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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将军第281部分阅读

    形金刚4》时候,羊城晚报的记者余晓玲再次打来了电话,也就是前文所说的时隔半日,她多半已经请示过了该新闻报社领导,并且我怀疑该领导给她吃了定心丸。

    在十点钟那通电话中,余晓玲直接询问我的要求。注意,这时她的语气已经开始有点强硬了。

    首先余晓玲告诉我,她已经请示过她的工作单位、即羊城晚报的上司,斩钉截铁地告诉我,羊城晚报作为一个大的新闻媒体,是绝对不可能向个人刊登什么致歉信的。(这是原话吧?我有诬陷你么?)

    我当时听了之后就挺纳闷。为什么羊城晚报作为一个“大”的新闻媒体,就“绝对”不可能刊登致歉信呢?

    虽然说主要责任在于你余晓玲小姐,但是羊城晚报按理来说也有连带责任不是么?因为你是那里的员工。是那里的记者。

    是因为怕掉面子?毁声誉?

    呵呵,应该不会吧。古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在教科书用这句话教育我们国家下一代的同时,难道你们作为这些孩子们的前辈、榜样,就已经将这句话给彻底丢掉了么?

    纠正之前所犯的错误,勇于承认错误,在我看来只会让人觉得羊城晚报是一个实事求是。敢于并且勇于承认报刊错误,并且刊登真实事件的新闻媒体,不是么?

    这么说来的话,应该对你的工作以及对羊城晚报的新闻报业有着推动作用才对。不是么?

    再者,连毛主席都说过要“实事求是”呢,并且,“实事求是”可是我们国家执政党的核心指导思想,这一点。你不否认吧?

    如果你不承认这一点,我希望你能大声勇敢地喊出来,我想会有人请你去喝茶的。

    而如果你承认了这一点,那么就请你告诉我,为什么我需要羊城晚报“实事求是”地报道新闻。挽回对我负面影响时,就变成了你口中的“绝对不可能”了呢?

    好了,这个话题暂时告一段落。

    在当时羊城晚报的采访记者余晓玲对我说了“不可能之类”的话后,我当时说实话是很愤怒的,从什么时候开始,舆论已经变成这样了?明知做错了事,发出了错的报道,但要更改、澄清、报道竟然是一句“不可能”,至于理由,因为羊城晚报是一个“大”的新闻媒体。

    当时,我的妻子也从电影放映厅出来了,她也听到了这些话,提醒我说既然致歉不行的话,就索赔吧,总好过白白受气。

    我一听心想也对,因为我已经答应了那孩子李某的父母,尽可能地与羊城晚报达成协议,姑且权当是保持沉默吧,从羊城晚报这里拿点补偿金也不错。

    可是呢,余晓玲大记者又给我来了句,以经济补偿弥补损失需要走法律途径,否则羊城晚报不给予赔偿。(是原话吧?)

    我心中这就在想了,两个方案你们这是打算一个都不履行了啊?

    第一个方案:由你余晓玲亲自执笔写致歉信,刊登于羊城晚报,因为你渎职了,你身为一个记者,发布公众新闻的记者,竟然在没有核实的情况下写出了《偏科》这则报道,如果这都不算渎职,那请你告诉我渎职究竟是什么。

    不过第一个方案你拒绝了,理由同上文,因为羊城晚报是一个“大”的新闻媒体。

    那么就第二个方案:我保持沉默,你们羊城晚报给予我经济上的补偿,这样对你们也好,因为你们不用掉面子(你们很在意声誉,对吧?),不用遭到不必要的负面影响,同时呢,我对那孩子李某的父母也有个交代,毕竟那孩子的母亲在电话里说话时几乎声泪俱下还是挺渗人的。我想冒认就冒认吧,反正那篇《偏科》的报道已经放出去五天了,保不定还有多少读者来询问我,“呀,原来你是个初中生啊!”我这边不说话含糊其辞也就是了,在从羊城晚报这里得到补偿的同时,也算是便宜了那个小孩,以后可以上个比较好点的学校。(呵,我想我那部《三国之宅行天下》小说多少会有点影响力吧,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孩子而言。)

    可惜,你又来句第二个方案需经过法律程序,我真的要呵呵了,打个官司一年半载我又不是不知道,更何况对象还是你们羊城晚报这个“大”新闻媒体,别说我多半打不赢官司,就算侥幸打得赢官司,恐怕也是入不敷出。

    我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时间以及金钱去陪你们这个“大”新闻媒体耗着。

    这两个方案,你余晓玲小姐都适口否决,此后我询问你们羊城晚报的解决方案呢,你们又让我说,你这不是刁难人么?当真是店大欺客?

