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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让我如何扑倒你第19部分阅读

    的想法,牢牢地锁定在对方身上,似乎不想错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

    “唔。”乌尔奇奥拉反应极淡地应着,表情冷淡像一张扑克,并不为她所动。也或许是认定了就算自己不问她也会继续说下去。

    歌妮倒是没有多少失望,早就对他的表情变化不报指望,此时只是接着刚才的话,“我忘了告诉她,我可以跟你一起去看看她留下的美景。其实那些地方当旅游景点观光倒也不错~”尾音的愉悦上扬入耳,乌尔奇奥拉此时就算不转头也依稀能知道她笑眉眼弯弯,眼角上扬的画面。

    走在回她家的路上,家里的楼房慢慢出现在视线范围里,她伸了个懒腰,缓慢地眨了两下眼睛,真正偏过头一点点打量着走了这么长路程却不怎么开口的人。

    乌尔奇奥拉也侧过头,绿色的眼眸中有着一抹了然的情绪,似乎料定了她一定会开口问其他问题。太阳在他侧着头的后方,一半被高楼大厦遮挡,另一半的光辉仍然投到了他们身上,时至下午,光芒虽仍然刺目,温度已然降了下来。

    而此刻,他偏过头的同时,黑色的发丝擦过脸侧,光芒从发丝的缝隙中斑驳落到她脸上,逆光站着的人苍白的面容上唯有一双碧绿的眼眸晕着惑人的光,使得她不加修饰的话语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对白炎很失望?”

    话甫一出口,她便后悔了。主动在他面前提情敌,这并非自己的初衷,而且还又一次变相勾出那人的存在感,这让她有点不爽。

    “没有。”出乎意料的,乌尔奇奥拉干脆利落的回答了这个问题,一点也没有被提到的人勾起什么回忆。

    “呃,可是你之前不是喜欢她吗?”歌妮不解地又扔出一个重磅炸弹,甚至疑惑地轻皱起眉毛。乌尔奇奥拉轻微挑了一下眉,沉吟了一会,看到她被这个问题吊的越来越纠结的表情,终于还是轻描淡写地开口否定:

    “没有。”

    歌妮再听到这个回答的时候正在竭力控制自己的表情,千万不能摆出不相信的样子,因为乌尔奇奥拉是从来不会撒谎的。

    “不期待,就不会失望。”乌尔奇奥拉慢悠悠地说出最后的结论,墨绿的眸子看着她,而每当被他这么看着的时候,她总会觉得他开口的每一句话都如同誓言,因为注视着她的双眸干净纯粹,不含一丝杂质。

    不知不觉中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她长长呼出一口气,总算是真正从这个问题中脱离了出来。这时候才会无比庆幸,还好之前一切都只是白炎的一厢情愿,还好乌尔奇奥拉那时候并未意识到喜欢这种情感。

    正因为没有意识,所以才不会喜欢;正因为不喜欢,才没有期待;正因为不期待,才远离了失望。

    她很高兴,乌尔奇奥拉将那样的情感,完整地留给了自己,也很高兴,之前的时光那样漫长,还好白炎从未许诺留下,让他没有在失望中度过。

    “我忽然想起来我作业还没有做完。”歌妮开口提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不过那不假思索的思维跳跃度依然没让乌尔奇奥拉有太大的惊讶。

    “所以。”看到她的笑容,他顺着她的话问道。

    “那些题目的正确程度不敢保证,不过我好像不知不觉中做了一道人生中最正确的选择题。”日渐西斜,他的剪影在地面上被拉长,她半边侧脸沐浴在阳光下,金色的光芒柔和地笼罩上她的面庞,连皮肤表面的细微绒毛都能看清,她唇角弯起的弧度分明是那样轻,却撩拨在他心上。

    他并不回答,但一直在她脸上的目光却不曾移开半分,墨绿的眸子中盛着星星点点的柔光,眼中倒映出她的面容,专注而温柔。

    66终于恢复了

    “最终测试结果出来了,这个空间的规则限制很强,一旦违背,历史会将必要的东西再一次重现出来,简言之,这个空间的历史不可逆。”时霖敲着萨尔阿波罗的仪器,血色眸中情绪并不多,公事公报地报告着。

