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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贵女第110部分阅读

    ,道:“儿子不知道母妃是受了什么蛊惑,但是儿子要说一句,她现在有了身孕,您要是蓄意为难她,就是为难您的孙儿,您看着办吧!”二爷丝毫不退让,铁了心就是要高香寒。

    容妃听的几乎呆了,不由变色,身子一怔,皱眉道:“你说什么……你说她有了身孕了?”

    此言一出,她方想起殿内还有旁人在场,急忙屏退左右,急声道:“什么时候的事情?几个月了?你确定是你的吗?”

    二爷听了,心里一阵不舒服,怎么就不是他的了?

    “……母妃说话未免太刻薄……”他目光冷冷的在容妃身上扫过,有了几分争锋相对之意,道:“寒儿肚子里的孩子怎么会不是我的?难道儿子连这个都分不清了吗?”

    容妃一脸悻悻然,她不过是怕她的儿子被人蛊惑而已。

    真是没想到这个高香寒会怀上二胎,她皱眉喃喃道:“秋慧和你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她怎么就……”

    二爷叹了口气,褚秋慧他从一开始就没用过心,也不想用心。

    “总之,母妃,往后您少胡思乱想,寒儿确实清清白白,她现在都快三个月的身孕了,最是要紧的时候,您要是想着抱孙子,您就对她宽容点。”二爷不想再让高香寒受伤害,无论如何,在京都他一定要保护她的安全。

    容妃长叹一声,脸上犹如霜打过的一般,登时失去了光彩。

    本来她还怀疑高香寒的清白,想要弄个清楚,这下好了,人家又有了。

    那可是她的孙子,就算不心疼这个人,也得心疼她肚子里的那块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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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二十六章 恳求

    “这事情还有谁知道?”容妃气的歪在了榻上,含怒向二爷道:“我要不是你母妃……我非打死你不可。”她咬牙切齿道:“你父皇尚未下诏册封,你们就……”她欲言又止,许是气急了,眼周一片赤红色,道:“你还说她清白,我看她压根就是个狐媚子,就是想勾引你上钩,好把你绑得死死的,留在她身边。”

    容妃动怒也是应该的,毕竟皇上还未曾下诏,他们就已经生米煮成熟饭。若说安安是被人陷害才生下来的,可现在肚子里这个该如何解释?

    两情相悦?

    那也该是发乎情止乎礼的。

    “你呀……真真是糊涂啊!”容妃嘴唇轻颤,喃喃道:“依我看,孩子能留下……可是人……”

    “怎么?您的意思是不让留人?”二爷听出他母妃话中的意思来,一时也动了怒。

    他的父皇不是答应过他吗,只要运来粮草,就会让高香寒名正言顺,难道这是要失言?

    “为人父母,您和父皇都允诺儿子要将寒儿给了儿子,母妃难道现在想反悔了?”他赌气道:“母妃莫非是想把安安接进宫里,然后让寒儿自己在定国公府上?还是要赐给她三尺白绫?毒酒?匕首?”他的目光咄咄逼人,压迫着容妃,声音带着几分尖利,道:“从小到大儿子都是听母妃的,是因为母妃是儿子的生母,生养了儿子。但是安安也是寒儿的儿子。同为母亲,难道您就一点点不能宽容一下寒儿?”他轻叹一口,神色有了几分黯淡,道:“若是母妃非要拆散寒儿母子,或是拆散我们一家三口,那儿子……那儿子干脆陪着寒儿去过那闲云野鹤的日子,也不愿意再让她受委屈……”

    这话分明就是赌气才说出口,但是容妃还是听的一阵阵的心寒。她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如今却要问了另外一个女人而离她而去……

    “混帐东西。”许是气急了,容妃不由分说抬手劈头盖脸就是一巴掌,正中二爷的面门。这一巴掌下去,声音着实的清脆,二爷也没躲,只由着容妃打了一巴掌,右边的脸颊上登时有了几道清晰的指头印。

    打在儿身上,疼在娘心上。容妃心痛无比,却强自道:“听你这番话,看来我这二十多年真真是白养你了。你身为皇子。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想着去闲云野鹤?你眼中还有没有你的责任?你心里还有没有天下万民?”她声音带了几分嘶哑。像是要裂开一样,指着二爷的鼻子怒道:“你去吧,若是你想与那女人去过闲云野鹤的日子,本宫绝对不拦着你,即刻你就出宫去。”

