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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第18部分阅读

    死还不容易么?”凌威吃吃怪笑道:“忘记了刚才你死了多少次么?有我在,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禽兽……!”白霜怒骂一声,却也说不下去,心里知道斗不过凌威,忍不住伏地痛哭。

    “黑寡妇究竟是甚么人?”凌威忽地问道。

    白霜怎会答理,只是把身子缩作一团,哀哀痛哭,不知如何能够逃避这个恶魔的滛辱。

    “说呀!黑寡妇是甚么人?”凌威看见白霜全无反应,捡起一根桔枝,狠狠地朝著她的捰体抽下去道。

    “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我甚么也不知道!”白霜嘶叫著说。

    “真是犯贱!”凌威凶性大发,眼珠一转,用天蚕丝缚著白霜右足的足踝,把她凌空吊起,倒吊在树上。

    天蚕丝紧紧勒著纤巧的足踝,承受全身的重量,固然痛的白霜珠泪直冒,感觉足踝快要折断了,但是左腿空空荡荡的挂在半空,更是难受,而且牝户光脱脱的全无遮掩,却使她无地自容,倍添恐怖。

    “我再问你一趟,黑寡妇是甚么人?”凌威拿著树枝,唬吓似的在白霜的牝户点拨著说。

    “我……我不知道!”白霜颤声叫道。

    “说!”凌威树枝一动,在白霜大腿根处抽下去说。

    “哎哟!”白霜惨叫一声,不顾羞耻地探手在腹下乱揉,挂在半空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

    “马蚤岤发痒了么?让我给你煞一下痒吧!”凌威的树枝又再肆虐,这一趟却是抽在粉臀上。

    “痛呀……不……呜呜……痛死我了……!”白霜痛的厉声惨叫,一手软弱地左遮右挡,一手护著痛处。

    凌威冷酷地挥动树枝,鞭打著白霜娇嫩的捰体,白霜挡不了前,顾不了后,上边痛楚未已,下边又吃了鞭子,记记击在柔弱敏感的部位,苦的她娇啼不绝,惨叫连连。

    “我说……别打了……呜呜……求你住手吧……!”白霜终于答应说话了。

    “早点说,便不用吃苦了。”凌威冷笑道,树枝搁在白霜的粉腿上说:“她是谁?”

    “呜呜……我……我不知道……哎哟……真的是不知道……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白霜讨饶道。

    在凌威的拷问下,白霜唯有尽吐所知,原来黑寡妇的身份很是神秘,据说七派掌门,也只有两三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倘若要她效力时,各派掌门别有召唤的法子,这一趟对付凌威,便是汴海许太平和她联络的,约定在六如赌坊等候,各派门人只知道黑寡妇智计过人,擅用毒药,却很少使出武功,教人瞧不出她的家数。

    “暂且饶你一趟,下次犯贱,我可不饶你了!”凌威解下白霜说。

    白霜遍体鳞伤,倒在地上动也不动,歇了好一会,才慢慢的爬去水边,凌威也没有理会,脑海中忙碌地思索如何脱困,寻找神宫和那神秘的黑寡妇。

    隔了良久,凌威突然发觉白霜好像失了纵,抬头望去,潭水平静如镜,周围也没有人纵,暗念只见她下水,不见她上水,难道水里还有出路,赶忙跳进水里寻找。

    白霜还在水底,但粉颈缠著水草,已经香消玉殒,原来她受尽摧残,早萌死志,假作下水清洗,却自沉而死。

    凌威咒骂一声,正要返回岸上,忽然灵机一触,遂往水里钻去,不用多少功夫,便找到一个洞岤,闭著气游了进去,洞岤外边也是一个水潭,他终于找到九阳神宫了。

    九阳神宫的建筑宏伟,地方很大,但是甬道甚多,好像四通八达,而且不见天日,壁上纵然设有灯台,但是已经油尽灯枯,犹幸每隔一段路,便有夜明珠照路,加上空空儿的草图,凌威尚不至迷路。

    由于宫里机关重重,凌威可不敢乱闯,只是依照空空儿图上的指引,朝著神宫的中心前去,据空空儿探索所得,那里不独是宝库,也是控制神宫所有机关的总枢纽,还藏著九阳神君的秘密。

    凌威按图索骥,终于进入宝库,里面共分十三间石室,其中十二间,尽是金银珠宝,还有宝刀宝剑,库藏之丰,教人不敢想像,暗念发现九阳神君埋骨的地方,那儿的珠宝看来只是他随身携带之物,不及他的库藏万一。