    说什么让我去走法律途径,我猜你们多半也在想,反正我也不会去打官司告你们这个“大”新闻媒体,对吧?再者,就算是我告了,我也赔不起这个时间、精力、以及金钱,对么?所以你们有资本拖着、耗着。

    并且,这时候你的语气也不如刚开始中午第一通电话的时候那么和气了,说话跟机关枪似的,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我真不知这究竟是你作为大牌记者的脾气呢,还是你的上司真给你吃了定心丸。当然,这都是我的猜测,我也不会胡乱地质疑你,随口一提。

    至于之后,好吧,你赢了,还有你身背后的“大”新闻媒体羊城晚报赢了,我想我顶多给你们发一封律师函,至于法院起诉嘛,唔,估计没那个精力、时间、金钱跨省去跟你们耗着。

    但是,我会披露这件事,并且,我已经这么做了。

    最后的最后,我还是那句话,我需要由你这位“大”新闻媒体的“大牌”采访记者余晓玲小姐,针对你前几日不负责任、在采访时严重渎职,导致报道出现严重偏差、严重失真,极大程度上影响到我名下小说《三国之宅行天下》归属权一事,希望你能亲自执笔,写一则致歉信,刊登在你们羊城晚报的新闻媒体上,唔,就在刊登那则《偏科》的相同的位置好了。

    这就是我的回复,不过我估计嘛你们多半不会履行。但是没关系,我这里先提出来。

    第一篇炮轰文,可能因为当时过于气愤而用词过重了,而这一篇,我敢打赌是心平气和地写的,有冒犯之处还敬请谅解。

    最后,我忽然想到,余晓玲小姐你也是靠敲字吃饭,我也是敲字吃饭,应该会有共同话语的吧。

    吊丝级网络写手,贱宗首席弟子敬上!

    2014年7月2日凌晨。

    第七十九章 逼

    ps:唉,被老婆说教了呐,不过也对啊,反正网络靠炒作,闹一闹对我来说又没亏,权当助长名气呗。

    唔,那就这样,我会通过法律途径起诉侵害我权利的羊城晚报的,就当炒作呗。

    不过这件事给我敲响警钟呀,我要出名,我要加倍努力。

    虽是蚍蜉,亦要力撼巨树!

    好了,不多说,以下小说正文,正如我所承诺的,,字数5950字。

    ——日渐西山,冀京,刑部尚书谢安府上——

    “殿下,这样下去可不妙啊……”

    在冀京城内,在谢安的那座刑部尚书的府邸中,北疆大将曹达一脸凝重对坐在府邸大院正堂前的燕王李茂轻声劝道。

    相比于曾经装修典雅的刑部尚书谢府,如今谢安的大堂简直如同废墟一般,不难猜测,是燕王李茂在城头上被谢安几句话撩拨地肝火大气,一怒之下到此打砸东西发泄。

    堂堂北疆之主燕王李茂竟这般没有风度地在主人不在家的情况下打砸东西,不难猜测,他方才在城头着实被谢安气得不轻。

    望着那形同废墟般的大堂正厅,也不知谢安日后瞧见这一幕后是否会心中肉痛。

    多半会了,以谢安那对钱财的敏感程度而言。

    “朝廷的兵马……都退散了么?”