    葛力姆乔‘嘁’了一声,偏过头,水蓝色的头发张扬着,每一缕都体现了主人不羁的性格。

    千歌抬手握住刀柄,剑眉入鬓,此刻却轻轻拧起,薄唇微抿,高挺的鼻梁侧翼有浅浅的阴影,与冷漠性格不相符的火红长发过肩,和沉静的黑色眼睛引起强烈的视觉冲击。

    这两人站着都是冰与火的奏歌,性格其实都是相似的,不过是表达形式不同而已。怎么说呢,歌妮眼前瞬间跳出一只傲娇的豹子和一只别扭的狐狸形象。

    “有一个生动形象的例子,前两天葛力和千歌掀了一个组织,但是这几天,报纸上的报导依然和缇莉雅说的一样,这当中的法则再清楚不过了。”时霖谈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尽管语调还是一样的平静,眼中的笑意却满的快要溢出来,红眸弯弯,流光溢彩。

    千歌的脸黑了,歌妮发誓她看到了千歌周围散发的森森黑气。

    “由此可以推出的结论我就不说了,接下来我们谈谈具体行动。”时霖的视线定在了歌妮的身上。

    亚历山大,这种发言比当年国旗下演讲要可怕多了,而且她一点都不觉得这群变态级别的人会好好听她说话。

    “九月四号我家有一场煤气引发的爆炸,在爆炸的时候那个空间应当是处于毁灭状态,所以任何存在那个空间的物品和人都会处于‘死亡’状态,我原本的这个身体就是死在那场爆炸当中。虽然你们不属于这个世界,不过这个世界既然使得你们可以被‘看到’就意味着在空间的法则上,你们依然受到约束。”歌妮简短解释了一下,难得的是十刃竟然没人对她的话有疑义,且大部分人都听得相当认真。

    “这只是一个尝试,如果没有问题,九月四号早上,也就是明天在她家集合。”时霖做了总结陈词,虽然这个尝试并没有前例,但是从这几天的分析数据和那个黑社会堂口的例子来看,这件事有相当大的成功率。

    时霖悠哉地查看着空间的数据资料,查看这个空间的力量承受度,萨尔阿波罗在一边飞快地操作着各种仪器,统计着目前这种形态的承受度。毕竟十刃目前的肉体强度不大,必须要有足够坚固的保护壁,而在这当中,以青空的结界能量为主。

    接收到乌尔奇奥拉的目光,歌妮望了望天花板,又看向他,一眨一眨的眼睛有着无辜的意味。他不为所动,视线含着淡淡的威压,一瞬间让她恍然感受到排山倒海的灵压。

    泄气地耷拉着脑袋,她一脸认命的表情跟着乌尔奇奥拉走,期间数次试图抓住他的衣角阻止他前进的步伐,无一不以失败告终。

    时霖重新换上笑眯眯的表情,站在一台仪器旁边,准备给她来个全身检查。由于萨尔阿波罗对她的数据不感兴趣,所以只是单手将鼻梁上滑下的眼睛扶了上去,从头到尾没有给这边一个眼神。

    她一想到那些细细的针状物要扎进身体就觉得一阵头皮发麻,堪堪到只剩十步的距离,她立刻向后转一阵狂奔。“我宁死不屈!”

    当然,在十刃面前就算是宁死不屈也是需要机会的,乌尔奇奥拉抬头抓住她的衣领,淡定地将她拖回眼前。她双手合十,眼睛中闪满了惊恐的泪光,声音含着隐隐的哭腔,一时间万分酥软:“乌尔奇奥拉、乌尔、小乌、亲爱的,放过我吧……”

    时霖捂着肚子笑得蹲在地上,如果不是因为她亲眼看着现场,一定会以为这两个此刻在上演什么午夜剧场,尤其是歌妮那种求饶的声音就连是身为同性的她听到都觉得很凄惨。

    至于被这声线直接作用的对象,乌尔奇奥拉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墨绿的眸子慢慢清澈透亮,这一变化让歌妮莫名一阵寒意,一股细小的电流从尾椎顺着脊柱袭上大脑,头皮阵阵发麻。此时她已经无暇对时霖的笑声做出反应了,咬咬牙她决定无赖到底,反正只要远离那个机器,怎么都好说。

    “缇莉雅乖,要是不检查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普通人呢,要是你在爆炸中再次g over了,我们的第四十刃大人一定会很心痛的~”时霖用哄小孩的语气耐心地劝着,当然我们更愿意相信她只是在幸灾乐祸而已,因为她捂着肚子的手太过用力,以至于歌妮总怀疑她的腰会被自己勒断。

    歌妮流着两条宽带泪,也许是求生意志太过于强烈,忽然提出一个要求:“有没有那种可以将人的灵魂和肉体分离的仪器?”

