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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嘎子屯的故事第1部分阅读

    嘎子屯的故事

    作者:不详

    引子

    哎呀,稀客!稀客!真是稀客啊!哥们,快进屋,快进屋,上炕,赶快上炕 暖乎乎吧!哥们,你这是才下火车吧?不对啊,火车应该早就过去啦,什么?火 车晚点啦,哦,俺说的呢!

    喂,孩子他妈,赶紧涮锅炒菜啊,俺与大兄弟好好地喝一顿,俺的大兄弟, 告诉俺,你想吃什么?猪肉炖粉条子?小鸡炖蘑菇?排骨炖酸菜,咱们家里啥都 有哇。怎么,太腻啦?那好,孩子他妈,赶紧给我们拌一盘凉菜。

    来,喝,喝,啥也别说啦,话都在酒里呢,感情深,一口焖,感情浅,舔一 舔!怎么喝,你说怎么喝吧?是到中央还是到地方?嗯,你不懂什么是中央和什 么是地方啊!嗨,俺告诉你吧,就是你们城里所的一开还是半开,啊,半开,行 啊,半开就半开吧,那就先到中央吧!干!

    哎,你吃呀,吃呀,别客气啊,别见外哦,到了咱们嘎子屯就实实惠惠地吃, 大口大口地喝,喜欢吃什么菜就吃什么菜,管吃管添啊!

    唉,哥们,不容易啊,难得你还记得俺,这么大的雨天还特意跑来看看俺, 俺的心里热乎乎的,朋友,我的好哥们,铁子,你绝对是这个(竖起大姆指)。

    什么?十一放长假没有地方玩。嗨,你们城里人净能搞那些嘎咕玩意,俺们 这圪嗒可不过什么五。一节、十。一节的,嘿嘿,今年的十。一节与八月节碰到 一块啦,这才叫城乡结合呢,咱们十。一节与八月节搁在一块过吧!可是,这十 一节期间俺们农村人可正忙活着收拾地庄稼呢,不过嘛,就快忙活完啦,从现在 起,就开始他妈的猫冬啦。

    哥们,等喝完酒我约几个朋友俺们好好地麻他几圈,别玩太大的,就是为了 乐合乐合呗,嗯,不想玩?没愿意?那,那,那干什么有意思啊,跑皮?不行, 天太冷啦,……

    啊,什么,什么,你愿意听俺讲故事,哎呀,我的朋友,我的铁哥们,俺是 个大老粗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我哪有你那一肚子的墨水啊,从俺的嘴里能讲出个 什么来啊!

    什么?什么?哦,你让俺给你讲一讲俺们这个嘎子屯的故事啊,那中,中, 俺这一辈子哪也没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县城啦,俺在这嘎子屯里呆了大半辈子, 屯子里哪家户的大事小情俺差不多全都掌握得清清楚楚。

    朋友,你让俺讲国家大事,天文地理那绝对是难为俺啦,俺肚子里没货啊, 如果你让俺讲讲这嘎子屯里那些个嘎咕人做出来的嘎子事可是多去啦,简直就是 大鼻子他爹,老鼻子啦!你说俺应该从哪说起呢!嗯?

    哎,——,哎呀哎嗨哎嗨哟,——

    嘎子屯里嘎事多呀,划拉划拉就是一大箩啊。

    张家长来王家短呢,三天三夜那也讲不完哟。

    李家姑娘偷汉子哎,赵家老娘们与人私奔啦。

    刘大干他爱耍钱呢,一宿就输了个纸1b1无哇。

    哎,——,哎呀哎嗨哎嗨哟,——

    嘎子屯里嘎人多呀,j嘎咕咚都坏冒了烟啊。

    范家猪肥牛又壮哦,两天内保管嘎屁朝凉啊。

    吕家新居搞庆典呢,吃得跑肚拉稀穷折腾啊。

    马家娶亲收礼金呀,混乱间假币乘机出手啦。

    哎,——,哎呀哎嗨哎嗨哟,——

    ……

    什么,你说什么?哦!别唱啦,吵得慌!嗯,俺明白啦,朋友,俺的哥们, 你们城里人不太愿意听我们农村的地方戏——二人转!唉,那就算了吧,俺不唱 啦,主随客便嘛,来,再喝口酒,干!哥们,如果你不喜欢听俺给你唱二人转, 那俺俩就一边喝酒一边唠唠咯吧。

