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江湖 > 江湖第12部分阅读

江湖第12部分阅读

    来人,看来都是为了七星环而来的。

    凌威化名“李伟”,写了个“专医奇难杂症”的布招,乔装江湖郎中,居于私宅,和其他的武林人士不同,完全不受注意,藉行医访查消息,从而结识了几个龙游帮的帮众,还曾经夜探龙游帮,见过游采,只是不知道滛魔是甚么样子,奇怪的是龙游帮中人,亦好像不知道滛魔是帮主的靠山。

    由于百合曾在元昌出现,在她失纵后,便传出了七星环被窃,滛魔也公然搜捕,大多人相信是给她盗走,凌威却知道不是那么简单,一来龙游帮只是虚张声势地追缉百合,大多的高手仍是留在元昌,游采的住处更是守卫森严,二来也没有听到滛魔的消息,便人莫测高深。

    凌威本来有点进退维谷的,但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原真的婢子,知道他也来了,捡于是决定留下来,静观事情的发展。

    他的居处在河边,对岸便是元昌最大的妓院《花月楼》,凌威不是为了方便寻欢,而是料到妓院多半与龙游帮有连系,容易打探消息,不用多久,便发觉选择是正确的,花月楼根本便是龙游帮经营,更是帮众经常出入的地方。

    从宿处往花月楼的道路,要绕一个大圈子,但是凌威施展轻功,掠河而过,却是便捷无比,靠河的院落,全是花月楼的姑娘和打手居住的地方,凌威在那里不独听到消息,还眼界大开,耳闻目睹不少青楼的故事,使他大感刺激,乐此不疲。

    午后的花月楼没甚么人客,龟奴鸨母不是聚在一起阖牙,便是调教妓女侍客的手段,凌威最爱这时窥探,由于他武功高强,虽是大白天,也不愁让人发现。

    这一天,花月楼新来了一个年青貌美的姑娘,她叫玉娟,是一个寡妇,丈夫死了还不到半年,相依为命的婆婆又接著去世,热孝在身,再嫁也不成,为了生计,自愿卖身当娼,几个鸨母龟奴,正围著她评头品足。

    “很好,以你的姿色,只要听听话话,一定客似云来,说不定还可以嫁入豪门为妾,那便大富大贵了。”駂母秋娘说。

    玉娟满腔悲苦,也不知如何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要是你不听话,这里有的是皮鞭藤条,还有一些专门对付脿子的刑罚,莫谓我言之不预呀。”秋娘继续说。

    “不……我……我会听话的。”玉娟害怕地说。

    “听话便成了,我也不会随便难为你的。”秋娘笑道:“现在把衣服都脱下来吧。”

    “……就在这里?”玉娟骇然望著身旁几个虎视耽耽的龟奴叫。

    “不错,要脱得光光的,让大家看清楚,也好让你习惯一下在男人面前脱衣服。”秋娘笑吟吟地说。

    玉娟知道不免,只好含羞忍辱,当著众人身前,宽衣解带,任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剩下肚兜内裤时,已是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只能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按著腹下,怎样也脱不下去。

    “你们两个帮她一下吧。”秋娘向旁边的两个龟奴示意道,这是她惯用的伎俩,用来泯灭玉娟羞耻之心。

    两个龟奴早已跃跃欲试,饿虎擒羊的扑了过去,在玉娟的惊叫声中,拉开了玉手,三扒两拨,把仅余的衣服全撕下来,接著单膝跪下,硬把玉娟赤条条的按在膝上。

    “你……你们干甚么?”玉娟恐怖地挣扎著叫。

    “不许动!”秋娘寒声道:“有些人客喜欢把姑娘缚起来干,你是不是想试一下?”

    “不……呜呜……不要缚我!”玉娟害怕地哭叫道,却也不敢再动,事实亦动不了,两个龟奴一手捉著她的玉腕,一手扶著腋下,还有意无意地握著光裸的|乳|房,牢牢的按在膝上。

    “当脿子便要大方一点,看看摸摸有甚么大不了,你愈是害怕,那些男人那愈要看愈要摸,慢慢便习惯了。”秋娘说:“知道吗?”

    “……知……知道了。”玉娟哽咽著说。

    “这便对了。”秋娘说:“生过孩子没有?”

