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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将军第100部分阅读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强忍着心中的惊骇,金铃儿屏住呼吸,窥视着屋内。

    只见在屋内,一干锦衣卫站在门处,神色莫名地望着正坐在屋内手握书卷百~万\小!说的太子李炜,其中,有一人抱拳说道,“太子殿下,请随我等走一趟!”

    “……”在金铃儿惊异不定的目光注视下,太子李炜眼中露出几分怒意,咬牙切齿地说道,“本太子哪也不去!小承呢?他眼下身在何处?叫他来见我!”

    众锦衣卫相识一眼,默然不语。

    见此,太子李炜眼中怒意更甚,将手中的书卷狠狠甩在其中一名锦衣卫脸上,怒声斥道,“本太子那个蠢弟弟,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趁着眼下尚未酿成大祸,你等速速将他给我找来!在他亲自来见本太子之前,本太子哪也不去!”

    听闻此言,众锦衣卫对视一眼,竟一拥上前,将太子李炜制住。

    仿佛是不曾想到这些人竟然敢如此对待自己,太子李炜又惊又怒,怒声骂道,“你……你等这些该死的家伙,竟然般这般对本太子无礼?欲犯上作乱不成?!”

    面对着太子李炜的质问,众锦衣卫眼中闪过一丝惧色,在对视一眼后,其中有一人抱拳歉意说道,“承殿下吩咐,倘若太子殿下不从,便叫我等强行将太子殿下带走……太子殿下恕罪!”

    “是承?”太子李炜眼中闪过几分难以置信之色,咬牙切齿说道,“那个蠢才,他以为此事能成么?这般急功近利,连本太子都骗不过,如何骗得过冀京城内众人?速速叫他来见本太子,倘若他就此罢手,本太子还可保他无恙,再这么下去,就连本太子也保不住他了!你……你等竟敢用绳索捆住当朝太子?”

    “太子殿下恕罪……”

    “你……你等这些该死的家伙,全部该处以极……呜、呜……”说到这里,太子李炜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呜呜的支吾之声,因为,他已被人用布条塞住了嘴。

    望着身旁那些锦衣卫诸般无礼举动,太子李炜心中又急又怒。

    就在这时,异变骤生,只听扑通扑通几声动静,太子李炜身旁的锦衣卫,竟然一个个莫名其妙地栽倒在地,生死不明。

    这是……

    眼瞅着方才还生龙活虎的众锦衣卫竟然一个个倒在地上,太子李炜眼中露出几分惊愕之色,忽然间,他望见屋外走出一个女人,一个脸上有两道刀疤的女人。

    “好久不见了,太子殿下!老娘找你兄弟二人找地好苦啊……”女人冷笑一声,脸上浮现出几分杀意。

    望着那个异常熟悉的女人,太子李炜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之色。

    金铃儿?

    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未完待续。)

    第七十九章 皇城风雨(二)

    “你是说,李承要造反?”

    难以置信地望着面前的太子李炜,金铃儿脸上闪过一丝古怪。

    听闻那造反二字,太子李炜脸上浮现出几分恼sè,气急败坏般怒声斥道,“那不是造反,他只是……他只是……”说到这里,他词穷了,无言地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能够替弟弟五皇子李承辩解的话来。

    见此,金铃儿眼中疑sè更浓,手中那柄乌黑的匕首抵在太子李炜脖子上,冷冷说道,“究竟怎么回事?说!”

    深深望了一眼架在脖子上的匕首,又望了一眼面前一副威胁之sè的金铃儿,太子李炜怅然叹了口气,说道,“那是在三ri前,承邀我过府商议……”

    时间回溯到三ri前,五皇子李承府邸

    那是在金铃儿不慎失手在李承府上被耿南所擒之后,太子李炜收到了同父同母的亲弟弟五皇子李承的邀请,到他府上赴宴。

    “承,你这几ri不是忙着鼓捣北镇抚司么?怎么还有闲心派人来请为兄?北镇抚司锦衣卫筹备地如何了?”

