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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氏无双第1部分阅读

影,眨眼间就把这头发怒的公牛给打趴了下去。

    无视着苍蝇的呱噪,刘蛮歪着头,邪邪一笑,看着愤怒的夏侯家族的人,忽然道:

    “突然间我又不想放过你了。”

    “什么!”

    惊呼出了声音,曹盘不可置信的瞪大着双眼,看着如同恶魔般的刘蛮,这一刻他想骂刘蛮无赖、无耻、卑鄙,但是他开不了口,他怕,他怕遭受到更痛苦的虐待!

    嘴角扯出一抹微笑,刘蛮靠近到曹盘的耳边,如同九幽的恶鬼般,邪笑道:

    “你要是当众跪下来,大声重复着刚才的那句话,我才会真真正正的放过你!否则……”拉长着语调,刘蛮脸色忽然间狰狞起来,死死的揪着他的衣领,厉声道:“否则我就活生生的打断你的四肢,让你跟个废物一样苟活在这个痛苦的世间!”说完,刘蛮将十岁大的曹盘扔在地面上,仰着头颅,俯视着这懦弱窝囊的弱者!

    额头磕出了鲜血,曹盘一双小手死死的握紧着双拳,他想到了哥哥,想到了无数个日夜,不论刮风下雪都在院子里苦练“震伤掌”的哥哥,想起了每个夜晚里,哥哥炼掌后痛苦的呻吟声,想起了三国镇中曾经第一天才称号的哥哥,想起了那个在外人赞美中,负伤累累的哥哥,想起了那个一脸伤痕保护着他,笑着关怀着他的哥哥,想起了那个为了他不再被人欺负,而苦练着修为,苦练着会带给他巨大痛苦的“震伤掌”的哥哥,而他居然——居然这样说着他的家族、说着那个疼他、爱他的哥哥!!!!!!!!

    垂着首,双拳紧握了起来,曹盘眼中泪珠如同钢珠般一颗颗砸落在地面上,他好恨,好恨自己的懦弱、好恨自己的无能…

    “喂!”一脚踢翻曹盘,看着艰难爬起来的曹盘,刘蛮仰着高傲的头颅,不屑道:

    “别装可怜了,赶快跪下来大声告诉大家,你哥哥是个废物软蛋,你们家族是软蛋家族,不然打断你的四肢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疼痛。”

    死死的抿着嘴,曹盘抬起稚嫩的脸庞,眼神愤怒的瞪着刘蛮,小手掐着断掉的小腿勉强站起身来,咆哮道:

    “曹家儿郎!!!!没有一个怕死的!!!想欺我!!!辱我!!!!尽管来!!!我曹盘生要顶天立地,死也要顶天立地!!!”

    第3章震伤掌扬威!

    怔怔的望着曹盘,没想到这小子突然硬气起来的刘蛮,忍不住捧腹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我们听到了什么?欺我,辱我,尽管来。”猛的脸色阴沉,刘蛮身形微屈,状如猛虎,狞笑道:

    “那样我倒要欺你、辱你,看看你的骨头还硬不硬的起来?”

    咽了咽口水,强忍着心中的俱意,曹盘一脸的坚毅,望着扑来的刘蛮,忍不住紧紧的闭着眼睛

    “咻咻!!!!”

    忽然一声剧烈的破风声,一道身影宛如雄鹰般,扑落到曹盘身前,旋即身形微微一退,双手化掌于胸,猛然间带起浓烈的风压,打向了冲来的刘蛮身上。

    脸色大变,刘蛮身为炼星期六星月反应不可谓不快,身影陡然一转,双掌化出浓浓火焰击打而出,这正是他苦练已久的烈火掌!

    烈火掌!玄乘上品星技,催动体内星月力能发出内敛火焰震伤敌人,别看它挥舞起来,好似熊熊燃烧的烈焰,刚正威武,其实这烈火掌歹毒之极,一旦被其打中,里面潜藏的阴火焰就会透过掌心震到人体内,使人犹如五脏具焚般,疼痛难忍!

    虽然五星月和六星月就是质变和量变的结果,但是自小苦练震伤掌的曹无双,为的就是越阶挑战!不然他也不会修炼这痛苦非凡、后遗症颇多的震伤掌,实在是没有多余时间和资源提升实力了,那么为了应付别人对他的欺辱,他选择的就是凶猛狂暴阴狠歹毒的震伤掌!

    何为震伤掌!一出掌,必伤己!