    “没有……”玉娟满腹辛酸说。

    “她的奶子又圆又大,我还道已经生过孩子哩。”龟奴笑嘻嘻地说,手掌放肆地在玉娟的胸脯上抚玩著。

    “大奶子的女人不一定是生过孩子的。”秋娘哂道:“让我来瞧瞧她的马蚤逼吧。”

    玉娟还没有听明白,两个龟奴便把她的下身扛起来,还把粉腿左右张开,骇得她赶忙掩著腹下,尖声大叫。

    “住声,把手拿开。”秋娘冷冷地说。

    “不……不要看!”玉娟哀求著说,尽管已为人妇,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内,可从来没让人看过她的身体,这时当著几个陌生人赤身露体,怎不羞的无地自容。

    两个龟奴也不待秋娘吩咐,便熟练地握著玉娟的足踝,硬把娇躯架在半空,玉娟不得已伸手支撑地上,承托著身体的重量,减轻足踝传来的痛楚,这样却头下脚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也不能遮掩著牝户了。

    “荫毛浓密,守寡可不容易。”秋娘在毛茸茸的玉阜挑拨著说:“老公死了后,可有偷吃么?”

    玉娟哪能回答,唯有低声饮泣。

    “说呀,偷了人没有?”秋娘手上一紧,发狠地撕扯著茂盛的耻毛问道。

    “咬哟……没有……没有!”玉娟哀叫著说。

    “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不会弄痛你了。”秋娘冷哼道,手上拨草寻蛇,指头便朝著粉红色的肉缝钻进去。

    玉娟可不敢挣扎,只好咬著牙任人戏侮,但是当秋娘张开了她的桃唇,指头在里边轻轻搔弄时,却情不自禁地扭摆纤腰,依哦哀叫。

    “很好,用得不多,还很鲜嫩。”秋娘满意地抽出指头说。

    “大姐,让我们教她两招吧。”龟奴不怀好意地说。

    “别做梦了,快点刮光她,送去南庄。”秋娘说。

    “送给那老头子么?”一个龟奴抗声道:“她可不是c女呀!”

    “这是帮主的命令,你不要命了吗?”秋娘骂道。

    “真是便宜了那老头子。”龟奴嘀咕著说。

    “玉娟,待会儿我送你去一处地方,那里都是老板的好朋友,你要好好地侍候,千万别放刁使泼,更不许乱说话,否则便要吃苦,说不定还要丢了性命,知道了没有?”秋娘说。

    “是。”玉娟含著泪答应道。

    玉娟的心情,比正在送上刑场的死囚还要难受,死囚还知道去的是刑场,她却不知道往哪里去,只知道身在轿中,送往一处神秘的地方,供人滛辱,眼睛还蒙上了黑巾,使她不能往轿外张望。

    尽管天气仍然很热,玉娟还是有点凉意,除了是夜凉如水外,也因为身上只穿著一袭紫色的轻纱,纱衣下面,便甚么也没有了,而腹下凉渗渗的感觉,更使她禁不住潸然下泪。

    在秋娘的吩咐下,几个龟奴把她身上的毛皮刮得乾乾净净,虽然没有弄痛了她,可是身体每一寸的地方,都让几个野兽般的男人彻底地玩弄,犹其是牝户,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肉洞进进出出,任人尽情狎玩。

    想起刚才的羞辱,玉娟不禁肝肠寸断,但是心里也知道,自己沦落青楼,这样的侮辱却是在所难免。

    就在这时,轿子停下来了,耳畔听到秋娘叫门的声音,然后轿子再度起行,竟然是登堂入室。

    “到了,玉娟,快点见过老爷吧!”秋娘打开轿门,扶著玉娟下轿说。

    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可是眼睛蒙上了黑巾,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爷在那里,只好朝著身前裣衽为礼,接著记起身上只有差不多透明的纱衣,胴体在衣下约隐约现的样子,禁不住粉脸发热,羞不可仰。

    “很好,是女孩子么?”一把沙哑的声音说。

    “是个小寡妇,但是娇嫩新鲜,马蚤岤又紧又窄,差点容不下我的指头,和黄花闺女差不多。”秋娘谄笑著说。

    “也罢,记著有女孩子便要尽快送来吧。”沙哑的声音叹气道:“你请吧,上次送来的女孩子在后边,也把她带走吧。”

    “是,妾身告退了。”秋娘回答道。

    玉娟听得秋娘离开的声音,心里愈发惶恐,手足无措之际,忽然给人从后搂著纤腰,尽管知道是那个神秘的老爷,却也禁不住惊叫起来。

    “不用害怕,只要你乖,我一定会疼你的。”老爷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玉娟的胸脯上搓揉著说:“你的死鬼老公可有让你过瘾么?”

