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我的青年岁月 > 我的青年岁月第11部分阅读

我的青年岁月第11部分阅读

手指绕着眼睛划了一圈。

    她惊奇地看着我笑,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你看出来啦,我还以为挺隐蔽的呢……”岚岚念“挺”字时,口型是圆的,嘴巴里面的上颚一定升起老高,听着像“tiong”。

    我得意地跷起二郎腿,嘿嘿笑着:“职业病,职业病,嘿嘿嘿嘿,现在我看见驼背的在面前走过,都会忍不住摸一把他的脊梁骨。”

    她大笑起来,露出整齐的白牙,真是北方女孩子,南方人少见这样爽朗的表情。

    我看了看她脚踝上的运动短袜,洁白干净,严谨地包着小腿,想起客厅门口地上那双运动鞋,脚尖沾着泥土和灰尘。

    “岚岚,你坐地铁来的?”

    “是啊,公共汽车太挤了,嗯?你怎么知道?”

    “那么你们政法学院学生宿舍最近在造什么房子?”

    “盖新学生公寓呀,你怎么会知道的?你去过华东政法看见的?”

    我摇摇头,用手指点点自己的脑门,眼睛望向老爸,得意地笑了。

    老爸半是得意半是不屑地往沙发上一靠,微笑地看我表演。

    老妈不清楚我在搞什么鬼,但看见我和岚岚合得来,很满意地和老爸交换了个眼色。

    岚岚察觉了他们的表情,立刻涨红了脸,低下头,视线停留在摊开的书上。

    我刚要说话,腰上的传呼机响了,“哔——哔——哔——”

    我摘下一看,是张浩家的电话。

    “喂喂喂,兄弟,我爸爸有点不舒服,要紧吗?”张浩声音听起来有点紧张。

    “哪里不舒服?”

    “胸口有点闷,其它没啥。”

    “早饭吃过吗?吃得多不多?”

    “蛮多的,早上出去锻炼身体长跑,回来就觉得饿过头了,结果吃了……”

    “好好好,快点,”我担心起来,“快点,快点去叫救命车来,120就可以,我怀疑心脏供血可能不好,快打电话叫车子!快点!”

    张浩害怕了,一连几个“好”,挂了电话。

    回到客厅里坐下,爸爸严厉地问:“刚刚坐下来,又想要出去啊?”

    “不是,是张浩求救电话,他爸爸大概心脏有点问题,我让他快点送医院,不要等我去。”我说话的同时,突然想到可以利用张浩的电话脱身,下午还要去接徐晶哪!

    中午饭竟然是包水饺!我已经有两年没有在家里吃水饺了。宋岚很雀跃,抢着擀水饺皮,看着她满头大汗地在桌边手脚不停,老爸老妈满脸是慈祥的笑容,对视一下,会心地笑了。

    “唉,岚岚,”老妈语出惊人,“我要是有你这样一个女儿就好喽。”说着用胳膊肘拐了一下老爸,老爸心领神会:“是啊,不知道我们有没有这个福气啊?啊,岚岚?”

    岚岚笑成了一朵花:“好,那我叫您们啦,”她瞟了我一眼,满是得意,“爸爸!妈妈!”

    我心一哆嗦,完啦!鸠占鹊巢,村里先有了维持会,鬼子才进得了村,八路在哪儿呢?

    吃了水饺饭,过了中午,我坐在沙发上陪着岚岚妹妹讲话,屁股如坐针毡。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眼看要到三点钟了,我开始盘算怎样体面地走出家门,又可以不伤岚岚的面子。

    谢天谢地!岚岚看了一眼手表,站了起来:“黄爸爸,黄妈妈,我该走了。”

    “啊?这么早就走?多坐一会儿吧。”妈妈有点急了,眼看煮熟的鸭子要飞。

    “我要回去预习了,还有几天要开学了,这学期科目挺多的。”岚岚笑着推辞。

    “好,好,回去好读书,你看,”妈妈用手指戳着我的前胸,“人家岚岚开学前还预习功课,你呐?放假了就会往外跑,要不就是玩那把破刀。”

    岚岚一面听着我挨训,一面羞涩地捂住嘴笑。

    我一直把岚岚送进了地铁站,等了十分钟,我也买票进了闸口。

    暑假后开学前的火车站,出站的大多是来开学的大学生,穿得花花绿绿,一时很难找到徐晶。

    我正眯起眼费劲地在人堆里找着,忽然,“嘿!”一声,徐晶跳到我面前,一个半月不见,她黑了,瘦了,眼睛更大了,头发剪短了,刘海齐眉,后发垂耳,穿着一件齐肩无袖的白裙,像个五十年前日本小女孩,显得那么清纯可爱,丝毫没有在孙东那里,我第一次见到她时那副放荡颓废的痕迹。

    徐晶甜甜地笑着,看着我吃惊的脸,“嘿!你什么时候来的啊?等了多久?”

