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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的修仙生涯第8部分阅读

    朝着蓬勃的方向发展!我们大熙朝的符纸界才有光明的明天!”

    那食客被白衣书生一番义正辞严、掷地有声的说辞震得目瞪口呆,半晌没找到词来反驳。

    白衣书生继续冷笑:“像这样没有节『操』的伪符师真小人,自己不思上进也就算了,还要带坏旁人,影响风气,实在是万恶不赦,该关进大牢反思,以赎罪孽!”

    第二十五章 皇家符院

    第二十五章 皇家符院

    一番话下来,饶是好脾气的林易寒也气得脸『色』铁青,正欲发作,一旁林墨急忙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劝道:“别,父亲,没事。”

    这时小七也气鼓鼓地将手上筷子一扔,林墨扭头见她一张苹果小脸气得通红,忙捏捏她的脸蛋安慰道:“小七别气。”

    朱七夜十万分的不爽地撅个小嘴说道:“那人好讨厌,哼,他自己才是没节『操』又没风骨的大坏蛋!”

    “是是是,他是大坏蛋。”林墨好笑的附和着。

    朱七夜抬头看他:“小墨哥哥亏你还这么冷静,他在骂你耶!”

    “那你说怎么办?嘴长在别人身上,他要骂我还能不让他骂吗?总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大打出手吧?”林墨也看着她。

    朱七夜思索了几秒,“那也不能由着他这样胡说八道地污蔑呢!”

    林墨『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转头对着脸『色』不太好看的林易寒道:“父亲,我们结账走人吧。”

    出了酒肆,三人还能听到那白衣书生还在那滔滔不绝地用道德标准给众人洗脑,林墨一边往门外走,一边好气又好笑地盯着那人看了几眼。朱七夜更是恶狠狠地盯着他,恨不能用眼神把他『射』穿。

    那人似乎觉察到他们投来的目光,白玉般的脸朝着他们转来,正迎上朱七夜恶狠狠的眼神,不禁征了一怔。

    熙京。

    熙朝首都,亦是熙朝的经济文化政治中心。

    “御符院”就在熙京城的东面,占地一百余亩,围墙上画满了符画,朱红大门,铜铃高挂,门口护卫眼神锐利、衣着统一、中气十足,场外一对两人高雕工精致的石麒麟,这一切无不显示着里面人的地位。

    古语有云:学成文武艺,卖于帝王家。这“御符院”里正是集中了熙朝近乎所有的成名高级画符师,他们拥有崇高的地位,无边的权势,可以说是位及人臣。

    皇宫里面所有的符纸用度均出自此处,熙朝所有重镇大画符院的年审都经此处。

    此时,在“御符院”的某间书房之内,一个满面白须、眼圈乌黑、衣冠不整的老者左手举着一张符纸,右手举着一本书,正兴奋地从房内冲向院子里,嘴里还不住大喊:“我破解了!我破解了!!”

    “年老,年老,您小心看路。”一个奴仆模样的男子赶紧上前两步紧随那老者左右,生怕他一个不小心踢到、碰到什么。要知道一般高级画符师灵力虽高,但武力却是全然没有的,由于常年俯身书桌不运动,身体素质一般也不太理想。

    被称为“年老”的老者正是这画符院的高级画符师年晓,深深痴『迷』于符纸研究,中年时因为一张五品近完美的防御符纸而被皇帝看中,钦点进入“御符院”供职,现在已逾古稀,但至今未娶一妻,曾发表了许多符纸方面的论文,在熙朝画符界声名很高。

    只见此时他一把抓住身边那个下人的衣领,兴奋吩咐道:“快!你快去把莲山派的陈长老找来,快,快去!”

    话毕还使劲推了那仆人一把,使得后者踉跄向前了两步,方回道:“是,是,小人这就去找陈长老。”

    待那仆人走后,年晓又乐颠颠地蹿进了书房,那矫捷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其已经是一个古稀老人了。

    不一会,一个穿着莲山派锦衣的老者飞速朝这里走了过来,人未至,声先到。

    “年老啊,听说你破解了那张符纸?”

