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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贵女第8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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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一十三章 担心

    保镖吗?

    这些人可是没见过这样高大结实的男人们。

    尤其是高香寒竟然会使唤苏子谦去拿东西,让她们更是吃惊不已。

    “他咋还跟着你?”大喜媳妇压低了声音,小声问了一句,生怕被这些大汉听见了她问的问题。

    高香寒灿然一笑,道:“他们是皇上派来保护我的。”

    皇上?众人一阵震惊,一个个都张大了嘴巴,偷偷的又去打量那几个大汉,目光中多了几分敬畏。

    “嗤”一声,高香寒笑了起来,目光落在大喜媳妇他们身上,笑道:“可别害怕,他们只是保护我们的安全罢了!”

    众人脸上都有几分尴尬,一个个咧着嘴笑。

    苏子谦带着人从车内拿了许多东西过来,高香寒一一分发,给阮家娘子她们这几个女人每人一匹上好的蜀锦,这些蜀锦都是她托苏子谦从京都最出名的绸缎行买回来的。还送了这几个女人每人一个小珐琅瓷的化妆盒,里面有些胭脂水粉,还有几朵纱质假花。

    这些女人捧在手里,喜欢的什么似的,一个个打趣彼此。

    “翠花娘,你要抹了这个,保准年轻个二十岁,到时候你家男人只怕都要认不出你来咧……”苏二家的打趣翠花娘,笑的两颊一片红晕。

    “呸,那你要是戴了这个花儿,明儿个俺看你都能再嫁人咧!”翠花娘也不示弱,笑的咯的。

    这些女人们登时欢乐了起来。

    高香寒又送了笔墨纸砚给狗子和根子,让他们勤勉,好好学习。

    狗子和根子也十分的欢喜,认认真真的谢过了高香寒。

    秋萍和水仙还没看到过这么热闹的场景,两人咧着嘴偷偷笑着。

    大喜媳妇的目光不觉落在了高香寒身边的水仙和秋萍身上,见她们两人穿的干干净净,长得也颇有些颜色,还咯的笑的好听,也不知是谁家的姑娘。

    水仙和秋萍被大喜媳妇盯的很不自在。忙垂首,两眼看着地面,再不敢笑。

    “这两个丫头是谁家的?长得咋这俊呢?”大喜媳妇凝视着高香寒,勾着嘴角笑的和善。

    高香寒这才想起来还没介绍水仙和秋萍,便笑道:“她们是我雇来给我打杂的,嫂子婶子们看看,模样儿咋样?”

    “真俊……”

    “真水灵……”

    “俺们村可没这样好看的丫头……”

    几个女人都开始赞起了水仙和秋萍,这两个丫头听了,羞得头垂的更低了几分。

    高香寒看着她们两个,只笑道:“别怕她们看。她们可不会吃了你们。”一面又笑着向大喜媳妇他们介绍了秋萍和水仙。说她们是孤儿。身世可怜,才会收留了她们。

    这些人听了,一个个对秋萍和水仙又多了几分怜悯。

    大喜媳妇当即道:“俺们都是粗人,也不会说啥好听的话。往后你们姐妹要是有啥不顺心的事儿,只管找俺这个嫂子,俺替你们出头。”

    “是咧,还有俺们呢,俺们替你们出头……”

    阮家娘子,翠花娘她们也都一个个拉了秋萍和水仙的手儿,说了几句贴心话儿。

    这两个丫头从小辗转在人牙子手中,还从没感受过这样的温暖,一下有这么多人关心。她们两个都红了眼圈儿,心里更是认定了高香寒是个大好人,否则她身边的这些人怎么会这么好呢!

    两人感动的正不知说什么好,高香寒只笑着打趣道:“你们可别把人家孩子给吓到……”

    那些媳妇们一个个又哈哈乐了起来。

    闲话了一阵子,根子又汇报了酒楼的生意。最近生意十分的好,尤其是百味坊加盟以后,生意更是好了几分。

    高香寒很是欣慰,至少劳动有了成果。

    只不过根子对孟仲奎这个人很是有些意见,这个人总是贪图小便宜,每次定食材的时候,他都要克扣斤两,自己中饱私囊。

    高香寒对孟仲奎这个人也没什么好印象,但是让百味坊加盟不易,不能因为一个孟仲奎就不合作了。

    “根子,你且忍耐着,等我见了孟大公子,我会和他说的。”高香寒安抚蓝根子,又道:“京都确实十分的繁华,等这次回去,我便先把酒楼开起来,到时候你和你母亲都过来吧!”

