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泯情圈套第10部分阅读

    焦急地挣扎着,心中突然感受到一种陌生的感觉。

    惊惶!

    胡炳嘿嘿冷笑着,手中的狗绳向前送了送。自有手下用手掰开唐羚那已被蹂躏了多次的阴沪,牵引狗y具向里插入。

    “啊……不要……小棉,妈妈不要啊!救妈妈……啊……”狗y具的前端已经探入她的阴沪里了,唐羚拚命地哭叫着,满面的泪水四下乱溅,哀怨的眼光没有望向胡炳,而是巴巴地望向女儿。

    “妈妈……妈妈……”红棉木然看着母亲,她的心剧烈地抽搐着,泪水不可抑制地哗哗流下。

    眼前,粗壮得可怕的狗y具缓缓地深入母亲那被悲惨地大大撑开的阴沪,就快抵达终点了。

    “救命……啊……女儿救命啊……”唐羚身体颤抖着,喘气声越来越急促,已经开始翻起白眼了。

    “对不起,是我连累您了……妈妈……”红棉再也止禁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母亲,含辛茹苦那么多年,把她们姐妹俩抚养成丨人。她还没有好好地报答她,现在,反而连累她,连累受到这么深重的折磨凌辱。不仅被无休无止地轮j,还……还被狗……

    母亲含着泪花的眼,仍然带着期望看着女儿。女儿忧心如焚地哭着,她的心已经碎了,她最敬爱的母亲,在她的生日,悲惨地被一只狗强j了。

    “老母狗,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不错吧?”胡灿大笑道,“你看,它那条东西这么粗,又这么长,一般的男人满足不了你,它应该会让你欲仙欲死了吧!哈哈!”

    “那当然,老母狗嘛……嘿嘿!”胡炳阴阴笑着。

    “你们这帮没人性的家伙,畜生!”红棉羞怒地大骂。

    “不用急!”胡灿拍拍红棉的屁股,“你再这么不乖,一会儿会轮到你的!嘻!”

    “你……”红棉心中一阵抽搐,头脑嗡嗡作响。她转头望向姐姐,冰柔那失神的泪眼,正呆呆地看着母亲,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bob那超粗长的狗y具,在无助的母亲阴沪里抽锸着。彻底失去尊严的女人,仍然流着泪,哀怨地望着女儿,从口中发出悲惨的呻吟声。

    “妈妈不要恨我……”红棉失声痛哭着,心中默默叫道。“让我代替吧……不要折磨我的妈妈……”红棉痛苦地流着泪,对着胡灿说。

    “嘿嘿!你再不合作,你们母女三个,谁都逃不了!”胡炳冷笑道,“把龙儿带来!”

    一条花蛇,在笼子里盘绕着,看上去十分可怕的蛇头,从笼子的孔中钻了出来,向外“兹兹”地吐着蛇信。

    红棉突然有了一种胆寒的感觉。女人生性都怕蛇,红棉的骨子里也怕。那一年,在深山中追捕逃犯时,她打死过几条蛇,但是每一次,她都得忍着心中的惧意。现在,一条活生生的蛇在毫没抵抗能力的她面前出现,红棉不禁心中生起一股寒意。

    胡灿提着蛇笼,在冰柔和红棉姐妹面前摇晃着。当那个可怕的蛇头接近冰柔的脸时,这个曾经也十分勇敢能干的黑帮大姐头,迸发出一声惊骇的尖叫。

    红棉也是面色雪白。面前母亲还在被一条狼狗强j着,现在他们又拿出一条蛇……她不敢想下去,却又不得不想下去。

    “我来介绍一下。”胡灿得意地摇着蛇笼道,“这是我们精心饲养的花蛇,叫做小龙儿。龙儿最喜欢的事,就是喝女人的嗳液。当然,它不会白喝,当它钻进你们的肉洞的时候,那种欲仙欲死的舒服,哟……真是天堂上的享受!”他脸上作着享受的表情,挑逗着惊慌的姐妹俩。

    “不要……我怕……”冰柔哭着叫道。让一条蛇,这条这么可怕的大蛇,钻入自己的阴沪里?

    冰柔不由打了个冷战。

    “害怕吗?哈哈哈!不要怕。”胡灿走到姐妹俩后面,将插在她们阴沪和屁股上的蜡烛都拿了下去,笑道,“女人最终都会喜欢的,我的姐姐就最喜欢龙儿了。每次都把她爽得要死!你们姐妹俩谁想先试试?”