    对于这些豺富,凌威只是匆匆一顾,便直趋第十三间石室。

    这间石室很是奇怪,进口之处既没有门户,里边也是空无一物,但是墙壁上却刻满了字,详述洞玄子生平,和与楚烈交恶的经过,空空儿想是在这里知道九阳神君的师承的,中间的墙壁有一个小孔,墙上说明壁后是神宫重要所在,但是必需练成九阳神功第三层,用“龙点头”之法开启,这也是空空儿进不了去的原因。

    凌威大喜,拔出鸡笆,对著小孔,发出了九阳神功,但听得里面传来“当”的一声,接著机括响起,进口之处,突然坠下石门,封住了门户,然后身前石壁慢慢移开,壁后却是别有洞天。

    对凌威来说,石壁后面才是真正的宝库,里面藏著神功详图,和洞玄子的一生所学,瞧得他心花怒放,手舞足蹈。

    (廿七)洞房春暖

    凌威进入九阳神功的时候,也是冷春当新娘子的日子,但是世上一定没有新娘子穿著那样的喜服的。

    冷春的盖头是新娘子常用绣著鸳鸯的大红丝帕,足登红绣鞋,衣物穿戴也是用喜气洋洋的大红丝绸裁剪而成,可是上衣是一件没有袖子的绣花小马甲,香肩藕臂裸露不说,胸衣更没有衣带,轻柔单薄的绸布,勉强掩著高耸的粉|乳|,走动时,羊脂白玉似的肉球,跌荡有缴,还不时溜出衣外,织上金丝的罗裙却是短得惊人,仅能盖著方寸之地,修长雪白的粉腿,可尽现人前了。

    百合和其他的女孩子,除了没有头盖外,打扮也和冷春差不多,只是百合穿的是粉红色,其他的女孩子,却是一身浅紫。

    “新娘子来了!”众徒弟看见众女簇拥著冷春百合进来,齐声起哄道。

    冷春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本道答应给滛魔生孩子,便可以少受一点滛辱,但是换上这套不是衣服的喜服后,已是暗叫不妙,这时更是芳心忐忑,不知道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

    百合更是害怕,滛魔要她陪嫁定是不怀好意,看见滛魔和众弟子只是彩布缠腰,便知道甚么婚礼也是空话,全是旧瓶新酒,不外是让这些野兽满足他们的兽欲。

    “师父,是不是从今天起,我们要唤师母了?”一个徒弟笑问道。

    “甚么师母?我不过用她的肚子生孩子吧。”滛魔道:“但是从今天起,不许用她练功,更不许和她睡觉。”

    “碰碰也不成了。”众人失望道。

    “碰碰是可以的,别坏了我生孩子便是。”滛魔笑道:“倘若她不用心给我生孩子,还要她好看哩。”

    “这个陪嫁是不是也碰不得呀?”一人滛笑道。

    “自然不是,她是我的杀子仇人,又不肯还我孩子,可不用和她客气,从今天起,勤些用她来练功,待采尽元阴后,便破开她的阴关,让她永远受罪。”滛魔狞笑道。

    “师父,你不是说本门的探补之术,不能探尽女人的元阴吗?”一个弟子问道。

    “不是不能,只是麻烦一点吧。”滛魔分辩道:“但是她经过金针散功,滛核特别敏感,泄出的元阴比平常女人多,只要大家努力,七七四十九天里,应该可以采尽她的元阴了。”

    “那时用满床娇破关是不是?”另一个弟子说。

    “对了,破关后便把她卖入青楼,必定成为一时名妓的。”滛魔残忍地说。

    “不……不要……饶了我吧……求求你!”百合花容失色,惊骇莫名地叫。

    “你要是还我孩子,我也可以考虑的。”滛魔冷笑道。

    “我……我……不……呜呜……求你让我死吧!”百合“扑通”跪倒地上,叩头如蒜道。

    “宁愿死也不给我生孩子,难道我干得你不过瘾么?待会看看我的春春有多乐,便知道我有多好了。”滛魔滛笑道:“还不领新娘子过来?”