    由于与李承乃至亲手足兄弟,太子李炜自入府后便显得很随意,也难怪,毕竟李承是他在这世上最信任的人之一。

    “大致已筹备完毕,人手、服饰、兵器,一应俱全,只是北镇抚司锦衣卫初具雏形,在冀京尚未有如何的威望……”一边吩咐着府上美婢奉上香茶,五皇子李承一边轻声说道。

    “这种事嘛,急不得……”从美婢手中接过茶盏饮了一口,太子李炜咂了咂嘴,慢条斯理地说道。“冰冻三尺非一ri之寒,北镇抚司锦衣卫初建几ri,你便要求它与一般地位,这不是有些强人所难么?慢慢来吧,迟早有一ri,北镇抚司锦衣卫会凌驾于三尉之上!”

    “哥说的是。”李承笑着点了点头,继而舔了舔嘴唇,神sè莫名说道,“哥,其实弟今ri请你来,实则有一件要紧事需与哥商议……”

    太子李炜闻言挑逗着身旁美婢的动作一滞,挥了挥手叫屋内众婢女退下,皱眉问道,“何事?”

    “哥。你先看看这个……”李承舔了舔嘴唇,从怀中取出一份淡黄sè的绢绸,双手递到太子李炜面前。

    “……”太子李炜眼中闪过一丝纳闷之sè,随手取过那绢绸粗略瞥了几眼,继而忽然面sè大变,满脸惊sè地说道,“这是……父皇遗诏?承?为何你会有这个东西?”

    抬手打断了太子李炜的话,李承压低声音说道。“哥,暂且莫问此物来历。且仔细瞧瞧诏书上所写……”

    太子李炜皱了皱眉,依言细细观瞧手中遗诏,只见他双眉一挑,眼中露出几分惊骇之sè,喃喃念道,“传位于四皇子茂……”

    望着太子李炜脸上的惊容。五皇子李承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觉察的异sè,压低声音说道,“哥,父皇这是要将皇位传给老四啊!”

    “……”太子李炜一言不发,皱眉观瞧着遗诏上所写的字。

    见此。五皇子李承嘴角扬起几分莫名的笑意,故作气愤地说道,“哥,此事太有违常理,不是么?明明哥才是太子储君,可父皇却百般维护老三、老八……老三暂且不论,老八明明证据确凿,然而父皇却依然叫他谢安担任主审官,审查此案,父皇这分明就是袒护老八……”

    “……”

    “老四在北疆坐镇四五年,手中有jg兵猛将不计其数,倘若待其发难,我等皆死无葬身之地矣!为今之计,不如先下手为强!”

    “……”太子李炜闻言瞥了一眼弟弟李承,张了张嘴,语气莫名地说道,“怎么个先下手为强法?”

    “逼宫!”五皇子李承眼中闪过一丝冷sè,压低声音说道,“拜前些ri子金铃儿那个女人所赐,眼下京师动荡不安、人人自危,哥可暗中遣冀州军入城……皇宫内廷眼下受北军节制,只要我等能够控制京师,皇位唾手可得……只要哥坐上帝位,便可名正言顺号令北疆,纵然老四手握十余万雄兵,亦非是哥对手!”

    “……”太子李炜闻言默然不语,缓缓叠好手中圣旨遗诏,放置一旁茶几之上,继而神sè莫名地问道,“承啊,你应该知道,父皇的遗诏,我等是绝对不能碰的,否则便是坏了规矩……”

    五皇子李承脸上露出几分急切之sè,急声说道,“燃眉之急,哥还管那些做什么?”

    太子李炜摇了摇头,淡淡说道,“规矩就是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承,告诉哥哥,你究竟从何处得来此物?”

    “哥?”见太子李炜并没有像自己想象中那样暴怒,五皇子李承心中颇有些意外,皱了皱眉,闭口不言。

    望了一眼弟弟的神sè,太子李炜微微吸了口气,沉声说道,“不想说么?那为兄换个问题吧……承啊,你当真就这么想当皇帝么?”

    “……”骤然听闻此言,五皇子李承脸上震惊无以复加,难以置信地望着太子李炜,强忍着心中的惊骇,勉强露出几分笑意,说道,“哥?你……你为何这么说?弟只是见此遗诏中所言,心有不愤,yu助哥坐上皇位罢了……”

    “是嘛,”太子李炜微微一笑,继而摇了摇头,指着身旁茶几上的圣旨遗诏,叹息说道,“承啊,哥哥当了近十年的太子储君,前前后后看过圣旨数百道,中书省几位官员的笔迹,哥哥了然于胸……可是此道遗诏上的字迹,哥哥却不知乃何人所书……你告诉哥哥,这究竟是为何呢?”

