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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天师第27部分阅读

    但他有意引开这女魔头,故而仍自停留,像猴儿般戏耍吊在枝头上:“来呀,要抓我,就在这里!”白烟中突又蹿出人影直冲树枝,毛盾话说一半,但见情势不对。赶忙抽鞭勾向另一枝头上,没命逃去。花多情一击不中,她猝又冷笑,不追了,返掠回来,直扣武向王,随又连旁边的武灵玉也一并扣住天灵盖,她冷笑:“不要他俩性命尽管走!”

    毛盾但闻此言已是苦不堪言,任他诡计多端,此时也施展不出,急急苦叫:“别过来,冤有头债有主,不关他们的事!”“知道就好,只要你乖乖就范,我会放开他们。”

    “先放过。”“你没选择余地!”毛盾终于垂头丧气走回广场,苦笑道:“我都回来了,可以放人了吧?”武灵玉见状已哇哇呜叫,武向天更是紧张,“你赶快走,落入她手中准没命!”

    她松掉两人,猝然掠扑毛盾,凌空数指已点中毛盾岤道,怕他再耍诈,仍自手凝暗劲,直扣毛盾,但觉他不再反抗,才松了一颗心。毛盾倒能处之泰然:“不必耍那些花招,我能溜早就溜了。”“算你识相!”花多情已露出滛荡笑声:“只要你好好听话,不打歪主意,我会让你舒服过日子。”“多谢栽培,我受宠若惊。”毛盾道:“可以走了吧,我等不及了!”花多情频频点头:“你果是个人才,走吧,珐琅这就带你去消魂。”

    说着她已押着毛盾大步离去。“少侠……”武向王实在愧疚,他想拦却无能为力。花弄情突而两服睁大:“你也别逍遥,咱们的帐还有得算,竟敢暗练武功背叛老娘!一起押走!”她老实不客气扣向武向王拖往大门行去。武向王竟然认命般转身告戒手下:“我不会有事,你们先养好伤,一切以后再说。”全堂上下一阵哀戚却无计可施,碍让两位魔女把人带走。陆不绝叹息不已:“天亡吾帮,如何是好?”武灵雪不甘心:“我到银灯联找救兵,你们派人监视魔女行踪。”

    事不宜迟,她招来快马,一路飞奔南下,希望能赶得及救人却不知银灯联高手能抵挡得了这魔女吗?这正是金武堂上下所忧心仲仲者。

    武向天很是后悔没练好武功,临阵时却是如此无用,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竟然虚渡了二十余载光阴,不但可悲而且可怜。武灵玉则是两眼含泪,她欲诉无言。欲喊无语,唯一感受的仍是那比翼鸟鸣声,它竟然通灵般,啼声竟是哀愁。不知何时,哀怨声方能截止?不知何时毛盾方能平安归来?

    隐秘山洞中,毛盾和武向王被关在一处,两人各自铐了一副脚镣,少说也百斤重,想逃都不容易。武向王伤势似乎较重,只得盘坐静养、至于毛盾则闲来无聊,倒是找事情做,他拖着百斤重铁链像帝王般游走,转得满洞咔啦作响,他则是两眼东溜西勾,像在找寻什么,其实则在数洞中一支支凸起的石钟,照他经验,这地方应该是极乐天堂的延续,否则即是另一个海岛,不然不可能有如许之多的石钟|乳|。只可惜这里连通道都没有,活像个巨蛋封住两人,想逃都逃不知从何逃起。

    逛久了,实在找不到出路,毛盾只好找向武向王,轻轻一笑:“堂主以前是不是在此被逼完婚?他们似乎很喜欢搞这玩意。”武向王轻轻张开眼睛,轻叹道:“这节骨眼里,你还有心情说笑?多情婆婆一向毒辣,为了目的可说六亲不认,咱们还是想办法尽力逃开此地方为上策。”“逃得了吗?”毛盾存疑。“至少也要把禁制冲破。让功力恢复。这是对我们较有利。”武向王淡声道:“我知道少侠有这能耐……”“你怎知我能?”毛盾稍疑。“或许该是经验吧。”武向王道:“你我也曾经交手,我总觉得你对冲岤功夫有一套。”毛盾冷眼瞧他本是想看出他是否知道自己练会了日月神功,但武向王说的真诚,找不出一丝异样,毛盾戒心也就去了不少。他轻轻叹笑:“纵使我冲岤功夫有一套,此时此地恐怕也派不上用场,不过等我冲完岤,一定帮你恢复功力,咱们现在可说同踩一条船,自该相互照顾不是吗?”

