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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第28部分阅读

    原来巴豆可以导致腹泻,婉清自然闻之变色了。

    “你不拉出来,便算过不了关,那可要挑两个强壮的男人去侍候小雯了。”凌威冷笑道:“可怜她才破身,还要去应付两个男人,一定苦死了。”

    “不要难为她,我喝好了!”婉清痛哭著道,除了不忍心爱婢为她多吃苦头外,也知道凌威有心要她受罪,抗拒也是徒然。

    “主人,你说有方法藏下锁片,是不是也要吃下肚里呀?”悦子笑问道。

    “不是,我的法子简单得多了。”凌威笑道,顺手摘下悦子头上金钗,也不见他运功使劲,只是随便的搓捏了几下,金钗便变成一个小小的圆球,继续说:“我可没说锁片要完整无缺,把锁片搓成金丸,放在哪里也行了。”

    “原来如此。”悦子呶著嘴巴说:“我还道有甚么妙法。”

    虽然婉清暗骂凌威的方法强辞夺理,却亦为他的功力震慑,要把金钗搓成金丸,她也做得到,但是怎样也没有他那么轻易,可知自己无法力敌。

    喝下了巴豆汤后,婉清终于当著凌威等身前,把金锁片拉出来,肉体上她没有太大的痛苦,但是那份羞辱,却使她完全崩溃了,拉完之后,动也不动地伏在地上失声痛哭,真是闻之心酸,听者流泪。

    事后凌威也没有再糟质她,还让人带她前去休息,说道次天才再要她过剩下的s情五关。

    (五十)忍辱负重

    婉清当然睡得不好,除了自伤自怜外,还整夜思量,终于作出痛苦的决定,所以吃过午饭,凌威遣人带她出去时,婉清判若两人,不独听从来人的吩咐,还用心梳洗,打扮得明艳照人。

    凌威也算大发慈悲,让婉清用银紫色的轻纱缠身,虽然轻纱薄如蝉翼,无论怎样左披右搭,曲线灵珑的胴体还是约隐约现,倍是诱人,却总好过赤身露体,不挂寸缕。

    看见凌威偎红倚翠,坐在几个美女中间,婉清也不待他说话,便莲步珊珊走到他的身前,盈盈跪下,五体投地,怯生生地说道:“门主,妾身婉清来侍候你了。”

    “甚么?你不是来过关么?”凌威讶然道。

    “门主,求你饶过妾身吧。”婉清楚楚可怜地说。

    “我可没有逼你,过不过关随你好了。”凌威搔著头说。

    “门主,只要你放过南宫世家,你要妾身当甚么也可以。”婉清忍气吞声说道。

    “我可没要你当甚么,只是想看看你的脿子本色吧。”凌威残忍地说。

    “只要门主高兴,妾身便是你的脿子了。”婉清见颜说。

    “脿子滛荡无耻,人尽可夫,人客要她干甚么便干甚么,你当得来吗?”凌威讪笑著说。

    “妾身可以学的,只要你饶了南宫世家,就算要妾身真去当脿子也可以。”婉清委屈地说道。

    “你终于想通了。”凌威哈哈大笑道:“s情九关便是教你如何去当脿子,你不想过关也可以,但是要学会如何当一个出色的脿子,你愿意吗?”

    “妾身愿意。”婉清毫不犹疑地说:“但是南宫世家……”

    “那要看你这个脿子是不是讨人喜欢了。”凌威趾高气扬道:“这样吧,从今天起,你学习如何当脿子,当得好,能够让我开心,三天后便带著家人一起离开,要是当得不好嘛……便要陪长春谷里的男人睡觉,待每一个男人都睡过了,你和家人便可以走了。”

    “是,妾身知道了。”婉清强忍凄酸道,知道答应与否,结果也是一样的。

    “主人,你放了她,不怕她以后还跟你作对吗?”悦子关心地说。

    “你还和我作对吗?”凌威没有回答,却目注婉清问道。

    “妾身也不敢了,过去是妾身的错,求门主,别恼妾身吧。”婉清讨饶似的说。

    “告诉你,以前有一个脿子骗我,结果给我破开阴关,现在还在青楼受苦,你要是骗了我,逃到那里也会抓回来的。”凌威唬吓道。

    “不,妾身没有骗你。”婉清惶恐道,虽然不知道甚么是破开阴关,却也料到必定是歹毒无比的刑罚。

    “量你也不敢!”凌威冷笑道:“红杏,第五关是甚么?”

