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矛盾天师 > 矛盾天师第24部分阅读

矛盾天师第24部分阅读

    么人,你管不着,我只想知道他的下落。”

    “我不知道!”酒月书生一口回绝。

    段君来冷道:“三年前你曾经找他拼酒,后来他就失综,你敢说你不知道?”

    “事隔三年,任何人都无法预料:”

    “你却脱不了干系!”

    段君来瞧他不肯回答,已准备出手擒人,先拿下逼问再说。

    谁知酒月书生经验老道。乍见段君来有意出手,自己已先行出招,冷喝一声,人如天马掠飞而起,待要冲至段君来上空,嘴中突然射出一道酒箭。罩着一个桌面大小直冲下来。

    段君来素知酒月书生能借酒杀人之事,突见对方出此绝活,心头哪敢大意,孔雀翎已要打出来,先封去上空,身躯则趋机斜蹿左侧石笋以能监视对方,免得让他趁机脱逃。

    她本以为一道酒箭算不了什么。自己孔雀翎一挥足可挡掉其三威力。然而在酒箭蹿来之际,却隐含无数小光点。那孔雀翎打去之际还发出叮叮细碎声音,段君来登时惊诧万分,酒箭中分明含有利针、莫非这就是对方用以杀人的方式?这一惊愕,酒箭不及三尺,眼看就要噬向自己左半身。

    段君来暴喝一声,猛展千斤坠让自己倒摔地面。右手孔雀翎突然打出。只见得翎羽旋如飞花,更放出七彩光影,顿时把酒箭裹得死死,在旋转之中一片叮叮脆响绞成一处,那酒箭为之喷飞,利针却一支也不漏地被收拾。

    “孔雀献花!”酒月书生瞧得两眼怔怔:“你是段钢雀的女儿?”

    像见鬼般,再也不肯恋战,甩头即走,眨眼就快遁入石林中。

    “哪里逃!”

    段君来岂肯让他走脱,立即迫身过去,拼小命也要将人截住。

    两人一前一后追如电光石火。眨眼不见。反倒是毛盾在喝完两坛美酒后有点醺醺然之感,两限稍红,虽然神智仍清醒,走起路己打晃了。

    他听到叫喊声,回头一望无法见着人影。喃喃轻笑道:“你想逃,我可不想逃,这些酒就像放了鸦片膏,让人喝了还想再喝,可怜酒月书生现在可有得受了。”

    想及酒月书生也可能尝及和自己一样被追的模样,他已笑声不断。

    然后,他发现手中酒坛已空,只好另寻美酒,还好,酒泉已在附近,总会飘来淡淡酒香。毛盾很容易即可找到地头,他每以为酒泉即是美酒之泉,但蹲身喝了一口。是有酒味,可惜方才喝的都是美酒,现在一比,任何味道都差多了。

    “附近一定有美酒,酒月不可能一次把所有坛扛走。”

    毛盾喃喃自语,岂知竟然有回话:“不错,那些酒就藏在酒泉之下。”

    “果然是好地方!”毛盾说完此话方意识到回答者是谁;抬头向发声处瞧去,赫然发现酒月书生立在十丈远的石笋高处。毛盾惊愕道:“你不是被她追得很惨?”

    酒月书生淡笑道:“这是我的地头,随便一转就把她给甩掉。”

    “女人啊,说她笨她还不承认!”毛盾狭笑道:“这一转恐怕三天三夜才有结果。”

    “所以我才回来找你拼酒。”酒月书生似潇洒状回答。

    “要是她再回来呢?”毛盾问。

    “我只好再躲啦。”酒月书生道:“别浪费时间,咱们先喝几杯再说:”

    “不是喝几杯,而是喝几坛!”

    毛盾说着就往酒泉跳,潜入泉底,三两下已抓起七八坛酒,也不等酒月书生反应,自个儿已戳破一坛径自灌喝起来。

    酒月书生也未再抢酒坛,一旁欣赏毛盾喝酒狂态、淡笑道:“在下酿的酒称还满意吧?”

    “满意,非常满意!从没喝过那么好的酒。哪天教我酿法如何?”