    对于武向王冒死抵挡多情婆婆一事,毛盾总念着一份恩情,故而也不愿让他太难堪。武向王则是轻轻点头谢了一声,随后他又问:“你到底跟多情婆婆结了何仇?她为何要活捉你?”“多啦、捣她巢,毁她窝。活捉我,是为了想把我当品种替她传宗接代。”

    话未说完,左侧突然传来媚笑声:“不错,你的确是优良品种,老娘早看上你了。”

    来者竟然是花弄情,她似乎想抢在母亲前头占有毛盾,已先行找上门来。她瞄着毛盾满是欲火般柔情,若是一般人早被她挑拨得难挨难忍。毛盾此时亦有这种感觉,但他极力往这婆娘恶毒那方面想去,果然自在多了。至于武向王则干脆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花弄情也懒得理会这位是丈夫也是冤家的老头。她仍百般媚样:“小冤家,现在只有我能救得了你,还是听活吧!”

    毛盾苦在心头,却仍装笑脸:“我是很听话,可是要侍候你娘,我实在应付不了,老实说,我还是较怕你娘找我麻须。”“我就是来替你解决麻烦的。”花弄情笑得双胸抖动,很是扣人心弦:“只要你跟了我,一切不就解决了?”“好是好,可是你是堂主之妻……”

    “他啊?”花弄情冷眼一挑:“谁跟他是夫妻,我已数年没跟他同床,早已恩断情绝,别理他,我们走!”拉着毛盾就要步出囚洞。

    毛盾苦笑道:“既然你跟他恩断情绝,还抓他来此做啥?”“让他受苦啊,才知道老娘不是好惹的。”花弄情狠狠将石门砰地关上,立即隔绝一切,算是对武向王一种示威,武向王除了叹息。又能如何?

    毛盾则被带到那几乎跟前次消魂洞一模一样的豹皮床,黯红灯光及阵阵香气的确让人想入非非。“这地方……我们还在极乐天堂里头?”毛盾想搞清楚位置。“想啊!那地方早被你搞得乱七八糟,还能住吗?”花弄情边说边挑逗地宽衣解带,媚笑声不断:“放心,这地方除了我跟我娘,全天下没人找得到,你可以安心在此逍遥一辈子哩。”

    说是宽衣,也只是解下外罩透明黑纱袍,她已是全裸,尖耸玉|乳|轻轻颤动。她毫无顾忌地压向毛盾身上,一股软柔带热香气灌来,逼得毛盾面红耳赤,他急叫:“不急嘛……既然要销魂,我带着脚镣实在不方便,能否解下它?”“不碍事,我功夫好得很,待会儿准叫你欲仙欲死,哪还会在乎手铐脚镣。”花弄情还是一味腻着人,然后已毛手毛脚想替毛盾宽衣解带。

    毛盾急道:“不行,不行,我……我不行……”“怎会不行?你满好的啊……”“不行,不可以……”花弄情滛荡一笑:“我看你还是记仇记根,这样玩起来多没意思、没关系,老娘自有办法!”翻身靠床,往床上一摸,抓出一玉瓶,倒出一颗火红丹丸,她更是滛荡:“有了九天消魂丸,你再也没法拒绝我的诱惑,到时跪下来求我,我未必肯让你消魂呢!”

    呵呵浪笑又扑向毛盾,任由毛盾如何躲闪,毕竟武功末复,一颗药九已被逼人腹中,他直叫完了,但觉丹田热气上冲,分明己忍耐不了。他极力强忍,发出闷吟,情况十分狼狈。

    可恨那花弄情又自百般挑逗,还晃着|乳|头往毛盾脸胸抹去。

    “来啊,客气什么?全天下哪有男人不好色?我还是自动送上门的呢!”花弄情硬将毛盾抱得紧紧,就似两条滛蛇缠得碎成一团。毛盾实在忍不了,突然呃呃闷叫,管不得功力能施展多少,硬想使出日月神功以抗敌。

    但就在他想逼出掌劲这际,石门忽然大开,一道白光射入,那花弄情已被撞落软床,她惊心动魄,直觉是敌人闻入,怒喝一声谁,双掌猛劲劈打过去,来人武功竟然高她不少,身形不闪不避,一抬右手轻轻拍出早化去花弄情掌劲,甚而将她逼得跌靠墙角。

    花弄情这才瞧清来者竟然是自己母亲,她不禁嗔怒:“我从不坏你好事,你敢打我!”

