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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将军第75部分阅读

哦,对了,在下之后,还有一个叫费国的人一道来,此人乃在下护卫,还望这位大哥放行!”

    “是!”那将官抱拳应道。

    客气了几句,谢安别过这一干东军护卫,半扶着醉醺醺的长孙湘雨,顺着城楼的楼梯一直来到城楼顶上。

    不得不说,站在西直门城楼顶上居高远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放眼望去,整座冀京城的万家灯火,尽收眼底,几条街道上点点灯火汇聚成璀璨的灯河,端地是赏心悦目、心旷神怡。

    就连醉醺醺的长孙湘雨亦强打精神,忘情地在空旷无人的城楼顶上来回奔跑起来。

    望着长孙湘雨欢喜的神色,连带着谢安的心情亦是万分愉悦,走上前去,笑着说道,“如你所言,这里的景致,确实不错!”

    “嘻嘻……”长孙湘雨微微一笑,半倚在谢安身旁,忽而长长叹了口气,露出几分落寞之色。

    见此,谢安愣了愣,诧异问道,“不满意么?”

    “不,”长孙湘雨摇了摇头,欢喜说道,“奴家真喜欢……”说着,她放眼望向冀京万家灯火,喃喃说道,“安哥哥,奴家从来就不是循规蹈矩的女人,然而这世道,这冀京,却要用各式各样的礼法约束奴家,好累,真的好累……曾经,奴家也想过去尝试这些事,只可惜……”

    “可惜什么?”

    “呵,”长孙湘雨轻笑一声,轻声说道,“似今日这等有趣的事,奴家一直期待着,只可惜,当初奴家身边的人太无趣,有些人纵然是父、叔在朝中做高官,却也不敢陪着奴家胡闹,整天到晚,一嘴仁义道德,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无趣、甚是无趣!”说到这里,她抬起头来,双手捧着谢安的脸庞,柔声说道,“只有你,肯陪奴家胡闹……”

    抬起右手,反握住长孙湘雨滑嫩的小手,谢安笑着说道,“难道说,这才是你愿意嫁给我的原因?”

    “不好么?”长孙湘雨轻笑着问道。

    “如何会不好?应该说,这是我盼望已久的事……”

    “哦?”长孙湘雨眼中露出几分捉狭之色,窃笑着说道,“这么说,安哥哥许久之前,就对人家有非分之想了咯?”

    “什……什么非分之想啊!”谢安尴尬地抬手挠了挠头。

    “说说嘛,究竟什么时候!”

    被长孙湘雨缠着无可奈何,谢安只好说道,“就是被卫尉寺巡防司卫兵追赶的那一晚咯,那一晚的经历让我明白,其实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普……通?”长孙湘雨愣了愣,捉狭说道,“难道奴家不美么?不聪明么?”

    “好吧,是一个美丽的、聪明的、普通女人!”

    长孙湘雨闻言噗嗤一笑,抬起头来望着谢安,正色说道,“谢谢!”

    见长孙湘雨一脸正色,谢安错愕之余摇了摇头,说道,“为何要谢?应该是我谢你才对!”

    长孙湘雨闻言一愣,不解地望着谢安。

    “你想啊,当初不是你闲着无聊算计舞,我就不可能与舞发生关系,成为东公府梁丘家的女婿,也无法结识你……无法结识你,自然也不可能通过科举成为大狱寺少卿,自然也没有了后来的诸多事……是你,给了我如今的官职与地位!”

    “……”呆呆地望着谢安良久,长孙湘雨忽而噗嗤一笑,双手搂住谢安的脖子,动情说道,“那,安哥哥日后可要好好待奴家哦,可不许像奴家那薄情的父亲那样,不然……奴家决然饶不了你的……答应奴家,好么?”

    她的语气,很平淡,很温柔,与之前大不相同,与其说是威胁,倒不如说是恳求。

    很显然,她父亲长孙靖抛弃她生母王氏一事,给长孙湘雨造成了极其巨大的影响。

    “答应奴家,好么?”

    “嗯!”望着她柔情似水的目光,谢安重重点了点头。

    长孙湘雨满意地笑了,见此,谢安轻轻搂住她,笑着说道,“今日满意了吧?——都照着你说的做了!”

    长孙湘雨咯咯一笑,摇摇头说道,“不,还有一件事……”

    “唔?什么事?”