    “没问题。”酒月书生道:“你尝尝那坛玫瑰露,那可是雪山特地栽种的冰玫瑰花瓣酿造而成,酒性香而不浓,醇而带冰心,让人喝来格外舒服,玉液琼浆也不过如此。”

    “在哪里,在哪里?”毛盾迫不及待想找到它。

    “白酒坛就是了。”

    经过酒月书生指点,毛盾很快找到那坛玫瑰露。在除去封腊一饮之际,果然有股说不出之醇美味道。让人喝了更想再喝。

    毛盾果然酒不停口,一边叫好。一边把它灌个精光,现在果然有点迷迷茫茫六分醉了。

    “这酒性好锚后劲很强?”

    话未说完,毛盾已禁不了。整个人已趴在泉边岩面,醉倒了。

    酒月书生见状反而露出一丝得意冷笑:“早已等你上勾,没想到进行如此顺利!”

    四下张望,并末发现异状。酒月书生这才小心翼翼掠向泉边。准备逮捕毛盾。

    很明显,他是专为毛盾丽来,方才引开段君来似乎只是他耍的一个小手段罢了。

    他已接近毛盾不及七尺,为防意外,他仍临空点出几指截住毛盾岤位,然后才将他抄在腰际,避着什么的往暗处掠去。

    谁知掠不了半里,那段君来突又盯上,她见着那道白影,目标失而复得让她欣喜不巳。

    本想迫近些再出手,然而她发现白衣人腰际挟着一名浚青布衣人,他分明就是毛盾,自己虽然跟他冤冤吵吵,但突见他受制,却莫名地不自制,已怒喝“把人放下”凌空化成飞箭,直扑过去。

    酒月书生见状甚惊:“怎么又是你?”他仍想逃,但三个起落又被段君来截住,大概是多了毛盾一人,影响了他轻功之灵活度。

    “把人放下!”段君来怒喝,管不了那么多,孔雀翎一张手便是煞招攻出,她必须在最短之内救出毛盾,否则……

    那酒月书生果然狡猾,但见段君来杀招尽出,他竟也抓起毛盾往她挡去,冷笑道:“别忘了人质还在我手上,你敢乱动,我就宰了他!”

    这着硬是把段君来逼得投鼠忌器定在当场,她不禁急慌地斥骂道:“臭小鬼,找你来有何用。三杯下肚就不醒人事,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你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岂知那昏迷不醒的毛盾却突然发謓起来,两眼怒瞪段君来,哪有半点醉意?他一发话,吓着二人,他却仍骂的起兴:“我是将计就计,装醉装晕,让他抓到秘密地方,说不定那里就能救出你爹,你搅什么局?这一来救个鸟都不行!”

    段君来又喜又怒,喜的是毛盾没事。怒的是自己冒险救人却吃了一场大排头。她骂道:“我是来救你的。你敢骂我?”

    “我活的好好的。何必你救!”毛盾謓斥。

    段君来火气不小,突然喝叫道:“把他作了,看我救不救你!”

    她这翻话是对酒月书生喊的。酒月书生这才想到自己立场处境,尤其毛盾还在他腰胁。

    自己随时可以再制住他,说时迟,那时快,他登时想抓指扣人。

    岂知毛盾灵得很。骂了段君来一句三八婆,动作更快地点向酒月书生腰际重岤,酒月书生但觉不妙。反手一抄,十数支利针全往毛盾脸面打去。毛盾仍不躲,更想点中那岤道。

    段君来见状却急叫道:“碰不得,可能有毒!”

    一个扑身,她已冲向毛盾、孔雀翎急忙打去。想截阻那撮细如牛毛的利针。然而情势过快,距离又如此之近,毛盾根本避无可避,而那段君来的孔雀瓴仍在数丈开外。根本发挥不了作用。

    只见他全身像闪电般发光,这一闪,发出无穷劲道;不但迫散那把利针,更将酒月书生闪推暴开。跌落丈余远之石笋。更将石笋撞断。弄得灰头土脸。

    毛盾则跃落地面,得意地享受这份成果。那段君来却满脸诧愕:“你用的是什么功夫?

    像会发电?“

    “我也不清楚。好像神明附身。突然就有电了。”毛盾当然有意掩饰,突见酒月书生准备开溜。这正好给了他借口,何况怎能让如此雹要人物走脱?当下急喝:“别逃!”

