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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第23部分阅读

说。

    “你当然漂亮啦!”凌威笑道。

    “但是……你……你为甚么……?”若芷羞得连头也抬不起来,嗫嗫说不下去。

    “我甚么呀?”凌威诡笑道。

    “是不是……我的身子让那妖妇毁了,你便不要我了?”若芷珠泪盈眸道。

    “当然不是!”凌威笑嘻嘻地把若芷拥入怀里,说:“我是大恶人,你却是名门之女,只怕你会后悔。”

    “我……我不会后悔的。”若芷鼓起勇气道,不知为甚么她第一眼看见这个男人,便生出亲近的感觉,刚才看见他和柳香君抵死缠绵,除了春心荡漾,还很不服气,竟然放弃了少女的矜持,说出心底的话。

    “不怕我欺负你吗?”凌威吃吃怪笑,舌尖轻吻若芷的眼皮,舐去眼角的泪水。

    “不怕!”若芷给凌威抱在怀里,他身上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心神皆醉,意乱情迷。

    “这是甚么东西?”凌威皱著眉说,原来若芷脸上有一种古怪的气味。

    若芷不明所以,在粉脸揩抹了一下,碰到一些差不多凝固鼻涕似的东西,忽然记起脸上曾经给柳香君的丝帕拂中,接著脑海里浮现出她用丝帕揩抹下体的情景,禁不住娇嗔大发,叫道:“哎唷……脏死了,是她的……”

    这时凌威也明白了,吃吃笑道:“这是我的子孙,脏甚么?”

    “你……你可坏死了!”若芷究竟未经人事,那里听得这样轻薄的话,顿时脸如红布,羞不可仰。

    凌威心中一荡,才刚平熄下去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温柔地抱著若芷的纤腰,嘴巴便印上湿润火烫的红唇。

    若芷嘤咛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在凌威怀里,含羞闭上美目,任人摆布。

    凌威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舌头游进了香喷喷的口腔,熟练地轻挑慢捻,轻而易举地便勾住了那丁香小舌,引入口中,慢啮浅尝。

    若芷完全没有经验,有点手足无措,只能在凌威的引导下,将舌头纠缠在一起,亘怜互爱,感觉凌威的手掌在身后爱抚,也学著让葇荑在健硕的背脊游走,女性的本能,使她学得很快。

    凌威虽然没有使出九阳邪功的催q妙技,可是他御女无数,经验何等丰富,若芷本来已是情思荡漾,凌威的调情手段,更如火上加油,这缠绵的一吻,使她如痴似醉,甜在心头。

    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若芷才挣扎著离开凌威的嘴巴,急喘几口气,却又把红唇送上,道:“……再亲亲我……凌大哥……再亲我一趟吧!”

    凌威怎会拒绝,嘴巴再次贪婪地印上炽热的红唇,若芷也是驾轻就熟,搂紧凌威的脖子,主动地把丁香玉舌送进他的口里,让爱郎肆意品尝。

    陶醉在火辣辣的热吻中,凌威双手自然不会闲著,蒲扇似的手掌从粉背往下移去,捧著浑圆丰满的玉股,轻搓慢揉,虽然隔著裤子,还是触手如丝,滑腻柔嫩,当他的指头开始在股缝撩拨时,若芷已是气力尽消似的软在他的怀里,依哦低叫,气息啾啾。

    凌威不再迟疑,伸手去扯若芷的衣带,若芷嘤咛一声,火烫的粉睑伏在他的肩头,低声叫道:“凌大哥,我……我有点怕?”

    “怕甚么?”凌威笑问道。

    “你……你这么大,我怕……!”若芷蚊蚋似的说。

    “别怕,我会怜著你的!”凌威吃吃怪笑,横身把若芷抱起,放在绣榻上。

    若芷粉脸通红,心如鹿撞,含羞闭上眼睛,努力握著拳头,身体僵硬挺直,紧张的样子,更使凌威血胍,要不是他已经在柳香君身上尽情发泄,恐怕若芷有难了。

    凌威也不著忙,和身躺在若芷的身畔,浅吻著眼廉,手掌捧著娇靥,轻怜蜜爱,让她松驰下来后,才悄悄解开衣带,温柔地把衣服脱下来。

    若芷的肌肤白里透红,柔嫩可爱,说得上是冰肌玉骨,一双粉|乳|挺立胸前,而且肉香四溢,粉红色的蓓蕾,娇小灵珑,已经硬得好像石子似的,瞧的凌威目不转睛,忍不住把头脸埋了下去。