    坐在石头台阶前大口喘着粗气,李茂面色阴沉地问道。

    可能是意识到了主公的心情不佳,与张齐对视了一眼,曹达微微吸了口气,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说道,“方才。朝廷兵马试探性地攻了一波,见一时之间难以攻克冀京,遂纷纷退散了,其中两支分别前往安平国的东北侧与西北侧,看样子是打断截断我军的退路,除此之外。还有一支大概万人左右的骑兵不知去向,倘若末将没有猜错的话,那支骑军应该就是马聃所率领的冀州军第二偏师!而除了以上这三支军队外,冀州军的主力师则向西退了十几里地,倘若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安营扎寨去了,准备与我军打僵持仗……”

    燕王李茂闻言抬手扶了扶额头,吐出一口长气。

    不得不承认,长孙湘雨这招攻守互换的计谋。他事先还真是没有考虑过。长孙湘雨这么一记高招,几乎彻底瓦解了他北疆一方步兵与骑兵的战力:北疆步兵只善攻城拔寨,甚少有防守经验;而渔阳铁骑则因为骑兵与战马皆上吐下泻而在短时间内失去战力,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拥有着冀京高耸而坚固的城墙为壁垒、为屏障,李茂亦没有几分守住此城的把握。

    李茂不是傻子,尽管事先难以察觉,但是后知后觉总还是有的。他静下心来,仔细分析着长孙湘雨此番用计的前后过程。

    首先。那招疲兵之计就不必再仔细赘叙了,准确地说,其实那条计谋应该算是移花接木、瞒天过海,潜移默化地以多次打开城门戏耍对方、但是又并不趁机出城袭击的做法,加深了辽东远征军对冀京“绝对不会出城”的看法,为后面冀京城内诸军悄然从城内撤退一事埋下伏笔。

    想到这里。燕王李茂的那双虎目中闪过一阵复杂神色。

    记得在当时,他意气风发地看穿了长孙湘雨的计谋,并信誓旦旦地实施了驱虎吞狼之计,想让辽东远征军去与朝廷兵马拼个你死我活,可如今事后仔细想来。又哪里是他看穿了长孙湘雨的计谋,分明是长孙湘雨提前洞悉了他对此的态度以及将会采取的措施罢了。

    [就叫辽东远征军去与朝廷兵马拼个你死我活好了,我军暂且入驻冀京,犒赏兵将!]

    正是这条当时李茂意气风发的将令,断送了辽东远征军那六七万外族骑兵的性命,将整支军队退入了火坑当中。

    [恐怕那个女人事先就已经洞悉到了我的应对吧,因此,毫无顾忌地对辽东远征军下手……]

    李茂咂了咂嘴,心下苦笑一声。

    此后无论是朝廷一方的步兵们趁着秋汛时机,提前一步到清水河上游积蓄河水,还是此后冀州军骑兵引诱辽东远征军经过清水河畔浅水滩,用撒豆子的办法叫辽东远征军士卒胯下的战马在河畔浅水顿足,直接导致当上游的洪水冲下去,辽东远征军根本来不及撤退,全军覆没。

    何等凌厉而霸道的连环计,眼力之卓见,用计之深远,若不是他燕王李茂正是置身于此计谋当中的受害者,要不然,就连他亦忍不住要抚掌赞一声妙计,赞叹长孙湘雨在随手施为间,便将整个战场局势的走向彻底导向了对大周朝廷有利的一方。

    不好办呐,确实不好办……

    数个月前的局势已彻底颠倒了过来,眼下是他北疆一方陷入了被动,陷入了朝廷大军的包围,若无外援,说实话情况并不乐观。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当时冀州军在撤出冀京之前,在城内水井所撒的只是泻药而非毒,以至于他成千上万的北疆士卒还可以保全性命,可那又如何?他北疆的士卒并不擅长守城啊!

    毫不夸张地说,眼下他燕王李茂在冀京尚有包括渔阳铁骑在内的北疆精锐五万,而朝廷一方却因为冀州军的抵达而聚拢了一支近乎十万人的兵力,可那又如何呢?若是在城池外的荒野相遇,李茂有着强烈的自信能在一战当中打得朝廷兵马溃不成军,毕竟北疆军乃是草原以及平原等地的霸者之师,征战降服、甚至是覆灭了一个又一个的草原大部落。

    可若是说到守城……

    李茂头疼了,毕竟他也只有十一年前冀北战役时那寥寥几回防守的经验罢了,更别说他麾下那些从来都是他们打别人的北疆军队,若真要他那些麾下的士卒登上城楼与朝廷军队作战,说实话李茂并不看好。

