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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第25部分阅读

    威心中,自己竟然比不上这个下贱的丫头,更是怒火难禁,左右开弓,重重的打了悦子两个耳光,喝道:“你究竟吃不吃?”

    “不……我……我没有你们那么贱,杀了我吧!”悦子只道凌威不免,想起自己孑然一身,也是了无生趣,但求速死,相随地下。

    “你可要睡五毒坑么?”丁佩寒著脸说。

    “你……!”悦子骇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回答,她信奉天照教,最害怕五毒酷刑,但是想到凌威,不知那里来的勇气,咬著牙关说:“只要你别伤害主人,怎样弄死我也可以!”

    盈丹的粉脸靠近著悦子的下体,看见两条狰狞的怪蛇,盘据著粉红色的肉洞,已是触目惊心,直觉告诉她五毒坑定然更是恶毒,但是悦子为了凌威,竟然不惜受刑,心里佩服,思索之间,忽然腿上一痛,听得丁佩喝道:“你还不吃这贱人的臭岤?”

    “不……!!”盈丹厉声叫道,暗念悦子能够为凌威受苦,为甚么自己不可以。

    “又是一个不识死活的脿子!”丁佩骂道。

    “你……你背著门主偷汉才是脿子!”盈丹悲愤地叫。

    “贱人!”丁佩勃然大怒,绳鞭乱打,叱喝著说道:“和子,让这个臭脿子见识一下夺魂棒!”

    和子早已跃跃欲试,手握使她闻名丧胆的夺魂棒,拨弄著盈丹的俏脸说:“你一定喜欢这东西的!”

    尽管夺魂棒狰狞恐怖,上面的硬毛弄得粉脸又痒又痛,盈丹还是抿著朱唇,宁死不屈的样子。

    和子冷哼一声,看见悦子搁在盈丹脸前的粉臀,恨意陡生,伸手扶著悦子的纤腰,夺魂棒却朝著臀缝奋力刺下。

    “哗……痛……!”悦子杀猪似的惨叫一声,纤腰乱扭,腹下的茸毛擦在孟丹的粉脸上,使她丝丝发痒。

    “和子,你干甚么?”丁佩皱著眉头说。

    “丁姑娘,你不是说要捣烂她的屁眼么?”和子恳求似的说。

    “也罢,这贱人弄开了你的屁眼,便让你给她开苞吧!”丁佩的绳鞭朝著悦子头脸抽下去说:“你整天说那里没给人用过,今儿便让你乐个痛快吧!”

    “你……你们好狠呀!”悦子脸露惧色地叫。

    “臭贱人,想不到也有今天吧?”和子把夺魂棒在悦子的股缝撩拨著说。

    “滛奴,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悦子尖叫道。

    “滛?怎能及得上有!”和子掰开悦子的股肉,夺魂棒抵著菊花洞磨弄著说:“就算做鬼,你也是滛鬼!”

    盈丹看见悦子那小黄菊似的洞岤渗出血丝,不禁心里发毛,虽然刚才和子的狠刺,没有把夺魂棒刺进去,却已弄得肛门爆裂,要是硬把夺魂棒送进去,她可不敢想像悦子还要吃多少苦头。

    “和子,别和这贱人嚼舌头了,你要不动手,便让我来吧。”丁佩不满地说:“这里还有一个浪蹄子,等著尝夺魂棒呢!”

    和子狞笑一声,夺魂棒便奋力刺下。

    “哎哟……!”悦子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身子急颤,接著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是晕倒过去了。

    盈丹也是骇的失声而叫,看见和子残忍地把毛棒硬挤进那狭小的洞岤里,使她感同身受,忍不住悲声叫道:“住手……你会弄死她的!”

    “我就是要弄死她!”毛棒已经大半捅进了悦子的屁眼,和子仍然使劲的送进去,去到了尽头后,还发狠地抽锸著,缕缕鲜红,淅淅沥沥地掉在盈丹苍白的粉脸上。

    “够了,别忙著弄死她!”丁佩喝止道:“留点气力给这个送上门来的臭贱人,让她也尝一下夺魂棒的利害!”

