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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第9部分阅读

    头也进不了去。

    “凌哥哥……”这时丁佩兴冲冲的走进来,看见这奇怪的景像,愕然叫道:“你干甚么?”

    “看一看她的屁眼。”凌威笑道,指头在红红的小洞拨弄著说。

    “有甚么好看的。”丁佩鄙夷地别过俏脸说,耳畔听得悦子娇吟的声音,心里更是有气。

    “过来,让我也瞧瞧你的。”凌威放下悦子说。

    “不要看嘛。”丁佩嘀咕著说。

    “脱掉裤子!”凌威沉声喝道。

    看见那森冷的脸孔,丁佩心生惧怕,乖乖的脱掉裤子,学著悦子般趴在凌威身上,下身朝天高举。

    丁佩的后庭,比悦子的丰满肥大,也是差不多的柔软嫩滑,弹力十足,但是肉洞是深红色,洞口也宽敞得多,凌威的指头在洞外拨弄,心里一动,使出了销魂指,净是在股缝屁眼徘徊。

    “呀……凌哥哥……你的指头好烫呀!”丁佩呻吟道,颤抖著扭动纤腰,闪躲著那恼人的指头。

    “鸡笆插这里有没有快感?”凌威的指头一点点的挤进屁眼说。

    “我……我不知道……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哼唧著说。

    虽然凌威不知道丁佩有没有说实话,却知道销魂指弄得丁佩魂飞魄散,因为他让包著汗巾的两根指头,在崎岖的洞岤里撩动时,也把姆指移到前边,掌心紧贴连著前后两个洞岤中间的会阴软肉,姆指探进湿淋淋的桃源洞里,在发情的阴d搓揉。

    这个手式是记载在九阳真经里,名叫“阴阳扣”,与销魂指同使,纵是天生石女,也会春情焕发,阴关松软,倘若从掌心发出真气,石女亦要丢精泄身,这时虽然前后颠倒,凌威却还是送出真气,存心试验阴阳扣的奇效。

    “喔……!”凌威才发出真气,丁佩便娇躯急颤,娇哼几声,竟然真的泄了身子。

    “浪蹄子,为甚么滛得这样利害?”凌威抽出指头,用汗巾抹去姆指上的秽溃,吃吃怪笑道。

    “我……我也不知道。”丁佩倒在地上喘息著,米浆似的液体自牝户汨汨而下。

    “进来干么?”凌威把汗巾抛在丁佩脚下问道。

    “人家进来看你嘛。”丁佩红著脸,检起汗巾,揩抹著牝户说。这样出丑人前,犹其是当著悦子面前,使她不知是羞是气。

    “看来滛奴也比不上你这个小滛妇。”凌威讪笑著说。

    (十四)

    凌威领著四个铁卫,直闯华山老怪的居所,指名挑战,他不是要人助拳,而是有心在自己人前立威,老怪轻视他是一个毛头小子,不以为意,命徒弟出战,岂料凌威心狠手辣,三招连杀两徒,老怪才知道遇上劲敌,但是已经迟了,凌威以雷霆万钧之势,三掌震死老怪,才扬长而去。

    老怪的家人待凌威众人离去后,一面遣人赴华山报信,一面办理后事,过了七天,才把丧事料理完毕。

    这一天,一个身穿蓝布衣裳,头戴向阳大帽,帽沿还有重重黑纱的女人,悄悄离开了老怪的家,她脚高脚低,看来不谙武功,却不走人来马往的大路,反而直趋后山渺无人烟的羊肠小径,倍添几分神秘。

    神秘女人走了大半天,也碰不到人,正舒了一口气,却给人拦住去路。

    “绮云,交出七星环,我便放你走路。”说话的竟然是凌威,他杀了鱼新后没有离去,正是要等待绮云自投罗网。

    “你……是你!”神秘女人惊叫一声,转身便走,原来她正是鱼飞的未亡人绮云,可是走不了两步,凌威又鬼魅似的出现身前,差点便碰入他的怀里,骇的绮云急往后退,却给身后的老树挡住了退路。

    “你认得我便更好了,我要的只是七星环。”凌威淡然地说,暗念悦子说她长的漂亮,倒有心摘下她的帽子,一窥庐山真脸目。

    “我……我没有甚么七星环!”绮云颤声说。

    “真的吗?”凌威嘿然冷笑,探手便夺下绮云手里的小包袱。

    “你干甚么?”绮云惊叫道。

    凌威没有答理,捏一下手中的包袱,软绵绵的,知道是替换的衣服,可是他还是不放心,便把包袱解开。

    “不……不要看!”绮云急叫道,包袱里是她的贴身衣物,如何能让一个陌生男人,还是大仇人查看。

    凌威解开包袱,果然是一套天青色的衣裤,还有几方白丝汗巾和一些银子,于是冷哼一声,寒声问道:“七星环在那里?”