    花多情冷道:“除了他,任何男人你都可以要。”看样子为了男人,她们母女照样毫无交情可言,照样你争我夺。花弄情怎咽得了这口气,怒道:“是我先发现他,你管不着。”“我再说一遍,除了他,任何人你都可以要。”“凭什么!”“因为他身份不同!”花多情冷目瞪人:“等我查清他身份,以后随便你爱如何就如何。”说着已提抓欲火难挨的毛盾,扬长而去。

    花弄情怎甘心到口肥肉又被抢去,可是对方又是自己母亲,这笔帐看是要不回了,气得她抓起床单狠狠撕个粉碎。“我不信你只想查他身份两不沾人!”花弄情已是玉石俱焚心态,登时冲出香闺,找向母亲住处。

    那多情婆婆果然把毛盾置往另一秘窟,她优雅多了,知道如何调理自己,这里除了软床,靠左石壁则另有一池清凉小泉、花多情将毛盾浸入泉中。凉泉渗体,毛盾已然好过些,他干笑不己:“其实我早破功。不是处男啦、你不能找错对象。”

    “是吗?”花多情和女儿差不多,照样忍不了一脸滛荡,不过她要优雅得多:“投关系,是不是处男,很多人并不在乎,不是吗?我只想洗个澡……”她也脱下那层描白丝袍,露出光溜溜嫩白肌肤。那身段,尤其那酥胸又尖又挺,她自负地挺耸胸脯,带着毛盾惊艳贪婪眼神潜入池中,还露个含羞带怯轻笑:“我美吗?”

    “美……”毛盾已在理智和欲火之间挣扎。花多情淡淡甜笑,不自禁地靠过来倚向毛盾胸前,双峰一触,早挑逗得毛盾全身发颤。你想要我吗?“那嗲声简直勾魂。毛盾赶忙闭上眼睛直念阿弥陀佛。

    花多情轻轻淡笑道:“何必呢?怨女当前你不采花怎对得起自己?你说是何人门下,我全都依你……”拥向毛盾,又纠又缠,凭她数十年玩弄男人的经验早耍得毛盾无法忍受,不自禁就想亲向她那迷人酥胸。花多情嘤咛一声又故意闪开,还是想勾引问出毛盾来历,毛盾似已走火入魔,紧紧抱住花多情不放,硬是想吞了她,花多情被抓得马蚤心大发,看样子也忍不了了,当下也咬向毛盾耳朵轻声滛词说声:“冤家,全依你,以后事再说了……”双手一抱,在水中就想翻云覆雨。眼看就要失身、那等在后头的花弄情逮到机会已撞进来,冷笑道:“查什么身份,明明是马蚤心难挨!”

    这声音迫得花多情欲火尽失,登时人立而起,满脸嗔怒:“你敢坏我好事!”“你都敢抢我的男人,我为何不能坏你好事?”“胡说,我是在查他身份!”“搞在一起乱查?”花弄情斥笑道:“我也会,说不定我比你更厉害。”

    花多情怒不可遏,一个掠身,凌空巴掌甩了过去,叭然一响,还是全心全力,痛得花弄情直掉泪。“你敢打我?”花弄倩满脸恨怒。花多情冷斥:“没杀了你算是给你警告,他有可能是日月神教之人,娘如此做全是为了你,你却专坏好事。”

    听及“日月神教”,花弄倩愣住了,直往毛盾瞧去,但那耳光实在甩的痛,她仍不甘心,斥叫道:“就算如此,你何必先抢他,还想占有他,分明是想一饱私欲,我恨你-”

    大骂一声,手掩脸颊,花弄情已飞奔离去。花多情想追人再解释。但追了两步,还是停顿,口中喃喃骂了几句,截向毛盾,经此折腾她已欲念全消,冷斥道:“你上次用的可是日月神功,老实说,免得受罪。”毛盾缺少挑逗,又浸在冷水中,身躯稍为之好过,他暗自惊心,上次只不过轻轻一耍,这老狐狸精却起疑心,难道她当时早躲在暗处偷瞧,这可是玩命事,他死也不能承认。

    “什么是日月神功?你想教我?”毛盾装迷糊到底。花多情甚无耐心,一掌打得毛盾唉唉痛叫,奶冷谑道:“不信你不说。老娘也是日月神教教徒,你该知道我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如果日月神教教徒专干这种事,我铁定不是,因为我还是处男啊!”“少油嘴滑舌,我要的是日月神功!”花多情又自逼近:“说、不说打断你双腿!”

