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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锦绣田园第33部分阅读

物,是一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两个轮子,上面是一把椅子,两边还有扶手?这东西难道是给沐倾雪画的?

    季枫拿着画直接研究了起来,克制这内心的激动和感慨过了好一会儿才欣喜若狂道:“这东西简直太神奇了,若是把它做出来,倾雪就不用每天都躺在榻上了!忧儿,你可真是爹的宝贝儿!”

    无忧得到了季枫的夸奖,厚着脸皮得瑟了起来,虽然这东西完全不是自己的创造,但是还是费了她不少墨水,水灵灵的眼睛亮晶晶看着季枫道:“爹你有几成把握能够做出来?”

    季枫看了满是期盼的无忧保守地说道:“大概有七层的把握!”

    “那就太好了,以后倾雪哥哥想去哪里也方便了许多!”无忧摸着小下巴道。

    “没错,有了忧儿画出来东西,倾雪那孩子也不用每天躺在榻上了!不过这东西叫什么名字好呢?”

    “这上面是一把椅子,下面是两个轮子,干脆叫做轮椅好了!”没等无忧接话,季枫就把这东西的名字叫了出来。

    无忧听着这个熟悉无比的名字,不得不佩服老爹的取名能力强大,居然取出了和现代一模一样的名字,太有才了!

    无忧哼着小曲儿,无忧哼着小曲一一蹦一跳地上楼了,她还要抄书呀!

    趁着沐倾雪不在,她就都抄写一些争取早一点儿摆脱他的魔抓。

    一连抄了四五天,无忧的字儿从开始的歪歪扭扭,变成了现在的工工整整,书法得到了极大的提升,这让无忧高兴了好一阵子,终于在第十天的时候把这本书抄完了,期间沐倾雪的衣食住行,擦身换药,都是无忧做的,从不熟练到熟练,无忧已经算是一个合格的小跟班了。

    沐倾雪让她往东她绝对不敢往西,乖巧地不像话,这让沐倾雪觉得很无趣,因此也很少为难无忧。

    而季枫在一个周后就把轮椅做了出来,云娘看着沐倾雪这孩子可怜,连一件新衣服都没有,于是和无双一起给他缝制了一件棉袄,一件羽绒服,还顺便做了一件亵衣,一件中衣。

    季云逸时不时来和沐倾雪探讨一下学问,季云轩和季云宇也跑过来向他讨教一下武术。季云思经常欺负无忧,但是却每次都让无忧给他带好吃的东西来,而无忧则每天让他奴役,乖巧地不像话。

    沐倾雪看着这些棉布衣服和床边的轮椅,还有在楼下打闹满是笑颜的一家人,清淡无波的眸子没有一丝变化,但是内心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抬头向窗户的方向望去,白雪皑皑,寒风呼啸,外面是冬天,但是他的屋子里春天早已经到来。

    这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宁静,也是他的奢求的美好,没想到在他最狼狈的时候让他遇见,这算是因祸得福吧!

    季家人也没把他当做外人,季枫和云娘对着他嘘寒问暖,就像关心自己的孩子那样没有一点儿杂质,害的无忧和小五时不时用幽怨的眼神盯着他看,无忧和小五小在家里最为受宠,而沐倾雪一来就抢走了爹爹和娘亲的主意里,无忧和小五哥自然心里不爽,但是却不敢发作。

    季家人明知道自己身份不简单,这次受伤也不简单,但是却从不大探,冒然询问,想来是尊重自己的隐私,怕自己尴尬,向对待普通孩子那样对待自己,沐倾雪心里是感激的!

    或许他应该好好守护这片没被破坏的宁静!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童音打破了他的沉思“倾雪哥哥,倾雪哥哥,你要不要去街上看花灯呀,明天是元宵节,我们镇上会举行花灯大赛,可以猜灯谜,猜对了有奖励!”

    小五哥兴奋地从楼下,快速地跑了上来,小脸红扑扑的,眼睛里全是兴奋,看着沐倾雪全是崇拜和喜爱,显然这位仙人已经用他卓越的风姿,深厚的武力收复我们的小五哥。

    这是无忧最忧伤的事儿,自从沐倾雪来到家里,无忧觉得自己存在感降低了许多,自己的位子被这家伙夺了,现在季家张口闭口就是这小子如何如何,长得好,学问高,武术好,简直太完美了!无忧听得一阵火大,但是迫于某人的威严,不敢发作,生生的憋在心里,心情就没看上去那么愉快了。

    无忧一直纳闷为什么大家都没看到这完美伪装下那颗黑漆漆的心?