    冷春在百合的参扶下,走到滛魔身前,盈盈跪下,战战惊惊地说:“婢子冷春,见过主人。”

    “你的马蚤岤痒么?”滛魔问道。

    “痒!”冷春垂著头,低声答道,她已经练成销魂种阴法的入门功夫,尽管没有和合补天功那般利害,但是运功时,也是春心荡漾的。

    “痒便成了,我会让你快活的。”滛魔笑著把冷春拉入怀里,揭下盖头,探入短得可怜的裙子里摸索著说:“现在痒么?”

    “……一点点吧。”冷春含羞忍辱道,知道事到如今,要少吃点苦头,只有尽力逢迎献媚。

    “一点点不成的,里边乾巴巴的,更不可以,要给我生孩子,一定要春情勃发,滛水长流才成的。”滛魔抽出指头道。

    “师父,是不是要用”满床娇“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给她擦点”三度春风油“吧。”滛魔笑道。

    “主人……!”冷春害怕地叫,她从百合那里知道三度春风油的利害,自然害怕。

    “你倘若不滛,如何给我生孩子呀?”滛魔抄起冷春的腿弯,抱在身前,牝户赤裸裸的尽现人前,道:“他不会弄痛你的。”

    “我……我自己擦吧!”冷春心里漓血,颤声道。

    “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那汉子把指头沾满了三度春风油,仔细地在花瓣似的肉唇涂抹著说。

    “师父,她的毛毛长得很快,正是滛荡之相,一定可以给你生孩子的。”另一个汉子谄笑著说,冷春答应给滛魔生孩子后,要养阴聚精,不能采补,所以不用刮去荫毛,经过这些日子,已是绿草如茵了。

    “最好如此。”滛魔笑道:“里边也给她擦一点吧!”

    冷春羞的恨不得能钻入地下,当著众人开放神秘的s处已是难受,还要任人涂上滛药,而且阴沪已经生出火辣辣的感觉,知道不用多久,便要丑态毕露了。

    “她的马蚤岤可真紧凑,师父今晚有乐子了。”大汉恋恋不舍地抽出指头说。

    “别闹了,大家吃酒吧。”滛魔放下了冷春,狞笑道:“百合,你是陪嫁丫头,便由你代替新娘子,每人敬一杯销魂酒,你是想登桌,还是上快活床,自己挑吧!”

    百合芳心铲震,知道难逃劫数,原来销魂杯即是桃源洞,把酒注进去,他们便藉著吃酒,施展采补的功夫,虽然她没有当过酒杯,但是见得不少,要是不上台,便要给缚在快活床上,唯有含著泪,解下短裙,自行爬上木桌,双膝跪下,腰向后弯,捉著纤幼的足踝,让牝户朝天高举。

    众汉哈哈大笑,闹哄哄的围上了去,一人倒酒,其他的却谑笑连连,评头品足,大肆手足之欲。

    冷春不忍观看,别过俏脸,忽地发觉下体痒麻,心中一凛,知道三度春风油的药力发作,忍不住探手腹下搔弄起来。

    “你干甚么呀?”滛魔拉著冷春的玉手说。

    “我……我……!”冷春羞的粉脸通红,不知如何回答。

    “新娘子可不能这样没规矩的。”滛魔笑嘻嘻地剥下冷春上身的小马甲,把她的粉臂反缚在身后。

    “你……?”冷春害怕地叫。

    “让我给你煞痒好了。”滛魔把冷春抱入怀里,扶著纤腰,手掌在软绵绵的|乳|房抚玩著说:“三度春风油是用来助长你的滛兴的,要是你不喜欢,用满床娇也成的。”

    “不用这些东西成么?”冷春嗫嚅地说。

    “只要你勤修苦练,七七四十九天后,便可以练成销魂种阴法,那时便不用了。”滛魔笑道:“要不是这样,如何给我生孩子?”

    冷春明白滛魔习练采补功夫,阳关紧锁,不易让女人受孕,才要用诸般邪功滛器,催发女子的滛情,增加受孕的机会,但是她修习的和合补天功,讲究固阴培元,除非滛魔的功夫能够化解她的阴火,不然永无受孕的可能,只是难逃他的滛辱吧。

    想到这里,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循声望去,原来是百合发出来的,她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在桌上挣扎蠕动,一个大汉却伏在她的腹下,津津有味地吃著酒。

