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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不是你第2部分阅读

旁看戏吗?”

    “希奥……”雷哲叹气。

    “唷!原来你还记得我是逵希奥啊!我以为你已经忘了我不是奥提斯了呢!还是说,因为我不是奥提斯,所以直接把我当成贡品献给康丝夫人也无所谓?”逵希奥嘲讽地说。

    没错,他就是逵希奥,杰出保全的“逵大”,而奥提斯,是他的双胞胎弟弟,他口中的老家伙就是雷哲口中的总裁──坎佩尔集团的总裁,他们兄弟的祖父。

    他们的母亲是台湾人,丰华企业的千金小姐,父亲则是美国人,因为母亲留学美国,两人相识相恋──至少母亲是这么认为的,私自结了婚,后来父亲跟着母亲回台湾,在外公过世之后继承了丰华企业。

    他们五岁那年,母亲发疯杀了父亲后自杀,之后他被外婆收养,而奥提斯则被美国的祖父母带到美国去,从此他们便不曾再见过面,也没有通过任何消息。他只知道,祖父用父亲从母亲这边骗去的财产创建了坎佩尔集团,知人善任的结果成就了今日坎佩尔集团庞大的事业版图。

    他们两个的外貌几乎一模一样,而最大的差别就是他们的眼睛,奥提斯是深蓝色,而他则是纯粹的黑。

    奥提斯抵台之后遭到不明人士攻击,身受重伤昏迷不醒,而他目前的工作,就是假冒奥提斯的身份,避免奥提斯受伤之事曝光,让坎佩尔集团另一派系的人有机可乘,顺便处理他们这次来台的主要任务──结婚。容貌上些微的差距,就靠丽儿的“特殊才艺”──易容术弥补,至于瞳色的差异则用有色隐形眼镜来改变,他这款长效形的隐形眼镜就是康杰拿给他的“道具”。

    “说吧,他们是怎回事?”逵希奥问。

    “奥提斯向来没有节操,对女人是来者不拒,康丝夫人正值狼虎之年,嫁了一个老丈夫,满足不了她的欲望,向外发展是必然的,而奥提斯俊美潇洒,风流不羁,又同在一个屋檐下,办起事来方便得很,所以就……”雷哲瘫瘫手,不言而喻。

    “他还真不挑呢!”逵希奥讽道,斜睨着雷哲。“还有什么事是我该知道却还不知道的,你就一并说了吧!”

    雷哲瞥他一眼,垂下视线。“莘蒂小姐。”

    逵希奥瞪着他,审视着他的表情,脸色愈来愈难看,对,他怎么忘了还有一个辛蒂小姐,之前从雷哲的口气看来,奥提斯和那位辛蒂小姐似乎也……

    “雷哲,奥提斯那家伙该不会母女通吃吧!”辛蒂小姐和康丝夫人正是母女,一个三十八岁,一个十八岁。也就是说康丝夫人是带着拖油瓶嫁给他们的祖父。

    雷哲不语地望着他,默认了。

    “该死!他就不怕得病吗?”逵希奥恼怒的低咒。

    “奥提斯向来全程使用保险套。”雷哲轻声道。

    “雷哲!”逵希奥低吼,恼怒的瞪着他。

    “好吧,我闭嘴。”雷哲识相的闭上嘴。

    “所以我选择不见她们是正确的。”本来是因为自己不是奥提斯,深怕接触之后露出什么破绽,所以不想见他们,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内幕!

    想到自己洞察先机的本事,他就庆幸不已。

    “我真搞不懂奥提斯,再怎么不挑,也不能在同一个屋檐下搞上一对母女啊,他就不担心她们争风吃醋吗?”

    “不会的。”雷哲摇头。

    “为什么?”

    “因为他们会一起玩三p”

    逵希奥惊讶的楞了好一会儿,才又忍不住低咒几声。

    “三p!为什么奥提斯不干脆邀请老家伙和他们一起玩四p算了,这么一来他也不用躲到台湾来了!”

    “哦……”雷哲顿了顿,最后没有说什么。

    逵希奥瞪着他古怪的神情,渐渐似乎理解了什么。

    “天啊,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他真的去邀请老家伙一起玩四p吧?”

