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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第16部分阅读

    ,传说盗走七星环的夜莺百合在温安出现,武林中人云集,看来她是受雇汴海派来对付我的。”林森说。

    “我现在正要往温安,看看她们是不是还在便知道了,这里有一粒解毒丸,你去元昌找陶方,待毒伤痊愈再说吧。”凌威道。

    林森自是感激莫名,恳求凌威收归门下,为快活门效力,立誓效忠,于是凌威又多了一员好手。

    温安的平阳巷是烟花之地,游人如鲫,还有接客的龟奴、駂母,更是闹哄哄的。凌威找到了林森说的地方,已是人去楼空,花了点银子,从附近的龟奴口中探得她们已经离开,细问之下,发觉她们来去匆匆,也没甚么客人,计算日子,正是林森逗留的几天,看来是为林森而设的陷阱,那三个母女也多半是黑寡妇。

    凌威暗念失诸交臂,无奈转头离去,岂料一个龟奴追上来,暗示能够找到银宝和金宝,俗语说财可通神,凌威不用多少功夫,便问出两女的下落,原来她们真的是妓女,而且身价较高,不用在这里接客的。

    两女的居所远离平阳巷,是一橦精致的小楼,门外挂著红灯,凌威舒了一口气,因为红灯尚在,那是说她们还没有人客,要是灭了灯,今晚便白走一趟了。凌威推门而进,便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称名叫艳娘的妇人迎了上来,殷勤接待,知道凌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颜开。

    “大爷,我们这里不设短叙,渡宿是十两银子,虽然比人家贵一点,但是我的两个女儿一起侍客,算起来也差不多了。”艳娘解说道。

    “先著她们出来看看,要是对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凌威把十两银子塞在艳娘手里说:“这是给你买花戴的。”

    “银宝金宝,快点下来见客。”艳娘喜孜孜地收起银子,扬声叫道。

    “来了!”楼上传来悦耳的声音答应道。

    “我这两个女儿可是人见人爱,大爷一定喜欢的。”艳娘谄笑道。

    “她们年纪很小么?”凌威笑问道。

    “两个都是十八岁,正是花样年华呀。”艳娘答。

    “别说笑了,你有多大年纪,如何会有这般大的女儿?”凌威调笑道,他不是胡诌,因为艳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且举止轻挑,态度轻浮,看来也是风尘出身,以她的长相,在青楼里还可以混一段日子的。

    “大爷真会逗人!”艳娘吃吃娇笑,也不讳言说:“奴家命薄,从良不久便死了老公,又给夫家赶了出来,无以为生,只好买来了两个女孩子,辛苦养了几年,教了她们一身功夫,以渡余年吧。”

    “原来是个小寡妇,你教了她们甚么功夫?”凌威笑道。

    “晚上你便知道了。”艳娘抛了一个媚眼说。

    这时环佩叮当,楼上下来两个艳装丽人,一个穿著水红色的衣裙,另一个浑身翠绿,莲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裣衽为礼,莺声呖呖地说:“妾身金宝,”“银宝,见过大爷。”

    两女如花似玉,活色生香,脸上挂著灿烂的笑容,媚态撩人,和林森的形容差不多,使凌威知道找对了人,只是她们也和艳娘一样,不懂武功,艳娘的话,亦与凌威从龟奴口中探听得来的没有不同,不像是黑寡妇一伙,看来是黑寡妇就地取材,雇用她们诱林森中计。

    “我这两个女儿还中看吗?”艳娘道。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凌威含笑点头,放下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说,他决定留下来,寻找其他的线索。

    “多谢大爷了!”艳娘见凌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你们快点侍候大爷上楼,我去张罗酒菜。”

    两女看见来了财神,也是笑逐颜开,热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一左一右地抱著他的臂弯,半搂半抱的登楼而去。

    凌威偎红倚翠,自然乐不可支,两个软绵绵的娇躯靠在身畔,甜香扑鼻,更使他神魂颠倒,短短的一道楼梯,也不知在两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宝可没有抗拒闪躲,暖洋洋的娇躯还紧贴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银凤却是欲拒还迎,表面是轻嗔佯怒,实则领著怪手登峰涉险,有时更还以颜色,逗的凌威桀桀怪笑,血脉。