    “你……”红棉又气又怕,母亲还正在眼前被一条狗j滛着,现在他们还拿一条蛇……

    “你们这帮王八蛋!有种把我们都杀了吧!”她红着眼骂道。

    “舍不得、舍不得!”胡灿狞笑道,“这么好玩的玩具,杀不得杀不得!哈哈!看来姐姐似乎比较滛荡些,应该会喜欢龙儿的……哈哈!”

    “不要……啊……”冰柔吓着尖声大叫。高翘着的屁股颤颤发抖,雪白的肌肤上,那朵鲜艳的红棉花纹身看上去显得越发哀怨。

    “混蛋!不要!”红棉也怒骂道。

    “不要急!”胡灿笑笑地拍拍红棉的屁股,道,“等bob玩完你老娘,让它来收拾你!嘿嘿!我很想看看威风一时的女刑警队长被狗j是什么样子!”

    “你……你这样作贱我们,你……我绝不会放过你的!”红棉心中气得就要爆炸了,怒火充斥着她耻辱的心脏,她沾满着泪水的美丽脸蛋在羞愤中绽红,柔嫩的肌肤微微抽搐着。

    “是吗?哈哈!不如想想怎么样让我们放过你吧!只要你合作!”胡灿一边笑着,一边从笼子里,将花蛇拿了出来,走到冰柔屁股后面。

    “不要……求求你,把它拿走吧……”冰柔哭着哀求。那蛇在后面发出“兹兹”的声音,怕蛇的女人吓得汗毛直竖。

    “不要怕,凡是好色的女人都会喜欢它的。我相信你也不例外!”胡灿拿着龙儿,将蛇头凑近冰柔那湿淋淋的阴沪,笑道,“很快你就会离不开它的啦,哈哈!会让你爽到命都不要。”

    在冰柔恐怖的尖叫声中,那条好吃滛液的花蛇慢慢将头探入冰柔温暖湿润的荫道里,慢慢地向里面钻进去。

    “呀……救命……啊啊……别……不要………”冰柔歇斯底里地狂叫着,肥大的雪白屁股四下扭动,身体不停地发着抖。骇怕的感觉夹杂着奇怪而剧烈的快感,冰柔只感自己的身体就要溶化了。

    “放开她……”红棉嘶声哭着。都完了,都完了,母女三人,不仅沦为供这帮混蛋发泄的奴隶,还被他们拿来当做他们宠物的性玩具。狗、蛇,下次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一想到这点,红棉几乎要昏了过去。

    “啊……呀……救命……呀喔……”母亲和姐姐就在自己的身边,被两只动物j滛得痛哭呻吟着,红棉心中泛起一阵绝望的悲哀。身边,可恶的胡灿正在恶心地抚摸着自己被迫高翘着的光屁股,用他粗鲁的手指,挖弄着自己饱经折磨的受伤阴沪。

    红棉彷佛身体就要失去感觉了,痛楚、酸疼、麻痹、还有极端的羞辱感觉。

    她近距离地亲眼看着那条可怕的狼狗,用它更加可怕的粗大y具,在妈妈悲惨的阴沪里凶猛地冲插着,她亲眼见到。

    妈妈的荫唇悲惨地一下下外翻着,好象就要被撕裂下来一样。妈妈那哀求的眼神还在看着她,这更让倔强的女刑警队长感到内疚。

    还有姐姐……虽然看不到那条蛇进入姐姐阴沪的样子,但她想象得到,从姐姐的哀号声,从蛇头“兹兹”吐出的蛇信,可以想象得到那种恐怖。她的身上不由浮起了一连窜鸡皮疙瘩。

    “bob!出来!”胡炳拉着狼狗的颈圈,想将正性兴大振的狗从女人的身上拉出来,“来啦,这条老母狗玩够了,让你玩玩年轻多了的女警察……”他面对着红棉,阴阴笑着说。

    “呜……”红棉身体不由强烈地颤抖起来。

    “呜……”bob极不情愿扭着。它听不懂胡炳的话,所以它根本就不愿意让它兴奋的y具离开那个甜蜜的安乐窝。

    但主人的话是不容抗拒的。bob在又拉又拽之下,强行从唐羚的身体上离开了。只留下可怜的女人躺在那儿哭泣着,那刚刚被狗y具侵入过的阴沪,一时无法完全合上,敞开一个幽深的肉洞口,以供那一帮喽罗取笑玩乐。