    电也似地扑冲过去。

    那酒月书生果然如地蛇头。对此山环境知之甚详,在转闪腾掠之间几乎将毛盾和段君来两人甩脱,然而两人那份死劲,终究扣着对手不放。

    一个更次过后。酒月书生已被逼至断崖,他似乎已无退路,只好转身迎敌,瞧他一脸汗水。显然已尽力逃命而不可得。

    毛盾和段君来亦在大气直喘,不过仍把人追着,两人自有一股得意之情。

    “只要你说出我爹下落,我可以网开一面饶你不充!”段君来气喘中仍冷森说道。

    酒月书生却答非所问:“我倒想知道你这小于如何解去我的玫瑰迷酒?”

    他目光对着毛盾,问题自是对他,毛盾也不让他失望,捉笑道:“我是谁,你想骗我?

    只要你屁股一翘。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哪有人先前爱酒如命,后来又大献殷勤地希望我喝你的命根?分明是有问题,我岂会上当,给你这么一下子,你倒是爽歪了!“

    酒月书生一愣,随又自嘲一笑,自己是太小看毛盾了。

    毛盾冷笑道:“你分明是为我而来,倒是为了什么?你该不会又是那什么蓝灵的杀手组织的一员吧?”

    酒月书生冷笑而不答:“你说呢?”

    “我看有些像,至少有所牵连。”毛盾道:“实话实说,对你有好处。”

    “什么好处?”就是活命一条。“

    酒月书生促狭直笑,根本末将两人放在眼里。

    段君来突又斥道:“管你是谁,我只要知道我爹下落,快点否则要你毙命当场!”

    “凭什么?”

    “凭它!”段君来拿来一支巴掌大红色孔雀钥,晃在手中,月书生见状脸色大变:“孔雀翎?”

    “不错,段家不传之秘,里头有八八六百四十支火翎毒针。不但可伤人,还可炸人,十丈方圆无一幸免。”段君来冷笑道:“我有把握在第二次移动之内炸死你”

    酒月书生真的不敢动了,他吓出冷汗:“其实你爹一直活得很好……”

    “好不好不是你说的,我要知道他现在在哪里2”

    “在极乐世界中………”

    “说清楚点,人在何处?”段君来逼近一步,酒月书生想退无路可退。他挣扎一阵,终于说了:“我若说出地方你们会放我?”

    “只要你说,我们不会为难你。”段君来道。

    “他在。……在……”

    酒月书生仍考虑该不该说,如何说之际,突见一道寒光快逾流光实在太快,根本匪夷所思射向酒月书生咽喉,毛盾鞭尾勉强扫中些许,已无法挽回地让那把利刀插在酒月书生咽喉上。

    毛盾急叫不好,回身想找那名刺客算帐。段君来则在发现酒月书生被杀之后已疯狂般吼叫地迫了下去,毛盾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突见倒地的酒月书生仍挣扎不休,想说些什么。

    “酒……酒……”

    毛盾赶忙扶向他。只见得他口角渗浓血,两眼睁大,一心想往某方向指爬。又喊出“酒”字,情况又急又狼狈。

    毛盾知道。若非自己的长鞭扫中利刀让刀锋偏了些许,他根本就无挣扎机会。但闻他直叫“酒”字,毛盾心想此人平日好酒,没想到要死之前还想喝酒,但瞧及他如此拼命挣扎,左手指甲又嵌入毛盾肩肉。

    毛盾登时感觉出他不只要喝酒。而是要告诉自己什么,他急忙问道:“你要喝酒?”

    “玫瑰迷酒?”

    “酒坛?酒月?酒泉?……”

    直到“酒泉”两字,酒月书生促目光方自收回,直指的右手也软了下来。口中再吐一口浓血、终也咽了这口气。

    “酒泉?……”他真的想说酒泉两字?“毛盾喃喃念着,心头颇有不解:”他还是另有用意?话未讲完就咽了气,这两字根本不算数?“

    然而他又想回来,如果那酒泉真有什么秘密,自己更该查清楚了。

    在毫无线索之下,他决定再探酒泉。心下想定,他才抽出酒月咽喉这把指宽利刀,只觉得此刀锋利非常。并无任何标记,查不出什么名堂。暂时将利刀收下,找来几块石头将洒月书生埋了。

    然后他才想到段君来。四处望去,一片清静。也不知她把人追向何方。看来只有等她回来再说了。于是毛盾已移步往酒泉。

    虽然追逐酒月书生甚远,但却都是迂回追逐,现在把它改直,不到一个更次已找到酒泉。

    先前几坛美酒仍在,更有酒香扑鼻,一切如故,很难让人想象经此两个更次已丢了一条人命。毛盾黯然坐在泉边想瞧瞧这泉到底有何特异之处,但几个桌面大的山泉除了居中偶有泉水涌出,发出淡淡咕噜水晃声外,实在瞧不出什么名堂。

    ‘难道酒月书生会将那些秘密藏在酒坛里头?“

    除此之外,毛盾已想不出任何线索,当下他又往泉中潜去在水底找出十余坛美酒,一一加以解封。并将美酒倒出,弄得酒香四漫。结果仍找不出任何线索。

    他正感不解而失望之际。那酒泉却传出更大之咕噜声。水流亦加速喷冒,这景象已深深吸引毛盾。

    “莫非泉底另有通路7否则怎么会冒出如此气泡?”