    沐倾雪回过神来,看着小五满是激动崇拜的眼,再看了看无忧撅着小嘴,满是郁闷的脸,嘴角勾了勾道:“反正这轮椅已经做好了,去看看也好,天天呆在屋子里百~万\小!说也挺无聊的!”

    小五表示赞同,拉着无忧手舞足蹈欢快道:“小妹真是太好了,我们终于可以去看花灯了!”

    无忧也忘记对沐倾雪的不满,一双水灵灵的眸子全是兴奋,宛如天上的碎星般耀眼夺目,古代的花灯节她早就想参加了,要不她也不会从过年开始期盼到现在,还催促着老爹给她编了一个兔子花灯,准备明天赏灯玩!

    精致无比的小脸上洋溢着愉快的笑容,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弯成了月牙状,嘴角挂着两个梨涡,笑颜如花!

    91结仇

    “爹爹,倾雪哥哥说他要去看花灯,这样我们也可以去了吧!”小五哥一得到肯定的答案就立刻告诉了季枫,由于云娘和季枫害怕沐倾雪寂寞,原本打算去参加元宵花灯节,就这样被搁浅,小五和无忧一百个不爽。

    在无忧的怂恿下,小五哥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向沐倾雪询问,还好这家伙是个识货的,不然无忧的花灯计划就要泡汤了!

    显然无忧童鞋并非对花灯本身感兴趣,而是对花灯大赛感兴趣,听说赢了可以有五十两黄金的奖励,五十两黄金乃是五百两白银,不过听说这个比赛很坑爹,不是一个人参加而是团队八人以上十人以下的团队参加,比赛内容也比较坑爹,每年比赛都不相同,显然这是一个挖好了坑让人跳的比赛。不过这不影响无忧对此比赛感兴趣!

    季枫见沐倾雪也想参加花灯会,于是就答应了。

    无忧才知道花灯会可不简单,这天大家除了可以观赏花灯参加花灯比赛以外,还要放花灯许愿,姑娘可以通过这天来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若是姑娘们看中了那位小伙子,那么就可以把花灯送给那个人,而每年的七夕则是小伙子表白的节日,这一天他们可以向自己喜欢的姑娘送鲜花,若是两人相互通了灯笼和鲜花,那么这两人就成对了。

    家里人若是也同意就可以给他们定亲,等年纪一到就成亲,所以花灯节是十岁左右的男子必须参加的节日,不然不好找人家。

    而一些姑娘和小伙子参加花灯比赛也不完全是为了钱,而是为了娶媳妇(找婆家),他们在花灯比赛上去表现一下自己,还愁找不到婆家(媳妇)?因此大家对于花灯比赛是非常向往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无忧和小五就开始为明天的花灯节做准备,花灯节在晚上,每个人都会带上花灯在街上逛,无忧对于这古香古色的习俗感到满意,最主要是有银子赚,就算没有得到第一名,获得第二名和第三名,都会有奖励,听说第二名三十两黄金,第三名十两黄金。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激动的吗?

    无忧让老爹给她做了一个玉兔灯笼。

    小五让老爹给他做了一个小猫等。

    无双酷爱睡莲让老爹给她做了一个睡莲花灯。

    大哥要了兰花灯,二哥要了老虎灯,三哥要了一个狐狸灯。季枫提着吉祥灯,云娘选了梅花灯,最后沐倾雪选了雪花灯。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都早早地起了床,穿上新衣服,新裤子,新鞋子,带上新帽子,披上披风,吃了早餐,梳洗完毕,一行九个人坐上牛车出发了。

