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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贵女第117部分阅读

    ,赵文君已经掉入了花池,安安却被推在一边。

    可见是赵文君为了救安安,自己掉下了花池去。

    王亭瑜和几个侍妾慌慌张张的呼救,早就几个会水的侍从快步跑了过来,跳入了花池内救人。

    钱妈妈吓得脸色发白,望着跳下去救人的侍从,心揪成了一团。若是赵文君为了救下安安有个三长两短,可让她以后如何面对高家人和赵家人?

    她暗暗自责,只盼着赵文君没事。

    好在赵文君是会水的,掉下去只因水太冷,被救上来的时候,难免多喝了两口水。

    安安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早就吓得大哭。

    方才他也不知掉为何突然脚下就一滑,就往花池内滑了过去。

    “快,先送赵良媛回房……”王亭瑜不敢怠慢,急忙叫人先将赵文君送会房中过去,这才去看安安。

    安安正躲在水仙的怀里大哭,显然是被吓坏了。

    “是不是受伤了……快让我瞧瞧。”王亭瑜蹲在地上,替安安检查伤口,钱妈妈也过啦帮忙,忙安慰安安道:“哥儿别哭,没事了……”

    嘴里其实很想斥责两句,可安安到底是个孩子,贪玩也是正常事情。

    安安腿上的皮肉被划了个口子,可能是方才被赵文君推过来的时候划开的,此刻正汩汩的流着血,钱妈妈心疼不已,急忙道:“先送哥儿回房,请大夫包扎。”

    安安哭泣不止,哽咽道:“钱奶奶,都是我不好……可是……可是我也不是故意的……路……路太滑了……”

    王亭瑜听了心上一惊,这条小路是专门用来散步的,上面的石子都是工人们精心挑选过的,她来二爷府上也三年多了,从来也没听说过这条路打滑的啊!

    心下疑虑,不由往那小路瞧过去。

    钱妈妈心中也有几分怀疑,定国公府上的石子路尚且不会滑到人,更别说是二爷府上的了,怎么可能滑到人?

    她的目光也落在了方才赵文君掉下去的那一片石子路上,她和王亭瑜,几乎同时往那片小路上走了过去。

    低头仔细看去,果见脚下的石头有些石子与其他石子不同,上面似乎糊上了一层白白的东西,钱妈妈和王亭瑜各自捡起了一颗,却见上面竟然是打了一层白蜡。

    王亭瑜和钱妈妈都惊了一跳,两人相视一眼,王亭瑜神色凝重道:“看来果然是有人在路上做了手脚,要不然方才安安也不会掉下去的。”

    钱妈妈更是心惊肉跳,安安这才是第一次来二爷府上,没想到竟然就有人想要害安安了,若是往后住在二爷府上,那还不天天和死神搏斗?

    “您说,这事儿如何处置?”钱妈妈也不敢声张,四下张望一番,见没人,才道:“明显是有人想要害哥儿,哥儿可是二殿下唯一的儿子……”

    王亭瑜咬了咬唇,将打了蜡的石子捏在掌心,幽幽道:“先被说,等二殿下回来,咱们再悄悄的和殿下说。现在若是让居心叵测之人知道咱们发现了她们的诡计,只怕咱们也会……”后面的话她没敢再往下说,但是是钱妈妈却明了的点了点头。

    “好,就这么办。”一面也将自己捡起来的石子袖在了袖内,二人方装作没事人一般,急忙相伴去看安安和赵文君。

    赵文君在冷水里不过一会功夫,却也冻的她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屋内放了好几个炭火盆子她也感觉不到温暖,一个劲地喊着冷,婢女们又压了一床棉被上去。

    王亭瑜又叫人熬了热姜汤来,热热的喝了几口,总算身子稍微暖和了些。

    赵文君嘴唇发抖,还不忘安安的安危,只道:“安安没事吧!摔坏了没有?”