    (四一)滛妇果报

    凌威数次运功行气,已经满头大汗,可是岤道牢不可破,完全没有松开的迹象,身体还愈来愈是虚弱,隔壁传来悦子和盈丹的哀号悲叫,更使他神思不属,有点悔恨发现中毒时,没有立即逆运真气,拚著损耗真元,暴起发难,想到逆运真气时,忽地灵光一闪,逆运九阳神功,直冲相反的岤道。

    念动功生,这一趟却是水到渠成,禁制在丹田的内息,如万马奔腾,势如破竹,轻易地便冲破七道受制经脉,凌威不敢耽搁,赶忙使出秘传解毒心法,消弭身上的迷毒。

    不用多少功夫,凌威便回复正常了,立即长身而起,劈开黄樱等的囚牢,著她们解救陶方等人,自己去对付叶宇丁佩。

    凌威虽然急于救人,也害怕丁佩会用悦子诸女威胁,于是便潜到窗下窥探动静,再定行止,不看还好,一看却使他差点气炸了肺。

    在床上,叶宇和红杏搂作一团,正在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两人沉醉在欲海之中,完全没有戒备。

    悦子和盈丹不再缚在一起了,但是她们还是不挂寸缕,盈丹倒在地上,手脚缚在一起,和子拿著夺魂棒,在盈丹身上左挑右拨,肆意戏弄,她可真歹毒,毛棒净是围著敏感的方寸之地徘徊撩拨,有时还把一点点毛棒,挤进了两片粉红色的肉唇中间,团团打转,弄的盈丹婉转娇啼,叫苦不迭,不独股间湿了一大片,晶莹的水点,更不住从肉缝里汨汨而下。

    悦子大字似的躺在方桌上面喘息著,四肢垂在两旁,虽然没有用绳索缚紧,却还是动也不动,好像完全没有气力,雪白的娇躯上,错横交错地满布鞭痕,有些仍然在渗出丝丝血水,股间也是一片殷然,迷人的桃源洞里,却突出一截黑压压的棒子,触目惊心。

    然后丁佩出现了,她拿著一根烧得火红的烙铁,走到悦子身前冷冰冰地说:“臭脿子,你斗不过我的,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世间最滛贱的母狗?”

    悦子失神地望了丁佩一眼,徐徐地别过俏脸,咬著牙关,闭上了眼睛,满脸视死如归的样子。

    “贱人,竟然够胆和我争男人,看我把你一片一片的烧熟,一时三刻你也死不了,然后再把臭逼烧熟,要是还死不了,便算你命大吧!”丁佩疯狂似的格格娇笑,烙铁慢慢的凑近悦子的粉腿说。

    凌威不再犹疑,穿门而进,挥掌击下丁佩手中烙铁,才把她点倒地上,但是烙铁掉下时,不知如何揩著悦子的小腿,“吱”的一声,烧焦了一片白肉,她也惨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烙铁落地的声音,惊动了兴在头上的叶宇,扭头看见丁佩跌倒地上,顿时魂飞魄散,纵身而起,但是脚才著地,胸前便中了一掌,立即七孔流血倒毙地上。

    红杏骤睹巨变,不知是惊是喜,颤声叫道:“……凌大哥!”

    “你呆在那儿干甚么,还不去解开盈丹?”凌威目注呆若木鸡的和子,叫骂道。

    和子骇的如坠冰窟,夺魂棒掉在地上,身体失控地抖颤,知道再次陷身人间地狱里。

    看见悦子的牝户里仍然插著一根鸭卵大小的皮棒,凌威不禁心如刀割,小心奕奕地抽了出来,上面竟然还挂著几个羊眼圈,更是暴跳如雷。

    悦子终于醒过来了,模糊泪眼中,看见一个女子的人影,只道是还在丁佩手中,不禁悲声叫道:“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

    “妹妹,不要害怕,凌大哥及时赶到,现在没事了。”说话的原来是盈丹。

    悦子定一定神,发觉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著锦被,挣扎著想爬起来,可是浑身疼痛,下体还好像火烧似的,不禁呻吟一声,泪下如雨。

    “妹妹,不要哭,我立即著人去找凌大哥。”盈丹细心地用香罹帕给悦子擦乾泪水,然后把凌威如何击毙叶宇,擒下丁佩的始末告诉了悦子。

    不一会,凌威果然匆匆赶到,坐在床沿,爱怜地轻抚著悦子的粉脸说:“不要哭了,慢慢地将养身体吧。”