    “甚么七星镶,我……我不知道!”绮云惊慌地说,情不自禁地左右张望,寻找逃路,也看看有没有人可以帮忙。

    “别看了,这里没有其他人的。”凌威眼珠一转,检起一块雪白的汗巾,放在鼻端嗅索著说:“好香,是你的尿布吗?洗得很乾净呀!”

    绮云悲叫一声,转身狂奔,慌乱中掉了头上的帽子,那里还有空检拾,愈走愈远,走的身疲力竭,才倒在地上急喘,岂料抬头却又看见凌威站在身前,手里还是拿著那羞人的骑马汗巾。

    “你跑不了的,还是把七星环交出来吧。”凌威不怀好意地说,他看见绮云的粉脸了,那是一张清丽脱俗,秀美动人的脸孔,虽然是不施脂粉,而且满脸惧色,却让人生出兽性的冲动。

    “你……你这个杀人的凶手,我没有七星环,如何能够交出来!”绮云色厉内荏的叫。

    “没有么?可要我动手搜一下?”凌威怪笑道。

    “不……别过来!”绮云尖声大叫。

    “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你要不交出来,我便把你的衣服全剥下来,慢慢的搜个清楚!”凌威滛笑道。

    “不……呜呜……救命……强j呀!”绮云歇思底里的叫。

    “叫吧,看看有没有人多管闲事。”凌威狞笑道。

    四周人影也没有一个,那会人多管闲事,看著凌威一步一步的逼近,绮云骇的把身子缩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我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强j又有甚么稀奇的!”凌威攫小鸡似的抓著绮云的秀皮,硬把她扯进一个山洞里。

    “不……不要……呜呜……我……我给你好了!”绮云恐怖地尖叫道。

    “拿来!”凌威把绮云抛在地上说。

    尽管绮云跌得七荤八素,却也不敢说不,定一定神,含泪脱下鞋子,原来她把七星环戴在纤纤玉趾上面。

    凌咸探手夺过,发觉七星环颜色乌黑,入手沉重,非金非铁,也不知是甚么东西制成的,上面缕著奇怪的花纹图案,看来不是假货,却随手把七星环戴在指头上,嘿嘿冷笑道:“就是这个么?”

    “………”绮云没有回答,只是伏地痛哭。

    “把衣服都脱下来,让我瞧清楚。”凌威诡笑道。

    “……七星环已经给你了……呜呜……你要干甚么……不……不要过来,呜呜……救命……求求你……放过我吧!”绮云知道不妙,放声大哭叫道。

    “刚才你不是叫强j么?现在如何不叫了,是不是想和j呀!”凌威滛笑著说。

    “不……别过来……呜呜……走开……!”绮云恐怖地尖叫著。

    “这样的大家伙,难道你不喜欢么!?”凌威竟然脱下裤子,握著昂首吐舌的鸡笆,在绮云身前晃动著说。

    “不……呜呜……你这个无耻的禽兽……救命……救我呀!”绮云连滚带爬的左右闪躲,却反而撞进凌威的怀里。

    “我会让你喜欢的!”凌威哈哈大笑,双手便去扯绮云的衣服。

    “放手……呜呜……不要碰我……!”绮云没命挣扎,口咬脚踼,可是怎样也逃不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没有制住绮云的岤道,因为绮云愈是挣扎抗拒,他便愈是兴奋,这样才能把兽性尽情发泄,他把手臂从后穿过绮云的腋下,轻易地便制住了一双粉臂,另一只手却扒开了衣服,在胸前乱摸。

    “好一双大奶子!”凌威在杏黄铯的抹胸抚玩著说。

    “呜呜……杀了我吧……你不是人……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绮云放弃了挣扎,号哭著叫。

    “对了,你生过孩子的……”凌威扯下了抹胸,揉捏著光裸的|乳|房,一缕白雪雪的奶水,便从粉红色的|乳|头汨汨而下,乐的他怪叫不已,嘴巴凑了上去吸吮著说:“还有奶水哩……唔……真是好味!”