    “是”绳结无情“,已经在外边布置好了。”红杏答道。

    “算了,那第六关呢?”凌威继续问道。

    “第六关是”口舌之油“。”红杏说。

    “告诉她甚么叫口舌之油。”凌威笑道。

    “就是在身上涂满了黄油,让人去吃,没有吃光之前,可不许做声,要是发出声音,便过不了关。”红杏笑道。

    “很好,拿黄油来吧。”凌威点头道:“你负责教导她如何当脿子,三天过后,便要来侍候我了。”

    “门主,还要妾身过关吗?”婉清著急道。

    “不用了。”凌威笑道:“红杏,告诉她脿子如何让男人快活。”

    “脿子的身体,每一个部份都可以让男人快活的,用手用口,无所不用,最简单的便是身上几个孔洞了。”红杏侃侃而谈道。

    “花凤,是哪三个孔洞呀?”凌威点头道。

    这时花凤婘伏在凌威脚下,粉脸一红,见腆道:“是嘴巴、马蚤逼和屁眼。”

    “你听到了,做得到吗?”凌威目注婉清问道。

    婉清粉脸通红,心如刀割,还是强忍心里酸苦,含羞垂著头,说道:“妾身……妾身会努力的。”

    “虽然弄屁眼时会有点痛,但是多弄几次便不痛了。”凌威诡笑道:“昨儿可有弄痛你呀?”

    “……一点点吧。”婉清眼圈一红,低声答道。

    “第一次弄屁眼就像破身,怎会不痛,初时花凤也很害怕,现在不独不痛,而且苦尽甘来了,对不对?”凌威吃吃笑道。

    “对,婢子已经不痛了。”花凤粉脸低垂道。

    “让她瞧一瞧你的屁眼。”凌威笑道。

    花凤没有犹疑,赶忙趴伏地上,粉臀朝天高举,把裙子翻在腰间,露出了浑圆雪白的玉股,原来裙子下面是光溜溜的,没有亵衣内裤,接著她还反手把股肉张开,让屁眼暴露在空气里。

    “你过去瞧清楚吧。”凌威摆手道。

    婉清无奈爬到花凤身后,只见红扑扑的菊花洞彷如铜钱大小,靠近洞口的地方,还有些痊愈了的疤痕,瞧的她心惊肉跳。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让大家瞧瞧吧。”凌威怪笑道。

    婉清虽然心里早有准备,知道必定会受尽凌辱,但是当她学著花凤那样俯伏地上,把粉臀抬起时,却也禁不住落下凄凉的珠泪。

    看见婉清母狗似的趴在地上,凌威开心地拍掌大笑,众女也凑趣似的围在婉清身后,指指点点,评头品足。

    “喔!”婉清忽地娇哼一声,原来不知那一个把指头探进她的牝户里。

    “马蚤岤松了一点,生过孩子的女人可不行。”绛仙抽出指头,不屑地说。

    “当然比不上你了。”凌威笑道。

    “那还用说么。”绛仙唾了一口说。

    “好了,花凤,你的嘴巴最甜,你负责教她口舌的功夫,迟些时让她侍候我洗一个舌头浴。”凌威吩咐道。

    “门主,要让她多些练习才成呀。”绛仙说。

    “对,给夕姬擦上黄油,花凤教她怎样吃。”凌威笑道。

    夕姬赤条条的在床上辗转反侧,娇喘细细地浪叫不停,身上涂满了黄油,婉清伏在脚下,在花凤的指点下舐吃著,凌威等看戏似的围在身旁,很是热闹。

    婉清吃得舌头也大了,才吃光夕姬胸脯上的黄油,却知道还有得累,因为夕姬的牝户里让红杏注满了黄油,也不知多久才能吃光,倘若净是累她还受得了,最难受的却是没完没了的羞辱。

    除了谑笑辱骂,还有难堪的狎侮,数不清的怪手,轮番玩弄她的身体,婉清用来包裹身体的轻纱,已经不知所纵,弄的她又羞又气,却又不敢反抗,那些不要脸的女孩子也真奇怪,每一个都是千娇百媚,美艳如花,有些武功不凡,有些弱不禁风,但是人人放荡无耻,争相向凌威献媚。