    “等了一会儿,我也是刚到,可是不太好找,人太多了。”我笑着说,接过她的行李。

    “你瘦了,都变双眼皮了,”徐晶盯住我眼睛猛看,“怎么搞的啊?累成这个样子啊?”

    “我妈也这样问,我从千岛湖一回来,我妈就说我又黑又瘦,玩累了。”我提着大包小包和徐晶走进地铁站口。

    回到家里,放下旅行包,徐晶不顾一切地扎进我怀里,手吊住我的脖子,嘴唇贴住我的面颊猛啃,吻得我脸上湿漉漉一大片。

    我环抱住她的后背,让她贴在我前胸,舌尖轻轻舔她的耳垂,一丝氤氲钻入我的鼻孔。

    徐晶一面吻我,一面用力地摆动屁股,挺着耻骨在我下腹使劲磨着。

    我的舌尖刮着她的耳廓,在她耳边问:“想要吗?”

    她颤抖着声音回答:“想,现在就要!”说着,松开我的脖子,抖着两手解开我的裤带,右手伸进我内裤里面,握住荫茎,欣慰地叹了口气,“呵!想要你,就是这个!”她小心地把荫茎握在手里,掏出来低头看着,一边喘着粗气,光秃秃的竃头在她手里涨得铮亮,尿道口渗出一滴晶莹剔透的液体。

    她满意地笑了,抬头看我。

    我把她推坐在床沿上,从她屁股下抽起裙子,草草地围在她腰上。

    徐晶穿着一条很宽松的棉质内裤,边上的弹力带己经很松了。我竃头被她握着,隐隐有些发痒。我顾不得脱她的裤衩,弯下腰分开她的两腿夹在腋下,弓起后背,把她内裤的裤裆拨向一边,露出黑黑的丛林,徐晶帮我扶着荫茎对准,“好了,来吧!”她鼓励我,“来呀!”,用穿着凉鞋的脚跟勾住我屁股。

    我向前一挺,竃头闯入了荫道口,我顺势把她压倒在床上,荫茎一下子全插入了她火热潮湿的肉体。

    徐晶高举着两脚,夹紧我的腰,紧张地看着我趴在她身上,忘我地快速抽锸,“不要急,慢慢地好了。”荫道的刺激使她吐字艰难。

    一个多月不见,徐晶的荫道收缩得又紧又挤,竃头很快被磨得发烫,我憋了四五十天的思念不到三十次抽送就爆发了。

    徐晶舒服得眯起眼,细意体会我在她体内的跳跃。

    “噗……”我吐出一口气,软软地倒在她身上,脸贴住她前胸,隔着衣裙吻她。

    徐晶抚摸着我的后背,眼里闪着泪光,“你想我吗?”

    “想,我想你,每天都想你。”我喘着气,心里却在骂自己,他妈的黄军,你真不是人,大前天你还为姜敏哭过。

    “我知道,我知道你想我,我也想你呀……”徐晶一边抽抽嗒嗒,一边用手拭去眼泪。

    我抽出身体,给她脱掉鞋子,把她的腿搬上床让她躺好,我自己正要上床在她身边躺下,忽然徐晶惊叫一声:“啊呀!血!”她惊慌地指着我胯间,我低头一看,软软垂下的荫茎前段被血染得通红,我伸手平端起荫茎翻开包皮看了看,没有什么伤口,也不觉得疼痛。

    “快点看看你自己,下面。”我说,她正趴在床上探头看着我手里的荫茎。

    她猛地醒悟,翻身坐好,岔开两腿用手摸了摸,手指头沾满了暗红的血,她抬起头,苦着脸说:“大姨妈到了。”

    17

    “你看,”徐晶把手伸到我面前,中指和食指尖上沾满暗红的血迹,“都是你不好,应该明天来的,今天就让你干出来了。”她嘟起小嘴,满脸是委屈。

    我坐在床沿上,搂住她的肩膀摇晃着,哭丧着脸陪着小心说:“这……这,我也不知道呀,我不知道你今天会来月经呀,嗯嗯……对不起你呀。”

    “哼,你就知道干完才说对不起,哼!”她重重地捶了我一下,忽然,“噗哧”一声笑了,“我骗你的啦!我知道今天要来的,老早准备好了,你看!”她翻开裤衩的底裆,里面贴着一条卫生巾,从前到后有一道殷红的血迹,像条蚯蚓伏在上面。

    我又气又笑地指着她,吓唬她:“你这个小东西,你知道来月经的时候做嗳,有多大风险?会感染的,搞不好会死人的啊!”

