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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第3部分阅读

    威身上,幸好他武功高强,才能毫无困难的飞驰而去。

    凌威半搂半抱的携著悦子在树梢愈走愈快,除了是她的身体轻盈,没有对凌威造成太大的负担,也因为她的气血开始畅通,能够自行提气轻身,使他轻松了很多。

    到了后来,悦子已经不用凌威费力照顾,可是她还是痴缠地紧靠著凌威的身体,更主动地把玉手抱著熊腰,好像片刻也不愿和他分开。

    凌威也很冲动,悦子的身体芬芳馥郁,香气袭人,使他的欲火更炽,恨不得立即与她合体交欢。

    急驰之中,两人误打误撞的发现一间筑在参天古木的树屋,凌威心中一动,抱著悦子便闯门而进,里面没有人,还很清洁,屋里摆放著药罐和制药的工具,使凌威相信这儿定是毒手药王的居停。

    “没事了,这里应该是安全的。”凌威松开了手,好奇地打量著屋里的陈设说。

    悦子喘了一口气,便“扑通”的跪在凌威身前,五体投地,哽咽著说:“大爷,小女子有幸蒙你仗义相救,已是不胜感激,你还为了小女子杀了大神的使者,开罪了大神,小女子实在无以为报,唯有求你收小女子为奴,永远随侍左右,给你做一点事,聊报万一吧。”

    “起来再说吧。”凌威笑道。

    “不,你不答应,奴婢便长跪不起。”悦子泣叫道。

    “你不会后悔吗?”凌威沉声道。

    “我怎会后悔。”悦子急叫道,接著当天起誓说:“扶桑贱民悦子,以天照大神的名字起誓,今生今世只听从……”

    “我叫凌威。”凌威有趣的答覆悦子询问的目光说。

    “……我家主人凌威大爷的命令,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死,如有违背,便沉沦地狱,永远受恶鬼欺凌虐待,永不超生。”悦子坚决地说。

    “还是先告诉我你们的事再说吧。”凌威拉著悦子坐下说。

    在凌威的坚持下,悦子只好抹去泪水,坐在凌威身畔,低声细语,说出一个诡异神秘的故事。

    原来他们是邻近扶桑天照国的人民,为了抗拒邻国的侵略,举国抗敌御侮,为了国家,除了和敌人周旋外外,还派人前往中土筹集军费,可是他们没有一技之长,于是依靠祖传的神秘武艺和异术,受雇办事,为了金钱,他们不辨是非,不畏生死,但是经过连年征战,族里已是女多男少,所以近年派来中土的,大多是年轻的女孩子,悦子便是其中最出色的一个,也因此与和子结怨,险酿杀身之祸。

    “天照大神和成丨人,又是甚么一回事?”凌威继续问道。手掌已忍不住在悦子的身上毛手毛脚,才发觉她的衣服很是奇怪,柔中带刚,却又闪烁著奇怪的光茫。

    悦子粉脸一红,轻轻挪动身体,让凌威可以直接碰触饱满的胸脯,然后娓娓道来。

    他们很是迷信,举国信奉天照大神,不论男女,为了大神,可以不惜任何牺牲,男的固然是慷慨赴死,女的除了性命之外,还要利用天赋的本钱,给大神办事,除了武功外,还要修习房中术,他们还有一个古老的传说,相信地狱里的恶鬼喜欢童女,倘若死时还是处子之身,死后便要饱受摧残,所以贞操的观念很是淡薄,但是有些高深的武功,却要童身修练,为了修习这些功夫,只能守身如玉了。

    “主人,你……你能不能行行好,给……给婢子成丨人吗?”悦子脸泛红霞,满脸希冀的说:“婢子一定会努力侍候你的。”

    “当然成了,你这么乖,要是真的要下地狱,我如何舍得让你在地狱受苦?”凌威滛笑道。

    悦子欢呼一声,捧著凌威的头脸乱吻,然后柔情万种地给他宽衣解带,凌威何曾尝过这样的温柔滋味,乐得他满心欢喜,双手也忙碌地扯脱悦子身上的衣服,自然乘机大上下其手。

    不用多少功夫,两人便肉帛相见,袒裼裸裎,看见凌威腹下的r棒,悦子禁不住惊叫一声,颤声说道:“主人,你……你的鸡笆比大神的还要骇人!”