    双掌一接触,曹无双脸色涨得火红,喉间上涌出微微的甘甜,虽然他的震伤掌能提供给他越阶挑战,但是五星月和六星月本在于星月力的诞生,这一接触,他体内就被阴火焰和星月力所震伤,但是震伤掌做为能在威力上排上玄乘上品星技,除却副作用,完全就是玄乘上品星技的巅峰存在,毫无疑问,曹无双后发而至的狂暴力道一下子就将本来自信满满的刘蛮给震飞了出去,但是曹无双可不会就此放过这个弄断他弟弟腿的恶人,他要的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脚下一蹬,暴冲上去,曹无双右手化爪,如同蟒蛇的巨口般,一下子抓着刘蛮的手臂一扯,左掌再度使出震伤掌一掌轰击向他胸腔,紧接着右腿刁钻阴毒的带起螺旋的劲风如同锥子般正欲踩向刘蛮的膝盖处,这一歹毒的绝招,曹无双要的就是废了他的腿!

    “手下留情!!!!”

    一声大喝声,屋檐人影闪动,猛然间一道身躯高高飞掠下来,声说停手,却是右掌带起逼人的寒气对准着曹无双拍了下去。

    冷哼一声,对于这个死对头刘仁义,他可没客气的道理,一脚踩断刘蛮的右脚,旋即贴紧他胸腔的左掌震飞惨叫晕死过去的刘蛮,身形严阵以待,右掌手臂猛然鼓起一道道蚯蚓般大小的青筋,嘴角带着狞笑:“我倒要瞧瞧炼星期七星月究竟有多厉害?”

    眼中怒色一闪,没想到这小子这些年来虽然修为不增,但是这震伤掌早已修炼到浑然天成之境,这发挥出来的威力已经达到了玄乘绝品的威力了,这对于他可是颇有些棘手,虽说他的寒冰裂魂掌是玄乘绝品的星技,但是掌握的时间不长,发挥的威力也实在有限,至于其他星技,他不像曹无双般,死命修炼一种,他可是兼学了多种星技,这样胜在战斗的多面性,可是一旦遇到像曹无双这一种白痴般的修炼法,就有些捉襟见肘了,不过他有自信,凭他炼星期七星月的实力增幅,想打赢曹无双也就三个回合内,甚至可能更

    短,因为震伤掌越加修炼到极致,这种震伤的效果就更强,他不信凭曹无双的实力能打得出八掌出来。

    微微发出一声闷哼声,两人双掌一接触,空气中隐约震出一道肉眼可见的气流,而这个时候,曹无双手臂上传出“啪啪啪”的震动声,一股肉眼的可见的力道,从他手臂上汹涌涌出,抖得他臂肉涌动,一掌,就将众人视为年轻一代的佼佼者刘仁义给打飞了出去。

    “蹬蹬蹬”的后退几步,刘仁义才止住势头,也不恼不羞,反倒是玩味一笑,“就是不知曹兄能打出这种堪比玄乘绝品星技的掌法到底有几掌?想必曹兄的右手已经被废了吧。”

    喘了喘几口粗气,曹无双脸色忽然火红,忽然发寒发紫,但是还是忍住了体内的绞痛,耸拉着右臂,左拳勾了勾手,仰着下巴不屑道:

    “这就是盛名之下的刘仁义,刘大公子哥吗?看来也不过如今,竟然连一个小小的炼星期五星月都打不过,果然是越修越修到狗身上去了。”

    阴鸷的瞪了一眼曹无双,刘仁义也没想到这混蛋借此时机替自己扬名,气得胸腔微微起伏,不过这又怎么样?虽然曹无双能一掌逼退他,但还能再发出一掌吗?更何况反观两人,他刘仁义只是微微胸口发闷,但是曹无双呢?断手,身受重伤,现在该是他好好蹂躏着昔日劲敌的时候到了。

    嘴角诡异一笑,曹无双望着扑来的刘仁义,转过身去,扶起一脸惊惧的曹盘,淡淡道:

    “技止于此而已,真敢大言不惭号称三国镇中的佼佼者,真当三国镇没人制得住你吗?”

    阴狠的望着曹无双的后背,刘仁义听到曹无双这般话,心中怒气大盛,心道:

    “既然你敢如此张狂,那就别怪我心狠了,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就在曹无双感受到背部传来刺骨寒气的时候,忽然间远远的一道壮硕的身躯脚踩大地高高飞跃起来,横挡在曹无双面前,如同雄狮般的躯体透露着一股凶悍,再搭配上纵横交错的胡须和杂乱的黑发,双目怒瞪,脸上肌肉纵横,实在是看不出来人这才仅仅十四岁!