    “不要碰我……呜呜……放开我……呜呜……让我死吧……!”绮云肝肠寸断地叫。

    “别碰你吗?待会只怕你要求我碰你呢。”凌威嘿嘿怪笑,手掌搓面粉似的在软绵绵的肉球搓弄揉捏,也同时运起销魂指,灼热的指头,轮番在两边的峰峦撩拨扭拧,轻挑慢捻。

    绮云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只能无助地闭上眼睛,希望这噩梦尽快过去,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忍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原来凌威的手指过处,使她生出又麻又痒的感觉,身体里更像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受。

    “奶头都凸出来了,是不是很有趣呀!”凌威吃吃笑道,开始动手脱下绮云的裤子。

    “呜呜……求你放过我吧……不要……!”绮云受辱在即,凄凉地哀求道。

    这时凌威怎会罢休,怪手探进了裤腰,使力一拉,把裤子连著骑马汗巾一并扯脱,绮云的禁地便暴露在空气里。

    绮云已经没有气力挣扎,犹其是当凌威的指掌碰触著贲起的桃丘时,更是浑身发软,好像叫也叫不出来。

    “滛水都流出来了,里面湿的很利害了,是不是想我用鸡笆给你煞痒呀?”凌威笑嘻嘻地举起湿淋淋的指头在绮云眼前展示著说。

    “不……不要!”绮云喘息著说,心里又羞又恨,不知为甚么自己竟这样无耻,让这恶汉碰几下,便麻痒难受,身体里还生出空虚的感觉。

    “真的不要么?”凌威吃吃怪笑,五指如箕,搔弄著暖洋洋的肉饱子说。

    销魂指乃是天下第一的滛邪功夫,只要有身体接触,便能催发情欲,别说他的指掌,净是在情欲的泉源徘徊游走,绮云如何禁受得起。

    “呀……住手……呀……求求你……不……不要这样……呀……!”绮云哀求著叫,娇躯发冷似的抖颤,纤腰乱扭,闪躲著那恼人的指头。

    凌威却是说不出的有趣,五个指头菊花形的罩著那迷人的方寸之地,虽然没有使力,但是当指头朝著涨卜卜的水蜜桃靠拢时,晶莹的蜜汁,便好像在他的挤压下,从粉红色的裂缝中间涓涓而下,水声淙淙,使人血胍。

    “呀……痒死我了……呀……求你……住手……呀……!”绮云奋力地挣扎著,粉腿使劲地夹著凌威的怪手叫。

    “是不是想我给你煞痒呀?”凌威的中指蜿蜒探进了娇嫩的玉道里,轻轻撩动著说。

    “……再进去一点……呀……痒呀……!”绮云忘形地叫。

    “说呀,要不要我用鸡笆给你煞痒?”凌威捉狭地说,指尖发出九阳真气,若有若无的直透洞岤的深处。

    “要……给我……快点……!”绮云情不自禁地叫。

    凌威满意地哈哈大笑,翻身把绮云压在身下,握著耀武扬威的鸡笆,在春潮泛滥的牝户上磨弄了几下,便如狼似虎的刺下去。

    这时绮云欲火迷心,浑忘正在让人强j,不独把纤腰迎了上去,一双粉腿还主动地缠著凌威的腰间,好像怕他不顾而去。

    凌威愉快地抽锸著,每一次冲刺,鸡笆都尽根刺了下去,竃头重重地撞击著那柔弱的花芯,也让他的兽性得到发泄。

    抽锸了数十下后,绮云芓宫一麻,便泄了身子,随著欲火的消减,她便记起正在惨受强j,芳心悲痛莫名,流乾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还没有过瘾么?不用伤心,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狞笑一声,继续如狼似虎的抽锸下去。

    凌威终于得到发泄了,他缓缓抽出鸡笆,看见本来是紧闭在一起的肉洞,在狂暴的蹂躏下,无助地张开,白雪雪胶绸绸的j液满溢而出,便畅快莫名,只可惜这个小寡妇没有修习武功,元阴散而不骇,尽管高嘲迭起,也没有使他有多大的补益。

    绮云人事不知的倒在地上,这时头脸充血,汗下如雨,气若游丝,好像距死不远,在凌威野兽般的摧残下,已经不知晕倒了多少次。

    凌威没有再下毒手,正要离去,忽地心中一凛,喝道:“甚么人?”

