唠家常一般,散时,都亲切的握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