    楼上布置得美仑美焕,虽然有点俗气,却也舒适,一边是宽敞的卧室,另一边桌椅齐全,看来是用膳喝酒的地方。

    “你们是睡在这里吗?”凌威望著华丽的卧房说。

    “要是你喜欢,我们便侍候你睡觉,要不然,便只好睡在下边的狗窝了。”银宝佻皮地说。

    “这里是给贵客歇息的地方,我们和妈妈平时是住在楼下的。”金宝温柔地扶著凌威坐下说:“大爷,请坐,妾身去给你扭把脸巾。”

    “我去给你沏茶。”银宝接著说。

    “你们就让我孤孤独独的待在这儿吗?”凌威拉著银宝说:“我不喝茶。”

    “你又要欺负人吗?”银宝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却又主动地靠入凌威的怀里说。

    “我甚么时候欺负你呀?”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捏著说。

    “这不是欺负人吗?”银宝不依地叫,涨卜卜的胸脯却压在凌威怀里乱扭。

    金宝捧著热腾腾的香巾回来时,凌威与银宝已是扭作一团,虽然没有剑及履及,但是银宝已是衣衫不整,娇喘细细,衣襟里还有凌威的怪手在四处游走。

    “大爷,贱妾给你抹把脸吧。”金宝视而不见地用香巾温柔地给凌威擦著脸说:“这浪蹄子最是刁泼,你可不用怜著她的。”

    “你才是浪蹄子呀!”银宝不忿似的说。

    “谁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金宝抽出凌威的手掌说:“看,大爷的指头都湿了!”

    “胡说,他可没有……!”银宝嗔道。

    “没有么?”金宝谑笑道:“大爷,你把她的尿布剥下来,便知道她有多浪了!”

    “是吗?让我瞧瞧!”凌威格格怪笑,作势便要掀起银宝的裙子。

    “别听她的……”银宝闪躲著叫:“大爷,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浪劲全弄出来么?”

    “好呀,告诉我吧。”凌威兴奋地说。

    “不……你说……你敢说……我……我便撕破你的臭嘴,还要痒死你!”

    金凤丢下香巾,扑过去要撕银宝的嘴巴说。

    “大爷,她不许我说呀!”银宝笑得打跌,躲在凌威身后叫。

    “你便让她说吧。”凌威贼兮兮的拦住了金宝,搂入怀里说。

    “不……不成的!”金宝挣扎著说。

    “大爷呀,我告诉你,她最喜欢让人缚著来干,还要骂几句,打几下,可是打的不要太凶,让她不知是痛是痒便更好,待她浪的不可开交时,她的话儿可会咬人哩!”

    银宝一股脑的说出来道。

    “别听她的……她乱说!”金宝急叫道:“她的话儿才会咬人!”

    “是呀,谁人敢乱闯,我便咬掉他的鸡笆!”银宝挑战似的望著凌威笑道。

    “是吗?我倒要试一下了!”凌威喘著气叫。

    三人闹得不可开交时,艳娘领著厨娘送来了酒菜,艳娘含笑问道:“大爷,她们可有顽皮么?”

    “我没有,他却顽皮极了,人家的衣服也给他扯破了。”银宝投诉似的说,她的衣襟敞开,露出了天青色的抹胸。

    “破了便破了,大爷会赔你的。”艳娘笑骂道。

    “对,我赔,我赔!”凌威腹下涨的难受,探手在裤裆扶了一把说。

    这时厨娘已经布菜完毕,悄然引退,艳娘笑道:“你们还不给大爷敬酒?”

    金宝含笑点头,用腋下大红色的绣帕,仔细地擦乾净了酒杯,倒下美酒,捧到凌威嘴旁,柔声道:“大爷,容贱妾敬你一杯吧。”

    凌威正待接过,银宝却吃吃娇笑道:“姐姐,要敬皮杯才成。”

    “你净是在生事!”金宝白了银宝一眼,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美酒。

    凌威有点摸不著头脑时,金宝已经靠了过来,抱著他的脖子,却把湿润的红唇印上他的嘴巴,凌威含笑迎了上去,也不用费劲,金宝便自动把香甜软滑的丁香小舌送上,美酒顺著玉舌源源的渡进口里。

    喝光了这口销魂的美酒后,凌威还是纠缠不放,金宝也是善解人意地任他品尝,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才喘息著松开了嘴巴。