    “其实是坎佩尔先生撞见他们玩三p,然后奥提斯就光溜溜的躺在床上,毫无愧疚的一边享受那对母女的挑逗,一边邀请总裁一起来,末了还加了一句:『如果你还行的话』。”

    逵希奥抚着额,他已经无言以对了。

    “我懂了,因为老家伙发誓绝不会踏上台湾一步,所以他才逃到这里的。”

    “他不是逃。”

    “是你自己说的,不是吗?”唯一的儿子就是在台湾死于非命,台湾可以说是他的禁忌之地。

    “我也说了,那只是原因之一,而且只是被奥提斯拿来利用的原因罢了。”

    “原来讲了那么多全是废话,你还没有把我要知道的事告诉我!你们来台湾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现在不就要告诉你了。”雷哲轻笑。“奥提斯来台湾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见你。”

    逵希奥一顿,想到目前昏迷不醒的奥提斯,脸色微沈。

    “要见我,照照镜子不就得了。”

    “奥提斯从不照镜子,他讨厌他那双蓝眼睛。”雷哲告诉他。

    逵希奥沉默,他知道为什么,因为那双眼睛是遗传自他们的父亲,虽然当初是母亲发疯杀了父亲,但是罪魁祸首却是父亲,先是虚情假意的骗取母亲的感情,诱惑她结婚之后,开始谋夺逵家的财产,不仅如此,父亲在外公过世,正式管理丰华企业之后,开始暗中淘空丰华,又光明正大的养情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让深爱父亲的母亲疯狂的原因。

    那天清晨,他们两个目睹了惨剧的发生,他们也都知道,一切都是父亲的错!

    奥提斯不想去美国的,但是他们一个姓逵,一个姓坎佩尔,命运在他们出生、张开眼睛的那一刹那就已经注定了,所以奥提斯才会那么厌恶自己的蓝眼睛。

    “那么婚事呢?”

    “婚事其实是由涂定韦主导的,他为了确保得到投资,甚至希望奥提斯能够放软合约条件,所以主动提及,奥提斯也就无可无不可的答应下来了。”

    “婚姻怎么可以这么儿戏!”

    “是儿戏了点,不过奥提斯根本不在乎,因为他的观念里,他的婚姻只是扩充坎佩尔集团的筹码,对象是谁,儿不儿戏,一点都不重要。”

    “可恶!荒唐!”逵希奥低咒。“看看他,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结果却……”他握拳,他调查了几天,却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五岁就离开台湾的奥提斯,在台湾怎么可能有敌人呢?除非是商场上的对手或坎佩尔集团里另一派的竞争者。可是……“雷哲,关于这件『意外』,你有什么忘了告诉我的吗?”

    “没有,该说的,我都已经向你报告清楚了。”雷哲垂下头。

    逵希奥挑眉。“那不该说的呢?”

    雷哲沉默了一会儿。“没有什么不该说的。”

    “雷哲,如果你要我继续扮演下去,就不要隐瞒我任何事。”

    雷哲抬起头来,一瞬也不瞬的睐着他。

    “奥提斯在一次短暂的清醒里,再三交代不可以告诉你。”

    他就知道,一定隐瞒了他什么!

    “说吧!”

    雷哲抿唇不语。

    “雷哲,信不信我马上走人?”

    “你不会走的。”他说的很有信心。

    “别太有把握,你该知道我们兄弟分离了二十五年,没什么感情的。”

    “不,你们的感情从没断过,我非常清楚。”他从小就跟在奥提斯身旁,与他一起接受教育,他知道,双胞胎之间的感应并非无稽之谈,在他们两个身上他看得一清二楚。“逵希奥,我知道在三年前二月的时候,你的右下腹受了严重的伤,对吧?”

    逵希奥蹙眉。“你怎么知道?”那一次是出任务受了枪伤,躺在床上一个礼拜动弹不得。

    “因为奥提斯的右下腹也不明原因剧痛,医生一直查不出病因。”

    他一楞。“真的?”

    “当然。至于你,十五岁那年,你有没有突然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逵希奥谨慎地凝望着他。“脚?”