    她刚才一瞬间回想到黑崎一护的那个代理死神牌子,似乎每次都一拍就魂体分离。

    时霖被她的提议吸引了,一拍手放下手中那种看上去疑似心脏起搏器的东西,转身开始在萨尔阿波罗的研究里面找东西。

    “因为我原本是这个世界的人,将这个身体比喻成合适的容器,有可能我的灵魂是在这个身体里面呢。而你们是因为没有恰当的容器,所以被实体化。这也是一种可能嘛对吧?”歌妮讨好地笑笑,由于前车之鉴,她正试图找到机会远离乌尔奇奥拉,就怕他坚持己见将她逼上那个检查台。

    “时霖,如果你不把那些东西原封不动地放回去,我会归刃的。”萨尔阿波罗盯着屏幕的眼镜反射出一片白光,语调优雅,如果忽略他额角蹦出来的十字的话,这个认真的科学家的画面会更加完美。

    时霖最终翻出来一个手套,仿佛刻意捉弄,她缓慢套上手套的过程好像医生做手术时戴上白手套的动作,这一动作看得歌妮胳膊上一根根汗毛直竖。

    一掌拍上她的额头,她整个人被拍的向后退去,周身环绕着细微的电流,她看着自己逐渐和身体分离,有些惊讶地睁大眼睛。

    当视线触及肩头熟悉的嫩黄|色时,她才真正相信这是恢复了。为了尝试,她第一反应是响转开十米的距离,乌尔奇奥拉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看了一眼她行云流水的逃跑动作,眼眸更加清澈透亮了。

    歌妮被他眼眸的颜色变化惊到了,她清楚地记得某人只会在看到合适的猎物时才会兴奋,而特殊的那种情况,她一想到就觉得腰上的酸痛感又开始蔓延。

    体力恢复的快不代表在做的时候轻松啊混蛋!更何况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勾、引他了。

    晚上十一点。

    托爸妈都不在家的福,她得以每天找借口翘课而且光明正大带男人回家。钥匙在锁眼转了一圈,门咔嚓一声开了,踏入室内还没有来得及开灯,就被压在了门板上,门顺势被关上,毫无温度的唇摩擦,接触面的热度缓缓上升。

    黑暗中,只看到那双晶莹剔透的墨绿眼眸。

    感受到唇上的碾压力道,她微微开口,对方的舌头就灵活地蹿了进来,单纯而直接地拽住自己的,技巧性虽不多,然这原始的掠夺和舔舐,却最能勾起人最原本的渴望,想要更深入的,占有或者被占有。即便纠缠到舌根酸痛,头皮发麻,也依然不肯逃离,似乎只有用这样无声的顺从才能稍微安抚对方。

    她一手搭着他的肩膀,一手顺着他光滑的颈侧一路抚上,先是不安地抓住了黑色的碎发,而后深深埋入发间,仿佛无形中想要加深这个吻。

    他攻城略地犹嫌不够,舌尖扫过她口中每一寸角落还不够,将她拽出领地,时卷时咬,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快要溺毙在这个吻中。

    妈蛋所谓的本能是不是太强大了一点!这才亲了多少次就有这技术了!难道这玩意的学习程度也和智商挂钩,这也太t扯了吧!

    歌妮一边任由他亲着,一边在脑海中自顾自吐槽。也就这一个愣神,舌尖传来一阵痛感,她闷哼了一声,所幸没有血腥味,否则她毫不怀疑这只会让对方更加兴奋而已!

    从房间中悄然跃出的二毛刚想来一个猛扑,及时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它恹恹地趴在地上,舔舔自己的爪子。没法向歌妮表达自己的思念之情,它表示很遗憾。

    长久的深吻放开后,身上的衣服也皱的差不多,她低头看到身上的衬衫,眉头忍不住跳啊跳,果然下一秒只听见扣子的崩开声,他仅仅挥手间就报废了她一件衣服。

    玄关处衣服七零八落地掉了一地,两个破面正在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她被扯到一半的裤袋中滑落手机,手机掉落的声音并不能组织两人的动作,然而下一秒,死神的主题曲响起。

    歌妮分神瞧了一眼打进来的电话,不得不黑线地喊停。原因无他,她有预感这个电话不接她会后悔的!