    “你见过大神的鸡笆么?”凌威奇怪地问。

    “那是用沉香木做成的代用品,长老用来给我们成丨人的。”悦子爱恋地握著凌威的鸡笆套弄著说。

    “害怕吗?”凌威叹息著说,暖洋洋软绵绵的玉手弄得他舒服无比。

    “不,婢子喜欢呀!”悦子温柔地把凌威按在床上,然后伏在胯下,檀口轻舒,把r棒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

    虽然悦子的口技不算熟练,可是明显地曾经名师指点,最使凌威开心的,是悦子的积极用心,真心诚意地让他得到快乐。

    凌威的双手闲著,手痒难熬,正要发话,悦子已是识趣地移动娇躯,倒骑在他的身上,除了用樱桃小嘴继续服务,还把粉|乳|压在小腹上揉动,下身却大开方便之门,让他大肆手足之欲。

    “主人,这样舒服吗?”悦子含浑地说,柔软的香唇牢牢地含著凌威的鸡笆,灵动的舌头却围著那肉菇似的竃头团团打转。

    “很好……很好!”凌威兴奋地叫,双手忙碌地在浑圆雪白,丰满动人的粉臀上寻幽探秘,游山玩水,指掌过处,柔滑如丝,吹弹得破的肌肤固然使他爱不释手,可是上边传出的颤抖,却更使他流连忘返。

    尽管悦子曾经习练种种取悦男人的法子,却全无实战的经验,这还是她第一次碰触男人的身体,凌威于她有救命之恩,已是芳心暗许,赤条条的拥在一起,肌肤相接,更使她情思汹涌,春心荡漾,哪里还受得了他的逗弄戏耍,当凌威的指掌沿著粉雕玉砌的大腿直趋禁地时,顿使她浑身发软,娇喘不已。

    “……呀……主人……呀……婢子……呀……痒呀……!”悦子扭摆著纤腰叫道,原来凌威的指头正在花瓣似的肉唇上拨弄,虽然没有入侵,已经使她魂飞魄散了。

    凌威兴致勃勃地在悦子的股间来回巡梭,在那微陷的裂缝里,已经有濡湿的感觉,心念一动,手上扶著闪动的纤腰,把牝户移到眼前,但只见白里透红的肉饱子上,绿草如茵,菲菲芳草中间,中间一抹嫣红,散发著如兰似麝的芬芳,中人欲醉,忍不住便把头脸埋了下去。

    “主人……呀……这不成的……呀……折煞婢子了……!”悦子颤声叫道:“……痒死婢子了……呀……主人……快点给婢子成丨人吧……我好难受呀!”

    凌威感觉悦子的牝户潮如汹涌,更是说不出的兴奋,张嘴在肉唇上轻轻咬了几下,咬的悦子娇躯急颤,叫唤连连,然后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快点……我要……!”悦子粉腿朝天高举,玉手扶著腿弯叫。

    凌威怪笑一声,鸡笆在湿淋淋的阴沪磨弄了几下,便慢慢的朝著肉唇中间挤了进去,虽然是春满桃源,但是狭窄的孔道,仍然使他举步维艰,进不了多少,还碰到了障碍,凌威吸了一口气,腰下使劲,便破关而入。

    “哎哟!”悦子娇啼了一声,秀眉轻蹙,然后低声叫道:“……我不痛……呀……别怜著我……给我……给我吧!”

    凌威哪里懂得怜香惜玉,继续奋勇前进,去到尽头的时候,本待把剩余的鸡笆全送进去,可是看见悦子扭曲的俏脸,不知如何,心中一软,才没有使她多吃苦头,话虽如此,凌威滛兴正浓,哪管悦子的死活,便开始抽锸起来。

    虽然下体疼痛不堪,悦子的心里却是快活的,因为她知道已经破了身,从此便是正式的女人了,待痛楚稍减,便勉力使出初学乍练的床上功夫,迎合著凌威的抽送。

    抽锸了数十下后,凌威的进退已是畅顺了许多,只是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却是挥之不去,本来他最喜欢这种感觉,因为如此才能让他大逞凶威,把兽欲尽情发泄,但是看见悦子娇喘细细,勉力逢迎的样子,却奇怪地于心不忍。

    事实上,悦子已是痛楚大减,还生出苦尽甘来的感觉,只是芓宫里也涌起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使她气力全消,而凌威连绵不断的攻击,更使她应接不暇,完全处于被动了。