    根子很是感激,连跌声的道谢。

    处理完了酒楼的事情,苏子谦方送了高香寒一行人往家去。

    数日不见钱妈妈,高香寒心里真是惦记的很。

    坐在马车上,大喜媳妇方小心翼翼的道:“其实……其实这一段时间,钱妈妈一直病着呢!”

    “什么?”高香寒心中一怔,登时皱起了眉头,担心道:“病的重吗?请大夫瞧过了没?”

    大喜媳妇脸上闪过了一丝愧色,道:“病的挺重的,也请了周大夫瞧过了,周大夫说是染了风寒。”一面又低低叹道:“到底是人老了,有戌寒也抵挡不过去。”

    高香寒只觉得心里波涛汹涌,钱妈妈是她来这里后,对她最最好的一个人,贴身跟了她三年了,犹如母亲一般。

    自己的母亲生病,当女儿的怎能不担心。

    她有些急躁,搂着安安自责道:“早知道她老人家生病,我就不去京都了,或者带上她……”她满心的紧张,比自己病了还要难过。

    安安也皱着小眉头,撅着小嘴道:“钱奶奶怎么病了呢!”一面又抬着头,扯着高香寒的衣角道:“娘,我好想钱奶奶……”

    高香寒心里更是急出了火,恨不得马车马上就到家里。

    …………

    高香寒早上走的,晌午,京都就下了一场大雨,深秋的雨格外的寒冷,二爷府上都生起了火盆。

    二爷早上去上了早朝,下了雨,他便留在容妃哪里用膳。

    吃罢了饭,容妃叫人在暖阁内生了火,母子两个坐在一起下棋。

    打小儿二爷就爱下棋,他的棋艺都是容妃传授的。容妃的棋艺了得,就连皇上也常常留在这里与她对弈。

    容妃举着白子,眉宇间带着淡淡笑容,望着棋盘上的快要陷入僵局的二爷,道:“儿子啊,你是不是又快输了?”

    二爷讪讪一笑,他都连输了两局了,这盘……注定是又要输了。

    轻轻推了推棋盘,他浅笑,道:“母妃的棋艺了得,从小儿子就没有赢过一局,总是母妃在赢。”

    容妃眉心微动,笑的明媚,道:“你当我老糊涂了?你不是赢不了,只是不想赢我罢了。”容妃笑着丢了手里的棋子,端了一旁的茶碗,喝了一口六安茶,茶碗上的热气氤氲,让她的面容看上去温暖而又模糊。

    二爷微微一笑,恭敬道:“本来就是您的棋艺高明,儿子的棋艺还是您传授的呢!又如何能比的过您?”

    容妃脸上有了欣慰的笑容,至少自己的儿子从来都很拿她当一回事,在这深宫之中,这样也就算是很慰藉了。

    “你父皇昨儿晚上来我这里了。”容妃屏退了左右,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目光中带了一丝犀利,道:“你可知道他是为了何事?”

    二爷也肃了颜,目光凝视着容妃,默了半响,方道:“莫非是为了大哥克边关扣粮饷之事?”

    容妃听了,缓缓点了点头,放了茶碗轻声道:“你父皇为了这件事情几乎气的发疯,只是你大哥终究是皇长子,又是先皇后所生,他又不能声张,只能压在心里头憋着。”容妃眼中闪过了丝丝疼惜,道:“你父皇这一辈子,真真是不容易的很,先是九死一生的当上了这个皇帝,如今老了老了,还要面对这样的儿子,你说他能不痛心吗?”

    二爷只静静的听着,脸上没有一丝丝的表情,等容妃说完了,他方蹙眉道:“即便如此,父皇还是放不下他,还是想要拥立他当太子,不是吗?”

