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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第5部分阅读

    儿子作人质,可是他的儿子已如活死人似的,如玉也不是整天守在身旁,每天总要花上一两个时辰,用羊奶香花浸浴,使凌威有机可乘,就在如玉沐浴时,当著连天解去剧毒后,便等待如玉自投罗网。

    洗完了澡,如玉浑身舒爽,穿上一袭水蓝色的丝袍,懒洋洋的走回房间,打算舒舒服服的睡个午觉,晚上去逗那老头子一下,暗念教主命令这一趟差事为了保守秘密,只能和知道内情的男人相好,幸好他还算强壮,要不然便受罪了。

    如玉哼著轻松小调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赫然发觉里边有男有女,不禁大吃一惊,她知道自己武功深浅,这些人竟然能瞒过自己的耳目,武功定必不弱,接著看见连天寒著脸说:“你回来了么?”

    “公公,这些是甚么人?在这里干么?”如玉戒惧地说。

    “他们都是好朋友,这位是凌威凌大爷,其他几位便是白水寨的丁氏兄妹。”连天冷笑道:“妖女,你的未日到了!”

    “这是甚么意思?”如玉吃惊叫道:“你不要儿子了么?”

    “儿子当然要的,只是休了你这个狼毒的女人!”连天的儿子在床上怒骂道。

    看见连天的儿子醒了过来,如玉暗叫不妙,转身便走,岂料身后不知甚么时候多了一个挂著木脸具的黑衣女,还抬手制住了她的麻岤。

    “凌老弟,杀了这妖女吧!”连天道。

    “不……别杀我!”如玉害怕地叫。

    “交给我吧,我要问一些话。”凌威说:“连老哥,也是时候你和寨里的兄弟交代一下,让丁佩接手连天寨了。”

    连天已是心灰意冷,长叹一声,带著儿子便和丁氏兄妹出去了。

    “悦子,我问一句,她便要答一句,要是答不上,便给我剁一根手指下来。”凌威扯著如玉的秀皮从地上拉起来,扔在床上说。

    “我答,我答!”如玉哀叫道,她的衣襟散开,一边|乳|房掉了出来,白雪雪的肉球在胸前颤抖,煞是诱人。

    “你是玄阴教的甚么人,教主是谁,躲在那里?”凌威问道,手上解开如玉腰间的丝涤,还掀开了衣襟,使那诱人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大爷,你好坏呀,这样人家会著凉的。”如玉媚笑道,看见凌威目露滛光,知道他对自己的肉体有兴趣,使松了一口气。

    “说!”悦子一手拉起如玉的玉手,利刀却在小指上比画著说。

    “不要!”如玉急叫道:“教主叫阴后,奴家是她的寄名弟子,我……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她如何和你们联络呀?”凌威在如玉的|乳|房上抚弄著说。

    “用信鸽,每天用信鸽传信的。”如玉喘了一口气说。

    “报告了白水出击的日期没有?”凌威问道。

    “已经报告了。”如玉软声道:“大爷,让她出去吧,你问甚么我也答的。”

    “不成,她要分辨你可有说谎。”凌威故作诈语说:“玄阴教在明湖还有哪些人?”

    “没……没有了,只有我一个。”如玉低声说。

    “主人,她说谎,英华寨的如花呢?”悦子冷冷的说。

    “把她的奶头切下来。”凌威发狠地拧著如玉的奶头说。

    “哎哟……痛呀!……我说了……还有……”如玉惨叫著说,她可不明白悦子如何知道英华寨的如花,但也不敢打诳,在凌威的逼问下,尽吐所知,说出玄阴教的秘密。

    “阴后有多大年纪,武功如何,可有甚么奇功秘艺?”凌威继续问道,指掌却在如花腹下徘徊不去,弄的她气息啾啾。

    “她长的十分漂亮,呀……大爷,你痒死人了……年纪和我差不多,可是武功很高……呀……大力一点……!”如花呻吟似的说。

    “这里呢……这里练过甚么功夫?”凌威把指头探进了如花的阴沪说。

    “是……是奼女吸精大法,已经练到第九层了……”如花喘著气说。

    “你呢?你练到多少层?”凌威吃吃笑道。

    “才第三层……呀……再进去一点吧!”如玉喘著气叫。

    “如何才能成为正式弟子?”凌威问道。

    “练成第三层便成了……”如玉颤著声说:“大爷,你……你可要试一下?”