    “我就知道一定有,十五岁那年奥提斯双脚骨折,两个多月才复原。”

    “你的意思是我足足一个礼拜的不良于行,是因为奥提斯骨折?!”十五岁那年的那个星期,是他人生另一个转捩点,莫名其妙“残废”了,他们祖孙因为拖欠了三个月的房租,在隆冬时节被房东赶出门,外婆病情加重,然后他遇到了“她”,一个宛如天使般善良美丽的小女孩,牵着她母亲的手出现在他们祖孙面前,对他们伸出援手,虽然最后外婆依然回天乏术。

    之后,他遇到了那个带他进入另一个世界的人,造就了现今的逵希奥。

    雷哲点头,“这是比较严重的情形,至于一些小问题,通常过了就算了,你们都不太会去记住,不过我相信也很多才对,所以,你们的感情是断不了的。”

    “我是不是该庆幸他在大玩多p游戏的时候我不会感应到?”逵希奥嘲讽,或许他有点洁癖,总觉得那种情形恶心透了。

    “也有可能是他感受得到你的心境,每次玩完之后,他总是得在浴室里待一个钟头以上。”

    “你又知道我的心境是什么?”

    “你对这方面可能有点洁癖吧?”雷哲问。

    逵希奥蹙眉不语。

    “放心,我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去调查到你这种事,而是观察所得,虽然不确定是你的关系还是奥提斯本身的意识,反正他在荒唐过后,总会又刷又洗,有时候甚至会狂吐,他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

    “所以你就认定是我的关系?”

    “也许,也有可能是奥提斯潜意识对自己的抗议吧!”

    “他用这种荒唐的生活抗议大人主宰了我们的未来,是吗?”当初他站在外婆身边,目送奥提斯被老家伙又拉又拖的塞进车子里,他的尖叫和抗议的吼声一直在他耳里盘绕了好几年。

    “大概吧!”

    “他为什么要见我?”逵希奥问。

    “奥提斯说他作了一个梦,梦见你浑身是血的躺在暗巷里,他要来看看你是不是死了。”

    “结果变成他自己浑身是血的躺在暗巷里。”他抚着后脑,那个地方在几天前曾闪过一阵剧痛,痛得让他有短暂的昏迷,他现在知道那是奥提斯遭受攻击的那一刹那。

    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他谨慎的审视着雷哲,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雷哲,其实奥提斯是替死鬼吧?那个人要攻击的是我,对吧!”

    雷哲脸上闪过一丝讶异,很快,可逵希奥依然捕捉到了。

    低咒一声,难怪奥提斯不让他知道!

    “希奥,你怎么会这么猜测?”雷哲反问。

    “我猜对了是吧!”他咬牙怒道。“放心,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自责,谁教他莫名其妙跑到台湾来,活该!”

    雷哲欲言又止,最后选择沉默。

    逵希奥没有发现他异样的表情,思索着这种新的情势。知道奥提斯遇袭的原因之后,他要调查就简单多了。

    不知道前几天煞车失灵事件是不是也是同样的人所为?是那两个骑机车的人?还是他们身后还另有主使者?是什么原因?目的又是什么?

    雷哲的手机响起,担忧的望着逵希奥一会儿,才拿起电话按下通话键,嗯嗯嗯了几声,便收线结束通话。

    “咳!希奥,康丝夫人和莘蒂小姐已经抵达中正机场,再过一个半小时左右就会抵达饭店了。”

    逵希奥抬起头来,沉吟了一会儿,最后决定道:“雷哲,你帮我把饭店的房间退了。”

    “退房?”他错愕。“为什么要退房?”

    “因为我不打算自投罗网,我不是说了,我不要见到她们。”

    “可是希奥,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是奥提斯,虽然剩下的公事不是很重要,但是你也不能完全抛下不管,所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们可以来这里堵你。”雷哲有条理的分析,希望他能打消念头,不要让他独自应付那对恐怖的母女。

    “喔,谢谢你提醒我,所以我决定从现在开始休假,所有的筹备事宜由你全权负责,反正这阵子我日夜操劳,重要的、非『奥提斯』不可的行程都解决了,剩下的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对了,和涂氏合作案签约的事,我合约已经准备好了,也已经签名盖章,接下来就由你全权处理,不用再找我了。”

    “希奥!”