    徐晶无动于衷地噘起嘴,“我知道的,一个多月没见你,回来就想和你做一次嘛,你犯不上这样讲我。”说完扭过脸去,不理我了。

    我看她真生气了,慌了手脚,赶紧堆出笑脸:“我没讲你不好呀,就是怕你受感染了,那真的是大事情哎,”我装出期期艾艾的样子,“真的要是有了事情,我也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徐晶高兴了,被我哄得开心地笑着。我让她到浴室里去洗干净下身,到马桶上坐一会儿,好让j液快点流干净,免得真出大事。她听话地照做,像个不懂事的小女孩儿。

    我自己在厨房接了盆水,洗干净荫茎和竃头,穿好衣服,坐在大房间沙发上等她出去吃晚饭。

    在小饭店里吃饭的时候,我告诉徐晶我转正加薪的事,特意讲了我现在一个月有近三千块的收入。

    “三千块,”我伸出三根手指比划着,“这还是很小意思的,师兄跟我说,加上科室奖金和门诊各种开单费,再多一千到一千五百。”

    徐晶兴奋地睁大眼睛看我:“真的啊?你有四千多块?嗯,再加上我的,第一年大概总有一千吧,五千多块钱!我们可以过得蛮舒服的!还可以存点钱,”

    她掰起手指头算着,“嗯,去掉吃饭、交通费、买衣服、出去玩,我们可以剩一千块钱吧?啊?有没有?”她热切地看着我的眼睛,等待我的回答。

    我嘴里嚼着刚出锅的生煎,含糊地回答:“嗯,呣,差不多,差不多,剩七、八百块应该没问题,一个月七、八百,一年九千左右,够我们去趟星马泰了。”

    鸡蛋还在鸡屁股里,我们己经开始筹划,靠一只鸡蛋起家办养鸡场了。

    一九九六年夏末的傍晚,我和徐晶在马路上,边走边热烈地憧憬着我和她的未来。

    二零零三年仲春的深夜,我在计算机前敲着键盘,泪流满面,楼上的卧室里,我的妻酣然安睡。

    吃了晚饭,回到楼上。在沙发上,我们兴致勃勃地说着、聊着,差点忘了时间,我看看表,“哦哟,十点半了,明天我还要上班呢,睡觉吧。”

    徐晶不情愿地站起身,“嗯……,想跟你多说说话,你就要我睡觉了……”

    我推着她走到小房间,说:“早点睡吧,你坐了一天的火车,该累了,快睡!明天休息一天,后天还要找工作呢。”

    我看着她爬上大床,用毛巾盖好肚子,才拿起换洗衣服去洗澡。

    现在小房间里的双人床是老妈趁我去旅游的时候,从新房子搬回来的,原先是老爸老妈结婚时买的文革抄家物资,红木的,睡了二十多年,一点松动都没有,除了没有原先我睡的棕绷小床那样的弹性,其它的都好。

    我洗完澡出来,徐晶已经打开了呼噜,我关了写字桌上的台灯,调小电风扇的转速,上床在她身边躺下,闭上眼,可是旁边徐晶的呼噜声直向耳朵里钻,吵得我心烦意乱,“哼,少见女人打呼噜这么响亮。”我焦燥地翻了个身,身上开始冒汗,我强忍着,不去推醒徐晶。

    忽然,一只温热的小手插进我腋下,伸到前胸抚摸着我,徐晶火热的身子贴上了我的后背,胸脯两团柔软顶着我。

    她在我耳边“嘻嘻”地笑:“想不想?嘿嘿嘿!”

    我转回头去:“你没睡呀?呼噜那么响,”

    她笑得|乳|房一拱一拱:“我装睡的,今天在火车上睡了一路,我坐软席来的。”

    “你爸爸给你买的票?”我终于翻过身,胳膊搭在她后背。

    徐晶顺势朝我靠近些,头枕在我手臂上,“嗯,我爸爸托人买的,真舒服,有空调的,”她的手伸进我胯下,玩着荫茎,手指在竃头上一按一捏,“舒服吧?”

