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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复仇辣女第3部分阅读

    了他,自己就没有退路了,不是吗?

    “好,我跟你结盟。”她的手刚触到墨恒的手心,后者就坏笑着反握住她的手,裹得紧紧的,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脸上红晕更甚:“说好了,我们是同盟,背叛我,就等着死吧。”他面带微笑吐出这句残酷的话,全然不顾白雨的脸色变得苍白,一把将她扯向自己,趁她不备摘下她厚重的眼镜,悠然自得地收进自己的口袋。

    “你干什么?”白雨愤怒地看着这个登徒子,脸跟自己近得只有一寸距离。

    “作为契约,眼镜就押在我这里了。”墨恒缩回车内,一把关上车门,端正坐姿:“快上车吧,天快黑了,我先带你去我的‘金屋’。”他特地咬重“金屋”二字,白雨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没法再掩饰自己根本不近视的谎言,准确地走到另一端的副驾驶,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墨恒转过头看,满意地点头:“这个形象才符合我的助手,带那副老气横秋的眼睛掩饰自己的光芒,你不是把敌人当瞎子,就是在侮辱自己。”

    白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这个病娇懂什么。她一直在幕后蓄势,从不需要走到前方,在舞台上展示自己,当然是越低调越好。

    只是,他怎么看出来那是副平光镜呢?

    车载着他们幽幽地穿过无人的公路,缓慢降临的夜幕让白雨的心揪了起来。

    五年前也是同样刚降临的夜幕,好不容易团聚的一家人围着圆桌坐着,准备美美地吃一顿家庭餐。父亲的公司破产了,再也负担不起国外昂贵的学费与生活费,于是自己匆匆肄业,从国外回来,只是想见到家人尚且安康。

    看父亲脸色不错的样子,她以为只是破产而已,人都在心不死,就还可以白手起家,重头再来。

    但,那竟是他们家的最后一顿饭。

    作者有话要说:  00

    ☆、全城追捕

    饭桌上,父亲的话一如既往的少,白雨不断给他夹菜,想分散他的注意力,不去想公司的事儿。父亲笑着摸摸她的头,轻声叹道:“对不起啊,让你辍学回来。”

    她笑着摇摇头,说这不算什么,早点步入社会赚取经验值也好。

    一家人又聊了些日常,一顿饭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吃完晚饭,她本想帮着母亲一起收拾碗筷,却觉得头脑昏沉,眼睛都快睁不开,不知不觉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等她猛地醒过来,站起身子时,却震惊地发现沙发上趴着另一个自己,双眼紧闭,脸色泛青。她慌不迭地跑到厨房、客厅,空无一人,碗筷还摆在桌上,所有人好像蒸发一样。她终于推开了父母卧房的门,之间二人手拉着手,平躺在床上,睡得很熟。

    “爸,妈……”她忍住自己的眼泪,试图叫醒他们,可就算用手使劲地推搡,他们也不会再醒来。

    也许是父亲,也许是母亲,接受不了这样沉重的打击,在饭里下了毒药。

    “为什么要自杀?”她大声质问着:“为什么?”

    她奔回自己的尸体前,拼命地想钻进去。“不,无论如何,我都不想死!我绝对不要死。”怀抱着这个信念,通道一下被打开,再睁开眼时,她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白雨迅速爬起来,再一次打开卧房的门,希望刚才一切只是做梦。但她陷在噩梦里,没有醒过来熟悉的脸,熟悉的身影,手拉着手,并排躺在床上,睡得那样安详,竟没有一丝痛苦。

    饭菜被下了毒!她的眼泪模糊了双眼,胃里一阵剧烈的绞痛,一个没忍住,撑着门框就开始疯狂地呕吐起来。

    眼泪混着呕吐物哗哗地流着,吐到最后,她甚至分不清自己吐得是胃液还是血,只觉得又酸又腥,整个人都虚脱了。

    这个时候,她终于想起了什么,爬到父母床前,用手指探了探二位的鼻息,全无;心跳,全无。她无力地跪坐在自己一路的呕吐物上,痛苦地流不出眼泪来。

    为什么要自杀呢?不是说好要一起撑过这段最黑暗的时间吗,怎么为自己接风洗尘的,竟然是一顿剧毒的饭菜。

    都是罗氏的错!