    “呀……主人……婢子想……想尿呀……呀……好难受……不成呀……尿出来了!”悦子忽地尖叫几声,身体深处好像穿了,芓宫里的酥麻,失控地涌向四肢八骸,使她头昏目眩,美妙得难以形容。

    “美吗?”凌威把竃头抵在花芯上,禁不住肆意地吸取积聚了多年的c女元阴。

    “……美……美死我了!”悦子梦呓似的说。

    凌威运功内视,发觉毒手药王下的蛊毒,在元阴的冲击下,如雪消融,心里大喜,但也不想悦子受到太大的损伤,于是不再采撷,全心全意地享受悦子荫道里传出的抽搐。

    隔了一会,凌威感觉悦子已经平静下来了,于是上马扬鞭,继续在新辟的c女地纵横驰骋,发泄体内的欲火。

    悦子初经人事,要是凌威全力施为,一定禁受不起的,幸好他不为已甚,只是草草了事,但是这样也使悦子高嘲迭起,得尝x爱的乐趣。

    “主人,你没有恼了婢子吧?”休息时,悦子奇怪地问。

    “我恼甚么?”凌威不明所以道。

    “婢子侍候得不好,你不著恼吗?”悦子惭愧地说。

    “不,第一次已经很好了。”凌威愉快地说,看见悦子胯下浃席流丹,凌威很是满意。

    “主人,你真好。”悦子感激道。

    “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凌威笑道。

    “你是婢子的主人,做奴婢的如何敢不听话,甚么时候婢子不听话,你尽管打骂,甚至杀了婢子,悦子也是死而无怨的。”悦子罚誓似的说。

    “要是有一天我要你对付你的族人,你怎么办?”凌威问道。

    “你……你不会的,是不是?”悦子怯生生地说。

    “先睡吧,明天再说好了。”凌威心里不悦,却不想纠缠下去,心里却想这个悦子长得漂亮,而且武功不俗,还有其他古怪的技艺,收为婢仆,倒也大佳,可是要想个法子使她忠心不贰,才不致养虎为患。

    悦子年轻识浅,哪有凌威这么多鬼心眼,只道他答应收留,庆幸有一枝之寄,心里欢喜,于是放心地进入梦乡。

    (三)

    第二天,凌威也不上路,就在毒手药王的树屋住下,白天研习毒经,也找机会探问天照国和悦子的事,悦子不以为意,有问必答,和盘托出。

    到了晚上,凌威便和悦子纵情肉欲,肆意滛乐,悦子来自一个鲜廉寡耻的国度,那里的女人,以取悦男人为务,悦子初尝禁果,自然乐此不疲,而为了得到凌威的欢心,更是曲意承欢,投其所好,凌威却是得寸进尺,利用自己过人的天赋,加上种种荒滛的玩意,既满足兽欲,也使悦子沉溺肉欲的欢娱里。

    凌威天资颖悟,短短的几天功夫,便已窥毒功门径,九阳功也藉著摄取悦子的元阴,再上层楼,踏入第二层的境界,悦子却懵然不知,只道纵欲太甚,以致消耗功力,使凌威有机会进行他的诡计。

    经过几天的筹画,凌威已经胸有成竹,知道悦子仍然心怀故国,决定试验她的忠贞,有机会便要使悦子斩断故国之思,全心为他效力。

    “主人,是不是我们要走了?”悦子看见凌威穿衣,奇怪地问,原来这几天,凌威只是用皂布缠腰,还是第一次穿上整齐的衣服。

    “不是,读了几天毒经,我要出去采药,实地观察,要两三天后才回来。”凌威摇头道:“你别四处跑,待我回来。”

    “不带我一起去吗?”悦子幽幽地说,这几天和凌威朝夕相对,心里可舍不得和他分开。

    “你的功力减弱,不宜乱跑,好好的给我将养几天,知道吗?”凌威关心似的说。

    “知道了。”悦子甜在心里,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她也没穿衣服,身上只用薄布包裹,暖烘烘的肉体,使凌威的欲焰蠢蠢欲动。

    “还有,今晚便是成丨人大典,你千万别去,免招危险。”凌威故意说,知道悦子念念不忘伸枉雪耻,成丨人大典,便是最好的机会。

    “我有泯纵隐身衣,他们瞧不见的。”悦子嗫嚅道,泯纵隐身衣便是那袭黑色的紧身衣和披风,一边是黑色,反转来便是白色,布料用天照国秘方处理,可以反光,加上独门的轻功身法,在不同的环境里,泯纵隐迹,神效无比,所以那天和子近在目前,凌威也只是听到她的呼吸声,却瞧不见她的身影。