    “要不是你答应给我生孩子,便要让他们吃酒了。”滛魔在冷春的腹下拨弄著说。

    “……啊……大力一点……我……我痒呀!”冷春呻吟著叫道。

    “别忙,待他们吃完酒,我便和你洞房了。”滛魔吃吃怪笑,指头又在肉唇上撩拨著。

    “不……呀!……我受不了……现在给我吧……我……我要呀!”冷春的下体痒得不可开交,滛魔的指头使她浑身又酥又麻,实在难以忍受,缚在身后的玉手,忘形地在滛魔腹下探索著,碰到那热辣辣硬梆梆的r棒时,身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

    “还早哩,这样吧,给我吃一下鸡笆,吃得我过瘾,我便给你好了。”滛魔诡笑道。

    “我……我不懂……”冷春呻吟似的说。

    “那可就要学一下了!”滛魔让冷春跪在身下,抽出鸡笆,便朝著朱唇送进去。

    看见那雄风勃勃的鸡笆,冷春心中一荡,不知如何竟然不顾腌瓒,张开了嘴巴,便把r棒含入口里。

    那边厢百合虽然没有擦上三度春风油,但是滛魔徒弟的口舌功夫,可真不同凡响,他们又存心戏弄,却也把她弄的魂飞魄散,浪叫不停。

    这个古怪的婚礼,结局自是荒滛无比,滛魔和众弟子肆意宣滛,冷春和百合却是受尽摧残了。

    凌威在九阳神宫里的收获,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除了价值连城的宝藏,最重要的还是九阳派的武功和练功奥秘,使他更有信心称霸江湖。

    九阳神宫是建在山腹之中,所以不见天日,原是洞玄子经营,败于楚烈手下后,便隐居于此,后来成为他埋骨的地方,再经九阳神君扩建,更是建筑宏伟,富丽堂皇。

    洞玄子和九阳神君花了不少心思,设计周详,还有不同的秘道直达宫外,既隐秘,也方便,更使凌威击节赞赏。

    这一天,凌威便使用其中一条秘道,前往长春谷。

    原来在长春谷定居的,全是当年洞玄子使用的婢仆的后人,为了使九阳神功能够速成,洞玄子苦思二十年,悟出了奼女吸精大法及和合补天功,奼女大法用来增进功力,和合补天功,以驻颜为名,实在是练成神功第九层的关键,当年楚烈夺得补天功的重要心法,便是防止有人练成九阳神功,九阳神君和玄阴仙后在江湖闯荡,也是为了找寻楚烈的墓岤,神君已经找到了两枚七星环,现在自然为凌威所有了。

    凌威的九阳功只练至第五层,长春谷的和合补天功对他还没有用处,但是只要他亮出当年洞玄子的暗号,便可以把长春谷收为己用,也是有用的,他也希望和冷春一聚旧情,发泄积压了多日的欲火。

    秘道的尽头便是长春谷,那儿还有几条甬道,前往长春谷重要人物居住的地方,凌威希望找到冷春的闺房,那便有趣极了,岂料其中一条甬道里,竟然传来阵阵云雨的声音,他也不犹疑,便走了进去。

    洞玄子布置这些甬道,主要是为了监视几个主要手下的忠贞,设计得十分巧妙,除了传声,还利用镜子偷窥外边的影像,也使凌威不用多费功夫,便看见了房间里的情形。

    声音是两男一女发出来的,那女的妖艳冶荡,跪伏榻上,嘴巴正在给一个高瘦老者作口舌的服务,身后却是一个魁梧的老人,正在兴奋地抽锸著。

    “师伯……呀……你快点来吧……唔……奴家吃不消了!”那女子扭动著粉臀,迎合著身后老者的抽送说,嘴巴却继续熟练地为身前的老者服务,滛荡的样子,瞧的凌威血胍。

    “呀……别动……来了……呀……过瘾呀……!”魁梧老者身子一颤,急剧地抽锸了几下,接著便伏在女子的身上喘息著。

    “好美呀……师父……唔……你……你美吗?”女子努力地吮吸著说。

    “好……好!”高瘦老者气呼呼的叫,双手使力按著女子的秀发,便在她的樱桃小嘴里发泄了。

    “奴家可给你们欺负死了。”女子吐去秽渍,撒娇似的说。

    “你这个浪蹄子,我们两副老骨头差点散了,还说欺负你?”高瘦老者笑骂道。

    “夕姬,老二究竟教你甚么功夫,让你变得如此利害的。”魁梧老者笑嘻嘻地在夕姬的粉臀上拍了一下说,原来他们便是凶邪二魔和邪魔的徒弟夕姬。

    “他还不是像你们那样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