    王亭瑜坐在床榻边,轻叹一口道:“放心,只是腿上蹭破了点并无大碍,你只安心养着吧!这大冷天的,池内的水刺骨冰凉,可别落下什么病。”

    赵文君捂着被子打了几个喷嚏,嘴角微微的露了几分冷笑,道:“妹妹你不知道,方才我总觉得……”她环顾四周,低低道:“总觉得脚下的路不对劲,似乎比往日要滑,否则方才我也不会掉下去,就因为脚下一滑,才掉了下去。”

    王亭瑜神色凝重,嘘了一口,压低了声音道:“你想的没错,那条路上,确实有人做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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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五十二章 算账

    赵文君听了王亭瑜的话,登时两眼闪着凌冽,恨恨道:“难怪,我就觉得脚下打滑,和平常走上去并不一样,果然是有人做了手脚了。”她心里登时觉得是褚秋慧干的,因为安安对谁都没有威胁,唯独对她褚秋慧威胁最大。

    她们都是没有孩子的侍妾,在子嗣方面,根本就不会争长短,只有褚秋慧,她有岚姐儿,心里还想着再生一个,安安一钓事,她就是最大的获利者。

    王亭瑜嘴角微微冷笑,伸手将手心内的鹅卵石递给了赵文君,只道:“姐姐瞧瞧,多高明的手段。”她目光落在石子上,道:“竟然在这石子上做手脚,往石子上打了白蜡,若是不仔细,谁会想到是石子上做了手脚?”

    赵文君看着石子,只觉的后背一阵冷汗,心道:“这个高香寒也够倒霉的,还没进府,孩子就被人算计了,进了府,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

    王亭瑜和赵文君相视一眼,低低叹道:“还是等二殿下回来再说吧!看他如何处置。”

    …………

    二爷很快得了信从外面赶了回来,一进府就直奔安安屋里,安安的腿上裹上了一层白色纱布,太医瞧完了伤,并未伤及胫骨,只是普通擦伤而已。

    “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会摔成这样?”二爷挑着眉,急的一脑门子的汗,方才回来的路上他就恨不得长上一对翅膀,现在看到安安这样,不由心疼,气呼呼的责骂道:“你们一个个都是干什么吃的?看个孩子都看不了。”

    众人敛声屏气的垂手而立,一个个心里委屈,却也不敢多言。

    钱妈妈只喏喏道:“二殿下,此事都是老奴的错,要怪就怪老奴吧!”

    二爷望了钱妈妈一眼,钱妈妈是高香寒身边最得力的人,办事小心谨慎,从来也没做过错事,怎么可能看不好孩子?

    “爹爹,不是钱奶奶的错。”安安坐在炕上,一脸的愧疚,大眼睛里满是泪水,哽咽道:“都是安安的错,是我非要吵嚷着躲猫猫……”他一字一句道:“要不是我,赵良媛姨娘也不会掉到花池里……”

    方才报信的人只说安安受了伤,其中的事情也没说明白,二爷听安安这么一说,不由皱起了眉头,问钱妈妈道:“怎么回事?怎么文君还掉池子里了?”

    钱妈妈见人多口杂,给二爷使了个眼色。

    二爷会意,唤钱妈妈出门去说。

    到了僻静处,钱妈妈才从袖内拿出打了蜡的石子,递给了二爷,叹气道:“您瞧瞧这石子可有不同?”

    二爷接过石子,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阵子,脸上的神情陡然变得骇人,他立着眉毛,左手捏的咯吱作响,压了心头的火道:“这上面可是白蜡?”

    钱妈妈点了点头,道:“是白蜡,要不是石子上有白蜡,哥儿脚下也不会打滑,赵良媛更不会为了救哥儿掉入花池内!”钱妈妈心里十分的感激赵良媛,为难时刻,她能挺身而出救下安安,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不由唏嘘道:“才下过雪,天寒地冻的,那池水更是刺骨冰冷,赵良媛的身子骨又单薄……”她抬了抬眸,道:“三小姐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十分感谢赵良媛的。”

    别说是高香寒感谢赵文君,就是二爷听了,心中也是颇有感触。

    平日里他那么冷落赵文君,可关键时刻,还是她挺身而出救了自己的孩子,这份情,他得记在心里一辈子。

    “这事情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彻查,给安安和赵良媛一个公道。”二爷将石子收了起来,轻叹一口,又去房中看了安安。

    安安心存愧疚,一直低着头,心情很失落。

    这孩子自小就没害过人,现在赵文君因为他而受了伤,他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安安垂着头,静静的坐在临窗的大炕上,两手不停的揉搓着,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二爷坐在炕沿边,安慰道:“好了,此事也不是你的错,良媛姨娘已经没事了,大夫给瞧过了,吃了药就能好。”