    当然少不了凌威,这个狠毒的魔头,不知多少次用那粗大的指头入侵身下的洞岤,还指令那些不要脸的女子加入,她们有些粗暴残忍,痛得婉清冷汗直冒,有些捉狭刁钻,痒的她苦不堪言,使她生出给人轮j的感觉,后来凌威还命花凤舐吃她的牝户,那才真正受罪。

    花凤的唇舌功夫,可真超凡入圣,她用牙齿咬,用嘴巴吮,舌头毒蛇似的探进荫道里撩拨勾勒,弄不了多久,婉清便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体里欲焰如焚,羞人的滛水也涓涓落下,丑态毕露。

    初时婉清是又羞又恨的,但是高涨的欲火慢慢压下了羞耻之心后,她便和夕姬那样忘形乱叫,也不再理会旁人的讪笑,后来还不顾羞耻地探手腹下,纤纤玉指塞入牝户里掏挖。

    花凤好像知道婉清难受,竟然没有继续肆虐,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根棒子似的东西,捣进婉清的牝户里,熟练地抽锸著。

    抽锸了数十下后,婉清突然芓宫一麻,澎湃的欲火才得到宣泄,喘过了几口气,也回复理智,想起自己无耻的样子,顿时羞的恨地无缝,偷眼张望,发觉众人没有理会,心里才好过一点,可是再看清楚,却是粉脸通红,芳心卜卜乱跳。

    原来不知甚么时候开始,凌威已经和几个女孩子搂在一起,颠鸾倒凤,滛兴情浓,所以才把她丢在一旁。

    婉清暗唾一口,感觉下身黏呼呼的,怪不舒服,正想设法清洁,花凤却悄悄的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摇摇头不让她起来,接著送来布帕,婉清不知是羞是恨,本来以她的武功,大可以不理花凤的阻止,但是她纵然不惧花凤,却不能不害怕凌威,只好接过,遮遮掩掩的揩抹著湿漉漉的牝户。

    尽管婉清局外人似的呆坐一旁,却好像比刚才更难受,她做梦也不能想像有这样荒滛的情景,凌威固然不用说,那些女的竟然无一例外,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全无羞耻的围在凌威身旁,逢迎献媚,见颜求欢。

    人道双拳难敌四手,凌威周旋众女之间,自然忙得不可开交,他的双手忙碌地在身畔的两女身上狎玩,一女和他亲嘴,还有一女却骑马似的跨在他的身上,忘形地浪叫不绝,还有几个挤不进去,便在众人身旁,旁若无人地亘相爱抚,夕姬更和一女赤条条的胸腹相接,作那假凤虚凰之戏。

    花凤虽然好像负责监视婉清的靠在她身畔,没有和众人混在一起,但是娇靥酡红,媚眼如丝,一只玉手还藏在裙下,好像有所动作。

    婉清和他们同处一室,无路可逃,滛靡放荡的声音,不绝如缕,就算是闭上眼睛,荒滛的景象,仍然不住在脑海之中涌现,而凌威雄风勃勃,跃马横枪的样子,更是挥之不去,使她心烦意燥,咬碎银牙。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地听得凌威大喝道:“臭脿子,你过来!”

    婉清一时还没有转过脑筋,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身旁的花凤却著急地推了一把,低声说道:“是叫你,快点过去吧。”

    “过来吃乾净我的鸡笆!”凌威咆吼似的叫。

    这时婉清才会意过来,看见凌威下身秽渍斑斑,实在呕心,但也知道没有选择,只好含悲忍泪,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护著下体,一步一惊心的走了过去。

    “把手放开,你这个臭脿子,我甚么没有看过?!”凌威骂道,婉清粉脸煞白,无奈松开了双手,走得却更慢了。

    “主人,让我吃吧,别要便宜这个脿子。”悦子撒娇似的爬在凌威身上叫。

    “好,你吃。”凌威笑道:“但是总要她用舌头给我洗澡的。”

    “也可以让她见识一下呀!”绛仙娇嫞地说。

    “对,相公在哪里?”凌威笑道。

    “在这里。”花凤含羞地从裙下抽出玉手,手里竟然是握著伪具。

    “你这个浪蹄子,可乐够了没有?”凌威笑骂道:“你教她一下。”

    “是。”花凤红著脸,把伪具交到了婉清手里说:“你跟著悦子姐姐干便行了。”

    看见伪具上沾染著晶莹雪白的水点,婉清不禁耳根尽赤,原来花凤是用这东西给她煞痒,接著自己用来消乏。

    “要是不想用假东西,我可以给你找十个八个男人来练习的。”凌威残忍地说。

    婉清岂敢说不,只好依著花凤指示,跪在凌威身前,随著悦子捧著那腌瓒的鸡笆,有样学样的在伪具上舐吮。

    凌威享受著悦子口舌功夫时,继续讪笑道:“臭脿子,你要是不懂吃男人的鸡笆,如何当脿子呀?”