    脸色勃然大变,看清来人的怪样,刘仁义吓得魂飞魄散,赶忙脚下一跺,陡然倒掠退去,脸色阴沉,此时他才知道了曹无双为什么有恃无恐了,原来是通知了夏侯、许、典三家的来援,难怪敢如此的横,不过以为他没有后招吗?想他刘家与关张两家,先辈可是亲如兄弟,此时当然带来了关张两家新生代最强的两人关义和张猛,现在谁胜谁负还说不清呢?

    忍不住心中松了口气,对于夏侯、许、典三家的来援,曹无双也只是志在必得,这也亏得他老爹生前带着他一一拜访了这三家至亲的家族,当然啦,当时身为三国镇第一人,肯定是少不了一番“友好”交流的,这也是使得夏侯、许、典三家的嫡长子跟曹无双有了发小的关系,从而结下了不错的交情。

    瓮声瓮气,大汉站起身来,闷声道:

    “刘小人,别仗着人多,有种来单挑。”

    冷哼一声,刘仁义后退一步,扬声道:

    “二弟、三弟何在?”

    两道身影闪烁,从屋檐上扑了下来,正是关义和张猛,不过看这三人的装扮和阵势,曹无双总是觉得这丫的三人肯定是袖珍版的刘关张,不过他这边何尝不是翻版的曹氏阵营呢?还有这镇子的命名也是奇怪?竟然叫做三国镇?还有这些家族姓氏中带的交情,都使得他隐隐有些猜测,但是那种事情未免太离奇了吧。

    第4章群英遭围,险境生!

    就在曹无双乱想的时候,夏侯虎已经和许家来的许虎打翻了欺负他弟弟的刘关张三族族人,扶起鼻青脸肿的夏侯浒,站在曹无双身后,脾气最为暴躁的夏侯虎一看弟弟被打成这样子,猛的嚷道:

    “想群殴?还是想单挑?尽管来,俺们要是没接下,就是孬种!”

    冷哼一声,看了一眼晕死过去的刘蛮,怎么说都是他的十三弟,赶忙吩咐下人抬着刘蛮下去医治,这才转身道:

    “来就来!我倒想看看你们这么多人,能否打得过我们三兄弟?”

    微眯着眼睛,曹无双招来一位夏侯氏子弟,吩咐他带人把他弟弟送往夏侯家族医治,这才眉头微皱,隐隐感觉这刘仁义出了名的无仁义,要是不小心点,反被他阴了一把,到时可就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曹兄,我观关张两人,气势内敛,目中含光,肯定是到了炼星期八星月,这一仗要是单打起来,可就大大的不妙啊!”微微退了一步,典熊靠在曹无双耳边低声道了一句。

    抬着头看着刘仁义玩味的微笑,曹无双眼中怒色一闪,旋即心中烦躁万分,没想到多日闭关修炼,终将震伤掌修炼到浑然天成,但是一出来,本以为有六成的胜率,但看现在,怕是要降低到三成了,这让他如何不忧心?不过如果能趁着这次打斗,将这三人重伤,到时家族大比时,胜率就会加深许多。

    一想到这里,曹无双心中火热了起来,但是就在他要一声令下,来群殴的时候,天空上忽然间掉下一道身影,惊得在场的人齐齐后退一步。

    “这…这是张辽远!?”瞪大着眼珠,曹无双没想到平日里多注重容貌装饰的张辽远现在会是这个乞丐样,从天而降,搞不好是被人追杀,念在他家族跟他们曹家有亲的份,赶忙扶起张辽远,嘘寒问暖道:

    “张兄,怎生的回事?难道是刘关张派人偷袭你吗?这帮小人,今昔偷袭我亲弟,现在又打我兄长,此时不报,更在何时?兄弟们,给我打!”

    嘴角抽搐了一下,刘仁义也没想到曹无双闷的无耻,明知单挑打不过他们,但又不好开口群殴,现在根本就是他娘的就是在借机生事来群殴嘛!

    喘了喘粗气,张辽远压住曹无双的大手,道:

    “曹…曹兄…快……”

    “原来张兄是叫我们快上!丫丫的!兄弟们,还等什么,并肩子上,为张兄报仇!”