    他轻轻抚了抚安安的头发,这孩子实在是太善良,见不得一点点伤害。

    看来将来还要培养他的残忍。

    生在皇家,若是一味的仁慈善良也是不行的,势必会受到伤害。

    只有心思天下,对敌人残忍,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爹爹,都是我不好……”安安倚在了二爷的怀里,喃喃道:“我想娘了,你让娘来看我好不好。”

    “好,我派人去接她,让她过来照顾你。”二爷怜惜的摸了摸安安的脸颊。

    安安若不是他的儿子,也不会遭受如此多的苦难。

    心情有些低落,陪着安安说了会子话,直到安安睡着,他才悄悄的从房内出来,去赵文君房中看赵文君。

    赵文君吃了发散的药,现在身子已经不冷了。

    只是被那么凉的水泡了一阵子,头皮现在还有些疼。

    王亭瑜一直陪着她说话,见二爷进了门,二人急忙起身行礼。

    “你不必起来,方才那么冷的水,一定冻坏了吧!”二爷几步上前,按住了要下床榻的赵文君,道:“你躺着歇着吧!等身子养好了再行礼也不迟。”

    赵文君脸色还有些苍白,听二爷这么关心她,心中不由感动,幽幽喊了一句:“二殿下……”

    二爷见赵文君如此,不觉心中愧疚,轻轻的握住了赵文君的手,低声道:“这次的事情真是感谢你,若非你不顾危险救了安安,安安现在只怕……”他眉心微动,道:“你只好好养着,等养好了身子,我会和母妃说,让她老人家奖赏你。”

    说出这句话,他心中不免有些心虚。

    赵文君并不是那种为了赏赐不顾生命的人,她为的只是她的心。

    果然,赵文君原本还明亮的眸子,因为二爷这一句话,瞬间冷了下来,她轻轻丢开二爷的手,嘴角勾了一抹无奈的苦笑道:“看来殿下果然」是没把文君当作一家人对待,文君求的不多,不过是家的温暖,是彼此尊重的感觉而已……”言毕,她闭上了眼睛,淡淡道:“妾身累了,殿下还是请回吧!”

    王亭瑜摇了摇头,在二爷的几房侍妾中,赵文君是书多的最多的一个,也是心思最细腻的一个。

    “殿下还是先回去吧!文君姐姐确实也累了。”

    二爷脸上有些讪讪然,知道他方才的话伤了赵文君。

    想了想,还是先去处理安安的事情,等所有的事情都尘埃落定了,再来处理这些女人们的事情。

    “那行,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二爷整了整衣物,站起身来,王亭瑜也跟着二爷出了内室,一直到了门口。

    她这才驻足,将石子给了二爷,道:“殿下,方才的事情都是这石子惹得祸……”

    “我知道,钱妈妈都和我说了。”二爷看了一眼王亭瑜,笑道:“没想到你心思还挺细密。”

    王亭瑜笑的温婉,只道:“不过是班门弄斧,还是钱妈妈发现的早。”她神色微动,盯着二爷道:“此事二爷一定要彻查,绝对不能像桑儿死了那样草草了事。”她眼里含着恨意,道:“此人齐心歹毒,连孩子都不放过,妾身怕将来府上,人人都要自卫。”

    二爷点了点头,第一次发现王亭瑜是个性情中人。

    跟着高香寒,好像自己的心也开阔了,再不是冷漠的。

    对人也有了不同的看法,再不会只当她是个女人。

    他轻轻一笑,道:“行了,你去照顾文君吧!这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他眼底闪着肃杀之气,这府上能做出这事情的人只有一个,除了这个人,谁还会如此的恨安安?

    从赵文君这里出来,他径直的去了褚秋慧房中。

    褚秋慧也听说了安安的事情,她此刻正和吴嬷嬷说这话。

    吴嬷嬷一脸的得意,扬眉道:“您是不知道,听说那小野种腿上擦下去了一层只怕十几天内都不能下地呢!”

    “是吗?”褚秋慧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句,旋即皱眉道:“你说这孩子也真是的,不好好走路,怎么偏偏去花池边玩?”

