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短篇〗嘎子屯的故事 > 〖短篇〗嘎子屯的故事第2部分阅读

〖短篇〗嘎子屯的故事第2部分阅读

伙都叫我老傀儡,他妈的,人老啦,没有能耐啦,能不成为傀儡 吗!

    想当年,我当队长那咱,在俺们嘎子屯里可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啊,为了能够 多记几个工分,屯子里有许多要钱不要脸的老娘们都跟套近乎,想尽各种办法讨 好我,嘿嘿,我也不客气,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啊!趁着这天赐的良机,我尽情 地调戏这些不要脸的老娘们,美滋滋地抠摸她们的马蚤1b1,要说这帮家伙也真够马蚤 的啦,稍微搭咕搭咕就轻而易举地上钩啦,我那间破旧的办公室简直成了交配所, 在那间屋子里我到底操了多少个马蚤娘们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段历史令我终身难忘。

    哇,我坐在椅子上,不要脸的马蚤娘们握着我的大鸡笆给我啯啊啯啊,真是他 妈的爽死人啦!我把手伸进身旁另外一个马蚤娘们的裤裆里,哈哈,她的马蚤1b1早已 湿漉漉的啦,我示意她脱掉裤子扒到办公室桌旁,然后我推开给我啯鸡笆的老娘 们握住坚挺的大鸡笆塞进那个老娘们的马蚤1b1里恶狠狠地撞击起来,很快便把她的 臭马蚤1b1搞得一塌糊涂,啊,真他妈的过瘾呀,我抽出滛液淋漓的大鸡笆重新放进 刚才给我啯鸡笆的那个老娘们嘴里,让她继续给我口茭,……。

    现在的队长可不好当啦,哦,对啦,现在已经不叫什么队长啦,有新名词啦, 叫村主任。

    嘿嘿,这村主任的差事可不好干的,你看看咱们嘎子屯那个李村长,嗯?这 个可怜的李村长啊,为了早日将村子里的提留款、统筹款、敬老院的开销、小学 校的维护费等等等等名目繁多的、凡是能叫上来名的以及那些叫不上来名的、五 花八门的费用收缴上来,一天到晚马不停蹄地东跑西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可 就是收不上钱来,农民没有钱啊,拿什么来交这个费的、哪个款的啊!

    县里的大老爷们可不管你有没有钱,一门子地催啊、催啊,把个李村长催的 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愁眉不展,束手无策。情急之下不知道从哪来了一 股无名之火,得了一场重病差点他妈的没一命乌乎。

    打了几个点滴稍微能动弹动弹啦,还得挺起身子挨家挨户地去催款啊!可是 依然收不上来钱,这还不算,上个星期五那天,被逼疯眼的小六子将赖在家里索 款不止的李村长一通暴打,哈哈,那可真叫热闹哇,小六子全家老少齐上阵,把 个李村长打得鼻青脸肿,捂着脑袋连滚带爬地从小六子家里逃了出来,你们知道 不知道,李村长住院啦!这些款项如果不能按时上缴到县里,来年他就别想当这 个村长啦。

    昨天,我去医院看了看被打得惨不忍睹的李村长,我们的关系不错,我管咋 地曾经也是村子里的干部啊,我们都受过党的长期教育,组织的精心培养。李村 长躺在病床上,脸上、胳膊上缠着渗透着血水的白绷带,那个可怜样别提有多可 笑啦,一看见我,李村长哭丧着脸对我说道:

    「我说老傀儡啊,帮哥们想想法子吧!怎么才能把这些款项收缴上来呢?」

    「嗨,」我无奈地回答道:

    「哥们,你收不钱我有什么法子啊!」

    「唉,哥们,你以前当过队长,应该知道如何开展群众工作啊,怎样把村民 们的思想工作做通,让他们尽快地把钱交上来,我也好向上级交待啊!」

    「哎啊,我的李村长,时代不同啦,情况有变啊,我当队长的时候可没干过 向村民们索要这么多连他妈的名字都叫不上来的什么这个款、那个费的啊!我每 天只负责带领社员们上工干活,然后根据每个人的具体表现给他们记工分!我的 工作就是这些啊!」

    「那,那,那我应该怎么办呢?这些提留款什么的如果缴不上去县里不得收 拾我啊,我他妈的死了算啦!」李村长绝望地嘟哝道。

    「哎,」我突然灵机一动:

    「村长大人,我倒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快说!」李村长闻言眼睛顿时一亮,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

    「村长大人,我给你出个主意,不知你的意见如何?」我不紧不慢地说道。

    「别他妈的卖关子啦,快点说啊!」李村长迫不急待地问道。

    「村长大人,」我坐到病床边对李村长说道:

    「村长大人,出院后你赶紧张罗着借高利贷吧,抬点钱把这些什么什么款的 先交到县里去!」

    「什么,你他妈的这是什么馊主意啊,让我抬钱缴提留款,那以后谁还呢? 打酒跟提搂瓶子的要钱,我用什么还啊,卖房子啊?」

    「嗨,你啊,死心眼,」我冲李村长轻蔑地冷笑道:

    「还他妈的当村长呢,这点小事就把你弄成这样,你先抬点钱把这件差事应 付应付,等村民们卖完苞米的时候,让粮库直接把钱扣下,到时候他们不想交也 得交,苞米装进了粮库,主动权就掌握在粮库主任的手里,就看你跟粮库主任的 关系处得怎么样!」

    「啊,哈哈!」李村长一声,顿时来了精神,嗖地一声从病床上坐起来,一 把拽住我的手:

    「老哥,姜还是老的辣啊,你不愧是我的老前辈,过的桥比我走得路的都多, 我咋就没有想出这个办法来呢,老哥,等我病好出院后一定请你好好地喝一顿, 如果你有兴趣,我给你找个小姐,费用我全包!」

    ……

    哎哟,哎哟,别骂我啊,怎么你还要动手打人,啊,你们说我太坏啦,给村 长出了这么一个馊主任,让全村人吃亏。唉,我确实是老啦,糊涂啦,我在医院 里看到李村长他挺可怜的便给他想了这么个办法,当时没有想到这个办法会使村 民们受损失,连抬钱的利息都得让大家共同承担,唉呀,别骂啦,别骂啦,求求 你们啦,老疙瘩,你他妈的真是没大没小,你拽我耳朵干什么啊!我他妈的比你 爸爸岁数都大,我当队长的时候,还没有你呢,你还在你娘肚子里转筋呢。我知 道大家伙对我有意见,可是,我也是受害者啊,等到卖粮的时候,我的粮食款不 也得被扣在粮库吗!

    哼哼,大家伙都消停消停,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吧,我继续给这位城里来的客 人讲一讲我的故事。哎哟,对啦,这位城里来的客人,你们城里人都很有钱,李 村长正愁着没处抬钱呢,你想不想借给他点啊,我听说他现在还差三万块钱。没 事的,绝对差不了的,到时候一定能还给你,连本带利,你干不干?这可是三分 利啊!啊,不干,不干就算了吧,你信不着我,算了吧,我还是讲我的故事吧!

    ……

    我这个队长在外面把嘎子屯的马蚤娘们玩个够,在家里我他妈的更是跟皇帝似 的,真的,我的媳妇对我那是百依百顺,我让她坐着她绝对不敢站着,我让她躺 着不得到我的命令,吓死她也不敢坐起来。我的丈母娘死得早,还有一个小姨子 没有出嫁,因为我是队长,家里生活比较富裕,所以,尚未嫁人的小姨子便寄住 在我家里,小姨子极其惧怕我,我的命令就是圣旨,整天洗衣涮碗,吃饭的时候 那得看我的脸色,我不高兴的时候狠狠地瞪她一眼,她就不敢上桌吃饭,操,你 不信呢?不信的话去问问屯子西头的老徐头!这可不是我吹牛1b1啊。

    小姨子比我的媳妇小八岁,那年刚满十六岁,睡在炕梢,我与媳妇操1b1时, 她便悄悄地蒙住脑袋装作不知道,没看见。望着身下哼哼叽叽的媳妇,我突发奇 想,干脆把她们亲姐俩一起操了得啦!那滋味一定是美极啦。在一次大醉之后, 我乘着酒劲把小姨子从炕梢拉过来,小姨子颤颤兢兢地嚷道:

    「姐夫,干什么!」

    「干什么,一块过来玩玩吧!闲着也是闲着,闲着也得尿尿!」

    「不行啊,姐夫,不行,这怎么行啊!」小姨子拼命地挣扎着。

    「妈个1b1的,」我啪地给小姨子一计耳光:

    「操你妈的,有什么不行的啊,我他妈的白养活你啦,你吃了我多少干饭, 你该报答报答姐夫我啦!」

    说话之间,小姨子早已被我拽进被窝里,这回可好,亲姐俩并排躺在一起, 我乐得嘴都合不上啦,三下二下便将小姨子的衬裤褪了下去,一把抓住她c女的 小嫩1b1,媳妇瞅了自己的妹妹一眼,安慰道:

    「小红,别怕,陪你姐夫玩玩吧,挺有意思的,女人家早晚都是这么回事!」

    小姨子不再抵抗,其实她也是做做样子,听到姐姐的话,便顺从地分开双腿, 将自己的嫩1b1展现在我的眼前,小姨子的荫部与媳妇的作所不同,荫毛稀少,而 两片大荫唇却极其出奇,又厚又长,布满皱纹,我欢天喜地的叼了起来含到嘴里, 右手的一根手指顺势溜进c女的嫩1b1里,好紧啊,我不得不使劲往里钻。

    「啊——」小姨子痛苦地哼了一声,我置之不理,手指扑哧一声便捅进小姨 子粉嫩的小1b1里,顿时感觉到十分滑润,美妙无比,我贪婪地吸吮着从小姨子嫩 1b1里流淌出来的滛水,哇,c女的滛液就是好吃。

    「小红,痛吗!」媳妇抱住亲妹妹的头,手指轻柔地抚摸着妹妹微微隆起的 |乳|房,抚慰着惊恐的妹妹,我冲着媳妇喊道:

    「快,帮个忙,快把大鸡笆给我发动起来!」

    媳妇不敢怠慢,慌忙爬过来,抓住我的大鸡笆便塞进嘴里,我这边抠着小姨 子的嫩1b1,那边大鸡笆不停地在媳妇的嘴里进进出出的插动着,很快便挺立起来, 我跪坐起来,按住浑身颤抖的小姨子,信心十足地将大鸡笆插进她的嫩1b1里。

    「哦,姐夫,轻点,轻点,好痛啊!」小姨子带着哭腔嚷嚷道。

    「没事,捅几下就好啦!」我滛笑着抽动起来,c女的小嫩1b1令我发狂,让 我忘乎所以,媳妇凑过身来,扒开妹妹的小1b1抹着里面流淌出来的血水,我抓过 她红通通的手指肆意吸吮起来,弄得满嘴一片血红,就跟女人抹了口红一般。

    「你,过来,」我令媳妇转过身去呈狗卧式将肥壮的大屁股背对着我,我拔 出鲜血淋漓的大鸡笆塞进媳妇的马蚤1b1里:

    「哇,换换口味,让你也偿偿妹妹的c女血吧!」

    「哦,哦,哦——!」

    媳妇纵声浪叫着,小姨子则泪水涟涟地抹着眼睛。

    「他妈的,哭什么哭,过来!」

    我命令小姨子钻到媳妇身下去,哈哈,这姐俩的马蚤1b1一上一下全部呈现在我 的眼前,我将大鸡笆从媳妇的马蚤1b1里拔出来塞到下面小姨子的马蚤1b1里继续抽送, 另一支手也不闲着,恶狠狠地抠挖着媳妇的屁眼,将小姨子的c女血涂抹在媳妇 的屁眼里。

    从此以后,小姨子成我名副其实的小老婆,我好不快活,天长日久,小姨子 渐渐地取代媳妇的位置,成为家中的女主人,连我也降为二把手,小姨子在给我 生了一个宝贝儿子这后,在家里的地位更是扶遥直上,说一不二,家中大大小小 的事情全部包揽过去,就这样,我一步一步地登上了傀儡的宝座。

    但是,小姨子对我依然情意绵绵,知痛知热,这使我很受感动,使我能够心 安理得地坐在傀儡的宝座上。而人老珠黄的媳妇则沦落成为我们的老妈子,我早 就不再操她啦,没意思,太老啦!

    ……

    嗨,他老傀儡有两个亲姐俩媳妇就牛逼啦,就美出鼻涕泡来啦,这有啥了不 起的啊,想当年,我王亚军风光的时候,玩过多少个女人,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 现在我王亚军落破啦,啥也别提啦,落破的凤凰不如鸡啊!

    王亚军

    我王亚军可不是你们嘎子屯的人,我怎么能与你们这些屯二迷糊、庄稼把式、 老土拉坷相提并论呢,我过去在三岔子林业局工作,主管局里的财务工作,那年 月,可真叫风光啊。

    我这一生最大的爱好就是玩女人,我不吸烟,对酒也不太感兴趣,有就喝点, 没有就拉倒,只要一看见漂亮的女人,我便精神抖擞,兴奋异常,一双细细的小 眼睛直勾勾地盯在她们那白嫩嫩的小脸蛋上、颤微微的大|乳|房上,壮硕丰满的大 屁股上,这些美艳的马蚤娘们真是令人想入非非,魂不守舍,使我再也迈不动脚步。

    由于我掌握着局里的财政大权,许多人都有求于我,像报销药费啦、购买办 公用品啦、木材进项款啦以及工资奖金之类的等等事情都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凭 借着这些权力我肆无岂惮地追逐着喜欢的女人,局里稍有姿色的女人哪个也逃不 过我的手心,不瞒你们说,我他妈的搞了一辈子破鞋,为这事老婆与我离了婚, 离就离呗,我不在乎这个,女人有的事,谁愿意总守着一个破马蚤1b1啊。