    “呀……大哥……!”若芷呻吟一声,娇躯抖颤,情不自禁地抱紧身上的凌威。

    c女的幽香,使凌威神魂颠倒,嘴巴含著|乳|头,婴儿哺|乳|似的,津津有味地吸吮著,偶尔还把牙齿在肉粒上磨弄咬啮,咬得若芷魂飞魄散,尖叫连连。

    凌威愈吃愈有趣,嘴巴吻遍了粉|乳|,便往平坦的小腹游下去,手掌揭开了已经松脱的白丝汗巾后,若芷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

    若芷腹下一凉,知道身上最隐密的地方已经暴露在空气里,更羞不可仰,接著下身还给凌威搁高,粉腿左右张开,失声叫道:“大哥……你……!”

    “不用害怕,让我亲亲你!”凌威吃吃笑道。

    若芷没有转过念头,忽然感觉一缕热气喷在s处,然后凌威还把嘴巴印了上去,不禁大叫道:“不成的……那儿……呀……脏死了!”

    凌威很少吃马蚤逼,记忆中好像只有冷春一个,若芷的阴沪却比冷春的还要娇嫩可爱,而且芬芳扑鼻,香气袭人,使他食欲大动,吃个不亦乐乎。

    “……大哥哥……不要吃了……呀……痒死人了……呀……求你……呀……住口吧!”若芷发冷似的抖颤,玉手使劲地按著凌威的头胪,可是怎样也阻不了那刁钻的舌头,更压不下体里的麻痒。

    若芷已经湿得很利害,凌威小心奕奕的张开了花瓣似的肉唇,看见红彤彤的洞岤春潮汹涌,晶莹的水点涓涓而下,知道差不多了,于是跨上若芷身上,握著葧起的鸡笆,肉菇似的竃头在肉缝磨弄几下,便一点一点的挤进狭窄的洞岤里。

    “……大哥哥……你……你轻一点……啊呀……痛呀……!”若芷咬著牙关叫,虽然她是春潮泛滥,也生出撕裂的感觉。

    凌威运起了九阳神功,把鸡笆缩小了一点,腰下使劲,朝著洞岤深处刺了进去,进不了多少,若芷便厉叫一声,娇躯急颤,原来柳香君虽然洞穿了她的c女膜,仍然蒙潼未开,凌威的挺进,才真正让她成为妇人。

    “很痛吗?”凌威煞住去势,柔声问道。

    “……是……不……大哥哥……来吧……我……我不怕!”若芷抽泣著说。

    凌威怜意陡生,温柔地舔去粉脸上的泪水,待她喘过了气,才继续前进。

    若芷咬紧牙关,秀眉频蹙,还是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心里甜丝丝的感觉,使下体的创痛,大为减轻,也好像没有让柳香君破身前那般难受。

    去到尽头后,尽管还有一截鸡笆留在洞岤外边,凌威却没有强行硬闯,让若芷透了一口气,才慢慢地抽动起来。

    凌威很少这样怜香惜玉的,每一次抽锸,都是小心奕奕,像害怕弄痛若芷似的,还让她有喘息的机会,过了一段时间,若芷已是好多了,凌威才加快步伐,享受这个初经人事的美女。

    抽锸了数十下后,若芷忽地使劲地在凌威背上撕扯著,接著尖叫一声,喘息著叫:“不……不好了……我……我尿尿了……!”

    “美吗?”凌威止住攻势,笑道。

    “美……对不起……我……我弄脏了你。”若芷无地自容似的说。

    “傻孩子,你不是尿尿,只是得到高嘲吧。”凌威失声笑道。

    “是吗?”若芷茫然道,她的娘亲早逝,根本不懂男女之事,错把人生第一次高嘲当成尿尿了。

    “是的,我让你再尿多两次吧!”凌威吃吃怪笑,再次重张旗鼓。

    凌威倒没有大张挞伐,继续轻怜蜜爱,待若芷再次抵达极乐的巅峰时,也同时发泄了他的欲火。

    “后悔了么?”凌威看见若芷流下两行清泪,忍不住问道。

    “不……不是的。”若芷哽咽著说:“我是太高兴吧。”