    而这,恰恰正是长孙湘雨最高明的地方,同样也是他李茂觉得长孙湘雨让出城池最高明的地方。

    此时此刻的冀京。简直就是形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搅和地李茂心中大乱。

    想来,也只有长孙湘雨那个胆大包天无惧于世间万物的毒辣女子,才能那样毫不可惜地将冀京这座大周数百年传承至今的王都随手抛弃吧。说抛弃就抛弃,毫不挂记。只要这个筹码足以决定整场战役的胜率局面。

    [一时大意,被那个女人钻了空子,如今若要挽回劣势,就只有……]

    燕王李茂的目光不经意地望向了北方。

    因为在距离冀京大概两三百里的博陵,还有他毫无损伤的北疆兵马近八万,其中更包括冀京四镇之一的西军解烦军。

    那么问题就来了,如今摆在李茂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

    其一,放弃冀京。撤退至博陵。

    当然了,这里所说的撤退只不过是较为好听的措辞罢了,说得直白点,就是他李茂丢下大部分行动不便的麾下士卒,带着他的死忠兵将们,出城向安平国的西北侧突围。

    即便那个方向屯守着冀州军实力甚至还要高过主力师的第一偏师,并且领兵的将帅费国,亦是一位被称之为梁国之虎的冀州军名将。可那又如何呢?

    他可是李茂,燕王李茂!

    别说是从费国手中突围。就算是当阵斩杀费国本人,于他李茂而言也不是什么办不到的事。

    唯一的顾忌是,若是他李茂一旦离开冀京,朝廷兵马势必会猛攻冀京,夺回这座大周的王都。并且,在失去了他燕王李茂的统帅。本来就不善于打城池防守战的北疆兵恐怕更是难以支撑,更何况冀州军此前还用下泻药的方法陷害他北疆兵,导致眼下城内大部分士卒拉稀拉得四肢发软,手脚皆无力。

    毫不夸张地说,若无他燕王李茂坐镇冀京震慑城外的朝廷兵马。恐怕城内北疆士卒就只有死路一条。

    一想到这里,李茂便不由对长孙湘雨这位曾经相助自己以及梁丘舞在冀北战役一战成名的枭姬恨得牙痒痒,因为长孙湘雨这么一计,几乎就是将他燕王李茂栓死在冀京这座鸡肋之城了,除非他舍得抛弃麾下近五万的北疆士卒,舍得抛弃他在这十年来的大半心血。

    只有第二条出路了……

    而第二条出路,便是招来此刻身在博陵的其余六万北疆兵,必要时,连早早暗中投靠他的西军解烦军也可以一并召来,只要这股精锐之师一到,别说谢安与李贤手中有近乎十万兵力,就算再多上十万,他李茂亦有十足信心将其击溃。

    但这么做亦存在着一个隐患,而且是一个天大的隐患。

    因为众所周知,李茂麾下那另外六万北疆兵将,这些人在博陵可不是为了玩耍,而是为了困死一位大周朝廷最具战力的猛将,同样也是纵观天下无人出其右的女中豪杰,炎虎姬梁丘舞。

    一旦撤走了军队,而导致将这头凶猛的雌虎给放了出来,那对他北疆军队才是灭顶性的灾难!

    毕竟,倘若梁丘舞一旦脱困,就意味朝廷以及冀州军拥有了一位连他燕王李茂都难以匹敌的沙场武神,意味着朝廷兵马再不必畏惧于与北疆军打正面交锋的战斗,意味着他燕王李茂将会被束缚住手脚,再难以施行什么擒贼先擒王的战术,因为梁丘舞会时刻紧盯着他。

    不得不说,这唯一的两条出路,都将会对李茂造成无法估量的损失,这也正是他左右为难的地方。

    硬要说有什么破此劣势僵局的办法的话,那就只有……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燕王李茂眼中闪过一阵痛苦之色,他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眼中这阵痛苦之色,便逐渐被凌厉的神色与凶芒所取代。

    “呼!”

    猛地站起身来,燕王李茂微微低着头,沉声说道,“发书至博陵的杨凌处,叫他……不必再对东军以及那位……手下留情!”

    从旁,佑斗、张齐、曹达、乐续四位北疆大将闻言面色微微一震,欲张口说话时。却见燕王李茂已迈步头也不回地向谢府府门走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可怕气息。

    “殿下,终于下定决心了……”

    “啊……终于……”

    望着燕王李茂那略显萧索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