    改革开放之初看到许多人经商发了财,我也动了贪欲之心,私自挪用公款去 作生意。可是,我这个风月场上的能手经商作买卖却是一个地道的白痴,什么也 不明白,屡屡被骗,这一来二去的把我赔得是稀里哗啦,焦头烂额,被挪用的巨 额公款全都打了水漂。

    我无法向上级交差,只好偷偷地拿走财务室里剩余的六万元公款一走了之, 我说这位省城来的朋友,八十年代初的六万元可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啊,那个时 候全中国才有几个万元户啊!

    起初,为了逃避抓捕和打击,我东躲西藏,尤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 后来,我发觉没有什么危险啦,我那颗悬在嗓子眼里的心总算落了地,于是,我 这爱搞破鞋、喜欢玩女人的老毛病又他妈的犯啦。

    我从长白山深处流窜到一座小县城里,我的口袋里有点是大钞票,把兜子涨 得鼓鼓溜溜的,我天天流连于酒楼舞厅歌舞餐,如鱼得水,乐不思蜀,大把大把 的钞票尤如流水一般,全他妈的塞到那些三陪小姐们的臭马蚤1b1里啦。我日日花天 酒地,天天作新郎,夜夜当皇帝。

    在这纸醉金迷的荒滛生涯中,我命中注定般地遇到了小崔,喂,郑重声明, 小崔可是个良家女子啊,是我最为风光的时候在一家酒店认识的服务员小姐,我 一看见她就被那出色的容貌吸引住,馋得我直流口水。但是,人家是个正正经经 的服务员,不是三陪小姐,更不出台,我那个时候腰杆子硬,酒店老板对我敬畏 三分,不敢得罪我这个财神爷,我通过酒店老板给这个姓崔的非常漂亮的服务员 过了话,如果她同意与我处朋友,我绝对不会亏她,我要明媒正娶!这位单纯的 小服务员不知我的底细还以为我是什么大款、大老板、大经理呢。

    小崔将此事告诉了她的妈妈,她的妈妈慨然应允,非常主动热情地招待我这 个未来的新姑爷,小崔的妈妈小我好几岁,那也没有办法,我照样得称呼人家丈 母娘啊,谁让我想娶她的姑娘呢!

    于小崔完婚之后,我是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继续肆意胡来,怎奈 坐吃山空,没过两年腰包便渐渐地瘪了下来,六万元钞票已经所剩无已,我不得 不有所收敛,揣着仅剩的几张钞票,带着忠心耿耿的小崔漫无目标的流落到了嘎 子屯。

    我们租下一间东倒西歪、行将坍塌的破草房安顿下来,草房不但又破又旧, 低矮昏暗的屋子里任何生活设施都没有,连烧饭的铁锅也没有。我徘徊在杂乱无 章的院子里思忖着该用什么东西来烧火做饭,一抬头突然发现隔壁邻居家的院子 里有一口修房子时用来浇沥清的破铁锅,于是我便拣回来将沥清擦试干净按放到 灶台上凑和着烧饭吧!夜间,我躺在冰冷的土炕上搂着心爱的小崔,屋外凛冽的 西北风像鬼哭似地号叫着,我不免心潮起伏,感慨万千!唉,早知有今日当初为 何不用那些巨款干点正经事呢!

    尽管我已穷途未路,山穷水尽,可是我的生活节奏、生活方式丝毫也没有改 变,我是城里人,我是国家干部,我是有身份的人,虽然我现在背运走麦城不得 不蜗居在荒凉的村野,但是我绝对不能与那些混混噩噩的农民们同流合污,像他 们那样稀里糊涂地白活一生。

    你别看我租的这间破草房不起眼,而室内我则完全依照城里的格局重新进行 规划,予以彻底改造,仅剩的一点点可怜的家具、什物等等摆放得井井有条,小 崔每天都要不厌其耐地将所有物品精心地擦试一遍,我还亲自动手改造了房后的 厕所。

    我每天早晨按时起床洗濑完毕之后便跑步做早操,然后开始用早餐。通常情 况下,我的早餐是一杯牛奶和两只煮鸡蛋,可是,现在的情况比较特殊,只能用 土豆咸菜来替代牛奶和鸡蛋,这是特殊的历史情况下的特殊事情,越王勾践不也 睡过草铺、偿过苦胆吗?一代伟人毛泽东不也睡过土窑洞、穿着打布丁的粗布衣、 喝稀溜溜的小米粥吗?唉,缺衣少食?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