    白雨攒紧拳头,死死抵住自己剧痛的胃。是罗氏不守规矩,做了手脚,才导致市场上每家每户不等额的亏损,数家公司破产。这次的金融危机动荡得不是一两家,父亲也是被打击得实在没有信心活下去了吧。

    怎么能就这样轻易放弃生命呢?

    白雨真想自己替父亲死去,但她知道自己活下来已经是神的恩典,在这里多浪费一分钟,都是在浪费得来不易的第二次重生。

    她没有时间浪费了。

    她转身跑了出去,顾不得自己一身腥臭,一身汗湿的衣衫,跌跌撞撞地走在空旷的小道上。郊区的夜晚,人烟稀少,几乎遇不到什么人和车。

    她要复仇,她要以另一个身份重新来过。游戏还没有结束,她还没死,所以她还没有输。

    父亲输掉的那份,她一定会加倍赢回来。

    白雨突然看到一个白裙飘飘的长发女孩儿朝她迎面走过来,一瞬间仿佛看到一年前在国外读书的自己,清纯可爱、毫无心机,对这个世界充满了美好的向往。鬼使神差,在女孩儿从她身侧走过的时候,她抓起了路边的板砖,使劲地朝女孩儿的后脑砸去。

    女孩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整个人就像断线的人偶跌落地上。白雨已然被愤怒的情绪冲昏了头脑,跨在她身上,拿着板砖,一下一下朝女孩儿的后脑砸过去,一片血肉模糊……

    “哈哈哈哈……”她仰天狂笑,没错,这样就行了。她要用这个女孩的尸体代替自己,拖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制造一起煤气中毒爆炸案,将整个现场销毁。自己的身份从人间蒸发,从此以后都不会再有人怀疑自己是谁的女儿。

    人生从此洗牌重来!

    那些害父亲自杀的人,她一个也不要放过。

    她用力地砸着,女孩儿费力地转过头,掉出来的眼珠子瞪着她,眼眶流着血,她一手狠狠掐住白雨的脖子,发出尖锐的惨叫声:“为什么要杀死我,说啊,为什么?”

    “啊!”白雨尖叫一声,面对眼前的女鬼,出了一身冷汗,慌乱地向后爬去。她在做什么?她杀人了?她杀了一个无辜的路人。

    女鬼就这样拧着脖子,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朝她爬回来,又哭又笑:“为什么要杀死我,你说啊!”

    “不是我!”白雨被她按倒,眼睛就要被她尖锐的手指扎下来,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满面失血的白衣女鬼,尖叫道:“不要!”

    她整个身子一颤,猛地睁开眼,只听“咚!”一声更清晰的撞击声,将她完全从梦境中唤醒。

    自己还坐在那辆车上,不同的是,面前多了一张扭曲的脸。墨恒的后脑扎扎实实撞在挡风玻璃上,吃痛地龇牙咧嘴,捂着脑袋,一脸怨恨地表情:“神经病,谁要对你做什么!”

    原来真的是场梦。

    白雨松了口气,反倒冷静下来,不以为意地笑笑:“我睡得好好的,你冷不防凑过来,我本能反应当然是自卫了。”她装成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墨少爷当然不会跟我这种一无所有的小女子计较啦。”

    “谁说你一无所有?”墨恒好不容易缓过来,慢慢坐回到自己座位上,拉起手刹,拔出车钥匙,在手指上转了转:“你有我墨家所有的力量,想打谁打谁。”

    墨恒是个疯子吗?白雨惊讶地看着他,竟然随便说出这种话。她于墨家,不过是枚可以利用的棋子,同盟说白了也不过是场交易,他何以如此信任自己,甚至将所有力量借给自己?