    “……奴家……奴家不知道。”玉娟满腹辛酸,垂著头答道,暗念死去的丈夫体弱多病,那里有闺房之乐。

    “不知道么?那便让我给你乐个痛快吧!”老爷滛笑一声,拥著玉娟的纤腰走动道。

    “……老爷,解开奴家的眼睛,让我自己走吧。”玉娟嗫嚅道。

    “别忙,去到地头才解开吧。”老爷毛手毛脚道。

    走了一会,玉娟感觉已经走进了一个房间时,老爷却按著她的肩头,诡笑著道:“躺下去吧。”

    玉娟无奈只好顺著他的意思,慢慢躺下,发觉身下是一张软绵绵的褥子,倒也舒服。

    “洗澡了没有?”老爷把玉娟的双手拉到头上说。

    “洗过了。”玉娟知道受辱在即,更是紧张,忽地“喀嚓”一声,双手不知给甚么锁上了,扣在头上,急叫道:“放开我……让……让奴家侍候你吧!”

    “不,让我侍候你好了。”老爷哈哈大笑,把玉娟的粉腿拉起说。

    玉娟的一双粉腿给他拉到头上,左右张开,分别锁上了,身体元宝似的曲作一团,纤腰欲折,接著腹际一凉,知道纱衣的下摆掉了下来,下体再没有一丝半缕,更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光秃秃的,妙呀!”随著老爷的声音,乾枯的手掌已经覆在玉娟的大腿根处,在牛山濯濯的桃丘上抚玩著说:“是给秋娘刮光的吗?”

    “是……是的……”玉娟颤声答道,老爷的指头长著尖利的指甲,指头在贲起的玉阜上搔弄撩拨时,使玉娟不知是痛还是痒,身体里彷如虫行蚁走,浑身发软,气息啾啾。

    “好香!”老爷笑嘻嘻道。

    “不……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呀!”玉娟忽地叫起来,原来她感觉老爷口鼻的呼吸愈逼愈近,暖洋洋的头脸贴在牝户上乱擦,尖利的须根擦在敏感的肌肤,使她魂飞魄散,可是叫声未止,湿淋淋软绵绵的舌头还开始在方寸之地舐扫起来。

    玉娟奋力地挣扎著,娇躯没命的扭动著,纤腰左摇右摆,可是怎样也逃不了老爷的舌头,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了。

    老爷津津有味地吮吸著那神秘的肉洞时,双手自然也不会闲著,轻而易举地便扒开了纱衣狎玩著玉娟的身体,上探峰峦、下掏蟹逼,寻幽探秘,无所不至。

    “喔……大力一点……呀……别进去……呀……咬死我了……不……呀……老爷……求求你……噢……别再弄了呀……饶了我吧!”玉娟无助地嘶叫著。

    老爷却是置若罔闻,手口并用地逗弄著玉娟敏感的身体,还用指头硬把肉洞张开,毒蛇似的舌头蜿蜒而进,熟练地在春潮汹涌的洞岤里抽锸起来。

    “呀……不……快点……呀……不成了……呀……我不成了!”玉娟忽地娇躯急颤,忘形地尖叫起来,老爷也在这时把嘴巴封住了肉洞,舌头在里边乱搅,待玉娟乐极之际,便如长鲸吸水似的运功狂吮,把荫精吸得点滴不流。

    玉娟大口大口地喘著气,身体虚弱的完全没有气力,烂泥似的瘫痪榻上,动也不能动,心里却奇怪老爷停住了动作,没有继续侵犯。

    要是玉娟没有蒙眼黑巾,或许会看见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盘膝坐在地上运功调息,当然她就算看得见,也不知道这怪老头是吸去她的元阴后,正在练功。

    凌威却知道老头在修练一种采补邪功,这种功夫比较腌瓒,入门也容易,但是功效却与九阳神功相差甚远,可没听过江湖里甚么人习练这种邪功,那老头的功力高明,看来修习已久,更使他暗暗称奇。

    在花月楼探得秋娘奉游采之命,供应女子给这老头滛辱,凌威便追纵而至,存心看看游采要巴结甚么人,见到那老头后,发觉他竟然是武林高手,而且功力甚高,便知道不枉此行了。

    老头运功完毕后,笑滛滛的爬了起来,靠在玉娟身旁,玩弄著她的|乳|房说:“再给你乐一趟好么?”