    红棉终于品尝到害怕的滋味。那只恐怖的狼狗,现在就到了她的身边,即将将它那粗大得可怕的y具,沾着妈妈的体液来插入自己羞耻的肉洞。

    “不要……”红棉低声地哀叹着,痛苦地闭上眼睛。

    暖暖的眼泪,从她的眼眶中滚滚而下,却冷却着她痛苦的心窝。曾经那么英气勃发的女刑警队长,现在悲惨地颤抖着,高高地翘着雪白的屁股,等待着一条狗来强j她。

    “bob,上!插烂这女警察!把她的滛水都干出来!”胡灿在后面指挥着狼狗。真是太刺激了,越彻底地践踏着这曾经看起来高不可攀的女人,他心中越是兴奋无比。这个高傲的女人,很快地又会进一步地被他踩尽尊严了。

    胡炳舒服地坐在沙发上,脚底不时撩一撩唐羚那甫遭折磨的阴沪,欣赏着美丽的姐妹花被兽茭的动人场面。

    “啊……哇……”红棉迸发出一声撕心的大哭,她清楚地感觉到,那条巨大的狼狗已经将一对前腿搭到她的背上,将它那粗大的y具,狠狠地捅入自己那受伤的阴沪。

    不仅仅是疼,还是不可名状的绝望感。被一条狗给强j了!高傲的女人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一切,她只有哭,虽然她也曾经立誓,决不在这帮混蛋的面前流泪。但现在,她不知道已经流过多少泪水了。

    bob强j着红棉,龙儿强j着冰柔,美丽可人的姐妹俩,在痛苦的深渊中挣扎着。冰柔已经感觉到了快感,她听起来痛苦的哭声中,已经隐隐地夹杂着欢悦。但红棉没有,她只有痛苦,无边的痛苦,无边的伤心,无边的绝望。

    “真是一幅美丽的图画啊!”胡炳对着弟弟笑道。在这色欲弥漫的房间里,有着的是得意洋洋的男人的笑声,和痛苦绝望的女人的哭声。

    j滛,还在继续,在狗和蛇之后,还有那一帮色迷迷的打手,还有她们想象不到的东西。

    而凌辱,彷佛永远不会结束。日复一日,月复一月。

    “来吧,妹妹,姐姐来疼你……”冰柔伏在红棉的胯下,伸长着舌头,亲吻过妹妹那被剃光荫毛的阴阜,盘卷着红棉那刚刚被强j过的阴沪,小心地舔着那破损的肉壁,将妹妹的体液和男人的j液的混合物,通过自己的舌头,一滴滴地吞进喉咙里。

    时间已经过去四个多月了,已经禁锢了很久的姐妹俩,日以继夜地成为胡氏兄弟的性玩具。

    无穷无尽的轮j和虐玩,消磨着曾经英秀能干的两姐妹的意志。

    冰柔看来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她对x欲的渴求,一天比一天更加强烈,现在,她已经无法摆脱药物的控制了。后背上那曾经象征着她英勇强悍的红棉花纹身,早已失去了任何光泽,沦为男人们偶尔间的取笑把柄。胡灿甚至怀疑,这个美貌的巨|乳|马蚤货,比他们男人更加渴望轮j了。

    事实上确实如此。冰柔已经学会了惟命是从,以致于她可以帮助敌人来折辱自己的亲妹妹。

    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的她,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了。虽然不知道那会是谁的孽种,但她的|乳|房却比原来越来越丰满,她的x欲也越来越旺盛。

    红棉双目无神地听任着男人们和姐姐的摆布。反抗,已经没有意义,她这早已不再贞洁的肉体,几个月来被多少肮脏的东西污辱过,她自己没法记得清楚。

    但谁都知道她没有屈服,她只是木然地接受j滛,没有一丝丝的配合,甚至没有表现出多少性感。

    无论他们怎么样爱抚刺激她的肉体,倔强的女人仿佛身体都难以感应到了一样。胡炳甚至有些怀疑红棉是不是性冷淡,因为比起母亲和姐姐的滛荡,她的表现实在太令人失望了,胡炳几乎就想也对她动用药物了。不过他还是决定在使用药物之前,给红棉最后一个机会,让她的亲姐姐去爱抚她!他太喜欢这种不屈的女人了,用药物来使她滛荡,太可惜了,不是他所希望的,也不能满足他的征服欲望。

    胡炳现在太渴求能够彻底地征服这个女刑警队长了。是她使他失去了几十亿的毒品,使他不得不将胡氏集团贱价给哥伦比亚人收购,以抵付那笔无法偿付的货款。

    红棉也付出了代价,在母女三人一起被凌辱了一段时间之后,突然母亲一连很多天没有再出现了。终于有一天,姐妹俩忍不住向胡灿询问起母亲,她们生怕母亲已经活活给他们害死了。

    但得到的答案,竟然是母亲已经被送往哥伦比亚了!而这,都是因为红棉!