    (五一)惨遭狼吻

    以后的几天,婉清便如金丝雀般关在一个石室里,也没有再见到凌威,那不是说她不用受罪,相反来说,受的活罪更多。

    凌威没有让她穿衣服,却让手下前来看她,虽然没有受辱,但是任由陌生人观看她的捰体,自然使婉清痛不欲生,红杏花凤还奉命前来教她如何侍候男人,使婉清感觉已经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脿子似的。

    如是者过了几天,凌威终于召婉清侍寝了。

    穿上一袭红彤彤的绣花衣裙后,婉清可是百感交杂,自从陷身魔掌,她还是第一次穿上衣服,这身衣服,使她想起当新娘子的那一天,那时看见红色,便幸福欢喜,乐得从心里笑出来,现在看见红色,却是满腔悲苦,心里滴血。

    “你哭丧似的怎么成?当脿子,甚么时候也要笑脸迎人,就算吃鞭子也要笑的。”红杏骂道:“记著我教你怎样做,要不然,主人可不会饶你的。”

    婉清气得牙痒痒的,差点便要把这个不要脸的脿子立毙掌下,结果还是颓然而止,因为杀了她不独于事无补,更怕凌威报复。

    “婉清,凡事逆来顺受,认低服小,努力逗主人开心才行,他要是放人,那么就算牺牲也是值得的。”花凤叹气道,心里虽然同情婉清,却是自身难保,又知道凌威心狠手辣,婉清无法抗拒,唯有好言相劝。

    “是,我知道了。”婉清凄然道,明白花凤的好意,暗念这个女孩子很是奇怪,纵然和其他女人一般向凌威献媚,却不时流露出复杂的心情,乐在其中时,却也流露出委屈的样子,看来定有一段凄凉往事。

    “快点走吧,主人要骂人了。”红杏催促著说。

    婉清咬一咬牙,用绣帕抹去眼角泪印,便随著两女动身了。

    “大爷,脿子婉清来了。”红杏鸨母似的引见著说。

    “她的打扮好像个新娘子,那里像脿子呀?”凌威皱著眉头说。

    “第一天接客嘛,还不是和新娘子差不多。”红杏谄笑道。

    “脿子终归是脿子,怎样打扮也没有分别的。”凌威讪笑道。

    “对呀,她是假正经吧,心里不知多么想男人呢。”红杏鄙夷道。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一手把婉清搂入怀里,问道。

    “……”婉清那里能够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大爷,可要把她的浪劲榨出来?”红杏火上加油道。

    “主人,她还是第一次,是有点害羞的。”花凤解说道。

    “那么你呢?你想男人吗?”凌威捉狭地问。

    “我……我净是想你。”花凤粉脸一红,见腆地说。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哈哈大笑,伸手轻碰著婉清的朱唇说道:“你学会了舌头浴吗?”

    “我……我学得不好。”婉清芳心一震,颤声道。

    “做得不好没问题,只要用心便是了。”凌威笑滛滛地把手掌握著高耸的胸脯上,揉捏著说:“你会用心的,是不是?”

    “是,我……我会用心侍候的。”婉清低声答道。

    “如果你侍候得我高兴,我的大鸡笆也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把手掌探入婉清的衣襟里说。

    自从丈夫去世后,婉清矢志守节,过著苦行僧似的生活,从来没有碰触过男人,更别说和男人赤裸相对了,虽然过关时受了不少凌辱,但是那时完全处于被动,好像给人强j一样,此际却要主动向仇人献媚,纵然早有准备,羞愧之余,心中的紧张,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还有给孩子喂奶没有?”凌威使劲握著婉清的胸脯问道,虽然隔著抹胸,但是软绵绵涨卜卜的感觉,使他欲火上冒。

    婉清那里能说得出话来,她终日行走江湖,当然不能亲自哺|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