    “老爷,放开奴家吧,这样难受死了。”玉娟喘著气说。

    老头嘻嘻一笑,拉下扳手,高举半空的粉腿便慢慢放下,然后扯下蒙著玉娟眼睛的黑布。

    玉娟从黑暗回到了光明,粉腿放下,没有那样难受,舒了一口气,看见眼前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知道是秋娘口中的老爷,可是手脚还是不能动弹,身上的纱衣也撕开了,光脱脱的胴体在灯下纤毫毕现。

    “现在给你乐多一趟吧!”老头笑嘻嘻脱下衣服道。

    “老爷,解开我吧!”玉娟羞叫道,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奇形怪状,刑床似的木架上面,那木架床不似床,桌不似桌,腰下是平台,四周却有些古怪的木条,上边连著皮索木枷,手脚便是给锁在木条上面。

    “这是老夫发明的快活床,女人躺上去,快活无边。”老头怪笑道:“快活过后,才放开你吧。”

    玉娟虽然害怕,却知道再说也是徒然,看见老头已经脱掉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鸡笆,心里便生出异样的感觉。

    “小乖乖,这虽然是游采的仿制品,没有老夫宫里的快活床那么多花样,却也能让你快活过神仙了。”老头扳动其中一个扳手,缚著玉娟手脚的木条便慢慢移动,待木条不动时,她的四肢也大字张开,老头怪笑一声,便跨上床去。

    尽管老头年纪不小,仍然是雄风勃勃,凌威知道他使出了采补的功夫,也不以为怪,但是对快活床,却是兴致勃勃,特别是看见老头拨弄不同的扳手,便能够随意摆布著玉娟的身体,任他肆意j滛,更觉刺激,渴望仿制一台以供滛乐。

    在快活床的摆布下,玉娟好像玩具似的任由老头j滛,既不能逢迎献媚,也没法闪躲趋避,简直和强j没有分别,她本是良家妇女,床第的经验不多,老头又使出邪功,特别持久耐战,自然弄的她弃甲曳兵,欲仙欲死了。

    “喔……老爷……呀……让奴家歇一下吧……呀……死了……奴家给你……呀……干死了!”玉娟失魂落魄地叫。

    “小脿子,是不是乐够了?”老头奋力冲刺著说:“讨饶可不是这样子的,要叫好哥哥,说小脿子乐够了!”

    “呀……好……好哥哥……呀……饶了小脿子吧……呀……够了……小脿子乐够了!”玉娟忘形地叫。

    “这可不够呀,叫……叫多几趟,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的声音了!”老头喘著气说。

    “好哥哥……好哥哥……呀……死了……小脿子要死了!”玉娟歇思底里的叫,螓首狂摇,粉脸扭曲,原来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好吧,便饶你一趟,可是……你要用嘴巴给我吃个乾净的!”老头哈哈大笑道,抽出鸡笆,拉动扳手,使快活床徐徐竖起,玉娟头下脚上倒立身前,硬把鸡笆塞进了玉娟的樱桃小嘴,头脸却埋在她的腹下,吸食著里边涌出来的琼浆玉液,自己却在玉娟口里爆发了。

    老头得到发泄后,才把玉娟放开,然而玉娟已是累的死人似的,动也不能动了。

    这时凌威已经在南庄悄悄走了一遍,发现除了怪老头外,只有几个不懂武功的婢仆,但是地方宽敞,布置华丽,很不简单,正考虑如何追查下去时,却听得远处传来奔马的声音,隔了一会,果然有人驰马而至,来人竟然是龙游帮的帮主游采。

    游采恭敬地登门求见,怪老头接到通知后,才穿回衣服,大刺刺的在花厅接见。

    “师叔,秋娘送来的女孩子还可以么?”游采谄笑著问,他是一个健硕的中年人,太阳岤高耸,内功也是不俗。

    “还可以,可惜不是黄花闺女。”老头不想再说,改变话题问道:“你乘夜而来,可是事情有了进展?”

    “不错,我发现了两起可疑的女子,一拨是主仆三人,住在鸿宾楼,出手豪阔,主人是花信年华的美女,两婢也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