    “啊!老陈,你快进来吧!”年晓的声音从窗户中传出。

    “好,好,好!”陈长老跨步而入,飞快走到他的身旁。

    原来莲山派自得了那张《龙珠》符纸之后,便开始潜心研究,但无论如何都破解不了,不甘心之下,作为莲山派首席画符师的陈湘子陈长老便乘坐灵兽来到熙京请他的老友也就是人称“符痴”年晓帮忙。

    果然,年晓得到这张符纸后便不分昼夜的对其进行分析研究,并且启用了熙朝最先进的、只有“御符院”才有的符纸分析仪。

    由于符纸已经用过,现在不过类似一张废纸,能提供的信息实在有限。饶是如此,“符痴”年晓也不过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翻古籍查资料,反复分析里面的每一条纹路,到今日终于被他破解了出来,大师果然还是大师。

    “你看,这全是这张符纸的纹理分析图,我经过了数次解析把它分画在这张纸上,你再对照这个结构看看。”年晓不时点点铺在书桌上的纸,不时点点手里的书给那陈湘子看。

    “咦,非常相似啊!”

    “何止相似,根本就是同一个结构!”年晓感叹道,完了又问,“你可知道这符纸是几品的吗?”

    “大家都是说七品以上,不过我认为,应该是在六品吧。”

    “哈哈,湘子啊湘子,错了错了!大错特错啊!就是因为大家都以为这是一张高阶符纸,我们才走了那么多弯路!”

    “哦?难道不是吗?”

    “哎,这人可真是个天才啊,我告诉你吧,这张符纸,堪堪只有二品而已!”

    “什么?!”

    “就是这样。”

    “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事实就摆在眼前!其实,这种结构的符纸早在几百年前的乾朝就已经有画符大师提过了!乃是乾朝龙大师曾经制作过的一种符纸啊!这类符纸,随着乾朝的覆灭,曾一度被埋在地底下面,若不是你拿来这张符纸,我也不会想到去御书房查这方面的典籍。也算是我运气好,竟然在抱回这里的一堆典籍中看到了有关这种符纸的介绍,虽然只是了了几笔的草图,但我根据已有资料最终还是被我推测出了这个结构!”

    “年老你可真是了不起啊!陈某佩服!佩服佩服!”

    “哈哈,老夫毕生研究符纸,我可以肯定,这种螺旋结构的符纸发展下去,绝对要比目前单双结构的符纸在各个方面都好上许多!可惜了乾朝那位龙大师,他也是生不逢时,如果他晚生一百年,我敢肯定,现在的符纸世界肯定已经因他而变样了!”

    “哈哈,那现在,符纸界的改革重任,还是得落在年老你的身上了,这份永留青史的功绩,你是逃不掉啦!”

    “呵呵,哪里哪里!这个功劳我可不敢担。对了,你回去莲山,一定要把那位画符师找出来,他在这方面的研究可比我要深得多了,到时候,我也会让院里下一张通知给莲山镇的镇长,让他配合你的调查。这种符纸,只拿来做观赏,太可惜了!”

    “好,我回去就办。”

    年晓满意的点点头,用一种看爱人般的充满爱恋和痴『迷』的目光爱抚着桌上的符纸纹理分析图。

    看着看着,突然,他眉头一皱,脸上的笑容亦缓缓收了起来。

    “怎么了,年老?可有什么不妥?”一直注意着他的陈湘子关切的问道。

    年晓顾不上理会他的问话,急急忙忙将桌上的符纸纹理分析图拿到窗口光线明亮处细细的看,片刻后又转身自顾自地在后面的资料册里东翻翻西找找,不时啧啧出声,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傻笑,一会叹气,表情像是染了『色』一般,精彩极了。

    陈湘子跟在他的旁边看着他疯疯癫癫的举动,一时有点无措。

    半晌后,年晓终于从自我世界中回过神来,渭然叹了口气,道:“我想我知道这符纸是出自谁的手笔了。”

    陈湘子好奇追问:“不知年老指的是?”

    年晓并不回答他,只是皱着眉。

    陈湘子重复问道:“不知年老指的是?”

    年晓看了他一眼,将手里的符纸纹理分析图放在了一旁桌上,表情有些黯然说道:“是林修文。”

    “是他?他……他不是被御符院除名了,后来听说死在了一次江湖门派争斗中吗?”