    二爷并不言语,他不过是想保护他的女人罢了。并非想放弃江山,若是想放弃,他也不会一直争到现在。

    二爷平一平气息,起身跪下,垂首道:“母妃。儿子这二十多年都未曾求过您什么,这一次。儿子只求您能公平的对寒儿。您说她不清白,您大可以去查,但是您不要过早的下结论,这样对她不公平。“

    容妃站在地上,看向二爷的眼神多了几分心疼。

    确实,不管遇上什么难事,他确实都是咬紧了牙关自己闯出来的,她这个当母亲的,除了没让他有个好出身,真的什么都没有给过他。

    心里一阵阵的酸楚,眉头紧蹙,低叹一口道:“罢了罢了,就依你所言,我会查清楚了再说话的,你且起来吧!”

    二爷听了,心里方稍微松了些,这才起身,目光紧紧的盯着容妃,语气恳切道:“母妃,寒儿真的是好姑娘,只希望您能别听别人的蛊惑,而……”

    “行了,你不必再说,我知道了。”容妃摆了摆手,心里有些酸酸的,好不容易拉拔大的儿子,如今也开始因为别的女儿而顶撞她了。

    心里闪过丝丝的失落感,幽幽道:“你先回去吧!去看看安安,昨儿个在宫里他还叨念你呢!”

    “好,那儿子先告退了。”二爷心里有一丝丝的抽疼,最心爱的女人被怀疑了,而且怀疑她的那个人还是他最尊敬的母亲。

    出宫的时候,步伐有辛重,就这么心事重重的去了定国公府上。

    高香寒刚哄着安安睡了觉,此刻正坐在床沿上想事情。

    对于容妃的态度,她到底该如何应对?

    是不是真的是高蕙兰挑拨离间的?

    “钱妈妈,我的情况您也是知道的,你给我说说高蕙兰和她表哥到底怎么回事?”高香寒想搞清楚高蕙兰的底细,看看她要是挑拨离间,动机是什么。

    钱妈妈对当年的事情也不是十分的清楚,但是模模糊糊也知道些,便将高蕙兰的和她表哥的事情细细的说了一遍,她叹道:“三小姐你是不知道,其实她那个表哥就是个无赖,这仗着自己有些才情,样貌也不错,时常勾三搭四的,去骗女人的银子用。咱们家四小姐一开始挺好一个姑娘,就是被他给骗了。”她叹息道:“其实四小姐在没和他表哥好之前,她为人还是很不错的,只是后来她表哥的死,对她的打击太大……”

    高香寒听了钱妈妈的话,这才知道原来高蕙兰的初恋是她的表哥,而她的表哥又是定国公给打伤的,这样一来,那她最恨的应该是就是那个告密的人。

    只是告密的人不是王姨娘吗?那她最恨的人应该是她生母才对……

    “那她知道不知道是她娘向爹爹告的密?”高香寒皱着眉,低低道:“你说……你说她会不会误会是我活着我是我娘告的密,所以她才会变了性子,故意的报复我们母女两个?”

    高香寒这么一说,钱妈妈登时停了手里的活计,眨着眼睛默默想了想,“嘶”一声道:“这……这倒是有可能,要不你说她怎么那么恨您呢?”

    高香寒不语,心里却在暗暗思忖,若真的是这样的话,那等于高蕙兰还不知道当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要真的是为了这件事情而耿耿于怀,那就必须和她清楚。

    只是眼下王姨娘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若是和她说了,她必定以为是栽赃陷害,到时候只怕又要掀起更大的仇恨。

    心里正烦着,却听水仙来禀,说是二爷来了,定国公要她去花厅。

    高香寒一听说二爷回来了,心中登时一喜,好歹是平安回来了。

    急忙让钱妈妈帮着梳妆一番,这才急匆匆的往花厅去。

    定国公和周氏正和二爷说这话。

    定国公一脸的笑容,爽朗道:“这次的粮草二殿下真是办的漂亮,这往后,朝野上只怕再没有人敢说您是无功之人了。”

    “是啊!粮草的事情有了着落,也算是给皇上解决大难题了。”周氏更是欢喜,对这个女婿满意的很。

    二爷端坐太师椅上,神色很是松弛。

    在这里,总是能让他感觉到轻松和愉快。

    “大皇子那边只怕也得了信,不知道他下一步是怎么打算的,就怕他对你不利。”定国公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寒儿回来的时候遇袭,不知道殿下可知道?”