    “赶紧下车,你倒好,在车上睡了一觉,我可是又困又饿。明天还要开会,可没空做你的知心哥哥。”

    白雨自觉打开车门,她毫不怀疑自己再晚一秒,这个病娇会给自己狠狠一脚,踹到车外。还是自觉点好,变态不能随便惹。

    墨恒身上有股与老罗不同的危险气息,如果是老罗是狮子,他就像一头狼,发狂的时候,可不会管自己会损伤多少。

    什么消息传得最快?当然是八卦新闻。

    娱乐圈的八卦已不能吊起人们喷口水的欲望,现在最火的八卦新闻莫过于会计男被小三揪耳光,或是金融男被嫩模当跳板踩。普通群众看到有钱男人曝出各种丑闻,不管男女心理都高兴得紧。

    男的想,有钱男人到底靠不住,叫你们再去找高富帅,只能被玩弄。

    女的想,有钱男人果真靠不住,幸好老娘没泡到,不然也看不住啊。

    众□丝也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抚慰自己不平衡的内心。

    如果罗家曝出八卦来,那绝对是席卷全城的热带风暴。报社甚至都是冒着解散的危险发出来的稿子,更不用提这篇文章的作者被扔在哪个风口浪尖上了。

    老罗简直是气急败坏地看着这份《金融街》日报,自己竟然上了头版,标题就是《罗家不为人知的血腥手段大揭秘》,还只是第一期!

    究竟是哪个混蛋,这么大胆诋毁自己,还“诋毁”得完全属实。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老罗锐利的眼光扫着“白雨”的名字,昨天知道这个妞儿逃跑以后,他就知道今天有事要发生。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他甚至还没做好追捕她的准备,书稿就已经上了。

    这个丫头好大的来头,出版社有人?《金融街》一向看他们脸色行事,怎么敢放出这种报道来,背后有更大的财团撑腰?

    罗查也黑着脸捧着份报纸走了进来,他们罗家虽然不屑于这些金融刊物,但了解一下市场动向与其他家族的情况总没错。没想到喝着豆浆看着报纸,他差点将白色液体尽数喷出来。“老爹,这是那丫头干的吧?”

    “除了她还有谁能拿到第一手资料?还有谁那么大胆子赶在我头上撒尿?”他咳了咳:“我不过给她开放了书房的权力,她怎么知道那么多,是不是你透露的?”

    罗查一脸被冤枉的表情:“我才跟她接触多久,说过的话都没超过十句,一直防着她,怎么会给她透露这种重要信息?”

    “派出去的人找得怎么样了?都一夜了,只要没飞出上海,就算是苍蝇也应该闻到味道了啊。”老罗昨天一发现这死丫头不见了,立刻就着人全城起劲儿地找,一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势头。

    “没有结果,她没坐任何一辆出租车,地铁摄像头也没拍到她。这倒真是奇怪了。那地方没公交站,难道她徒步走出市区,却连一个目击者都没有?”

    老罗联想到保镖昨天的描述,后脑被猛地击中,然后便无意识地晕了过去。就凭这点,根本不知道是谁下的手。

    这时候,小罗敲了敲书房的门,清了清嗓子:“我知道是谁?”

    老罗和大罗的目光一下子被吸引过去,齐声道:“谁?”

    小罗面无表情,完全没有当初爽朗少年的笑意:“面色苍白带有潮红,身材颀长,一副病秧子的身体,还敢跟罗家抢人,除了他还会有谁?”

    “是他!”大罗恍然大悟,眯起眼睛来,他为什么要带走白雨呢?难道只是为了帮白雨出书?

    “如果是墨恒,那就说得通了。这小子做事全然无章法,只是想赢,只是想盖过我们罗家一头。因为那丫头是我们想要的,所以他就要抢。”老罗冷笑一声,一语道破了天机。

    作者有话要说:  注意了!!!

    解释一下,女主没杀人!不要误会!那是一个噩梦!(至于具体当年怎么回事请看后续)

    咱们女主干的事兵不见血至少不会杀害无辜的人!