    年晓用回忆的神『色』说道:“即便不是他本人,也应该是他的门人吧……”

    顿了顿,又长长叹了口气,“也罢,这件事你别去查了,由他们去吧。当年的事……哎……始终是我们院里亏待了他。”

    “可是这个符纸结构的事……”

    年晓打断他的话道:“不必说了,这事到此为止吧,这个结构本来也不是我研究的课题。”

    第二十六章 拦路小鬼

    第二十六章 拦路小鬼

    从“劝君来”酒肆出来后,由于被白衣书生打断了兴致,三人对于扬州的夜市也变得有些兴味索然。

    行了几步,林墨想起还有些符纸、符墨要买,便朝着一个迎面而来的过路行人,恭敬问道:“请问这位大爷,‘易杨符斋’要怎么走?”

    那人看也不看林墨,脚步不停,往自己屁股后面的一堵空墙一指:“那里。”

    “那人态度好差。”朱七夜撅嘴道。

    林易寒摇头笑道:“呵呵,小默,你该找个优哉点的文俊书生问路。”

    “我又不是问他去哪里考科举。”话毕又拦住一人,一揖到地问道:“这位大哥,请问‘易杨符斋’要怎么走?”

    那人打量了一番林墨二人,方才笑道:“小兄弟,你可是问对人了。我哥刚好就在那做管事,你往前走在拐角处左拐,然后再往前走两百米左右会看到一间画符师考核院,就在那斜对面。里面符纸符墨玉简书籍样样齐全,只管去挑选吧。两位请了。”

    “多谢。”

    林墨道过谢之后,同两人一起前往。

    在“易杨符斋”像个暴发户土财主般大肆采购了一番的林墨,心满意足地抱着一堆高级符墨、符笔出来。

    沿途看着各式各样的灯火烛光,与各式各样的人擦身而过,有说有笑,好不开心,把之前因为白衣书生而带来的抑郁一扫而空。

    在快回到客栈的时候,经过一条小弄堂,周围一片黑乎乎的。林墨忽然感到背后有人欺身而来,本以为不过是个过客,但在一瞬间却又清楚感应到对方的手正探往自己肩头。

    这几乎是纯第六感,林墨完全不能看到后方,但他偏偏又清楚知道。

    没有任何犹豫,林墨在那手即将落下之前,猛地左肩一沉,避了开去,同时伸手拉开林易寒,并顺势将朱七夜抱往身后。

    “怎么了,小墨?”林易寒猝不及防之下,险些摔了一跤。

    林墨尚未来得及答话,前方忽而几人斜地里飞出,拦住三人,连连冷笑道:“小子反应倒是不慢。”

    紧接着前面的巷子深处,又闪出了十几个大汉。这些人手持各种尖刀、匕首,黑暗中正带着不坏好意的笑容注视着林墨、林易寒和朱七夜。

    林易寒面『色』瞬间沉了下来,瘦弱的身体下意识地挡在两个小孩面前。

    林墨轻轻叹了口气,没想到才到扬州的第二天就遇上了这种谋财害命的狗血剧。

    “小子,识相点的留下钱财,身上带那么多钱也不方便是不?让爷几个替你分担了吧。”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

    原来,正是林墨在“易杨符斋”大肆采购的行为才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所谓财不『露』白,不怎么出远门的林易寒还没这意识,而林墨则更没有意识了。

    邵黑子,是混迹这一带的马车夫,平时白日里靠劳力赚赚小钱,晚上就挑几个肥羊发些横财。他本身的实力不怎么样,但是脑子特别灵活,因此在底层混得倒也不错。

    林墨冷冷一笑,双目闪过一丝狠厉,他瞧出这些人都是惯犯。

    朱七夜躲在林墨身后『露』出半个头看着众人,心里虽然害怕,但并没吓得尖叫大哭,到底也是在流氓手下生活了三年的孩子,与寻常的八岁小孩不可同日而语。

    林易寒皱着眉头,为了身后的两个小孩,他必须镇定。正当他探手入怀,欲取出银两花钱消灾的时候,林墨却突然从身后按住了他的手。

    那只小小的属于少年的手在这一刻变得出奇有力,林易寒竟没能挣开。

    类似这种谋财害命、杀人越货的勾当,这些人根本不是第一次做。遇上老实的,夺完财就罢,若是胆敢反抗便杀了了事,最后套个袋子沉块石头往绕城湖里一扔,谁也不知道。他们都清楚知道,只要把事情办得干净利索了,像这种外来人口的失踪案,根本没有什么人会去注意,即使被发现了去报案,官府基本上也不会去理。毕竟扬州那么大一个重镇,每年失踪的人口多得海去,不可能一一费时费力去查。