    毛盾宁可信其有,遂又往水中潜去,在底层摸索一阵,果然发现一活动石块,他使力搬动。一股冰冷水源涌出。分明是其处暗渠之水劲,他犹豫是否要钻进去,因为要是陷井;他很可能会被因而溺死,但想及酒月书生临死之言、想必害人成份不高。

    他终于还是选择一探究竞,在试过石块并无卡死之虞之后,他才小心翼冀潜了进去。

    这水渠有若恐龙肠,弯弯曲曲却并无打结之处,毛盾顺着渠势往前潜滑,似乎经过两个更次那么久,幸好毛盾练了日月神功,能在水晶球里闭气数日之久,故而潜入水域并不碍事,否则潜至一半,气息弱了,欲前进或调头皆不可得。迟早会溺死。

    尽管如此,也让他难过非常,憋在水中不言不语实在不好受,好不容易听及尽头处传来哗啦啦之水晃声。他知道快出关了。果然再转个弯。前头已传来青白光影,显然渠道已通。

    他很快潜过去,哗地一响已冲浮水面。深深喘口大气。已注意到此处环境,有若海边之岩层暗礁缝隙中。两边全是礁岩。呈三角形直拱而上,延伸至数十丈远处方见着白光泄亮,那哗啦波浪声即传自该处。同时亦带着小小涟漪荡过来。

    一切只有静,静得可怕,静的让人不自在。

    这是何世界?毛盾但觉来到不一样的世界,像进入蛮荒充斥的怪兽岛般;让人觉得自身之渺小。

    然而他还是艺高胆大地往洞口那头潜去,来都来了。好歹也要探个究竟。

    及潜至洞口。眼前一片碧蓝无际,分明是海洋没错,更有阵阵浪花叭哒打来,凭添几许浩瀚海洋之浩大。

    毛盾不禁觉得神奇。那酒泉竞然连着海洋、自己莫名地就摸到这个地头,看来还是个荒山野岛。

    正犹豫是否有人之际,左恻似乎是沙滩海湾已传出美女追逐这嬉笑声。

    有人?还是女的?毛盾的两眼为之睁大,一半好奇,一半求证,他已摸出秘洞,住那海滩摸去。

    方转向海滩,一股夏日风情画呈现在眼前,白玉如粉沙滩到处植满碧绿椰树,阳光投在沙面、海水,更从椰树渗泄而下,条条似粉金似的,让人瞧得舒服异常,大叹阳光真好。

    毛盾从未觉得阳光竟然有如此媚力,照得自己恨不得全身脱光让它洗淋。

    “不知中午情况会如何?”

    毛盾幻想着是否艳阳高照让人受不了?他也惴测出自已呆在暗渠少说也有几个时辰,否则阳光根本不可能出现。

    他正赏心悦目地想享受目前美景。那嘻笑声又自传来,毛盾先是缩头缩脑想找地方躲起来。由于找不到岩石,只好躲向一棵大椰树根后,然后才极目往发声处瞧去。

    哇呀呀,前边百丈处,三四名长发美女正统着椰林追逐嘻戏,笑声正传自她们口中。

    毛盾方瞧一眼,只觉得好像进入人间天堂,但再瞧一眼,却楞住了,真真确确地愣在那里。

    这群女孩竟然一丝不佳。光裸着身子在那里奔来溜去?她们似乎自然得以天地为衣装,自然得忘了衣服存在,光着身子仍能自由自在地奔驰嬉戏。

    毛盾以为走眼,以为幻想,但甩甩头再瞧。天啊,一晃晃的|乳|房可假不了。每个都晃得结结实实,这岂是幻象?他自嘲笑起来:“难道来到美人国?这些美女怎会习惯不穿衣服?

    竟连树叶也没一片,全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