    他言语中的苦涩和不甘心一寸寸弥漫开来,容妃的眼底也沾染上了朽涩,道:“孩子啊,都是娘位分不高害的你,若娘当年是皇后,那你……”

    “不,不是这样的……”二爷扬眉,打断了容妃的话语,愤愤道:“若是以这个来定论所有的事情,那我大齐迟早要亡……”

    “嘘……”容妃吓得面色苍白,登时狠狠打断了二爷的话,斥责道:“这邪往后你给我不许胡说,你父皇只是有这样的想法,可他心里也还在犹豫着,毕竟你大哥确实不是那快君临天下的材料,你父皇也看在眼里的。”一面又悄声叮嘱二爷道:“儿子啊,你记住了,子嗣才是关键,你父皇岁数这么大了,还连个皇长孙都没有,他每次说起来,都很是遗憾,若你和秋慧能尽快生个皇长孙出来,这事情就可逆转……”

    二爷听了,良久不语,这样默了半响,他才抬头道:“母妃……其实……”

    他脑中闪过了一丝犹豫,到底要不要把高香寒和安安的事情告诉他母亲呢?

    告诉了,怕他母亲打压,可不告诉,安安终究是皇室子弟,他母亲又是皇祖母,总不能让她一直蒙在鼓里吧!

    况且现在高香寒怀疑高蕙兰,而自己的母亲位分又比高蕙兰高,说不定就能查出点什么来,到时候替高香寒洗脱冤屈,自己也能和高香寒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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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一十四章 对母坦白

    容妃目光微闪,凝视着二爷,反问道:“其实什么?”一面又浅笑,目光慈祥柔和:“你这孩子,什么时候说话也变得这般吞吞吐吐了?我记得你可是最讨厌说话不爽利之人了。”

    二爷干笑两声,幽幽叹了口气,方压低了声音道:“母妃,其实……其实儿子已经有了个两岁多的儿子了。”

    他目光小心翼翼的看着容妃脸上的表情,容妃果然是一脸的震惊,可片刻工夫,却又平静下来,冷哼道:“你是说那小寡妇的儿子吧!”她眼中满是不屑,道:“她的孩子又不是你的骨肉,算什么儿子?你的儿子那是要皇室血统的,你可别胡闹。”

    容妃只当二爷是说疯话,被那女人给迷了心智。

    二爷连忙拉了容妃的衣袖,正色道:“母妃,那孩子真是儿子的骨肉,是儿子嫡亲的骨肉。”

    “什么?”这一次,容妃震惊的张大了嘴巴,本来还娇媚无比的脸上,瞬间罩上了一层雾霭,半响,方缓过神来,声音激动道:“你……你说的可是真的?那孩子……那孩子果然是你的骨肉?”

    二爷坚定的点了点头,低声道:“儿子怎么敢撒谎。”一面又有些尴尬道:“其实……其实高姑娘并非是寡妇,她跟着儿子的时候,还是清白之身。”

    这一次,容妃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不是说是寡妇吗?怎么会是清白之身?而且听说那孩子都两岁多了,难道他们两年前就认识了?

    各种疑问排山倒海涌上心头,容妃一时有些难以接受,急忙喝了口茶压了压,方凝视着二爷正色道:“你快说,这都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被你搞糊涂了,一句都听不明白了。”

    二爷也不打算再做隐瞒,便悄声道理,将他和高香寒之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容妃,道:“事情就是这么回事。其实她也是个受害者,真不是母妃您心里想的那样的女人。”

    容妃震惊的半天回不过神来,手里的帕子不知何时都掉在了地上。

    她真没想到这其中的事情竟然这么复杂,两个被陷害的人,竟然在青楼遇上了,糊里糊涂的竟然就有了孩子。

    这样听着,怎么都像是说书的,她头摇成了拨浪鼓,似乎还是不信,只呆呆的望着二爷。压低了声音道:“你这孩子。是不是为了让我接受那女人和她的孩子。才编出来的这个故事?我可告诉你,母妃也不是被哄大的,我才不信你的话。”

    二爷很无奈,摊手。叹气道:“您要是不信,等过些日子他们母子回来,我悄悄带了那孩子来看您,您看看他的模样就知道是不是儿子的骨血了。”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容妃也不能不信了。

    再说她的儿子她知道,从小就不是那会撒谎的人,尤其是对她,更是很少撒谎,这么大的事情。他应该不会开玩笑。

    想着自己莫名其妙就有了个两岁多的孙子,这心里自然是十分的开心,一时双手合十,念佛道:“感谢皇天后土,菩萨保佑。我大齐终于有了皇长孙,我儿子终于后继有人了。”,但是一想到高香寒的身份,她心里又一阵阵的恐慌。