    “我是奥提斯喔,雷哲,而且我是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喔,成天认真工作才不符合我的形象,对吧。”他笑着。

    “你错了,奥提斯工作起来也是很认真的,要不然怎么可能入主坎佩尔集团当主事者。”

    “那么你就当奥提斯休假吧!反正我绝对不要和那对母女碰面就对了。”

    “拜托,希奥,我自认无能,应付不了那对母女,求求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雷哲开始求饶。

    “呵呵,不不不,我相信你的能力,雷哲,我相信你。”他呵呵一笑。

    雷哲苦着一张脸,完全丧失了超级特助的精明。这希奥比奥提斯还没良心哪!

    “希奥……”

    “诶诶诶!”逵希奥伸出食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我是奥提斯喔!”

    “『奥提斯』,不要学得太像。”雷哲好想吐血。

    “呵呵,人家说演什么就要像什么,我……嘻嘻,非常有职业道德。”他朝他眨眨眼,起身开始整理办公桌上的资料。“这些资料暂时由你负责,我还要回饭店拿几套比较轻便的衣服,还有,绝对绝对不准让那对母女出现在我面前,要不然我不保证她们能活着回美国。”

    雷哲接过他推过来的一大叠文件夹,忍不住在心里抱怨了一阵,最后终于认命。

    “好吧,所有公事由我负责,你『休假』,但是你至少要告诉我,你打算去哪里吧?”

    “去哪里啊——”逵希奥笑望着他。“目前我是『奥提斯』,不能与『逵希奥』有任何接触,当然也不可能回『逵希奥』的住处,所以呢,我打算去和『我的』未婚妻培养感情,顺便商讨婚事。”

    雷哲楞了楞,惊讶的望着他,“你要去和涂羽禾一起住?”

    “你不觉得这是一举数得的好办法吗?”

    “问题是,涂羽禾愿意『收留』你吗?”

    “放心好了,那绝对不是问题。”他很有自信。

    “可是……”雷哲蹙眉。“不是有人要找你麻烦吗?你不怕连累她?”

    “你忘了我的职业是什么了吗?”他挑眉。

    “哦,说的也是,有你在,她绝对不会有任何危险,不过希奥,她是未来的坎佩尔夫人,你知道吧?”

    逵希奥眼神变得有丝冷硬,“以奥提斯的作为,他实在没有资格为人家的丈夫,不过我会记得她是未来的坎佩尔夫人,你放心好了。”

    “这样就好。”雷哲深思的望着他,“对了,你之前交代我派个人暗中跟着她,昨天那个人回报,有些有趣的事你或许想知道。”

    “什么事?”

    “她最近的运气似乎不太好,频繁的小意外接二连三,虽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不过颇值得注意。”

    逵希奥微眯眼,“我知道了,我会注意,撤回那个人,不用跟着她了。”

    第四章

    涂羽禾瞪着距离自己不到一尺的人行道上那个破碎的盆栽,若不是鞋带松了,她停下来打算系鞋带的话,那个盆栽就会直接打在她头上。

    有点惊恐的抬头住上望,这么高的楼,是哪一户人家的盆栽放置得这么不安全?

    不过,她觉得自己近几日的运气似乎很不错,虽然危险几乎一直与她同在,却也一直擦身而过。

    踏进自己小公寓所在的大楼,和警卫室的警卫点头算是打招呼,走进电梯,按下十八楼。

    电梯快速的上升,这里,是她私人的小窝,虽然她把所有的积蓄全投了进去,已至于没有多余的钱买家具,整个屋里显得有些空洞,但是至少是她私人的空间,她已经很满足了,唯一的遗憾是,她依然无法脱离父亲的控制。

    而现在,她连这一点点自由都即将没了。

    想到未来将要和一个男人共度晨昏,她就觉得心慌,那个奥提斯·坎佩尔鲜明的跃入她的脑海。

    微微叹了口气,她步出电梯,和对门正好要搭电梯的邻居微笑打招呼,和平日一样擦身而过,回到自己的小窝,泡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正在擦拭头发的时候,电话响了。

    她的电话不是已经非常普遍的来电显示电话,所以并不知道来电者是谁。她站在电话前瞪着电话好一会儿,直到觉悟——打电话的人耐性比她好,应该不可能是父亲或大哥的时候,她才接起电话。

    “喂?”

    “原来你在家,开门,我在门外。”涂建禾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