    “高兴甚么?”凌威笑问道。

    “高兴你没有嫌弃我,也……也高兴你对我这么好。”若芷含羞地说。

    “弄痛了你,还说好吗?”凌威笑道。

    “现在不痛了,而且……而且……”若芷嗫嗫说不下去。

    “而且还很快乐是不是?”凌威謯笑道。

    “凌大哥,你坏死了。”若芷羞的抬不起头来。

    “让我瞧瞧。”凌威坐起来说。

    “不……不要……那羞死人了。”若芷害怕地掩著脸说。

    凌威笑嘻嘻的爬到若芷身下,只见白里透红的肉饱子还是娇嫩可爱,肉缝微微张开,胶绸绸的j液涓涓流下,其中血印斑斑,随手捡起素帕,在若芷的下体揩抹起来。

    “凌大哥,让我自己来吧。”若芷挣扎著支起身子,夺过凌威手中素帕,红著脸自行清理,看见帕上点点落红,不禁又羞又喜,埋怨似的说:“你弄得人家又流血了。”

    “女孩子第一次是这样的,下次便没有了。”凌威笑道。

    “那天你看到那个妖妇……!”若芷泪盈于睫道。

    “我来迟一步……”凌威含糊地说。

    “你不再恼我杀了那妖妇吧?”若芷见腆地说。

    “我怎会恼你,而且已经弄得你流血了。”凌威涎著脸说。

    “凌大哥,你还会来看我吗?”若芷粉脸通红,低声问道。

    “我不知道。”凌威沉吟道。

    “你不要我了吗?是不是你的女人喝醋,还是你不喜欢我?”若芷泫然欲泣道。

    “都不是,而是正邪有别,你和我在一起没有好处的。”凌威叹道。

    “人家已……已是你的人了,死活也要和你在一起的。”若芷流著泪说。

    “我可没说不要你,这样吧,好好看住你的爹爹,别让他再淌浑水,让我为难,有空我会回来看你的。”凌威笑道。

    “他已经心灰意冷,决心归隐了。”若芷破涕为笑道。

    两人温存了一会,才穿上衣服,凌威把柳香君收藏的极乐丹,交给若芷,让钱岗可以安心退隐,也找到若芷给柳香君破身的落红巾,若芷把它付诸一炬,却珍而重之的藏起染著秽渍的汗巾,使凌威暗暗好笑。

    凌威亦告诉了若芷他和黑寡妇的仇怨,但却没有要她帮忙,只是著她置身事外,才依依惜别。

    和若芷分手后,凌威没有留下等待黑寡妇出现,因为他感觉西方圣教更难对付,犹其是知道他们收服了少林点苍后,更是烦恼,决定赴云海和绛仙会合,共商对策。

    凌威此行收获也不少,除了收服昆仑派,夺得若芷的芳心外,他也练成第六层的九阳神功,武功更进一步。

    (卅八)以身喂虎

    凌威前往云海,是因为绛仙和妙玉要找百钱庄的贾似报仇,贾似却是少林门人,或许能探听西方圣教的消息的。

    到达云海后,凌威依照绛仙留下的暗号,顺利在她租住的居所和绛仙会合,却见不到妙玉。

    “妙玉吗?前两天我把她卖入青楼了。”绛仙笑道。

    “为甚么?”凌威奇怪地问。

    “还不是为了贾似那老狐狸!”绛仙叹气道。

    原来她和妙玉四出访寻,总是找不到贾似躲藏的地方,绛仙记得妙花曾经说过贾似是几个妓院的幕后老板,喜欢亲自调教那些不肯接客的妓女,便把妙玉卖入青楼,引贾似出现。

    “这个送羊入虎口之计虽好,但是妙玉却要大吃苦头,她干得来吗?”凌威笑道。

    “干不来也要干,难道要我去受苦吗?”绛仙哂道:“为了极乐丹,她现在也不知多么听话。”

    “不会弄坏她吧?她的奼女大法该练成初九功夫,可以合藉双修了。”凌威问道。

    “放心吧,窑子不会弄坏他们的生财工具的。”绛仙笑道:“她不过饿了几天,几个打手轮j了一趟,昨天开始,已经让她吃饭了。”

    “贾似有消息没有?”凌威继续问道。

    “看样子这两天会送去的,所以每晚我都要去监视他们的行动的。”绛仙答道。

    “要是没有她,岂不是要你亲自出马?”凌威笑道。

    “那只有再想法子,有她却是方便得多了。”绛仙说。

    “你的奼女大法可有进境么?”凌威问道。

    “仍然只能功行四转,没有太大的进境,要找到值得出手的高手可不容易。”绛仙失望地说。

    凌威接著告诉绛仙西方圣教已经入侵少林点苍,商量对策,等到晚上,两人便换上夜行衣,前往监视妙玉的动静。

    虽然有点憔悴,妙玉仍是明艳照人,正如绛仙所说,没有吃太多的苦头,尽管让几个打手轮j了一趟,对她来说,可算不了甚么,还悄悄的使出吸精大法,练成初段九阶的功夫。

    这时妙玉很是渴望和凌威见面,原来修习吸精大法的,全是天生媚骨,x欲特强,如果不能破关,便很难在床第上得到满足,她从绛仙口中,知道只有凌威能助她们破关,所以急欲和他合藉双修。