    大兄弟,你先喝着,我先讲一个小段子,就当是段插曲吧,先溜溜缝!

    就在昨天,我们这圪嗒来了一个贩买服装的生意人,他赶着一辆小驴车,车 上摆放着一堆你们城里人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的旧衣服,俺们嘎子屯里有不少人围 拢上去摆弄着那些旧衣服。但是,看的人多,真正掏钱买衣服的人少,或者说根 本就没人买,穷啊,粮食还没卖呢,没钱呢。

    屯子里的嘎小子李二楞子也晃晃悠悠地凑到驴车前:

    「哎,卖衣服的,这件衣服我试一试行不行啊?」

    「行,为什么不行呢!」卖衣服的生意人热情地把那件衣服塞到二楞子的手 里。

    屯子里的人都清楚,这个嘎子小一分钱也没有,连他妈抽根烟都向别人伸手 讨要,他还能买得起旧衣服。

    「好,那就我穿上看看合不合身!」那个嘎子小子啊,他穿上那件旧衣服之 后转身就往屯子里跑,眨眼功夫就没了踪影,气得卖衣服的生意人破口大骂。

    什么,你说什么?哦,这个生意人怎么不去追赶他!

    嗨,我的朋友,我的哥们,卖衣服的生意人他敢丢下他那一大堆旧衣服跑过 去追那个嘎小子吗?如果他当真去追赶李二楞子,能不能追上那还是个问题,即 使追上啦,把那件旧衣服抢回来,等他拎着那件旧衣服再回到小驴车前时,我敢 肯定,我敢拿脑袋跟你赌,他的那堆旧衣服一件也剩不下。

    真得,我们嘎子屯的人,不管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就连流着大鼻涕的小1b1 崽子那都一个赛一个的是个偷东西的快手,绝对是快手,不用你离开毛驴车,有 时你正与别人讨价还价,一转身的功夫没准就丢了一件衣服。

    怎么样,这李二楞子够嘎咕的吧?嘿嘿,但是,他还不行,还欠嫩着呢。还 有比他更嘎咕的人呢!

    有一次,俺们嘎子屯里来了一个卖烧酒的家伙,屯子东头的、长着六根手指 头的许大埋汰拎着一个二十斤的大梆子走到卖烧酒的马车前,把空酒梆子往车老 板手里一塞:

    「快,给我装一桶六十度!」

    卖酒的车老板一看来了生意,非常高兴地给许大埋汰装满一桶六十度小烧, 许大埋汰冲着卖酒的人指了指自己家的院子:

    「喂,你看好啊,那是我的家,你先等我一会,我回家跟我媳妇要钱去,一 会就把酒钱给你送过来!」

    卖酒的车老板欣然应允,点上一根香烟,坐在马车上等着许大埋汰送酒钱来。

    你说这许大埋汰都嘎咕到什么份上了吧,他把酒梆子拎回家以后偷偷地倒进 酒缸里,然后将空酒梆子灌满了大凉水,这下子,好戏上演啦。

    许大埋汰的独眼媳妇操起家里的扫地条帚一把将手里拎着一梆子大凉水的许 大埋汰推进家门,由于出手太重,许大埋汰打了一个迾趄,差点没摔倒在地上, 他的媳妇一边推搡着许大埋汰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扫地条帚并且不停地破口大骂:

    「该死的败家玩意,成天就他妈的知道没完没了地往肚子灌尿1b1水,家里连 米都快没有难道你不知道吗?哪有闲钱给你买这尿1b1水喝!」

    许大埋汰捂着脑袋垂头丧气地跑到马车旁:

    「嗨,伙计,这个败家娘们,你看,……」

    许大埋汰回过头去瞅了瞅依然骂不绝口的媳妇,又望了望卖酒的车老板,脸 上显现出左右为难之色,卖酒的车老板只好说道:

    「算了吧,怕老婆就别喝酒啦!」

    「唉,实在不好意思,来,」许大埋汰闻言立即跳上马车,非常热情地掀开 酒桶盖:

    「来,来,我给你倒回去,唉,他妈的,这败家娘们!」

    这就样,许大埋汰十分巧妙地用一梆子大凉水换回一梆子老白干。怎么样, 哥们,俺们嘎子屯的嘎咕人做出来的事够嘎咕的吧,嘿嘿!

    ……

    哎哟,这些嘎咕玩意准时报道来啦!

    喂,进来,都进来,真他妈的准时啊,喂,各位,还是按老规矩办事,进屋 之后在墙上划个道道,表示你今天准时上班来啦。

    大兄弟,你喝你的,别见外,这些都是俺嘎子屯的嘎咕人,大家伙刚刚收拾 完自家那点地,苞米搭起了垛,柴禾也拉回了家,什么大事也没有啦,眼瞅着就 要猫冬啦,这一天到晚可把人闲死啦,只有吃饭是活。这不,刚撂下饭碗,左邻 右舍的七大姑八大姨、三舅舅四大爷、黄毛丫头楞小伙们都跟上班似的一个接着 一个、仨一群俩一伙地到我家来报到啦。

    什么,这么乱啊,嗨,成天这个样,就跟唱大戏似的!我喜欢这样,闲着干 啥啊,摆小牌?嗨,那副小牌都快让我摆飞边子啦!

    来,来,都上炕坐啊,别见外,这位是城里来的朋友,我的铁哥们,你别看 人家是城里人可是一点架子也没有哇。哦,对啦,俺正要给俺的朋友讲一讲关于 俺们嘎子屯的一些比较嘎咕的事情,刚刚开了一个头,还没正式进行下去就被你 们给搅黄啦。

    喂,各位,我看这样吧,你们大家伙都坐到炕上去,俺们一起扯扯大蓝吧, 我知道你们都不是一般战士,一个他妈的比一个嘎咕。今天,趁这个难得的大好 时机还不赶紧地把自己那些非同寻常的经历以及道听途说的、捕风捉影的、不着 边际的事情一一道来,啊,来吧,讲一讲啊!谁先讲?

    嗯,俺说啊,李英啊,这里你的年数最大,你就给大家伙开个头吧。嗨,脸 红什么呢,你李英的大名在俺们嘎子屯谁不知道哇,过来吧,给俺们城里来的朋 友讲一讲的倒是怕个啥的啊!

    「哼,讲就讲!人这一辈子不就是那点1b1事嘛!这位城里来的贵客,我叫李 英,女,今年,今年,……,嗨,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大岁数啦,妈妈生我的时候 没记住是哪一年,可能是民国,民国,……,得啦,多大岁数不重要吧,如果你 感兴趣的话我就把自己大半生的经历讲给你听,想不想听啊?想听的话你就吱一 声,小伙子,想不想听啊?」

    李英

    唉,说来我的命也够苦的啦,不知前世作了什么孽今世投错了胎,没托上个 好人家。我爹是个耍大钱的,一听到耍钱便精神焕发,劲头十足,一看到牌局眼 珠顿时像夜猫子般地雪亮,闪烁着逼人的咄咄寒光,一坐到牌桌上便什么也不管 不顾啦,管你是铲地还是趟苗呢,都他妈的远点扇着吧,等老子过完牌瘾再说吧。