    还没等谢安明白过来,长孙湘雨伸手敞开了身上的大氅,拉过谢安的右手,深入自己衣服之内。

    这个女人,竟然没穿内衣……

    摸到那火热滚烫的娇柔,谢安整个人都呆住了。

    而就在这时,长孙湘雨凑上前来,在谢安耳边温柔吐出一句柔情话语。

    “奴家会嫁给你,日后相夫教子,做一个贤惠的妻子,但在此之前,容奴家再任性一次!——安,要了奴家,就在这里……这就是奴家最后想做的、疯狂的事……”

    “……”感受着右手传来的美好触感,谢安呆若木鸡。

    第二十九章 两个人的世界(四)

    在高达二十余丈的西直门城楼顶上做那档子事?

    哦,不不,算上城楼的高度,这里要贴近三十丈高……

    不对,不是这个问题……

    应该是,在西直门城楼顶上?当着西直街、右安北街上数万百姓的面?

    是是,城楼底下街道上的百姓的确是发现不了这边的动静,可问题是……

    这也太疯狂了!

    脑海中转过诸般念头,谢安一脸呆滞地望着眼前的丽人,那被誉为冀京第一美人的女人,艰难说道,“湘雨,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奴家自然知道”敞开着身上所披着的大氅,长孙湘雨紧紧贴在谢安身前,呼吸渐渐变得起来,只见她抬起头来,深情地望着谢安,轻声说道,“安哥哥,还记得在见过祖父之后,你与奴家的博弈么?——奴家的意思是,安哥哥赢了……”

    “赢……赢了?”谢安张了张嘴,哑言无语,他知道长孙湘雨所指的博弈究竟是什么意思。

    记得数月之前,谢安陪同长孙湘雨回丞相长孙府取她换洗的衣物时,曾碰巧撞见她的祖父,也就是当朝丞相胤公,那时,胤公与谢安在后院的花园中畅谈了一番。

    那一日,谢安终于了解到了长孙湘雨与长孙家的种种不合,也正是那一日,谢安很是认真地告诉这个看似无法无天的女人,要成为能够约束她举止的束缚。

    当时,长孙湘雨嗤之以鼻,不屑一顾,而如今,她却告诉他,他赢了这场博弈的胜利……

    伴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谢安腰间的玉带被解开了,在他惊愕万分的目光下,长孙湘雨咯咯一笑,附耳轻声说道,“安哥哥,昨日人家悄悄潜入我那薄情的父亲房中,偷出了一本春宫图,安哥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

    “意……意味着什么?”谢安咽了咽唾沫,艰难说道。

    “意味着。人家已经知晓了何为鱼水之欢……嘻嘻!”说着,长孙湘雨玉手伸出谢安衣服之内,动情地抚摸着他,每抚摸一寸,她的呼吸便变得急速一分。

    “湘湘湘湘……湘雨。”一把抓住长孙湘雨作怪的右手,谢安结结巴巴说道,“我……我很高兴你愿意嫁给我,只是,在这里……做那种事,这不是什么好主意,真的……珍贵的初夜。不应该留在成婚之后的新婚之夜么?——我告诉你哦,对此舞始终感觉很遗憾呢!——前车之鉴,后车之师啊!”

    “哦?还有这事?”长孙湘雨抬起头来,深情地望着谢安。继而笑吟吟地说道,“安哥哥觉得人家在乎么?”

    谢安傻眼地张了张嘴,暗自给自己一个嘴巴。

    也对,长孙湘雨可不是梁丘舞那等受正统家教管束极其严格的女人。这个女人叛逆、疯狂,视世俗、礼法于无物。她只会做她想做的事。

    可能是看出了谢安心中的为难,长孙湘雨咯咯一笑,缓缓解开了他身上的衣服,玉手轻抚着谢安的胸膛,柔情似水般说道,“安哥哥就不想要奴家么?——不想尝尝,被人誉为冀京第一美人的奴家,究竟是什么滋味么?——还是说,安哥哥在意着世俗的看法?”