    两种情绪让她登时皱起了眉头,一言不发,半响,方半喜半忧道:“有了孙子固然是好事,可这女子的身份特殊,一时半会,只怕你也不能认了他们母子两个。”

    二爷表示赞同,眨了眨眼睛斟酌道:“当年的事情她也和我分析过了。”

    “那结果是?”容妃有些着急,她也想早些认了自己的孙子,那个当祖母的不希望自己有孙子承欢膝下,更何况皇室血脉流落在民间,她也放心不下。

    二爷皱眉,略微迟疑,半响方谨慎道:“此事可能和慧妃娘娘有些关系。”

    “慧妃娘娘?”容妃脸色沉了几分,这慧妃本事可是不小,和她同时进宫的女子里面,只有她一人得了宠爱,一路爬上了妃位。

    而且平常这慧妃还总是替大皇子说好话,她就曾听皇上说起过三次,说是慧妃时常夸大皇子办事得力,颇有皇上年轻时候的风范。

    也不怪,她是定国公家的女儿,定国公受先皇后所托,一直拥护的是大皇子,她生为定国公家的女儿,拥护大皇子也是情有可原。

    “按照你说的,这慧妃岂不是高香寒的庶妹?”容妃略略思忖,一面叹道:“嫡出和庶出的本就大不同,若真是慧妃陷害,肯定是嫉妒高香寒嫡出,她没地位,才会下此狠手。”

    容妃在宫里摸爬滚打几十年,女人间的手腕什么没见过?所以对于高蕙兰的心思,她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在这些高门大户当中,嫡出和庶出女人的地位天差地别。嫡出的大多可以寻个好夫家,可庶出的女儿,多半是嫁做别人的姬妾,或是嫁个地位不高的官宦人家。

    当年选妃,高香寒若是不出事,哪里又能轮得到她高蕙兰?

    就是现在,高蕙兰走到普通的妃位,也已经是到了尽头,谁让她是庶出的女儿,再想往上爬,已经是不可能了,除非她生了儿子出来,只是,她能省出来儿子吗?

    容妃目光微闪,透着几分阴冷。

    二爷赞同的点了点头,沉了眸子道:“只是当年的事情过去都三年多了,再查起来,只怕要费些周折了。”

    容妃眼眸微动,用手抚了抚指上的翡翠戒指,半响,方道:“这些事情我自有道理,你只安安心心的替你父皇办差,尤其是粮食增产一事,你一定要放在心上,这件事情对你父皇很重要,可记住了吗?”

    二爷点了点头,道:“定国公已经答应往后辅佐与我了,还有护国公和英国公,他们是和定国公一同随着父皇打江山的,如今也都愿意辅佐孩儿。”

    容妃一脸的满意,轻轻摸了摸二爷的手,笑道:“我的儿子,当然是最最好的,也是最值得他们辅佐的人选。”一面又低声叮嘱道:“一定要保护好我的孙儿,他可是皇长孙,绝对不能有丝毫的闪失,知道了吗?”

    二爷明了,又陪着容妃说了几句话,喝了茶。

    容妃见天色渐晚,雨也停了,方吩咐二爷回去,二爷起身,容妃又像是想起什么来,嘱咐道:“秋慧哪里,你万万不能让她知道这些,若是她知道了这些,那孩子只怕也会没了性命。”

    二爷低头答应,本想把那日吴嬷嬷打安安的事情告诉容妃,又怕容妃动气,一下露出破绽来,便也没有提及,坐了马车往府里去。

    …………

    马蹄声哒哒……

    终于到了。

    高香寒迫不及待的掀起车帘,熟悉的半旧木门,在这月色里看上去朦朦胧胧的,遥远而又亲近。

    高香寒跳下马车,长长出了口气,在京都这些日子,虽然住的很好,但是总是忘不了这几间茅舍。

    安安也由大喜媳妇抱着下了车,其余人,苏子谦派了人雇了马车都送回了家里。

    院子门是关着的,想必钱妈妈已经睡下了吧!

    高香寒心里略微踟蹰,上前轻轻推了推门,门是虚掩着的,并未在里面上锁。

    吱嘎一声,院门打开的瞬间,安安已经急不可耐的挣脱了大喜媳妇的手,快步冲进了院子,高声的喊着:“钱奶奶,我们回来了……”

    西边卧房内闪着盈盈烛火的光亮,高香寒听见一连串的咳嗽声从房内传来,还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