    “一般,没有在你里面舒服。”竃头一阵酸麻传来,我皱起眉头。

    “呸,”她翘起嘴巴,“你自己说不可以的,别怪我,”她继续玩,一会儿抬起眼睛,问:“你想不想要?”

    “想,光想有什么用?我可不敢哪!”

    “我给你吸出来好吗?”徐晶小声地说,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提出为我口茭,上一次是孙东那里。

    我想起那次的事情,心里涌上一股酸意。

    徐晶从我的眼神里读懂了我在想什么,小声嘀咕:“就那次让你看见了,别不高兴了,我告诉你,”她认真地说,“我是吸过几次,可是从来没有男的在我嘴里弄出来过,我说的是真的,你相信我好了,啊?相信我。”

    “算了算了,别提以前了,”我醋火小了些,可是心里总有点堵,“我相信你,”使劲拍拍她的屁股,“那你今天一定给我吸出来,要吃下去,好不好?”

    “好!”她答应得很爽快,说着推平我的身子,跪爬到我两腿中间,手扶住荫茎,张开口,用嘴唇套弄着竃头。

    徐晶口茭技术并不熟练,牙齿常常碰痛竃头,但她很用心,舌头绕着竃头飞快地上下,不时舔舔尿道口,弄得竃头一阵阵发麻。

    我扶着她双肩,看着她的头费力地上下运动,嘴唇紧紧啜着竃头,感到竃头越来越胀,我全身肌肉绷紧,低声喊道:“再快点!要出来了!”

    她听见我的话,略停了停,嘴唇更加快速地上下套弄,右手用力握住荫茎后半段,不住向上捋着。

    “哦!来了!”我叫了一声,抓紧她的肩头,下身向上抬了抬,随之腹肌一抖,一股j液冲出竃头,射进徐晶口腔里。

    她眼睛得意地看着我,嘴唇仍紧啜住竃头,舌尖用力舔着尿道口,j液一股股射在她舌面上。

    她待我完成,舌头又绕着竃头刮了一会儿,直起身子,含着j液爬到我面前,“呵呵,呵!”她张嘴给我看,手比划着,我探头往里一看,她的舌头下面,一滩白色的j液像朵蓝天中的白云,漂浮在清亮的口水里。

    “嗯,看见了,”我笑了,说:“吃下去,告诉我什么味道。”

    她合上嘴巴,“咕噜”,吞了下去,我仿佛透过她赤裸的胸膛,看见那朵白云蜿蜒曲折地,顺着食道流进她的胃里。

    徐晶闭上眼琢磨了一会儿,吧嗒了一下嘴,“很黏的,有点咸,好象在嘴里很滑,吞下去了,嗓子眼倒像给糊住了。”她摸摸脖子,向下顺了顺。

    她侧着身子躺倒,一只手仍摸着半硬的荫茎,脸上满溢着柔情,“我今天第一次这样做,以后我天天给你吸。”她一边摸着我的荫茎,一边说。

    我下床拿来毛巾,给徐晶擦干身上的汗水,她直挺挺地躺着,脸上表情很享受,右手却在自己内裤裤裆里摸索。

    “你怎么啦?”我问她是不是要换卫生巾,但她只是紧闭着眼,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右手活动得更快了。

    “不要!”我扔下毛巾,飞快地上床去,全身压住她,左手抓紧她躁动的右手,她迷蒙地睁开眼看着我,“干什么?”

    “不要,不要,”我把她的手拖出来,吮着她手指上的血。

    她惊慌地叫道:“不!不!龌龊的,不要,你要倒霉的!快放手!”她急急地想抽回手。

    我紧紧地抓住她的手不放,直到给她舔干净手指。

    我松开她的手,搂紧她,拍打她光洁的后背,责备她:“小糊涂虫,今天怎么可以玩这个?懂得啥叫危险吗?”

    她正蜷缩在我怀里泣不成声,“呜呜”哭着,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你会倒霉的,男人碰了那个要倒霉的…”忽然她不哭了,抬起头来,“你说什么啊?”

    我一时语塞,“说什么?你不是在用手解决吗?手指头也是脏的呀,怎么可以伸进去?”我教训她。

    “什么呀!”她含羞地在我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