    “甚么瞧不见,你能瞒过我么?”凌威冷笑道,经过悦子的指点,他找出了窍门,才有此大言。

    “主人,你的武功高强,自然骗不倒你,除了三位长老外,我敢说没有人能够发现我的。”悦子抗声道。

    “随便你吧,记著我说过的话,好自为之便是。”凌威冷冷的说,他们已经谈过这件事,而凌威也安排妥当。

    “主人,婢子洗刷了冤枉后,一定会回来侍候你的。”悦子泫然欲泣道。

    凌威没有回答,冷哼一声,便掉头而去,知道悦子要是前往,必定凶多吉少,因为昨夜他悄悄点了悦子睡岤,潜了进去,一把火烧光他们用来谟拜的大神神栊,还留下蛛丝蚂迹,让他们以为是悦子所为,纵然相信悦子为和子所害,也不会饶她的。

    到了晚上,悦子果然换上黑衣,直奔国人聚居的地方,凌威尾随在后,也没有劝阻,有心让她走上绝路。

    成丨人大典是在大神的神栊前举行的,可是悦子抵达后,发觉神栊已烧成灰烬,大吃一惊,赶忙隐身暗处,静观其变。

    待了不久,只见二长老和三长老领著众弟子列队而来,她们没有头巾,众人都是身穿黑衣,只有紧随著二长老的和子一身雪白,要是悦子在,她也会身穿白衣的。

    从她们的祷告,才知道神栊前两天为叛徒破坏,大长老自戕赎罪,二长老和三长老晋升级,统领中土的事务,听得悦子冷了半截,大长老已殁,如何还有人主持公道。

    “时辰到了,成丨人大典开始!”现在已是大长老的二长老叫道。

    一个黑衣弟子捧著大神的鸡笆走到大长老身前,那是一根七八寸长的黑色棒子,以前悦子看见时,总会生出恐惧的感觉,现在心情却大是不同,暗念凌威的鸡笆暴起时,比这根家伙还要骇人,却能让她快活,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

    这时和子拜倒大长老身前,接著大神的鸡笆,捧在头上,低声说道:“求大长老慈悲。”

    “和子,你要是愿意向大神献身,便宽衣登坛吧。”大长老接过鸡笆道。

    这时行列里仅有的几个男弟子,把一个四尺见方的木台安置在大长老身前,再铺上了准备好的雪白丝布,便成为和子破身的祭坛了。

    待祭坛安置妥当,和子便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躺在木台上。

    “净身。”大长老继续说。

    净身是由几个男弟子执行的,他们用一种异香扑鼻的清油,在和子那白皙动人,青春焕发的捰体上涂抹,他们抹得很仔细,涂遍了和子身上每一寸地方,而且不用多久,便完全变质,几双大手无所不至,犹其是那些敏感的地方,更是徘徊不去,肆意爱抚玩弄。

    和子未经人事,那里受得了这样的碰触,初时只是轻吟浅叹,后来却是耐不住地娇哼叫唤,左推右拒,闪躲著那些刁钻的怪手。

    那些男弟子没有理会,分别制住和子的四肢,挑逗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还好像早有默契地分工合作,在和子头上的两个,除了头脸粉颈,大多是在腋下胸脯流连不去,手掌握著粉|乳|揉捏搓弄,还在涨卜卜的峰峦上轻挑慢捻。

    在和子身下的两个更是放肆,他们把和子的粉腿左右张开,架在肩上,每人紧握著一只纤幼的足踝,嘴巴在柔嫩的脚掌足趾轻吻浅吮,空出来的手掌,扶著滑腻雪白的粉腿,在上边摩娑游走,朝著大腿根处迈进,一个五指如梳,在微微贲起的阴阜上,梳理著稀疏的茸毛,偶尔还在花瓣似的肉唇撩拨玩弄,另外一个却净是在股缝中间巡梭点拨,用指头把香油擦在细小狭窄的屁眼。

    “不……呀……住手……不要这样……呀……大力点……你们……你们痒死人了……!”和子失魂落魄似的叫。

    “好好地亲一下大神的鸡笆,让他保佑你吧!”大长老把大神的鸡笆,刷满香油,送到和子唇边说。

    和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