    毛盾苦叹不已:“这种事岂能乱说,我要是有那武功岂非早收拾你了。”“你是差点把我收拾掉。”花多情冷道:“幸好你还没练成,否则我还有命在?不让你尝尝厉害你是不知我的手段!”一掌又打得毛盾撞入水中,她抓起铁链,硬将毛盾头身压于水底,那毛盾不得呼吸仍是拼命挣扎。

    眼看快要咽气,花多情方自将人提起,还是那句狠话:“说是不说?”毛盾连打数个咳嗽,硬是撑下:“我不是……”“还嘴硬,掩死你!”花多情当真想淹死毛盾,硬将他压得鼻嘴冒血才拉人出水。毛盾咳了又咳,还是没说,接连两三淹,毛盾已禁不了折磨而晕死过去。

    花多情狠狠将人摔于地面,怒骂不已:“骨头就是那么硬,老娘就不相信你能熬到什么时候。”她似乎又想把人弄醒,再施酷刑。那花弄情此时却去而复返,也用不着道歉,冷道:“我了解这小鬼,硬逼未必有效,必须施点手段。”

    花多情瞄她一眼:“你行?”“至少该试试我的方法。”花多情冷哼一声,终于走出秘室,把毛盾完全交予她处理。花弄情再无滛念,也未说半句话,将毛盾挟起,找路行去囚洞。打开秘门,一把丢入囚洞,或许摔得疼痛,毛盾方自悠悠醒来。武向王见状立即扶向他,急问道:“少侠还好吧?”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处理。

    “没事……”毛盾想挤笑脸,可是一张口,呃地一声,方才灌入腹中泉水全吐出,连同那消魂丸化去之浓液也一并呕出、浓液已呈淡红,倒似在吐血。武向王见状更惊,连点数指想制住毛盾呕血,却被毛盾挡开。吐出之后,他舒服多了,笑意又露:“没事,只是被抓去洗澡而。”

    “那还好……”武向王稍安。花弄情此时却发出谑笑声:“他已没事,你还有事!”一掌打中武向王麻岤,硬把他往外拖去,武向王感叹不已,却不再吭声。毛盾已无力救人,似自嘲也似鼓励说道:“没事,忍忍就过去话末说完,石门碰然大响,人已不见,囚室为之冷冷清清。毛盾愣了好一阵子才想到危急情况。当下很快打起精神:”不赶快溜准没命!“

    他已盘坐地面,趁无人之际运起日月神功之际。石门猝而打开,武向王湿淋淋被抛进来。那花弄情谑笑地传出一句活:“死硬脾气的下场就是那些。”砰然又把门带上,徒留两个可怜鬼。毛盾移步过来:“不好受吧,那种游昧?”武向王勉强打起精神:“是不好受,可是又奈何,我以为花弄情是在报仇。谁知道她却在逼我交出日月神功,我哪知道,就算想说也无从说起。”

    “她怎么会逼你交出这功夫?”毛盾不解。“不清楚。”武向王道:“不过我想了想,大概是上次留在身边的藏宝图没瞒过她耳目,最近又自创了一些武功,她才如此认为。”

    “这倒是有理……”“他们又逼你什么?”“一样。”毛盾捉笑道:“还说我是什么日月教教徒,我打从懂事也没听过,真是笑死人了。”“-点都不好笑。”武向王一脸认真:“下一波恐怕就不是这么容易过关了……”

    毛盾没了笑容,“看来只有先冲开岤道再说了。”他立即盘坐、抢时间又自冲岤。武向王则仍自轻叹不已:“纵使恢复武功,又岂是多情婆婆对手?可恨我末习得日月神功,落个如此局面,实在有辱门风”

    “拼拼看吧,总比在这里等死好。”武向王也坐了下来,虽想运功冲岤却提不起劲,烦得他大气直叹,双手无所事事地缩缩甩甩,偶而也求助菩萨般比出莲花指,佛手印。

    毛盾本是闭目养神以冲岤,对他怨怨叹叹不加理会,但偶然间换个姿势,眼睛也就张开,不自觉地落在武向王手势之中,他突然惊愕不已:“你的手势?”双目盯得更紧。武向王见状,登时收回掌指,急忙干笑道:“有问题吗?”“你的手势……你是日月教徒?”毛盾瞧得很清楚,武向王出的正是日月神教徒用来联络的暗号手势。

    他做梦都没想到武向王会是曰月教徒。急忙地,毛盾也比出怪异手势。武向王瞧得两眼发直:“你是……”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