    那邵黑子说完之后,见唯一的一个大人林易寒似乎没什么主动交钱的动作,便冲着十几名混混使了个眼『色』,后者挥舞着手中的厉器,恶狠狠的向林墨三人扑来。

    林墨看着这群人一脸嗜血的凶狠模样,心里越发冷酷。对待这种手上沾满了血腥的刽子手,他也没有什么好留情的了。自从上次玉莲镇一役,再没有谁给他试过拳脚,既然有人送上门来,他就不客气了。

    “父亲,小七,你们站着别动。”林墨冷冷说道。

    话音刚落,人已闪了出去,迎面冲入人群之中。

    这十几名大汗张牙舞爪的动作,在他提起灵力的一瞬间变得奇慢无比,就同上次在玉莲镇破祠堂中的那幕一样,他们每个人的动作神情甚至于连脸上的汗『毛』都清晰显现在林墨的脑海里。

    当时他的身体动作还跟不上他的眼速,但今时早已不同往日,对于这种感觉,林墨早已异常熟悉!感受着迎面扑来的风声,他右腿一屈,左腿一扫,极随意地便放倒了冲在最前面的那几个。

    “咔嚓、咔嚓……”顿时场间响起了骨断之声,倒在地上的那些人嘴里哼哼唧唧的抽气,没一个能站得起来。

    下一刻。

    “噗”的一声闷响,林墨的右掌狠狠地劈向一名大汉的脖颈,左拳上的中指凸出,却是往另一侧一送,敲中了另一个的咽喉。

    两人在空中喷了一道漂亮的血雾花,横飞到远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些大汉气势汹汹的将林墨围在垓心『乱』打,但在林墨眼里对方却像是主动把自己的弱点送上门来。

    林墨并不清楚自己这几个月的修炼已经到了怎么样的一个程度。此刻他整个人就像是一张拉成了圆月的弯弓,所有的动作都是连贯而下,一气呵成,似乎他的身体脱离了他的大脑,有了自主意识。

    循着这种本能,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没有丝毫犹豫。

    这一幕,被其他还没来得及冲上来的人看到眼里,全部倒吸一口凉气,知道今次遇到了硬茬,万没料到一个不足七尺的少年竟然有这般恐怖的身手。围在林墨身边的汉子顿时『露』出惧『色』,反应快的都急忙收住手,踌躇不前。

    但即使他们停了手,林墨也不打算放过他们,毫不客气的左右开弓,又击倒了几个。

    眼看一群人都被林墨打得生死不知,一旁看着的邵黑子,面『色』漆黑,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眼神往朱七夜的身上瞟了一瞟,打起了拿她当人质的主意。

    但他尚未来得及动手,处理完那群人的林墨鬼魅般的身影便已欺上前来,顿时吓得他面如土『色』,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在血淋淋的事实面前,他终于醒悟过来,眼前这三人哪是什么外乡肥羊,分明就是要人命的阎罗王啊!

    “饶命啊!饶命啊!我投降!少侠饶小的一命啊,我愿意把所有财产都贡献给少侠,我愿意卖身给少侠做牛做马,一辈子听少侠差遣,我知道扬州城里大大小小一切,能给少侠提供可靠情报……”

    林墨听到这里,心里一动,劈向他的手刀猛地一收。

    站定了问:“你对扬州城有多熟?”

    邵黑子听到林墨问话犹如抓住了最后一跟救命稻草,恨不得把自己对扬州城的熟悉再夸上百倍,连声颤抖回道:“熟,很熟,非常熟!小的从小生在这扬州城,又当了多年的马夫,对这里的一草一木全部都了如指掌,少侠有想问的想知道的,小的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林墨听着邵黑子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