    “这还用问?肯定是老天爷看不下去,给那贱人一个惩罚呗!”吴嬷嬷手里剥着栗子眉飞色舞的,好不开心。

    正说着,却听们桄榔一声,似乎是被踹开的,旋即二爷就黑青着脸站在了褚秋慧的面前。

    岚姐儿已经睡着了,二爷叫了||乳|娘来:“去,把姐儿抱走,抱去找王良媛。”

    褚秋慧见二爷满脸的怒火,不由心突突跳得飞快,咽了口唾沫,口干舌燥道:“殿下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二爷冷笑一声,将那打了蜡的石子一下扔在了褚秋慧的脸颊上。

    石子正好打在了褚秋慧的面门上,褚秋慧“嗷”的一声惨叫,右边脸颊上已经鼓起了一个大包。

    “你看看,这石子是怎么回事?”二爷冷着眉,眼珠子有朽红,简直杀了褚秋慧的心都有。

    怪不得她那么好心,要安安去逛逛院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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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五十三章 怀疑

    褚秋慧捂着脸,又羞又愤,捡起地上的石子“哇”的一声哭道:“二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妾身又哪里做错了?”她捂着脸不可抑止的大哭,从小到大,她还未曾受过这样的屈辱。

    吴嬷嬷也吓得跪在了地上,战战兢兢道:“二殿下想必是误会了,这石子……”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二爷冷冷的望向吴嬷嬷,踢了一记窝心脚,骂道:“上次本殿心一软,饶了你一条狗命,如今想来,还真是本殿的错。”他唤道:“来人,把这个老刁奴先拖出去关在马房内。”

    吴嬷嬷简直哭天抢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什么坏事都没有做,怎么又要被关在马房里?

    “二殿下饶命……老奴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吴嬷嬷不甘心的喊了几句,人就被拖了下去。

    褚秋慧还在嚎啕大哭,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一般,她哽咽道:“你倒是说说清楚,我和吴嬷嬷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得你要如此待我们?”

    “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还不肯承认,难道真的要我说出来?”二爷厌恶的瞪了褚秋慧一眼,指着她手中的石子道:“上面的白蜡是怎么回事?”他来回踱步,拧着眉头道:“褚秋慧啊褚秋慧,你可真是处心积虑,这么阴损的招你都能想的出来。”他喘了口气,冷声道:“安安不过是个孩子,你就这么恨他入骨?你也为人母,若是岚姐儿被人陷害,掉入了冰冷的花池中,你作何感受?”

    褚秋慧这才听出了端倪,看来是有人在石头上做了手脚,这才造成了安安和赵文君的事情。

    可是此事真的不是她做的,这样的法子,就她这脑子也想不出的。

    她真是觉得自己比窦娥还要冤枉,一时间放了老声的哭了起来,脸上一片颓然景象:“此事不是我做的……我褚秋慧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二爷满脸的怒色,逼近一步,寒心道:“你说句真话能死吗?每次你都说不是你做得,可最后呢?还不是都是你干的,你要我怎么信你?”

    他觉得他真的是累极了,和这样一个口中从来不吐真言的人生活在一起,生活暗无天日。

    就算你视而不见,就算你想睁一眼闭一眼,可她压根就不给你这个机会。

    “真的不是我,殿下你要相信我……”褚秋慧简直死的心都有,如果死了他能信她这次,她现在就愿意破膛让他看看她的真心。

    “算了吧!我再也不会听你的鬼话了。”二爷疲累的叹了一口气,道:“我会和母妃父皇说,你看看你是打算合离还是……”

    “不……”褚秋慧一听要合离,登时尖叫起来,身子不由得晃了几晃,踉踉跄跄上前一把抱住了二爷的大腿,哭道:“二殿下,这次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二爷脸上写满了失望,心更是凉了一层,语带疲倦道:“你若是不知道,那你说说,这府上还有谁对安安和寒儿虎视眈眈的?”他叹一口气道:“文君体弱,这么冷的天还跳下去救安安,你呢?”他摇了摇头,已然是对褚秋慧失望到了极点。

    “松手吧!”他伸手将褚秋慧的手指一寸寸掰开,旋即转身离去。

    “吩咐下去,夫人不得踏出房门半步,外人亦不得探视。”

    声音冷的如冰块一般。

    褚秋慧无力的瘫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像是一朵开到荼蘼的睡莲一般……

    “二殿下,真的不是我……”

    “真的不是我……”

    哀哭声在这空荡荡的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