    听着太子李炜那近乎质问般的语气,五皇子李承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沉声说道,“哥的意思是,圣旨有假?哥。你可看清楚了,圣旨上的玉玺……”

    “圣旨自然是真的,玉玺亦同,只是这圣旨上的字迹,哥为此报以怀疑……承啊,你可否告诉哥哥。究竟是请了那位文士写了这道圣旨?”

    “……”李承闻言哑口无言。

    深深望了一眼李承,将他脸上的呆滞尽收眼底,太子李炜微微摇了摇头,叹息说道,“承啊,你想要当皇帝,哥哥不怪,但是,你太大意了……你知道么。你犯下了一个不可饶恕的疏忽!”

    “疏忽?”李承眼中闪过一丝异sè。

    “唔!”点了点头,太子李炜正sè说道,“你不该派金铃儿去杀老三!这是一招致命的败棋!”

    李承张了张嘴,神sè莫名地说道,“我不明白哥的意思……”

    见此,太子李炜微微叹了口气,沉声说道,“承啊。你自小亦jg于算计,哥哥素来清楚。只是,你欠缺磨练、甚少阅历,有些事想当然地以为万无一失……你知道,哥哥为何说你派金铃儿去杀老三是一招致命的败棋么?道理很简单,哥哥是不会去杀老三的,因为老三无法对哥哥造成任何威胁!”

    “……”

    “哥哥身为太子储君。按祖制顺位继承皇位,众兄弟之中,无人能在地位上与哥哥相提并论……哥哥之所以忌惮老四与老八,并非在于他二人的地位,而是在于他们背后的势力!而老三。他长年居住在冀京,在哥哥打压之下,苟延残喘,虽有一时阻碍哥哥之力,却无力阻拦哥哥ri后登上皇位……既然如此,哥哥为何要杀他?你这招借刀杀人之计虽说不俗,但是却难以瞒过冀京众人之眼……且不说父皇、胤公、梁丘公那等从混乱年代走至如今的老辈,连阮少舟、长孙湘雨等人都瞒不过……”

    “……”

    “再者,你以为老三当真就被金铃儿杀了?倘若你真的这般认为,哥哥只能说,你还太幼稚了!老三,绝对不会那般轻易便被你派人所杀,倘若他当真这般轻易就死了,哥哥早在数年前就将他铲除了!”望了一眼满脸惊sè的弟弟李承,太子李炜淡淡说道,“那个家伙,是属兔子的,知道么?狡兔三窟,倘若哥哥没猜错的话,金铃儿那个女人所杀的,不过是老三身边其中一个替身罢了,这会儿,那家伙多半躲在某处,诈死等待时机……”

    “……”

    见弟弟李承一脸呆滞之sè,太子李炜暗暗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轻声安抚道,“好了好了,这场闹剧到此为止,剩下的,哥哥会去替你善后……”说着,他伸手要去拍弟弟李承的肩膀,却被李承伸手打落。

    “不可能……不可能!”抬起头来望着太子李炜,李承眼中闪过一丝刻骨铭心的恨意,咬牙切齿说道,“从小到大,你总是对,我总是错……哥,你可曾想过,或许我的才能远在你之上?!”

    “承?”望着弟弟李承眼中那浓浓的恨意,太子李炜面sè一滞,只感觉面前的亲弟弟是那般的陌生。

    在太子李炜错愕的目光下,五皇子李承抬起手来指着他,厉声说道,“从小到大,哥每次都说得头头是道,可既然如此,为何哥至今还是太子?倘若你当真有那般才能,老四、老八,不足为惧,不是么?”

    太子李炜微微皱了皱眉,带着几分不悦说道,“哥哥并不惧老四与老八,只是时机未到……”

    “时机未到、时机未到,这不过是哥自欺欺人的说法罢了!哥只是不想承认,我比哥更有才能!”打断了太子李炜的话,五皇子李承咬牙说道,“既然哥对付不了老四与老八,那么就由我来……由我来将老三、老四、老六、老七、老八等人逐一铲除,由我来当大周皇帝!来人!”

    话音刚落,从屋外涌入不少衣着鲜艳的锦衣卫,只见李承手指太子李炜,沉声喝道,“还愣着做什么?拿下!”