    “想吸取我的元阳么?”凌威怪笑道。

    “不是的,奴家功力微薄,如何是你的敌手,只是人家痒死了,想你给奴家煞一下痒吧!”如玉无耻地说。

    “好吧,让我试一下奼女吸精大法有甚么了不起。”凌威吃吃笑道,抬手便拍开了如玉的麻岤。

    “主人,你可要小心一点。”悦子关心地说。

    “知道了,你在门外守著,别让人进来。”凌威点头道。

    房间里传来阵阵风雨的声音,使悦子坐立不安,她不是嫉妒,而是浑身燠热难耐,很想走进房里,靠在凌威的身畔,纵然得不到慰藉,能够亲近一点,也是愉快的,但是凌威既然要她在这里守卫,悦子自然遵守,只好咬紧牙关,忍受著那恼人的声音。

    这样的等待是寂寞而漫长的,犹其是房间里不住传出如玉那不知是苦是乐的叫唤,更使悦子心痒难熬,耐不住在胸脯上乱摸,要不是防著丁佩等冒失地闯进来,差点便要探手腹下,尝试捺熜体里的欲火。从声音听来,如玉不独高嘲迭起,还开始讨饶了,悦子自然知道凌威是如何的强壮,想起在他身下快乐的辰光,身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

    就在这时,丁佩和丁氏兄弟回来了,看他们兴高采烈的样子,便知道接收的事情很顺利,悦子赶忙强打精神,拦在门口说:“主人请你们先歇一会,待会再见面。”

    “我也不见么?”丁佩不悦道。

    “死了……呀……死了……饶了我吧……呀……求求你……!”门里传出如玉尖叫的声音,听得丁佩粉脸通红,丁氏兄弟也是尴尬。

    “好吧,告诉门主,事情办妥了,连天父子已经上路,他的十二铁卫,全部留下,答应给妹子办事。”丁文笑道。

    “我不走,要走你们走好了,我要等著他出来,看看他怎样处置那妖女。”丁佩醋劲大发道。

    丁氏兄弟素知妹子刁蛮,相顾一笑,便离开了。

    如玉叫唤的声音,也由高亢变成软弱,然后便没有了声色,接著听到凌威穿衣服的声音,待了一会,他终于出来了。

    “凌大哥,不能放走那妖女的,让我杀了她吧。”丁佩气冲冲地说。

    “谁说放她?”凌威皱著眉说。

    “你……你不是答应放她,如何会和她好,一定是她用美色换命,这可不成的。”丁佩急叫道。

    “她不走。”凌威摇头道。

    “甚么?你还要留下她,不,一定要杀掉这妖女!”丁佩妒火中烧道。

    “我要一个女人也不成么?”凌威寒著脸说。

    “有我呀!还有……还有悦子,我们会用心侍候你的。”丁佩涨红著脸说。

    “你自己进去看看吧。”凌威摇头道。

    丁佩抢步入门,悦子看见凌威点点头,便也跟著进去,只见如玉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粉腿张开,下体秽渍斑斑,却是双目紧闭,动也没动,悦子惊叫一声,原来如玉已是断了气。

    “主人,她死了。”悦子颤著声说。

    “真的杀了么?”丁佩不信似的检视著,然后难为情地说:“凌大哥,对不起,我误会了。”

    “论公,你是快活门中人,可以建议杀了这个女人,杀不杀是我的事,我不怪你。”凌威森然道:“论私嘛……”

    “我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小脿子,你也不会恼我的。”丁佩抱著凌威的手臂说。

    “论私嘛……你凭甚么管我的事?别说一个女人,就算是一百个也不用你管。”凌威冷笑道:“这也好,从今开始,你努力给本门办事便是,倘若坏了事,便按门规处置,别怪我无情。”

    “凌大哥,你……你恼我么?”丁佩惶恐地说。

    “我说过了,你是本门中人,我不会恼你的。”凌威冷笑道。

    “可是……可是我也是你的女人呀。”丁佩知道不妙,急叫道。

    “已经不是了,要是我的女人这样刁泼,我不把她活活打死才怪。”凌威哼道。

    “凌大哥,你别恼嘛,人家也是一时情急吧。”丁佩低声下气道,不知为甚么和凌威在一起时,她感觉特别刺激,生出不能离开他的感觉。

    “这样的妒妇,我可无福消受。”凌威摇头道:“悦子,走吧,别理她了。”

    “……主人,你……你不要小脿子了么?”丁佩急的珠泪直冒,跪在凌威脚下,抱著他的腿叫:“我以后也不敢了,不要不理我!”

