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点
还不知道呢。”
我很快就来到张黎的家。这里我已经非常熟悉，在老苏那里冲过了，所以简
单洗了脸，来到张黎房间躺倒在床上，好像知道我在干什么一样，电话响了，是
张黎的。我把刚才的事情讲了，问她：“你打算几点睡觉？”张黎说：“明天不
用很早起来，晚点也没有事，聊一会儿吧。”我说：“我感觉这边现在是我的家
了。”“感觉那么好？这边的家拖累很大哟，”张黎和我开起了玩笑。“我才是
拖累呢，你处处替我操心。”我发自肺腑说。张黎又笑了，“别在电话上说这些，
只要你觉得好就行，我们本来关系就不是一般的了。”我说“真想现在飞过去到
你身边，”张黎稍微沉默，说“我也是，不是很愿意离开北京，但是事情工作一
定要放在心上。”“我想现在抱着你，”我说。“那你就想象一下抱着我。”张
黎回答。“我们在电话里做爱好吗？”我提议。张黎想了想好像“算了，就两天，
我马上回去了，电话里我会受不了。”“好吧”。我总是不能拒绝张黎的任何意
见。“张琴今天晚上值班说不会来了？”张黎问。“说也许回来，但是也许回不
来。”“你先睡吧，你不在的时候张琴即使回来总是要到凌晨下班，我那个小床
就是给她预备的。”这个我知道，张琴每次下夜班如果能够休息不会回家而是到
这里来，因为那个时候回家要花费时间，老公在凌晨被吵醒也休息不好，所以张
黎来了以后张琴下班之后不在所里而是可以马上回到这里睡上一觉。我以为张黎
要挂断电话了，张黎却问：“在老苏那里做什么了？”听得出张黎没有不好的反
应，“老苏说了说她结婚后的情况，之后，我们做了一次爱，”我没有隐瞒，也
知道这样张黎才能放心我的诚实。“我可不是反对，但是老苏现在的老公可是公
安警察，凡事你要小心，对老苏好对你也好。”张黎嘱咐我。“我知道。”“好
了，睡吧，我也要睡了，两天后我回去，你去机场接我。”张黎说。“好的。”
我挂了电话。
凌晨我被张琴叫醒，说是叫醒实际上是吵醒的。洗澡的水声响起来我醒了，
看了看表5 点多了，我大声说“你回来了？”没有回音，想是听不见，往床里挪
挪我又迷糊着睡去。
“睡着呢？”张琴在我旁边躺下，见我没穿睡衣赤身露体“怎么不穿睡衣？”
我搂住张琴，“还不是等你，咦，谁让你穿睡衣了？”张琴趴进我怀里：
“不闹了，我真的太困太累了，一晚上好几个纠纷报警，一直没有闲着。”我搂
着张琴，爱怜的说：“那就睡吧，今天咱们什么都不做，抱着你好好睡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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