    见自己素来爱护的亲弟弟竟然这般对待自己,太子李炜心中难以置信,来不及反应,便被众锦衣卫制住。

    “承!”太子李炜眼中浮现出几分惊怒,怒声斥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还不放开哥哥?”

    只见五皇子李承眼中闪过一丝冷sè。缓缓走至太子李炜面前,咬牙说道,“我要向娘妃证明,我身具着远超亲兄的才能!我不知哥哥究竟从我府上哪个该死的家伙口中得悉了此事,诓骗于我……”

    “诓骗?”太子李炜眼中惊怒之sè更甚,忍不住骂道。“愚子,你太过于急功近利了!你以为是你左右之人向哥哥通风报信么?”

    李承冷笑一声,说道,“要不然,哥如何会洞悉我万无一失的计划?”

    “万无一失?”太子李炜不怒反笑,咬牙说道,“承,你太自负了,你真以为没人看穿你那漏洞百出的预谋之事么?哥哥实话告诉你。别看眼下冀京风平浪静,你根本不知道那平静的水面下究竟是什么!自打你派金铃儿暗杀老三起,你根本就不知晓这冀京究竟有多少双眼睛正盯着你的一举一动!”

    “闭嘴!”大吼一声,李承脸上泛起几分激动的涨红,咬牙切齿地说道,“只是你片面之词罢了!你只是不想看到我超过你,只是不想我做那大周皇帝罢了!”

    “你……”太子李炜闻言又气又怒,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好言安抚道,“好好。承,你要当皇帝,哥哥不怪,哥哥帮你,好么?但是此番绝对不可,知道么?倘若哥哥所料不差。这冀京眼下有无数双眼睛正盯着你,盯着你踏出这无法挽回的一步!逼宫万万不可,你我皆乃大周李氏子孙,且不可做出那不孝之事……”

    “谁说我要逼宫了?”望了一眼太子李炜,李承冷笑说道。“要逼宫的人,正是皇兄你啊!”

    “什么?”太子李炜闻言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便见五皇子李承一挥手,冷冷说道,“带下去,严加看守!”

    “是!”众锦衣卫闻言,依令将太子李炜制住,将他拖向偏厅一侧的门处。

    “承!”被一干锦衣卫制住,太子李炜心中气怒之余,愈加着急,连声说道,“此事绝不会成功的,相信哥哥,好么?倘若出了什么意外,纵然是哥哥也保不住你啊!”

    李承面sè越冷,沉声喝道,“少说废话!带下去!”

    “承?!承!”

    回到当今时间

    “难以置信……”

    听完了太子李炜的话,金铃儿心中倍感惊愕,古怪说道,“这么说,你弟弟竟将你在府上关在数ri?你身边那些人,就没人察觉其中不对劲么?”

    “……”太子李炜闻言长长叹了口气,摇头说道,“承多半是派人转告东宫,说我yu在他府上住些ri子,他与我乃至亲兄弟,旁人断然不会怀疑……”

    “那他关着你做什么?”

    太子李炜微微叹了口气,怅然说道,“不难推测!承说过要当皇帝,可他至今无甚功劳在身,在朝中亦无多少威望,因此,他需要一个天大的功劳……他曾失口透露过,说此番yu逼宫乃本太子,由此可以得知,他多半是假传我命,调冀州军入城逼宫,到时候,我便是谋图篡位的逆子乱臣,倘若他能将我大军阻挡在皇宫之外,待事平之时,他便是此番功臣……”

    “你的意思是,你弟弟算计你?将你当成是登上皇位的垫脚石?”金铃儿一脸古怪地望着太子李炜。

    “……”太子李炜闻言面sè一黯,沉默半响后,抬头望着金铃儿说道,“这些锦衣卫,必定是承派来将本太子接往皇宫之人,否则,一旦冀州军杀至皇宫,见皇宫内外无本太子踪影,心中必生怀疑!金铃儿,本太子自思待你不薄,你速速带本太子去皇宫,倘若迟了……本太子就保不住我那个蠢弟弟了……”说到最后,太子李炜黯然叹了口气。

    听闻此言,金铃儿脸上面sè愈加古怪,诧异问道,“他这般待你,你竟然还要护着他?”

    “他总归是本太子的亲弟弟……我想,你应该能够明白的吧?否则,你也不会为了你那些危楼的兄弟们,受制于我那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