    “……”谢安哑口无言,他感觉自己仿佛被她看穿了。

    不得不说,长孙湘雨比他更擅长引导话语间的主动权,三言两句便将谢安的欲火撩拨起来。

    也难怪,毕竟此刻在谢安眼前的女人,那可是长孙湘雨,那是冀京第一美人,性格高傲、美艳无双,能让她心甘情愿地献出处子之身,那是何等的成就感。

    不知有多少人梦寐以求,垂涎三尺……

    “唰……”罗衫轻解,长孙湘雨大氅下的衣衫,渐渐剥落,细致白皙的肌肤,寸寸暴露在谢安面前。正如谢安所预料的,这个女人在外袍下,根本就没有穿着亵衣,换而言之,让谢安带她到西直门,并非是出于一时兴起,而是她早有预谋。

    “你……你在算计什么?”谢安的声音略有些沙哑。

    “算计?”长孙湘雨愣了愣,噗嗤一笑,在摇了摇头后,仅披着一件大氅的赤裸娇躯紧紧贴在谢安身上,轻笑说道,“相信奴家,奴家什么也没有算计,奴家只是想让安哥哥陪奴家做最后一件疯狂的事……在此之后,奴家会舍弃原本的自己,做一个乖巧、贤惠的妻子,相夫教子……”

    “可是这种事……”望了一眼城楼底下不远处的大街上,那无数百姓丝毫不知这边正发生的惊世骇俗的事,依然沉浸在上元节的喜庆气氛当中,谢安一脸难色。

    “是不是很有趣?”长孙湘雨那水灵灵的秀目瞥了一眼谢安,扯了扯身上的大氅,走到城墙边,望着底下那些毫不知情的百姓,咯咯笑道,“就在这里……很刺激,对吧?——奴家想了好久才想出这么一个绝妙的点子哦!”

    “想了好久?”谢安难以置信地望着她。

    仿佛是看穿了谢安心中的想法,长孙湘雨背靠着城墙,轻轻搂住了他的脖子,呼吸急促,低声喃喃说道,“安哥哥,奴家给你两个选择哦,要么,陪奴家完成这最后一件疯狂的事,奴家答应日后乖乖做谢家的儿媳,洗心革面,再不惹是生非、招蜂引蝶……要么,奴家就在这里大喊,就说,堂堂大狱寺少卿谢安谢大人,将小女子灌醉,带到此处,欲图谋不轨……嘻嘻嘻!”

    啊啊,不行了,这匹娇蛮的小野马关不住了……

    谢安暗自苦笑地摇了摇头,他很清楚,这个女人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更何况她这会还喝得醉醺醺的……

    “安哥哥如何选择呀?”紧紧搂着谢安,长孙湘雨放肆地笑道。

    见此,谢安哭笑不得,微微摇了摇头。继而望了一眼长孙湘雨,艰难说道,“湘雨,你知道的,我可不是什么君子,我只是不想你……”

    仿佛是看穿了谢安心中的想法,长孙湘雨咯咯一笑,轻声说道,“安哥哥。并非所有的女子,都希望将处子之身留在新婚之夜哦!——这,便是奴家的选择……”说着,她踮起脚尖,吻在谢安嘴上。

    一阵热吻。让谢安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神经崩坏了,他下意识地搂紧了怀中的女子,尽情地吮吸着她嘴里的甜美甘露,继而,在长孙湘雨愈加急促的娇喘声中,吻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不后悔么?”在进入她的身体之前,谢安最后一次问道。

    此时的长孙湘雨。正面对着城墙站着,满带痴迷之色的双目,尽情地望着城楼下各个街道上的灯河,听闻此言。她右手反握住谢安的右手,微微摇了摇头。

    伴随着谢安一俯身的动作,长孙湘雨闷哼一声,脸上露出几分痛苦之色。右手死死地抓着谢安身上仅剩的那点衣衫。

    “疼么?”谢安紧张说道,也难怪。毕竟二人这种姿势,肯定要比平常难上许多。

    长孙湘雨摇了摇头,眼中露出几分疯狂之色,一面眺望着城楼下的美景,一面感受着谢安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呼吸愈加急速,动情的她,转过头来,与谢安激烈吻着。

    平心而论,饶是谢安也没想到,真实的长孙湘雨竟是这般豪放,与她相比,梁丘舞简直可以说是守礼女子的典范。

    但同样的,谢安也不得不承认,在高达二十余丈的城楼上做这档子事,这确实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毕竟,远处的街道上可是有着数以万计的人群。

    “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长孙湘雨一声娇呼,她的身躯剧烈颤抖起来,身子骨本来就娇弱的她,险些站不稳脚跟。

