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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为什么要把夜莺百合拉下水呢?”游采不明所以地问。

    “这是邪魔的妙计,故意散播谣言,却留下漏洞,虚虚实实,使人摸不透,更能让有心夺宝的人中计,那贱人杀了我的儿子,虽然狡猾如狐,几次都让她逃脱,但是这次成为众矢之的,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也好让她知道我淫魔的利害。”老头说。

    “二师叔真是算无遗策。”游采赞叹道。

    凌威也暗叫利害,想不到邪魔如此的诡计多端,这怪老头却是好色如命的淫魔,看来游采定是凶魔的弟子,怪不得七大门派联手,也不能消灭云岭三魔了。

    “你那里布置好了没有?”淫魔问道。

    “早已布置好了,还有二师叔的妙药,任他大罗金仙,要是闯入宝库盗宝,必定逃不了的。”游采说:“但是城里的武林人士愈来愈多,聚而不散,没有多少人去缉拿百合那贱人,也是头痛。”

    “太多人亦是不妙,让我想想吧。”淫魔沉吟道:“七星环安全吗?”

    “安全,我让人以为七星环在宝库里,其实是放在我的枕头,没有人找得到的。”游采道。

    “查出是什么人泄露七星环的秘密么?”淫魔问道。

    “是一个多嘴的老婆子,我已经把她处死了。”游采余恨未息似的说。

    “算了,明天我去鸿宾楼探一下那妞儿,要是合眼,无论是不是长春谷的门人,也要和她结一段雾水之缘。”淫魔怪笑道。

    凌威虽志在七星环,其他人的死活可不放在心上,但可不会错过鸿宾楼的热闹,因为游采的描述,倒像是原真主婢,就算不是,也可以看看淫魔的武功。

    鸿宾楼是元昌城最大的客店,还附设酒楼、饭馆,人来人往,凌威可不知道淫魔如何能够公然掳走三个会武的女孩子,午饭后,看见原真的两个婢女先后出外,心里暗笑,要是游采真的冯京作马凉,那便有好戏看了。

    待了半天,凌威开始不耐烦时,一群捕快蜂涌而至,其中一人却是淫魔,领头的捕头倒不像假货,他和淫魔进入上房不久,原真便随着他们出来,还没事人似的登轿,任由他们带走。

    凌威赶忙尾随而去,他使用地听之术,听得他们说话,那个捕头告诉原真,有一个女人被杀,怀疑是她的婢女,着她前往认尸,所以原真才随他们离开。

    轿子直奔南庄,来到庄前时,原真发觉不妥,与淫魔激战,他的武功可真不弱,却不是淫魔敌手,结果落败被擒。

    看过淫魔的武功后,凌威自忖以招式而言,可不惧淫魔,内功却没有他的深厚,要是对敌,实在没有胜算,暗念九阳神功停留在第四层,没有太大的进境,要和这些成名高手对抗必须在内功有所突破,要不然,称霸江湖实在遥不可及。

    淫魔和原真交手时,已经凭招式认出他是汴海派,虽然失望,却仍然把他制住,带进密室,以供淫乐。原真麻哑两穴受制,眼巴巴的看着淫魔把他大字似的锁在奇形怪状的快活床上,更是惊骇莫名。

    “看不出汴海派还有这样漂亮的女弟子。”淫魔笑嘻嘻地解开原真的衣服说道。

    凌威眼看着淫魔抽丝剥茧地把原真脱得一丝不挂,不独怪手频施,还乱掏乱摸,原真却是粉脸通红,胸脯急促起伏,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当淫魔俯身把头脸埋在原真腹下时,更觉噁心。

    淫魔也感觉不对,男女的体味究竟不同,但是怎样也想不到原真是人妖,吃了一会,原真按捺不住,鸡巴倏地弹出,淫魔大吃一惊,才知道丢了大人,老羞成怒,也不容原真说话,一掌便把他震死。

    这时凌威也无心再看下去,便返家休息,回到家里,发觉隔邻本来空置的小楼点上了灯火,知道有人入住,心中一凛,担心行藏失密,为游采发现,派人监视,暗念以后出入可要小心,有机会更要查看究竟是什么人住进来。

    第二天,元昌城里闹哄哄的,武林人士,更是议论纷纷,原来城外发现三具赤条条的艳尸,上面还挂着布幅,大字写着“汴海派的淫徒”,正是原真主婢三人,原真固然丑态毕露,另外两女死前更遭人污辱,凌威知道是淫魔下的毒手,其他人却道原真男扮女装,淫乱江湖,为人所杀,自此不独汴海派蒙羞,七大门派的声誉也受到损害。

    第二十章 长春冷春

    凌威待了一天,邻家却没有动静,更不像有人监视,而且饥肠漉漉,更不耐烦呆坐家中,决定先往用膳,想起游采提及邪魔的妙药,也要预作防范,想起药经里有一张能解百毒的药方,除了龙舌草外,其他药物甚是普通,幸好离开百兽庄时,知道灵药难求,早已储了一些在囊中,练药不难,买齐各样药物后,已是万家灯火了。

    回到家里,看见小楼没有灯光,知道人已外出,本欲打消窥探的念头,可是回心一想,仍然决定潜进去,且看有没有綫索。

    定居这里时,凌威已经在附近查探清楚,也曾暗探附近的人家,那时这小楼没有人居住,除了简单的家俱外,便什么也没有,耍不是月色明亮,不用点灯也看得清楚,他一定以为自己眼花。

    小楼里的布置已是焕然一新,簇新的家俱富丽堂皇,妆台綉榻、锦被罗帐,一应俱全,还散发着阵阵幽香,好像富家小姐的闺房似的。

    床头有一个包袱,打开一看,有几套顔色鲜艳,款式时新,熏得香喷喷的女子衣裳,还有惹人遐思的罗巾綉帕,看来主人是一个年青女子,除了衣服外,床头还有一根奇怪的棍子。

    那棍子长约尺许,通体乌黑,径若盈寸,两端的形状像磨菰,打磨得很是光滑,不知用什么制成,可以随意弯曲,却又软中带硬,也不像是防身的兵器。

    凌威怎样也想不出这棍子有什么用,再看也没有其他值得留意的物件,于是把东西放回原状,在瓦面做了手脚,才回到自己的房子。

    这时还没有起更,凌威决定藉着练药打发时间,待那神秘的女子回来,差不多已二更时候,解毒丸已经制成,那女子还没有回来,想她一个单身女子夤夜不归,定非常人,为防她发觉有人窥伺,于是灭去烛火,凭窗等待。

    二更了,凌威看见远处一道黑影如飞而至,来人步履轻盈,落地无声,轻功了得,一身夜行衣,头脸黑布包裹看不到本来面目,但是身形苗条,体态灵珑,知道是芳邻回来了,她轻巧地越墙而过,再隔一会,对面的小楼便亮起了灯火。

    凌威本来打算暗中窥探,但是看见她的轻功非凡,不敢掉以轻心,最后还是打消了主意,横竖她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