    “不敢?说也容易。”凌威抬腿踼开了丁佩,骂道:“滚,别缠著我!”

    “主人……是我不对……呜呜……我错了,打我骂我,怎样惩罚我也成,别不要我!”丁佩扑了过去,紧抱著凌威的腿哭叫道。

    “打你?”凌威眼珠一转,冷笑道:“好呀,我现在可没空,想当我的女人,晚上自己带著鞭子来领罚,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管我的事!”

    凌威没有空,是要静静的想一下,他初试奼女吸精大法,竟然发现很多奇怪的地方,特别是如玉使出吸精大法时,为了一试邪法的威力,故意任她施为,短兵相接时,不独没有受损,还使元阳变的坚凝充实,待他运起九阳邪功,如玉的元阴便如百川汇水,灯蛾扑火似的源源而至,他不以为意,尽情吸纳,谁知却是畅快绝伦,一时兽性勃发,弄的如玉阴尽精枯,终于在极乐之中,脱阴而死。

    如玉的死活,自然不会放在凌威心上,可是奼女吸精大法,却使他生出莫大的兴趣,原来九阳神经的最后几页,说道合藉双修,对修习九阳神功大有裨益,合藉的对手,要习练一种奇功,才能在双修之后,彼此获益,修练的方法虽然清楚详细,却没有说明如何寻找合藉的对手,而修练的情形,有些地方竟然与刚才和如玉行房时相似,可惜弄死了如玉,尽管功行大有裨益,却无法尝试合藉双修,凌威不禁暗叹失诸交臂,唯有寄望尽早找到阴后了。

    “主人,丁佩领罚来了。”悦子禀告道,她已经脱去了脸具,换上了黑色的纱衣,红扑扑的脸蛋,娇艳欲滴,散发著诱人的魅力。

    “待会你也留下来,我要……”凌威诡笑道。

    “主人,我也恼了你么?”悦子惶恐地说。

    “不是,我想好好的疼一下你!”凌威吃吃怪笑,把悦子把入怀里,在粉脸上香了一口说:“不喜欢么?”

    “喜欢,婢子喜欢极了!”悦子欢天喜地说:“你真好!”

    “现在给我把那贱人领来吧。”凌威满意地说。

    悦子领著粉脸低垂的丁佩走进来了,身上的打扮,瞧得人双眼发直,目不转睛,上身是一根桃红色的绸索,鱼网似的缚在胸前,肉腾腾的豪|乳|,在绸索的挤压下,更见丰满坚挺,腰下挂著一方同色的丝帕,勉强遮掩著羞人的牝户,走动时,春色无边,根本不能蔽体。

    “主人,小脿子领罚来了。”丁佩捧著荆条,跪在凌威身前颤声说道,芳心紧张得好像绷紧了的弓弦,除了有点害怕不知道凌威要怎样惩罚她外,那种受人践踏糟质的感觉,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这根烂木柴如何打得死你这个妒妇!”凌威接过荆条,冷笑道。

    “主人,你饶了小脿子吧,我以后也不敢了。”丁佩爬前一步,粉脸贴在凌威腹下说道,裤蟠里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浑身燠热。