    “只要你没事,我……我就算死也没关系的!”悦子喜极而泣道。

    “傻孩子,别说这些,让我给你上药吧。”凌威柔声道,这时红杏正捧著一个木盘走了进来,里边盛著凌威调制的药水。

    “让婢子来吧……。”悦子惶恐地说。

    “你别动,让我帮你。”凌威扶著悦子的香肩,在盈丹的帮忙下,温柔地给她宽衣解带。

    “又流血了!”盈丹看见才裹上不久的骑马汗巾,已是血渍斑斑,不禁失声叫道。

    “主人,婢子……婢子以后不能侍候你了。”悦子流著泪说。

    “为甚么?”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前后两个洞岤,都给她们捣烂了。”悦子泣不成声说。

    “那两个可恶的贱人!”凌威骂了一声说:“不用愁,上了药便没事了。”

    “杀了她们没有?”悦子哽咽著问道。

    “还没有,那能让她们死得这么容易!”凌威咬牙切齿道。

    “你要怎样对付她们呀?”悦子问道。

    “你说呢?”凌威用乾净的布巾,蘸著药水,在悦子的伤处涂抹著说。

    “主人,丁佩是生是死,由你发落,但是求你别杀滛奴!”悦子嗫嚅说。

    “为甚么?”凌威愕然道。

    “杀她太便宜她了,我要慢慢折磨她!”悦子咬牙切齿道。

    “对,我或许有主意的。”凌威笑道。

    “她们在那里……?哎哟!”悦子忽地娇哼一声,原来凌威的布巾已经移到她的腹下。

    “痛吗?”凌威看见悦子肉阜红肿,两片荫唇的接口裂开,不禁愤然骂道:“我一定要那两个贱人十倍还你的!”

    “为甚么丁佩这样毒辣?”盈丹不明所以地问。

    “是由于主人没空和她在一起,因妒生恨的。”悦子偷望了凌威一眼说。

    “别说她了。”凌威皱眉道:“你慢慢反转身子,或许会有点痛的。”

    在盈丹的帮忙下,悦子俯伏床上,只见那小巧的菊花洞已是血肉模糊,血水还不住自洞岤里渗出来,惨不忍睹,凌威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渍,把药水慢慢的灌进去,虽然悦子咬牙苦忍,但是受创甚深,不免雪雪呼痛,凌威轻怜蜜爱,总算给她上了药。

    “行了,你歇一下,过两天便没事了。”凌威柔声道。

    “婢子想去瞧瞧她们。”悦子低声道。

    “不,你要歇一下才行,我也有事要吩咐陶方,没空和你一起,办完事后,明天才教训那两个贱人吧。”凌威坚决道。

    凌威要陶方办的可不是小事,经过这一趟变故,决定要向七派下手,于是著陶方往青城汴海下书,要他们立即退隐,不然便是与快活门为敌,那时凌威可不惜一战,他知道两派迭遭变故,少林也宣布封山,多半会就范的。

    除此之外,凌威也著陶方安排武林大会,推举盟主,藉对付西方圣教为名,让他称霸江湖。

    牢房还是牢房,不过阶下囚全换了人。

    本来用来囚禁黄樱诸女的牢房,仍然囚著五个女孩子,她们是效忠叶宇的几个十二花使,有的娇俏,有的妖艳,在牢房里或坐或卧,脸容憔悴,但是比起丁佩与和子,却是好得多了。

    和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身上还是缠著紫色罗巾,但是颈项的金环,却多了一根铁锁链,一头拴在牢房的柱子,使她站不得,蹲坐也不行,只能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跪得双膝疼痛,不时要勉力抬起粉腿,在膝盖搓揉,减轻上边的苦楚。

    然而丁佩却苦得多了,整个人挂在一个三角形的木架上,木架的顶端只有寸许阔,纤腰搁在上边,两条粉腿张开,缚在三角的下方,双手却在另一边绑紧,强行使身体拱桥似的朝天耸起,衣服也剥得乾乾净净,只有下体还盖著一角翠绿色的丝巾,再看清楚,丝巾原来是塞进牝户里,该是汗巾绣帕,有一角溜出了户外,娇嫩雪白的胴体还印著几道鞭痕,如白染皂,煞是骇人。

    凌威进来时,众女不约而同地脸露惧色,缩作一团,特别是和子,看见盈丹和红杏搀扶著悦子步履蹒跚地随在凌威身后,更是发冷似的牙关打战。

    “……凌大哥……饶了我吧,是……我知错了……以后也不敢了!”丁佩呻吟著叫。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还想我饶你?”凌威扶著悦子坐下,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是……是我不好,凌大哥,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哀求道。

    “夫妻?”凌威不听还可,一听便怒火如焚,暴叫道:“胡说!要有甚么恩情,你还要害我?还要这样糟质悦子?!”