    二爷点了点头,神色一凌然,冷声道:“应该是我大哥派人干的。”

    “并非如此。”高香寒快步走进了花厅,娇艳的脸上布满了阴霾,对着二爷道:“这一次可能不是大皇子干的,可能另有其人。”言毕,便从袖内掏出了那几张银票和金簪,递给了二爷,道:“这是黑大哥从死去的头目身上搜出来的,很显然,是雇凶杀人,若是暗影堂的人,断然不会有这么多的银票。”

    二爷接过了高香寒手里的金簪和银票,细细的看了看,脸上的表情从欢喜,一下下的冷了下来。

    他微微沉吟,眸光旋即敏锐,喃喃道:“莫非是……”

    咬了咬牙,心里已经有了几分明白,望向高香寒的目光多了几分歉然:“这事情你不必管了,我会处理好的。”

    “怎么处理?”高香寒心里委屈,眼圈儿红了几分。

    周氏和定国公见他们两个如此,知道他们必然是有话要说,便寻了个由头躲了出去,只留下他们二人。

    “……这事情是不是秋慧做的?”二爷轻轻揽住了她的腰,拉她入怀,道:“这金簪我隐隐记得,好像秋慧戴过。”

    “你才知道啊!”高香寒撅了撅嘴,盯着二爷道:“我告诉你,这一路上亏得有我哥保护,要不然……要不然我和你早就见不到了。”

    “胡说。”二爷睨了她一眼,拉过她的手道:“你是长命百岁的,我也是长命百岁的,我还指望着你给我生儿育女呢!”

    高香寒这才被他逗乐,在他颊上亲了一口道:“我告诉你,都是你这个人神经大条,什么都不管,才会让有心人有机可乘。”

    高香寒也不想再隐瞒,她打算将软玉的事情和二爷好好说说,让二爷正视这件事。

    “有心人?谁是有心人?”二爷挑一挑眉,并不知道高香寒口中的有心人是谁。

    高香寒微微沉吟,水波一般的眸光敏锐一转,缓缓说出两个字:“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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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二十七章 出击

    “软玉?”二爷难掩脸上的惊讶,抬头看一眼高香寒,定定道:“她怎么会是‘有心人’,你想多了吧!”

    “想没想多,你回去一问便知。”高香寒目光一凌,心里早想好了计策,幽幽道:“这次要是不问个所以然出来,往后只怕我和安安还要受罪,我也就罢了,孩子呢?他还那么小,你打算让他一直不得安宁吗?”高香寒紧了紧拳头,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必须要做点什么。

    今天容妃的态度明显,不管是谁挑拨的,至少给她警了个醒。回到京都,反而更加的危险,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她不能再等着让她们出手了,必须要先发制人才行。

    二爷微微沉吟,半响方道:“那你说,怎么个问法?”

    高香寒叫他附耳过来,在他耳畔说了几句,定定道:“做贼之人,必然心虚,你若这样问褚秋慧,她要是和软玉勾结,必定会滚软玉的。”

    二爷听完高香寒的话,心头猛地一怔,似乎颇为所动,半响才喃喃道:“那行,就照你说的做。”

    高香寒听了,这才展颜欢笑,眸底沾染着欢快,将脸贴着二爷的脸颊。

    二爷也一脸温柔,紧紧的搂住了她的腰,目光织就成一张温柔的网,轻轻的落在了高香寒的身上……

    …………

    二爷回到府上,已经是傍晚。

    褚秋慧早就吩咐人做好了一桌子的好菜,就等着二爷回来。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二爷竟然带着高香寒和黑鹰一道前来的,。

    她在看到高香寒的一瞬间,不由变色,一张娇媚如花的脸上登时升腾出了寒意,冷笑一声道:“真是没想到妹妹来的这么快,不知道容妃娘娘知不知道你要来府上?”

    褚秋慧心里想着容妃今天的态度,容妃都对她有所怀疑,她又怎会把高香寒放在眼睛里?