    “看不出小伙子不独色胆包天,耳力倒也不弱。”一把粗豪的声音响起,接著一个手执屠刀,满脸横肉的中年汉子出现洞口,直勾勾地看著地上的绮云,目露异色。

    “你要怎样?”凌威寒声说,暗念虽然云雨情浓之际,耳目大逊平常,可是来人在近处窥伺,可以不露形迹,武功定有独到之处,纵然有心杀人灭口,也不容易。

    “小伙子,不用紧张,j个女人有甚么大不了,我看你资质不俗,胆子也不小,想收个徒弟吧。”来人哈哈大笑道。

    “甚么?”凌威愕然道:“你是甚么人?”

    “我便是东恶穆强,看你的样子也是吾道中人,小伙子,你叫甚么名字?”穆强问道。

    “原来是三凶四恶的东恶,在下凌威。”凌威笑道。

    “凌威?你……你不会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吧?”穆强吃惊道。

    “正是在下。”凌威诧然答道,暗念他如何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在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竟然……!”穆强顿足道。

    “我们好像没有见过脸,如何你听过在下的名字?”凌威问道。

    “在下刚在明湖见过了陶方和叶宇二兄,所以知道门主的威名的。”穆强答道。

    “你见过他们了。”凌威恍然大悟道。

    “他们本来要在下留下,一赡门主的风采,只是在下还有急事,打算回来时才拜谒,岂料在这里碰见门主。”穆强笑道。

    “为甚么不多留几天呀?”凌威乱以他语道。

    穆强叹了一口气,道出原委。原来穆强姘上了百兽庄庄主龚巨的小妾红杏,预备远走高飞时却给龚巨发觉,禁锢了红杏,穆强孤掌难鸣,由于百兽庄距翻天堡不远,往寻叶宇求助,辗转寻到了明湖,陶方叶宇却以明湖新定,不敢擅离,只答应待凌威回来后,再行相助,穆强害怕红杏受到伤害,决定先行前往打探,才碰到了凌威。

    “龚巨是百兽庄的赘婿,去年娶得前百兽庄庄主的独女盈丹为妻后,才执掌百兽庄,盈丹也很漂亮,不知为甚么这几个月让他纳了几个妾侍,论武功我可不怕他,但是那些狮虎实在惹厌,才找叶兄助拳吧。”穆强说。

    “既然如此,我便和你走一趟吧。”凌威说,他有心延纳三凶四恶,穆强送上门来,自然不会放过市恩的机会。

    穆强大喜,赶忙称谢,两人也不理会昏迷不醒的绮云,便迳自出发了。

    (十五)

    抵达百兽庄后,两人顿觉头大如斗,不是因为防卫森严,也不是周围不住传来狮虎猛兽的叫声,而是地方太大,凌威本欲硬闯,逼龚巨交出红杏,穆强却害怕龚巨使出百兽奇阵,那便大罗金仙也逃不了,最后决定分头潜入,相机救出红杏。

    虽然还是白天,但凌威身法何等高明,轻易便潜入庄里,他本欲擒下守卫,逼问红杏下落时,却听得近处传来声音,便悄悄掩过去窥探。

    看见踞坐堂上的年青汉子,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倒是个美男子,和穆强口中的龚巨相似,左右还有两个艳装美女侍候,凌威心中一凛,暗念难道他便是龚巨。

    “看看为甚么这么久还没有请夫人来?”年青汉子吩咐旁边的艳女说。

    艳女正要动身时,两个大汉却扶著一个女子走进来,说是扶也不对,应该说是架进来的,两个大汉左右把她挟在中间,一手抱著纤腰,另一只手却握著那女子的粉臂,使她足不沾地的挂在两人身上。

    “庄主,请来夫人了。”其中一个大汉谄笑道,他们让那女子双腿下地,却没有放开手,继续环抱著她的纤腰,那女子也好像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一人身上,任人搂抱。

    “夫人,这几天可想清楚了没有?”年青的庄主诡笑道。

    “龚巨,你……你酸了我吧,我甚么也不会说的。”那女子悲愤地叫。

    “一夜夫妻百夜恩,何况我还是明媒正娶,和你也睡了很多晚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