    “她……她只不过是个丫头,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为甚么你净是宠她?”丁佩犯了性子叫道。

    “丫头?那你是金枝玉叶吗?她处处向著我,你是吗?我只会疼向著我的女人!”凌威愤然道,有意无意地看了盈丹和红杏一眼。

    盈丹给他瞧得芳心暗喜,粉脸一红,含羞低下头来,红杏却是惭愧,不敢碰触凌威的目光,心里更是忐忑不安,还扑通扑通的乱跳。

    “……我……我以后也不敢了,求……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颤声叫道。

    “不敢?”凌威冷哼一声说:“悦子从来没犯著你,竟然下这样的毒手?还有盈丹,她是来看我的,如何如此狠心?”

    “我……!”丁佩泪盈于睫,不知如何回答。

    “盈丹,把夺魂棒拿来。”凌威扭头望著盈丹说。

    “在那儿呀?”盈丹茫然道,想起那根恐怖的毛棒,便犹有余悸。

    “就在那贱人的臭逼里!”凌威寒声道。

    “甚么?”盈丹失声而叫,她身受其害,知道夺魂棒的歹毒,暗念丁佩该有此报了。

    “不错,去拿出来吧,该轮到滛奴那贱人了。”凌威笑道。

    和子心里发毛,却也不大害怕,最怕是除了夺魂棒外,不知还要吃些甚么苦头。

    盈丹走到丁佩身前,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上边已是湿了一大片,跟著捏指成剑,探进肉洞里。

    “……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呻吟著说。

    盈丹的纤纤玉指已经尽根探进水汪汪的洞岤里,掏挖了一会,还是碰不到毛棒,心念一动,轻轻在丁佩的小腹搓揉,弄得她娇吟大作,找到夺魂棒的大概位置后,咬著牙便把整根玉掌探了进去。

    “哎哟……!”丁佩的芓宫好像要挣爆了,痛的哀叫连声,汗下如雨。

    盈丹终于找到夺魂棒了,碰上去时,指头却也丝丝作痒,恼恨丁佩恶毒,握著夺魂棒在里边捅了几下,才慢慢抽出来。

    “把手抹乾净吧。”凌威接过盈丹手中的夺魂棒,随手扯下了和子缠身的丝帕,塞入盈丹手里说。

    盈丹投以感激的目光,便用罗巾抹去玉手的秽溃。

    “贼贱人,你的报应到了。”凌威把夺魂棒送到和子眼前,狞笑道:“自己把这个弄进去!”

    和子岂敢说不,乖乖的接过,蹲在地上,便把毛棒塞进牝户里。

    这时凌威也松开了系在柱子的铁链,把绳鞭抛在和子脚下,森然道:“你给我狠打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倘若不够狠,嘿嘿……我便换过皮鞭,让你知道甚么叫做狠,明白没有?”

    “是,是,滛奴明白了!”尽管和子仍然是浑身酸痛,下体藏著的夺魂棒,又痒的她魂飞魄散,却也赶忙爬起来,捡起绳鞭答应道。

    “凌大哥,饶了我吧……哎哟!”丁佩才开口讨饶,和子的绳鞭已经落下来了。

    “门主,不怕打坏她吗?”悦子看著和子没头没脑的朝著丁佩乱打,忍不住问道。

    和子虽然内力尽失,但是每一记抽打,都是使尽了气力,遂打得丁佩鬼哭神号,哭声震天,雪白的捰体瞬即染上了几道红扑扑的血印。

    “这样的贱人还用可怜么?”凌威冷酷地说:“打下边,打烂她的臭逼!”

    “不……呜呜……不要……这会打死我的!”丁佩恐怖地大叫。

    “打!”凌威喝道。

    和子咬一咬牙,绳鞭挥舞,第一鞭落在丁佩的小腹,叫痛的声音,真是声震屋瓦,接连两鞭虽是落在粉腿,也使她厉叫连连,紧缚在三角架的身体失控地抽搐颤抖,然后绳鞭便落在肉饱子似的桃丘了。

    “喔……!”丁佩惨叫一声,身子急扭,接著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过去。

    和子偷眼看见凌威没有示意住手,却也不敢停下来,绳鞭继续肆虐。

    “你怎么了?”凌威发觉悦子挣扎著站起来,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出去方便。”悦子粉脸一红,道。

    “你的伤还没好,别走来走去了。”盈丹扶著悦子说道:“让红杏去拿马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