    “好酒!”凌威拍掌大笑,腹下涨的更是难受,手掌要动,银宝却拉著他的手,狡黠地笑道:“让我给你松一松吧。”

    “大爷,奴家也敬你一杯,多谢你的光临。”艳娘举杯道。

    “也是吃皮杯吗?”凌威见艳娘风韵撩人,不禁出言调笑,接著却是身子一震,原来银宝已经解开他的裤子。

    “她们的皮杯才好吃,奴家已是人老珠黄,如何敢让你吃皮杯。”艳娘幽幽的说。

    “你哪里老了?”凌威笑道。

    “哗,好大的家伙!”银宝忽地惊叫起来,手中握著凌威的r棒,瞠目结舌道。

    “真骇人呀!”金宝低头一看,害怕地叫起来。

    艳娘也是暗暗咋舌,定一定神,笑道:“银宝,你快点敬大爷一杯,请他待会怜著你吧。”

    “只要不是像上一次那大个子般银样腊枪头,敬多少杯也成。”银宝呶著嘴巴说。

    “那一个大个子?”凌威心中一动,问道。

    “别听她胡说,银宝,还不敬酒?”艳娘责备似的瞪著银宝说。

    银宝也知道说错了话,顽皮地吐一吐舌头,赶忙爬起来,喝下美酒,便热情如火地送上销魂香吻。

    尽管凌威纵横欲海,称霸花丛,还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的风流阵仗,如何不乐得眉开眼笑,彷佛置身人间仙境。

    酒过三巡后,两女已是鬓乱钗横,衣衫不整,凌威也是欲焰如焚,狂性大发,艳娘却是有点心猿意马,可坐不下去,强笑道:“大爷,奴家也要告退了,要有甚么吩咐,尽管高声召唤,奴家会立即上来侍候的。”

    “走不得,要是你走了,待会她们讨饶时,那个去救她们呀?!”凌威吃吃怪笑道。

    “你可坏死了!”金宝肉紧地捏了凌威一把说。

    “我可不用你饶,只要你不讨饶便成了。”银宝低下头来,檀口轻舒,轻轻在鸡笆上咬了一口道。

    凌威哪里还按捺得住,伸手便扯两女的衣服,艳娘也悄悄地离去了。

    “大爷……你快点来吧……呀……美呀……美死我了……呀……不成了……浪蹄子不成了……!”银宝歇斯底里的尖叫著,娇躯狂扭,玉手发狠地在凌威的背上撕扯著。

    “小蹄子,乐够了没有……还要么?”凌威把竃头紧压著银宝的花芯,享受著荫道里传来的抽搐叫道。

    “……呀……够了……小蹄子乐够了……乐死我了……给姐姐吧……她也该歇够了!”银宝哀求似的说。

    “不……让我……多歇一会……累死人家了!”金宝在银宝身下呻吟著说,本来她是跪伏绣榻,银宝仰卧在她的粉背,两个牝户,上下叠在一起,让凌威轮番抽锸作乐的,但是经过连番风雨,金宝也没有气力支撑下去了。

    “我还没有乐够,那怎么办?”凌威谑笑道,其实他已经得到满足,只要开放精关,便随时可以消解熊熊欲火,他却无情地对两女大施挞伐,弄得两女讨饶不绝,死去活来。

    “让我们再……再歇一下吧!”银宝颤著声说。

    “我可耐不住了!”凌威长笑一声,抽身而起,拉开了房门,便看见艳娘倚在门旁,娇喘细细,不独脸上春意盎然,玉手还在胸脯上起劲地搓捏著,原来他早已知道艳娘在门外偷窥。于是故意卖弄,大展雄风。

    “大爷……”艳娘看见凌威出现身前,顿时羞的脸如红布,不知如何是好。

    “女儿不成,便要妈妈上阵了!”凌威怪笑一声,探手便把艳娘拉入怀里。

    艳娘正是求之不得,嘤咛一声,春情勃发地扑在凌威身上,抽起裙子,扯下骑马汗巾,便腾身跨上了一柱擎天的鸡笆。

    这一仗杀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他们一个阅人无数,床第的经验丰富,更精擅房中术,一个天生异禀,身怀绝世邪功,没有女人不在他的胯下称臣,真正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材,房间里顿时春色无边,风雨之声,直透户外。

    艳娘终究是血肉之躯,而且滛兴情浓,结果还是敌不过凌威的邪功秘术,经过百数十下的抽锸后,已是身酥气软,浪叫不绝。

    “美……呀……快一点!呀……你真好……呀……来了……奴家要来了!”艳娘疯狂地扭动著叫。

    凌威长笑一声,快马加鞭,肉菇似的竃头,朝著艳娘的花芯急刺,弄的她花枝乱颤,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爽……好爽……呀……你别动……呀……让奴家动吧!”艳娘挣扎著把粉腿缠著凌威的熊腰,玉手抱著肩头,吸了一口气道:“大爷……你……品评一下奴家的房中术吧!”