    “你要是再胡乱的拈酸呷醋,我不把你活活打死才怪!”凌威手中的荆条,朝著丁佩的玉背打下去说。

    “哎哟……是,小脿子知错了。”丁佩不怎么痛,却还是叫起来。

    “可知道那妖女是怎么死的么?”凌威寒著声说。

    “小脿子不知道。”丁佩答道。

    “她是给我活活操死的,倘若没有其他女人,你受得了么?”凌威的荆条又再挥舞。

    “真的么……哎哟……!”丁佩难以置信地叫。

    “不信么?看我今儿便活活的操死你!”凌威扯著丁佩的秀皮拉入怀里说。

    “是……操死小脿子吧……我要!”丁佩春情勃发似的叫。

    “主人,你真的要操死她么?”悦子赤条条的缠在凌威身上叫,一只手却藏在腹下乱摸,她可不是可怜丁佩,而是身体里空虚得难受,渴望得到凌威的慰藉。

    丁佩倒像去死不远,美目紧闭,动也不动地晕死床上,要不是胸脯还在起伏,便彷佛惨死在凌威身下的如玉那样,原来凌威运起九阳功,肆意施暴,把丁佩弄的高嘲迭起,欲仙欲死,终于乐极生悲,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凌威满意地抽身而出,为了证明不是错觉,凌威故意大施挞伐,待丁佩弃甲曳兵,才使出九阳邪功吸取元阴,虽然没有全力施为,却也使丁佩损伤不少,然而他终于肯定由于丁佩没有修习奼女吸精大法,所以当他施术采补时,感觉和采撷如玉的元阴完全不同,也即是说吸精大法,很有可能便是合藉双修的关键,更使他渴望早点找到玄阴教的阴后,看看能否合藉双修,可是这时凌威也无心思索如何找到阴后了,怪叫一声,翻身把悦子压在身下,发泄未完的欲火。

    “我是不是死了……!”丁佩醒来时第一句话便是这样说的,她浑身虚弱无力,下体酸麻,还好像火烧似的。

    “还没有,要不要我弄死你?”凌威把玩著丁佩的|乳|房说。

    “不……不要……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成了!”丁佩害怕地叫。

    “以后你还敢惹我生气么?”凌威吃吃怪笑道。

    “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丁佩急叫道。

    “也罢,这一趟我便饶了你,下一趟可没有这么便宜了。”凌威满意地说:“要不是悦子给你讨情,我也不会轻易饶你的。”

    这时丁佩才看见悦子躺在凌威身畔喘著气,脸上挂著满足的神色,下体秽渍狼藉,知道凌威已经在她的身上发泄了,接著丁佩却忍不住惊叫一声,挣扎著爬了过去。

    “不……不要看!”悦子害怕地掩著下体叫,原来丁佩正在察看著她的下体。

    “悦子,让她看清楚。”凌威诡笑道。

    悦子不情愿地移开了玉手,本来是刮光了的牝户,再次长出了纤幼的茸毛,张牙舞爪的怪蛇围绕著那粉红色的肉洞,更是诡异恐怖。

    “是……是你刺的?”丁佩害怕地望著凌威问道。

    “好看吗?”凌威吃吃笑道。

    “都是我自己不好,没有听主人的话,才要受这样的罪。”悦子自责著说。

    “你……你真狠心,一定痛死了。”丁佩颤声说道。

    “我的女人,必定要听我的话,要不然,我还可以更狠的。”凌威冷冷的说。

    “我听,我一定听的。”丁佩急叫道:“只要你疼我,你要我干甚么也可以。”

    “你如此这般,给我当好这连天寨的寨主,我便会疼你了。”凌威笑道。

    “但……但他们十二个人,我一个如何应付得了?”丁佩为难地说。

    “你又不是没试过,要是不愿意,便别听我的。”凌威冷冷的说。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丁佩屈服道,原来凌威要她利用美色,使十二铁卫继续效忠,把连天寨掌握在手里。

    第二天,是白水约定借路攻袭飞鱼寨的日子,凌威调兵遣将,著丁武领著白水寨虚张声势,假作攻击,却令丁佩丁文领著连天寨众人埋伏在后,伏击英华寨,却要悦子监视如花,自己居中策应,目的是歼灭英华寨的主力,至于飞鱼寨,却是当作诱饵,因为飞鱼实力不强,除了鱼飞还算高手,其他都是不堪一击,白水连天联手,飞鱼根本不是敌手。

    战果正如凌威所料,华波以为混水摸鱼,却为丁文大败,混乱中,鱼飞被杀,丁武攻破飞鱼寨,大获全胜,美中不足的是走了绮云母子而已。

    经此一役,丁氏兄妹固然声威大震,但是使人有兴趣的,却是隐身幕后的凌威,由于没有多少人见过他的真脸目,而丁氏兄妹却奉他为首,倍添几分神秘,也让人议论纷纷。

    凌威却不是特别兴奋,因为他只是关心如花的行动,如花没有参与攻袭飞鱼,悦子也没有消息,使他心神不属。

    待了两天,悦子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