    由于沐倾雪情况特殊,因此季枫给他把轮椅也放在了牛车上,等到了镇上再让他坐到轮椅上推着走。

    到了城门,付了入城费,就直奔客栈。

    由于花灯会是在晚上,结束已经半夜,那时候天黑下着雪,路不好走,因此季枫决定他们在镇上歇一夜再走。

    季枫决定先去客栈定四间房,云娘和季枫一间,季云逸和沐倾雪一间,季云轩和季云思一间,无忧无双和小五三人一间。

    对于房间,除了我们的无忧童鞋用一双满是担忧的眸子盯着季云逸的方向看了看,大家都没有异议,这是他们家第一次全家在镇上过夜,大家眼里都有着兴奋。

    这天他们来得比较早,但是大街上已经人满为患,十岁以上还没有定亲的姑娘和小伙子几乎全部出动了,叫卖呦呵的小摊小贩比平时多了两三倍,街上的店铺到处都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因此牛车前进的速度极慢。终于到了客栈门口季枫把无忧和小五抱了下来,接着又把沐倾雪抱进了轮椅里,去客栈定房,结果房间早就满了,于是季枫就只有换一个客栈,但是得到的答案还是一样,这让无忧和小五有些着急,万一这街上的客栈都住满了,他们该怎么办?

    就在大家担忧的时候,沐倾雪宛如清泉的声音响起,洗涤了大家内心的烦躁道:“季叔叔,云姨我们去云来客栈吧!”

    “云来客栈?”无忧眼中闪过迷茫?怎么没听说过?

    “云来客栈不是全国最为出名的高档客栈吗?全国各地都有,能够住进去的都是达官贵人和有钱人,我们进的去吗?”小五哥听了云来客栈的大名,立刻给无忧解释,并且向沐倾雪询问道。

    季枫等人眼中也闪过疑问。

    只听见沐倾雪的声音淡淡响起道:“我和云来客栈的老板很熟,还是亲戚!”

    大家了然地点点头,他们知道沐倾雪不简单,没想到和云来客栈的老板是亲戚?大家眼中闪过一丝苦涩。这孩子永远都不会和他们是一家人!

    沐倾雪察觉到大家的想法,宛如碎玉般的声音响起道:“季叔叔,云姨,你们可不能因为我是云来客栈老板的亲戚,这样就疏离我!我和他们可是很远很远的亲戚!”

    季枫和云娘听了沐倾雪的话,察觉到这孩子语气中的孤独,心软了下来,立刻安慰道:“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们都把你当做自己的孩子!”

    沐倾雪听了露出了一个真诚的笑容,宛如万年不变的寒冰上开出了一朵圣洁的雪莲花,纤尘不染,仙气逼人,宛如雪中仙人,风华绝代,圣洁飘渺,不染尘埃!美得让人失魂!美得让人心醉。

    在这一刻无忧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看起来真像一个天使!

    虽然清淡平静但是却透着点愉悦的声音响起道:“谢谢季叔,谢谢云姨,谢谢大家!”

    “自家孩子说什么谢?”云娘嗔了一眼对沐倾雪道。

    季枫也伸出手,摸了摸沐倾雪的头,第一次没因为云娘对沐倾雪好而不高兴,因为他听出了这小家伙心中的悲哀!

    无忧也没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沐倾雪,因为在她看来他真是一个可怜虫!

    上天赐予了他完美的容貌,惊艳的才华,高贵的身份,但是却没有给他一个幸福完美的家!看似拥有一切实际上什么都没有,甚至小命还受着危险。

    而她虽然没有高贵的身份,还拥有一大堆极品亲戚,现在也是一个面黄肌瘦的小萝卜头,但是却拥有一个温馨幸福的家,有宠爱她的爹爹娘亲,哥哥姐姐,让她把所有的宠爱一次体验个够!她想她是幸运的。

    沐倾雪听了云娘的话,没在说话,神态淡淡的,但是无忧却可以感受到他身上从未有过的愉悦。

    在沐倾雪的带领下,季枫驾着牛车向云来客栈前行。

    云来客栈,客似云来,真是一个好名字。

    而客栈本身也如它的名字一般,客来客往,川流不息。

    “云来客栈”四个镀金的大字,在金色的阳光皑皑白雪下,显得异常夺目。

    这是一栋四层高木质楼,设计大气不失灵活,华丽不失实用。分为三层,在这古代已经算是比较高的建筑了!

    运来客栈前面停满了无比华丽的马车,作为一辆停在云来客栈前面的牛车,无忧他们受到万众瞩目。

    就在这时候一个华丽的马车快速想着无忧他们的方向撞了过来,季枫手里的鞭子一挥,牛一转,险险避开了马车,但是无忧却一个不稳磕在木板上,头上火辣辣的顶着一个青包!心中的火焰狂冒。

    就在这话时候前面的马车停了下来,里面走出一个十五六岁相貌姣好的女子,穿着绿色的绫罗绸缎,梳着两分的发髻,神情带着高傲和不懈,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的丫头!