    在哥伦比亚人前来洽谈收购事宜的时候,唐羚被当作驯服的女奴带去招待客人,结果被客人所青睐。于是他们的附加条款,是让唐羚作为x奴隶,送去哥伦比亚让他们享用几个月。

    姐妹俩深深地震惊了。尤其是红棉,深深地怀疚着,她几乎无法原谅自己。

    当时,她立刻痛哭失声,抱着姐姐伤心地发着抖。

    红棉时刻想念着妈妈,不孝的女儿,不仅让妈妈遭受这么深重的凌辱,还害她悲惨地远赴遥远的异乡,供一群不同种族的毒贩滛乐,再会无期。

    妈妈一定恨死我了!红棉暗暗咽下苦水。在妈妈生日的那一天,被一大帮男人和几只动物轮j后的母女三人,在密室里垂泪相对。红棉痛哭着扑向妈妈,却被妈妈冷冷地推了开去。红棉的心在滴血,她伤心欲绝,她这个女儿,已经深深地伤害了母亲,她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弥补。

    胡炳和胡灿各拿着一根羽毛,轻轻撩动着红棉两只|乳|头,而红棉的姐姐,正趴在她的胯下亲吻着她的阴沪。

    辛辛苦苦的经营了二十几年的公司,从一家小作坊发展成为了一家资产几十亿的大集团,胡氏兄弟不知道费了多少心血。但现在没了,集团已经不再属于他们。虽然现在他们仍然在操纵着这家集团,但那只是在替人家打工。

    从董事长变成总经理,胡炳不甘心。他恨红棉,又爱又恨,爱的是那美丽迷人的胴体,那么的美丽,他似乎永远也玩不够。但仇恨他不会忘记,他不像弟弟那样迷恋这个女人,他要这个深深伤害了他的女人,一辈子为他付出代价,他必须征服她!他必须把她变成狗一样低贱的滛妇,就像她的姐姐一样。

    红棉微微地喘着气,耻辱的感觉她早已不再陌生,但现在却加倍的沉重。正在玩弄她羞耻的下体的,现在是一个女人,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女人,是她从小相依为命的姐姐!

    她的泪已经流尽了,她没有再流泪,她只是痛苦地闭着眼睛。姐姐的舌头,温暖而湿润,轻轻地掠过了她那饱遭蹂躏的大小荫唇,轻轻地吸吮着她受伤的阴核,很温暖的感觉。但她的心里,却是无尽的悲哀。

    被j滛的感觉,尤其是和姐姐一起被轮j的感觉,女刑警队长不再陌生。甚至可以说,她太熟悉了,如常家便饭一样的熟悉。疼痛、羞耻、愤怒,伴随着她的每一天每一刻,她一直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倒下,她一定会等到自由的一天。

    但日复一日地被关在黑暗的房间里,红棉没有看到过一丝希望,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念头会不会太天真了。

    “合作一点儿,你会舒服的,像你姐姐那么舒服。”胡灿在红棉的耳边轻轻道,一只手握着红棉一只|乳|房揉搓着,另一只手用羽毛轻撩着红棉的|乳|头。

    红棉痛苦地别过头去,莫名的羞耻感在胸中不停地翻涌着,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己体内的性感。换句话说,和被男人轮j相比,姐姐的舌头真是软化了她。

    那根舌头,正蜷曲着向自己的荫道伸入,轻轻地抚慰着自己那柔嫩的肉壁,在极端的羞耻中,粉脸绽红的红棉,从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轻地呻吟。

    “他…的,这娘们真……”胡炳笑道,“原来是个同性恋,怪不得我们男人怎么操她都没什么反应!”

    “不……”红棉轻声抗议着。对男人的j滛,她不是没反应,她只是顽强地压仰着自己的欲望。而且,他们的强j根本就缺乏爱抚,她更多的时候,只是让疼痛和羞耻的感觉麻醉着自己的情欲神经,但姐姐……

    红棉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少了那份强烈仇恨带来的抗拒感吧,她感觉自己已经被渐渐软化,身体中轻易地就泛起软绵绵的甜蜜感觉,没有疼痛,只有羞耻,无边的羞涩,无边的屈辱,和不可名状的奇异快感。

    “妹妹,舒服就哼出来吧……很痛快的……”冰柔忘情地舔着妹妹的阴沪,迎合着主人的意思说。

    反正都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不仅成为疯狂的x爱机器,还要为这帮人生儿育女!

    冰柔下意识地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