    大义凛然的高声喊起,曹无双拉着张辽远微微一退,现在他可是身受重伤,不比其他人,随意动手起来,说不得伤了根基,可就亏大了。

    眼中掠过一抹急色,张辽远急得跺了跺脚,“各位兄弟们,大家赶快找地方躲起来,不然就该倒霉了。”

    怔了怔,在场的曹氏阵营都禁不住齐齐转身望着张辽远,搞不清楚他口中的祸事到底是什么?难道他不知道在场的人,可都是三国镇中的有名家族,除去曹家势微,其他三家在三国镇中的势力可是颇大,纵然是面对着孙刘两家,也怡然不惧,谁还能管得住他们这些土霸王!

    “唉!”

    看了不信的众人,张辽远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刘家的那帮人,你们也赶快找地方躲着吧。现在有人来寻仇了。”

    “哼!”

    重重的冷哼一声,关义脸色倨傲,根本就没把张辽远的话放在眼里,要不是看着这家伙处于三国镇中的中立阵营,否则凭他这一句,就要挨上几拳不可。

    “丫丫个熊!我张猛,从小到大,还没怕过谁?谁想来寻仇尽管来?”

    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张猛哇哇大叫,好不凶悍。

    眼中精光一闪,刘仁义忽然间冷笑一声,拍了拍手笑道:

    “好你个曹无双!好你个张辽远!你们演的这一场好戏,真当是够真的!难道你们以为请来了张辽远扮成乞丐样,就可以做成这一场好戏,就可以蒙混过关吗?”

    奶奶个雄!劳资好心劝你们避祸,敢情当劳资是戏子来呢?行!你们要是想留着挨揍就留吧。

    气得实在不行的张辽远握紧着曹无双的大手,对于这位旧主之后,还是颇有情感的,急声道:

    “曹兄,来人与你不太对路,现在趁现在,赶快走,否则等一下可就惨了。”

    捎了捎头,曹无双有些疑惑不解,不甘放弃如此良机重伤敌人,而一旁生来耳

    朵异于常人的刘仁义高声一笑:

    “现在被我猜中了吧!张辽远,如今这种情况,竟然还想骗我,真当我刘仁义好欺负吗?”忽然间刘仁义对准深巷欠身拱手道:

    “孙兄,按你我约定,此间我们合围重创典、许、夏侯、曹四族,定能将大比名次囊括于手中。”

    豪迈大笑,龙行虎步之间,一位颇为壮硕的青年,淡然一笑,“刘兄,莫要忘了你我约定之法。”

    “自然晓得。”高深一笑,刘仁义转身望着倏然间脸色大变的众人,忍不住道:

    “孙兄布置的人也该出动了吧。”

    拍了拍手,孙符文看着曹无双,扬声道:

    “想要引曹兄出来果然不易,要想引三家主力来此,更是不易,此番多谢曹兄恩德了。”说完,孙符文微微欠身,嘴角勾勒出一抹j笑。

    “刷刷刷!!!”

    数十道身影从巷道中飞扑出来,围住惊慌失措地众人,这一下曹无双苦涩一笑,望着严阵以待的众人,“都怪曹某害得大家,此番就由曹某拼出一条血路,护住各位兄长回府。”

    “他!曹兄不必多言,今日定当战个痛快!”掐了掐双拳发出“格格”的声响,许虎豪气一语,战意冲天。

    腰间拔出数支小戟,典熊怒目圆瞪,横档在众人身前,状如雄狮,深吸口气于腹,猛然间大吼一声,掀起重重气流,竟活生生震退来围之人,更甚者,当场晕死过去。

    哈哈大笑,典熊大脚一跺地面,震得大地都有些晃动起来,“今昔能与各位兄长,酣战周、孙、刘、关、张、程、黄、祖、韩九族围攻,当真无憾事!”

    耸拉着右臂,曹无双也是被众人激得战意攀升,抬起左掌直指苍天,仰天大笑:

    “吾随仅有一臂,愿于各位兄长们,一起战上一战!”

    听的心情澎湃,夏侯兄弟齐齐怒吼一声,右拳拍胸,齐齐吼道:

    “夏侯儿郎,勇战天下,岂有俱意!兄弟们,都给我站起来,让他们看看,我们夏侯家的儿郎就没有怂货。”

    艰难的爬起身子来,夏侯族人眼中透露着一股狠色,相互扶着站起身来,瞪着脸色微变的九族族人。

    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张辽远也恨不得吼上两句,但是身为三国镇中的中立阵营,也唯有心中徒然一叹,默默地靠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