    乌尔奇奥拉这时候哪里会轻易地如她愿,鼻间溢出一个轻哼,似冷笑,手下的动作越发不可阻止起来。

    “妈?……啊?”她皱着眉痛苦地一边躲一边试图让声音正常一点,奈何向来力道就没法比,何况此时只剩一只手有气无力地抵在他胸膛,倒像是欲拒还迎。

    他一把拉开她的手将她扯向自己的方向,顺势揽住她的腰,看似苍白且纤细的手臂蕴含着强大的力量,撼动不得一丝,另一手覆上她胸口的柔软。

    “唔……我知道了,嗯嗯,我会的。”她用生平最快的速度挂掉电话,将手机朝沙发上一扔,单腿勾上他站立着的小腿,侧头咬上他的耳垂,气息随着她的呼吸喷薄在他耳间:“我妈说她提前结束出差,还有四十分钟到家,乌尔奇奥拉大人快发挥你的速度速战速决啊。”

    半个小时之后,战场挪到了浴室。歌妮被抱着随手拍开蓬蓬头的开关,躲过他的气息,“哪有人一次这么久的!只剩下十分钟了,门口地上还有衣服啊……”有气无力地抱怨着,她的嘴再一次被堵上。

    又是绵长的一吻结束后,乌尔奇奥拉的声音低沉中含着暧昧的一丝沙哑,入耳便成了性感的磁性声音。“我是破面。”

    歌妮简直想对天比一个中指!

    ——第三十九分钟——

    歌妮裹着雪白的浴巾走出浴室,全身的灵力飞速运转,快步走到门边一路收拾衣物全部打包扔进房间床上,而后关上门迅速开始套衣服,从空间当中拉出义骸,当她把一切收拾妥当之后,乌尔奇奥拉正好从浴室走到她房间。

    “果然很速度。”她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冲他竖起大拇指。他双眸透亮,清澈仍未消去,听见这话,墨绿的眸子淡淡地看了过去。

    “好吧好吧,我妈要回来我也没办法,反正明天就可以回虚圈了,你不要露出那种表情诱惑我哦~”歌妮前所未有地爆了一回人品,似乎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读出了‘x求不满’这几个字。

    所幸那天晚上回家的母亲并没有想到去她房中休息,马不停蹄地收拾了衣物,匆匆去公司开始通宵加班。只是那匆忙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要加班的。

    歌妮扯出一抹无奈的笑容,看着她再次风一般消失在眼前。

    翌日。

    集合在她家的十刃都挤在了她狭小的房间内,歌妮看着无比配合的谋杀步骤,很忧郁地撑着头坐在窗台上。

    十一点,有人撬开了她家的锁,扔进了一个昏迷弹,而后煤气被拧开。所有破面进入萨尔阿波罗的安全领域,看着那人毫无所觉地看了一眼床上睡着的歌妮的身体,走到窗边关上了窗。

    十一点四十五分,她床边的电话铃响起。连锁的化学反应瞬息发生,一声巨大的爆破声响彻在他们的耳边,视线被冲天的火光淹没。

    而当结界的波长终于接近那个世界的介质波长时,他们终于得以离开这个人类的世界。

    67虚夜宫日常

    下一息强大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传来,她睁大眼试图想从眼前的黑暗中看到什么,然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无处不在的威压逼的她张开口却仍旧吸入不了一丝空气。

    眉头狠狠皱着,她闭上眼睛,身体内部调动出全部的灵压来对抗这可怕的压迫感,可还是不够,她不敢松懈,身体自动进入了归刃的状态,灵压的全面提高也只是给了她喘息的一刻而已,很快她又感受到那种感觉。

    如果不是意识到手中交握的那只手不肯放开的力量,她大概会坚持不下去。口中已经是腥甜的气味,内脏互相挤压,胸腔向内压迫,四肢是碾压一样的疼痛,交握的手是用尽全力才能不放开。她本能地疯狂调动灵压与这个空间抗衡,可丝毫没有效果,压迫感没有分毫减轻,无尽的黑暗加上持续的挤压让她的大脑渐渐空白——

    冷汗从掌心溢出,她用尽最后的力量合拢五指,却只能一寸寸滑下,小指的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