    没节操≠滥杀

    我只能提示到这里了-________-''

    ☆、相互磨合

    阳光透过阳台的玻璃门,铺满整张床,将睡得迷迷糊糊的白雨缓缓唤醒。她睁开眼,一时间竟不知自己身在香港,还是罗家。

    她睡觉没有拉窗帘的习惯,为了就是让清晨的阳光照醒自己,照亮自己一颗黑暗的复仇之心。被阳光刺到眼睛,自然也睡不着,从而养成早起的好习惯,开始新的一天。

    白雨坐起来,找到自己的拖鞋,便披着一件睡袍出了房间。

    这间别墅的一切都是墨恒的私有物,自己住的是女士房,衣柜里有现成睡衣与日常装。看来墨恒平时没少带女人来这里。

    白雨走到卧室自带的卫生间,关上门,打开淋浴头,将脱下的睡袍搭在架子上,便走进水帘中。

    早上起来洗个澡,可以让她的头脑瞬间清醒,整个人精神一倍。

    也不知是不是在罗家太劳心累神,昨夜在这间陌生的别墅,她竟睡得相当安稳,连噩梦都没做。

    兴许是太过放心,或者认为墨恒对自己没兴趣,她竟连门都没关,匆匆冲了遍,就裹着浴巾出来了。等她站在卫生间门口与穿着深灰色家居服的墨恒四目相对时,不禁有些尴尬。

    她的头发湿漉漉,还没来得及吹,此时搭在自己肩上,啪嗒啪嗒滴着水。浴巾只是松松地围了一圈,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的样子,让她警觉地用手提住浴巾。

    白雨毕竟胆色过人,只有一瞬间的慌张,她便镇定下来,反客为主地问道:“墨大少爷大清早来我房间,有什么吩咐吗?”

    墨恒不在意地看着她,没有退出去让她穿衣服的意思。“我来看看我们的客人睡得好不好,看起来挺精神的样子。”

    他抱着手站在那里,仿佛成心看白雨的笑话。白雨觉得自己好像一只羊,暴露在狼的绿眼睛下。墨恒段数太高,隐藏太深,她有种被吃得死死的感觉,完全没有先手的机会。

    这个混蛋,站在这里,明显是在欺负自己只裹着一件浴袍。她不由打了个喷嚏,身上与头发的水没干,有点要着凉的样子。

    算了,既然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还管什么面子问题?白雨心一横,朝墨恒径直走过去。为了复仇,她可是连节操都抛弃了!

    如果墨恒想看,就让他看好了。

    墨恒眼色微微起了变化,没想到这种情况下这个女人还敢朝自己走过来,正寻思应对,下一秒她就穿过自己,来到衣柜前,挑选着衣服。“这里的衣服,我可以随便穿吗?”

    “你随意。”墨恒好奇地看着她,她想干嘛?

    白雨背对着他,左手握着自己的浴巾,右手拿出一条碎花连衣裙,满意地点点头,一下子松开左手,雪白的浴巾哗地就掉下来,月牙色光洁的背部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墨恒的眼前。

    墨恒原本苍白镇静的脸迅速飞起不正常的晕红,几乎是同时,他猛地转过头,像喝酒呛到一般逃离现场,满脸恼羞成怒。

    这个女人,竟然敢给他使绊子!

    本来是他赖在别人房间,成心看别人笑话,结果反被将一军,他不怪别人,倒先怪起自己了。

    真是个没节操的女人。

    他有些恨恨地看着敞开的大门,始终不敢进去。干脆灰溜溜地将手中那份报纸放在门口,自己晃下了楼。

    本来只是要给她看份报纸的,事情怎么演变成这样了?

    而白雨几乎是闭着眼睛扯下浴巾,耳根通红,她手抖得厉害,还没来得及捏起那件挑好的连衣裙,只觉后背一凉,急促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她用衣服捂住前胸,小心地回过头,那个病娇已然消失在房间里。

    这下可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这一场没节操的比拼,竟然是她赢了!

    病娇少爷还真是纯良得一塌糊涂。

    从这件小事就可以看穿墨恒这个人的本质,白雨的胆子突然壮了起来,也不去关门,就大大咧咧地穿戴整齐,吹干头发,准备下楼。

    一出房门,就看到地上摆着显眼的报纸,头版就印有老罗的照片。白雨心一动,立刻俯身捡了起来,边走边将自己写的文章认认真真读了一遍。

    白雨一向好学,读完自己的文章,又将报纸翻过去,津津有味地看起别的消息。走下楼梯便是大厅,她随意地摸着沙发坐下,头也不抬。

    站在不远处的小餐厅切着面包,悉心做早餐的墨恒见到她此举,不禁气绝。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