    尖细的声音刺人耳膜,不屑的响起道:“真不愧是乡巴佬,完全不懂规矩,居然直接把牛车十来了云来客栈,这不是降低我们的身份和品味吗?而且看到马车来了居然还不知道让开,真是太找死!识相的给我乖乖离开,省得侮了我家小姐的眼!”

    无忧受了伤,大家都火气直冒,担心无比,听了这丫鬟的话更是火上浇油!

    是而她那位所谓的小姐,坐在马车里面不说话,显然是默认了丫鬟的行为。

    不等季枫接话,无忧立刻从牛车站了起来,捂着自己的额头,不怒反笑,其中的讽刺意味十足道:“我们是不懂规矩的乡巴佬,但是也轮不着你这身份高贵的丫鬟来说吧!既然怕降低你们的身份和格调,你们可以掉头离开!这样就不会侮了眼!”

    显然无忧也不是好惹的,“身份高贵”的“丫鬟”这可是对对面那位赤果果的讽刺,大家都知道丫鬟可是卖了身的人,生死都掌控在别人手中的奴籍人士,身份地位还不如她们这样的一等良民。至少他们身价清白,种田吃饭,有土有地,不被别人使唤来使唤去。

    无忧清越的童音一响起,周围的人静了下来,都把目光聚焦在争吵的双方上面,看好戏。

    大家没想到一个三岁左右的女娃娃还有些本事儿,把对面的那位丫头问得哑口无言。

    季枫他们本想接话,见无忧发话了,就做了下来,看无忧该怎么应对!

    刁蛮丫头听了无忧的话,顿时面红耳赤恼羞成怒,趾高气昂道:“好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居然敢反驳我的话,你知不知道我们小姐是谁?”

    无忧一脸淡定,嘴角挂着两个浅浅的梨涡,善解人意道:“我还真不知道你家小姐是谁?那你就求求你善心大发,好好告诉我你家小姐是谁吗?”

    丫鬟听了无忧的话,以为无忧害怕了,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和了然,

    大家也觉得理所当然,这穷人怎么可能给富人斗?更何况一个三岁的小姑娘,听了这丫头的威胁怕是害怕了吧!脸上的兴味儿淡去!

    只有季枫他们才知道以无忧这不肯吃亏的性格,怕是还有下文。

    果然无忧甜美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道:“我也想知道你家小姐是谁?居然教出这样不识好歹,败坏声誉,欺负良民的丫头!”

    “你居然敢如此诋毁我家小姐!你你···”丫鬟指着无忧结结巴巴道,显然没想到此事居然牵扯到了她家小姐身上,小姐对于平时她们做什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眼,但是一牵扯到她的名声,那么她们的下场就会很惨!

    不等丫鬟说完,无忧接着道:“难道不是吗?你家小姐纵容你们策马扬鞭,乱撞良民,视人命为草芥,撞了人之后不但不赔礼道歉,还说咱么侮了你们的眼,简直嚣张跋扈,目中无人,无视法纪,道德沦丧,根据紫云例律第五十五条清楚地记载着:集市不能纵马扬鞭,伤人者赔礼道歉,刑一年!”

    “王子犯法庶民同罪!还是你认为你家小姐已经最贵到可以藐视紫云法纪,尊贵超过皇族?”

    大家听了过后开始猜测马车里做的是谁?对着马车里的人指指点点!

    无忧一顶貌似紫云法纪和皇族的罪名扣下来,这位小姐终于坐不住了。

    宛如黄莺般美妙的声音响起道:“绿茵!好大的胆子,居然趁本小姐小憩,借着本小姐的名义欺压良民,还不给我跪下,给这位小姑娘以及小姑娘的家人赔礼道歉!回去家法伺候!”

    这位小姐真是好手段,一开口把自己的罪名撇得干干净净,又说出了自己为什么不解释的原因,又把这位叫做绿茵的丫头推了出来当挡箭牌。

    让无忧他们,也让围观者无法把责任推到她和他们家族身上去。

    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也无可奈何!

    而刚才还趾高气昂的丫头面色灰白,被吓得全身发抖,跪在地上不停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