    凌威本来是不予理会,但是艳娘的肉洞却好像活动起来,里边传来阵阵美妙无比的吸力,柔软的肉璧还慢慢蠕动,挤压著藏在里边的鸡笆,使他说不出的畅快,不禁止住动作,闭目享受这奇怪而美妙的感觉。

    “大爷……舒服吗……?”艳娘咬著牙说。

    “很好……呀……咬人了……好……真不错!”凌威兴奋地叫。

    艳娘芳心欢喜,继续运功使劲,施展房中妙术,要把凌威带进极乐的境界,可是过了良久,虽然凌威是乐得咳咳大叫,洞岤里的鸡笆还是雄风勃勃,累的她气息啾啾。

    “大爷……你……你快点来吧……奴家没有气力了!”艳娘呻吟著说。

    凌威可从来没试过这样甜美快活,本待继续享受下去,但也感觉艳娘的劲道大减,于是不为已甚,放开精关,就在艳娘身体里爆发了。

    “呀……射死人了……!”艳娘贾其余勇,运功吸吮,却也奈不住叫起来。

    “这是甚么功夫?”凌威伏在艳娘身上喘息著问道。

    “这……这是房中术的一种,叫做”鱼吮毫“……我也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练习成功。”艳娘透不过气来似的说道:“你真利害,我们母女三个也敌不过你。”

    “你乐够了么?”凌威轻吻著艳娘的奶子说。

    “够了……唉,真是累死人了。”艳娘长叹一声,闭目歇息,四肢却缠著凌威的身体,好像害怕他猝然而去。

    凌威连御三女,也有点疲累,便和艳娘交股而眠,进入梦乡。

    凌威醒来时,已是红日高挂,恶毒的阳光,耀目刺眼,转过头来,发觉自己彷如置身肉山之中,左右四周,尽是晶莹白腻的肌肤,肉香四溢,三女犹在睡梦之中,七手八臂缠著他的躯体,使他动弹不得。

    定神细看,三女尚算是中人之姿,虽然比不上绛仙冷春诸女的天香国色,却也艳丽迷人,金宝银宝的|乳|房结实坚挺,盛臀蜂腰,青春焕发的胴体,更使人爱不释手,艳娘却差得多了,双|乳|松软,还略见下垂,然而那“鱼吮毫”的妙技,却使他回味无穷。

    “大爷,你醒来了。”凌威一动,艳娘便醒来了,伸了一个懒腰,便推动著身旁的金宝银宝,说道:“起来,大爷起床了。”

    “……爷呀,你怎不多睡一会……不累么?”金宝娇嫞地伏在凌威的胸前,睡眼惺忪道。

    “是呀,昨儿可累死人了。”银宝打了一个呵欠,枕在凌威的腿上说:“你再睡一会吧,让我们也可以多睡一下。”

    “睡吧,我也不忙著起床。”凌威笑道,晨早的冲动,使他的鸡笆勃然而起,跃跃欲试。

    “大爷,你真强壮,我们都累成这样子,你还是没事人似的。”艳娘爱恋地把玩著坚硬的r棒说。

    “你累吗?我还道可以活动一下。”凌威诡笑道。

    “昨儿欺负得人家不够么?那有嫁女儿的,把丈母娘也弄进了新房?”艳娘埋怨似的说。

    “这里不是有一个吗?”凌威吃吃笑道:“她们练不成那”鱼吮毫“的功夫,唯有要辛苦丈母娘了。”

    “她们练成了,只是功行尚浅,却又碰上你这个冤家,教人喘不过气来,甚么功夫也使没用了。”艳娘道。

    “幸好碰上你,要不然,我还道所有男人都像前些儿那个大块头,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银宝舒了一口气道。

    “就是在平阳巷碰见那个吗?”凌威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