    哼哼,我这没正事的老爹啊,等你过完了牌瘾,黄花菜都凉啦,地里的野草 早就把刚刚出来的小苗给没啦。

    我的老爹因为耍钱不但误了正事,影响农时,到头来还把个三间破草房也输 给了人家,姥姥一气之下把妈妈领回娘家去不再跟我老爹过日子啦。

    老爹带着我在屯子边上一块谁也不愿意种的涝洼地里压了一间破草房,房子 又低又矮、即湿且暗的茅草屋冬不保暖,夏不隔热,尤其到了数九隆冬,我和老 爹蜷缩在冰冷的破棉絮里冻得浑身发抖。

    「孩子,过来,到这来!」老爹掀起破棉被让我钻进他的被窝,我想这样也 好爷俩在一起能相互暖和暖和,于是便钻进了老爹的被窝。

    老爹晚上喝了一点烧酒,他将喷着呛人的酒气、长满又粗又硬的大胡子的嘴 巴贴在我冻得红通通的脸蛋上:

    「看把孩子冻得,小脸蛋跟个红苹果似的,来,爸爸给你暖暖!」说完,老 爹张开大嘴亲吻着我的面颊。

    我依偎在老爹被酒精灼烧得热乎乎的身体里,不由自主地把几乎冻僵的身子 紧紧地贴靠在老爹的胸脯上,老爹粗壮的大手抓握着我冰凉的手和脚:

    「哎呀,看把孩子冻得,这小手比冰棍都凉啊,来,爸爸给你暖和暖和。」

    说完,老爹伸两只大手不停地抚摸着我的手和脚:

    「哎呀,孩子的大腿冻得连一点热乎气都没啦,来,爸爸给你搓搓!」

    老爹撸起我的衬裤抓住我的双腿,长满硬茧的、铁锉般的黑手抚摸着我冰凉 的、娇嫩的白腿,在老爹的按摩之下我的身体渐渐产生丝丝暖意,我将身体更加 紧密地贴靠在老爹的胸脯上。

    我正如痴如醉在享受着老爹给我带来的一点点可怜的温暖时,突然感觉到老 爹的大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我的小裤衩里,放在我那细白的、尚未完全长成的 小嫩1b1上,我瞪着惊异的眼睛看了看老爹,老爹不以为然地说道:

    「孩子,别怕,爸爸就摸一摸,不会碰坏的!」说完,老爹的大手便开始贪 婪地抓挠起我的小嫩1b1,一会摸摸这,一会又抠抠那,搞得我浑身上下直痒痒, 慢慢地产生一种我还从未体验过的奇妙之感,我的呼吸渐渐地又深又快。

    老爹见状嘻滋滋地扒下我的小裤衩分开我的大腿,胡萝卜般粗硬的手指冲着 我的小嫩1b1便扎了进去。

    「哎呀,好痛啊,爸爸!」一种难以忍受的痛感使我本能地喊叫起来,老爹 则语气和缓地安慰我道:

    「别怕,孩子,一会就不疼啦,想当年我抠你妈的时候她也直喊疼啊疼啊的, 可是没过多久便嘻嘻地笑起来,最后,我不想抠啦,她还不干呢!」

    老爹的手指长驱直入,直抵我那小嫩1b1的深处,起初,我强忍着疼痛,咬紧 牙关,瞪着惊惧的眼睛,两条腿死死地夹住老爹的手掌企图阻止他的非法进入, 可是,尚未成年的我哪里有老爹的力气大啊。

    老爹体壮如牛,扛起二百多斤的苞米袋子行走如飞,面不改色气不粗喘,老 爹每当输得精光纸1b1没有时,便跑到粮库去扛麻袋挣点现钱,粮库那些卖苦大力 的家伙谁也扛不过我老爹!尽管我拼命的抵抗,老爹的手指还是恶狠狠地插进我 那还是幼女的小嫩1b1里,一股鲜红的血水从我那可怜的小嫩1b1里流淌出来,我吓 得咧开嘴巴哭闹起来,老爹的手指一边在的小嫩1b1抠搅着,一边回过头来疯狂地 亲吻着我脸蛋:

    「别哭,啊,好孩子,别哭,过一会就好啦,孩子,你还小哇,你不懂,女 孩子早晚得有这一天的,这叫开苞!爸爸给你开苞呢,以后再玩的时候就永远也 不痛啦!」

    果然,没过多久,我的小嫩1b1在老爹的搅动之下由疼痛演变成酸麻,我停止 了哭喊,却又无法自制地哼哼起来,我不能不哼哼,老爹的手指把我的小嫩1b1搞 得奇痒无比,流出一片又一片粘乎乎的东西,顺着屁股一直淌到褥子上:

    「啊,啊,——我要尿尿,爸爸,我要尿尿!」我一面哼哼着一面冲着老爹 喊道。

    「孩子,你不是想尿尿,你这是发情啦,好哇,好样的,爸爸稀罕你,来, 爸爸给你一个好玩意。」说完,老爹翻身坐起一把掏出他那浓毛簇拥着的大鸡笆。

    把我吓了一大跳,我哪里见识过这玩意啊,我的妈妈啊,可真长啊!都块赶 上大黄瓜啦,可是,黄瓜是细长,而老爹撒尿的大鸡笆却是又长且粗,活像一根 榔头把,真挺挺地在我的眼前可笑地晃来晃去,老爹重新把我按倒在被窝里再次 瓣开我的大腿,我不知道老爹要耍什么鬼花样,直楞楞地望着他。

    老爹握着硬如铁铳的大鸡笆直抵的我小嫩1b1而来,啊,老爹要把这个可怕的 玩意插进我的小嫩1b1里,我的天呢,那不得捅死我啊,不得把我那又白又细的小 嫩1b1捅个稀巴烂!我吓得浑身直打哆嗦拼命地挣扎着,可是无论我怎样努力都无 法逃脱老爹铁钳般的巨掌。

    只听「扑哧」一声,老爹那根大铁铳明晃晃地插进了我小嫩1b1里。

    「啊,啊,——痛啊!」我惨叫一声,完啦,完啦,我要死啦!

    「咕叽——咕叽——!」老爹紧咬着脏乎乎的黄牙,抓着我的两条白腿,扭 动着狗熊般壮硕的身躯,铁铳般的大鸡笆在我的小嫩1b1里频繁地进进出出,一下 又一下地撞击着小嫩1b1尽头的花蕊。

    我的呼吸加快,心脏剧烈地抖动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从大张着的嘴巴里吐 出来,小嫩1b1的深处在老爹大鸡笆无情的冲撞之下可怜的痉挛起来,不停地收缩 着,大概是在躲避着大鸡笆野蛮的马蚤扰。

    随着大鸡笆力度的再次加强,一种无以言表的、飘飘欲仙的、即将死去的感 觉从小嫩1b1的顶端传到我的脑神经里,我紧紧地死闭着眼睛忘乎所以地哼哼着, 周身上下无法控制地哆嗦着,两条大腿更加猛烈地颤抖起来。

    啊,原来极其可怕的大鸡笆竟还有这种妙不可言之处呢!难怪妈妈与老爹在 一起过日子那咱半夜三更的时候经常被老爹搞得直哼哼,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这是 咋回事,还以为是老爹因为耍钱输光了回家找妈妈出气呢!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啊!嘿嘿,虽然疼点,不过挺好玩的,至于到底怎么好玩,好玩在哪里我可说不 清楚,反正从此以后老爹的大鸡笆一插进我的小嫩1b1里便会产生一种极其幸福的 感觉,嗨,简直妙极啦。

    不过,话又说回来啦,任何事情有好的一面,便会有坏的一面,这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