    门外忽然传来人声,如玉赶忙装作害怕的样子,她的身上只有青布抹胸,和腰间的汗巾,所以纵是缩作一团,晶莹诱人的身体,还是大半裸露灯下。

    进来的是两个曾经污辱她的打手,他们笑嘻嘻地走到妙玉身旁,说:“你真是犯贱,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老板要亲自招呼你了。”

    “老板的那一套其实我们也懂,为甚么净要麻烦他?”其中一个打手问道。

    “他是趁机寻乐子吧,要不是她长的漂亮,老板还不会花这些功夫呢。”另一个打手笑道。

    妙玉心里暗喜,知道贾似终于上当了。

    “起来吧。”一个打手在妙玉光裸的粉腿上拍打著说。

    妙玉不言不动,彷佛没有感觉似的,她知道这是重要关头,可不能够功亏一篑。

    “动手吧,这样的贱货,可不用和她客气的。”一个打手狞笑一声,扯著妙玉的秀皮,把她拉起来说。

    另一个打手却笑嘻嘻地扯下妙玉腹下的汗巾,捏开牙关,把汗巾塞住了樱桃小嘴,他还不满意,用准备好的布索,横绑在妙玉口中,使她完全不能发声,两人接著一起动手,把妙玉手脚反缚身后,自然免不了乘机上下其手,妙玉也没有反抗,任人鱼肉。

    两个打手把妙玉放在一个木箱里,合上箱盖后,她便不见天日,也不能呼救了。

    妙玉再见天日时,已经离开了妓院,两个打手也不知所纵,站在身前是一个大胖子,从形貌来看,该是云海百钱庄的庄主贾似了。

    贾似握著妙玉手脚的绳索,把她从箱子里提出来,放在方桌上,也没有解开绳索,却把她当作玩具似的,在差不多赤裸的娇躯上揉揉捏捏。

    妙玉知道贾似心里有毛病,喜欢看女孩子受罪,她也无需装出,珠泪便汨汨而下,因为贾似实在捏得她很痛,要是能够做声,她的叫声一定更是凄厉。

    “他们说你很倔强,几个大男人也不能让你求饶,这儿只有我一个,看你能吃多少苦头吧!”

    贾似状若疯颠地桀桀怪笑,手上扯下妙玉的青布抹胸,使她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妙玉看见贾似把两根肥大的手指捏在一起,在小腹上撩拨著,便暗叫不妙,果然贾似的指头直薄禁地,在肉唇上玩弄了一阵,便发狠地插入肉洞里,还在里边左冲右突,痛的妙玉冷汗直冒,喉头“荷荷”哀叫。

    “很痛是不是?还早哩,你别忙著答应,我给你准备了一些好东西,那才叫痛呢!”贾似发狠地扣挖著说。

    妙玉害怕地摇著头,要不是嘴巴给绑的结实,或许已经开口讨饶了。

    “知道为甚么要塞著你的嘴巴吗?就是让你不能叫,慢慢尝清楚我的利害,待会才不敢放刁!”

    贾似哈哈大笑,又狠狠地在如玉奶头拧了一下。

    妙玉恐怖得螓首狂摇,可是怎能制止贾似肆虐,他口咬手捏,疯狂似的摧残妙玉的身体,最苦的是贾似硬把两根指头塞入牝户里,发力的把两片娇嫩的肉唇左右撕开,痛的妙玉闷叫连声,冷汗直冒。

    “小贱人,现在可肯接客了么?”贾似狞笑道。

    妙玉没命地点著头,表示屈服,暗念要是再不答应,一定会给这个狂人活生生地弄死的。

    “是不是答应得太快了?你一定是骗我的。”

    贾似摇著头走了开去,回来时,手里拿著几样东西,骇的妙玉遍体生寒,泪下如雨。

    “当脿子可要接触不同的男人,你先试一试这个吧!”贾似j笑著拿起一件东西说。

    妙玉的头摇得更利害了,原来贾似手中拿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