    高香寒也毫不退让。目光往褚秋慧身上一扫,忽生了几分凌厉,即刻针锋相对道:“夫人真是想多了,我不过是来帮着二爷办案子的,并非是来这里住的,你还是放宽心的好。”

    办案子?

    褚秋慧听了,立刻惊的几乎张大嘴。

    “办案?办什么案子?这里可是皇子府,又不是府衙,能有什么案子?”褚秋慧眼皮动也不动。对着二爷道:“殿下一路奔波,妾身给已叫人准备好了洗澡水,殿下要不先去沐浴更衣?”

    “不必了!”二爷已经纹丝不动的坐在了花厅正中间的太师椅上。眼底浮着一抹怒意。对着褚秋慧道:“本殿还是先办案的好。”一面摆手道:“除了吴嬷嬷,其余人都到厅外候着。”

    吴嬷嬷早已战战兢兢,浑身一阵阵的发抖。

    二爷的那两脚窝心脚的伤到现在都还没好,现在身上还贴着膏药,这又是要做什么?

    伴着明亮的烛火,只听见衣裙碰触时。发出的竜竜父声响,那些下人一个个都退出了厅房,褚秋慧还站在原地,一脸的冷毅。

    “你也先退下吧!需要你的时候,本殿自会派人去请。”二爷眼底清晰可见的怒色。让褚秋慧没来由的浑身战栗,只觉得后背上汗津津的。贴身的衣物只怕早就湿透了。

    她握了握手中的帕子,不敢多做停留,只能望一眼吴嬷嬷,旋即往门外退去。

    高香寒也跟着退了出去,只留下黑鹰和吴嬷嬷二人。

    退出花厅,早有二爷的两个护卫关上了房门。

    褚秋慧只能站在门口干等着,高香寒站在她的身旁,只低低笑道:“夫人急什么?二爷不是说了吗,有事自会请夫人回来的,夫人还不如回去歇着呢!”

    褚秋慧咬碎了银牙,鼻尖上是细细密密的汗水,冷笑一声道:“这里是我的家,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的。”她目光冷冽的盯着高香寒看了半天,忽而笑道:“怪不得母妃不待见你呢,果然长着一张狐媚子的脸。”

    高香寒抿紧了嘴唇,也怒视着褚秋慧。

    空气中骤然弥漫了浓浓的火药味,仿佛一点就燃一般。

    星子隐去,天空似乎更是黑沉了几分,让人觉得压抑。

    高香寒的目光也冷冷的从褚秋慧的身上划过,她勾着唇角,一抹冷笑浮现于面上,幽幽道:“是啊,你的家事我不便过问,但是办的案子却与你有关系,我还是要过问的。”她轻轻从袖中拿出一根金簪,在手中把玩,仰首笑道:“这金簪是夫人的。”

    褚秋慧目光凝在金簪上,只一眼,脸色立刻大变。

    那金簪分明就是她给软玉的哪一支,看来果然是被黑鹰个得了。

    不行,绝对不能认。

    褚秋慧强迫自己镇定,淡淡一笑道:“天下的金簪多了去了,你怎么知道那一支是我的?你是打算栽赃陷害?”她笑的娇媚,唇红齿白,道:“我告诉你,你休想陷害我。”

    若是没做过,她怎么知道这金簪是要用来陷害她的?

    哼!此地无银三百两。

    高香寒不说破,只举着簪子幽幽道:“是不是夫人的不是我说了算的,是二爷从我枫山村的家里捡到的。”她淡淡一笑,将簪子递给了褚秋慧:“他说他依稀记得这是你戴的簪子,让我辨认一下是不是,我认不得,只好拿来给你,要不是你的,那我只好回明二爷,让他另觅主人了。”

    言毕,她静静的看着褚秋慧,道:“别说,这簪子配你,还真是不错。”

    褚秋慧凝视高香寒片刻,犹犹豫豫的将簪子接了过来。

    她默默暗想,平日里二爷从来都不关系她的梳妆打扮的,这次怎么可能把这个簪子给记得这么清楚?

    圈套,一定是圈套。

    她略略想一想,方将簪子递给了高香寒,肯定道:“这簪子压根就不是我的,你还是拿去给二殿下,让他找主人吧!”

    高香寒微微一笑,也不推辞,接过了那簪子,笑道:“好吧,既然不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