    而就在这时,远处的街道上亦响起一阵喧杂的人声,继而,数万巨大的祈福灯缓缓升起,那等美景,犹如人间仙境。

    而可惜的是,此刻谢安的注意力却不在这里,欣赏到那等美景的,只有长孙湘雨。

    与精神上的双重愉悦,令她再难以控制自己的娇躯,红唇死死抵着自己右手的食指一节,娇躯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在一声娇呼声中,缓缓软到在谢安怀中……

    而这时,谢安也从欲火中清醒过来,怀抱着怀中的丽人,得偿所愿之余,亦有些哭笑不得。

    可当他望见长孙湘雨双股间几缕红白之物时,他的呼吸隐约又变得急促了几分。

    冀京第一美人长孙湘雨……

    冀京第一美人长孙湘雨……

    这种仿佛做梦般的事,隐约让谢安有些难以置信。

    “阿嚏……”忽然,长孙湘雨捂着口鼻打了一个喷嚏。

    也难怪,虽说今夜无风,可毕竟是正月里,天气尚且十分寒冷,似长孙湘雨这般赤身、仅仅披着一件大氅站在高达二十余丈的西直门城楼上,哪有不着凉的道理?

    想到这里,谢安连忙说道,“先穿上衣服吧?”

    比起之前,长孙湘雨望向谢安的目光更多了几分绵绵柔情,羞涩地点了点头,继而低声说道,“奴家脚……”

    “脚怎么了?崴到了?”谢安没有听到她后面的话,疑惑问道。

    只见长孙湘雨脸上浮现出几分羞涩,低声问道,“脚……脚软了……”说着,她抬起头,见谢安似乎想笑,气呼呼地举起拳头想锤他两下,却发现,非但是脚软了,应该说她全身都酥乱了,全身上下,尽是酸酸麻麻的感觉。

    尽管好笑于长孙湘雨那孩子气的表情,不过谢安也知道,这会儿可不是取笑她的时候,毕竟她几乎还光着身子,且不说万一被别人瞧见,单单因为此事而让她受凉抱病,谢安便于心不忍,毕竟长孙湘雨的身子状况,那可比他还要不堪。

    梁丘舞终究只是异数,纵观天下,有几个女人能拥有像她那般坚韧的身躯?

    急急忙忙替长孙湘雨穿好衣服,继而替她披上那件大氅,谢安搂着她,二人坐在城楼的内侧城墙。仰头望着已升至半空的数万祈福灯。

    望着那数万祈福灯,谢安一脸诧异地问道,“这些灯什么时候放飞的?我怎么没注意?”

    在他怀中的长孙湘雨咯咯一笑,轻声说道,“就在你欺负人家的时候呀……”

    “什么欺负……”谢安一脸尴尬地说道,“应该说是被你算计了好吧……”

    “嘁,还不承认!——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奴家都这样了,还会害你不成?”

    “那倒是……嘿!”

    望着谢安频频望向自己身体的肆意目光。长孙湘雨似娇似嗔般瞥了他一眼,继而抬头望向夜空,喃喃说道,“你说,娘亲会收到奴家的文折么?”

    谢安愣了愣。重重点了点头,诚恳说道,“会的!”

    “但愿吧……”长孙湘雨幽幽叹了口气,继而低声说道,“安哥哥,奴家将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你,莫要辜负奴家……”

    见长孙湘雨又提起这件事。谢安愣住了,转念一想,这才意识到,尽管这件事是长孙湘雨设计的。但反过来说,长孙湘雨总归是女人,她将自己珍贵的处子给了自己,这多少令她有些惶恐不安。唯恐谢安在得到她的身体后,像她的父亲长孙靖抛弃她生母王氏那样。将她抛弃。

    也难怪,毕竟那是长孙湘雨心中无法磨灭的伤痛。

    想到这里,谢安紧紧搂住了怀中的女人,郑重其事地说道,“那种事,绝对不会发生!”

    望着谢安真挚的目光,长孙湘雨咯咯一笑,继而放眼望向天空,喃喃说道,“好漂亮呢……”

    谢安总归是男人,更何况刚刚经历了那般美好的事,心中难免会想入非非,闻言嘿嘿一笑,轻轻搂了搂怀中的女人,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这数万彩灯虽漂亮,却也不及我怀中的小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