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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年岁月第15部分阅读

    口现在张开得更大,露出里面黑洞洞的空腔,荫道周围血红色的软肉一扩一收地动弹,像婴儿的小嘴。

    我跪在地上,身上向前俯下,眼看着竃头钻进她洞开的荫道口,我放开手,双手撑住沙发靠手,身体向下压去,竃头带着整条荫茎顺利地插入徐晶体内。

    徐晶舒服得眯缝起双眼,“哦……”随着身体被我贯穿而入,长长地叹了口气。

    由于徐晶身子深深陷在沙发里,我向前趴下时头己经顶到了沙发后背,所以我只能勉强亲吻到徐晶的嘴唇,两个人的上身没有碰压。

    徐晶紧张地掰住我的肩头说:“你干好啦,我就是……打扮好让你……临走前好好操一下的……来吧!”

    我撑起上半身,重心移到两个膝盖上,两手把她两条大腿按在两边,抵住沙发,手掌在她穿着丝袜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听着丝袜发出“唦唦”的磨擦声,细意体会那柔顺平滑的感觉,一面不停挺动下身,荫茎猛烈地在荫道里进出。

    埋在沙发里的徐晶浓妆艳抹,上衣仍平整地穿在身上,领口的蓝色领结还是系得一丝不苟,腿上的肉色丝袜和脚上的高跟皮鞋也严谨地穿着,依旧保持着街上普通办公室女职员的装束,唯独短裙被我撩到腰上,连雪白的小肚子都露了出来,我低头看着她没有被丝袜包裹,因而显得肤色白得耀眼的两段大腿根部,和当中褐红颜色的女阴,女阴正中插着一根黑黝黝的粗壮荫茎,一股股白浆随着荫茎飞快的抽锸从荫道里带出来。

    我不知徐晶从何得知我对丝袜的视觉爱好,反正她知道就是了,大不了以后我多买几打丝袜给她,让她穿上给我干个痛快。

    我一面摸着徐晶因为穿上丝袜而变得性感万分的大腿岔,一面狠劲地按压住她拼命抽送,竃头很快变得又烫又痒,不一会儿,我狠狠地向下压了压身子,腰背一抖,竃头深深扎在她的尽头,射了。

    我看了看表,离十一点出门还有一刻钟。

    我喘着粗气,让荫茎停留在她里面,徐晶软软地瘫在沙发里,两只手还死死拽住我的前襟不放。

    我休息了片刻,呼吸平静了些,竃头又有些痒痒的要硬起来的意思。

    “晶……,我还要,好吗?再给我一次?”

    她闭着眼睛,仍旧抓紧我的羊毛衫,点了点头,睁开眼盯住我:“来吧,我是你的……我也想要的呀……”

    我又开始从慢到快地运动起来,我闭上眼,不再去看两人身体结合部份的情景,我伸出臂膀从沙发里抱起徐晶,她听话地勾住我脖子骑在我身上,我费力地从地上站起来,叉开腿站好,两手从后面抱持住她的屁股,下腹用力地向她深处挺进。

    站抱的姿势做嗳,女人吃亏在于避无可避,男人的荫茎毫无保留地深深插入女人内部,如果女人下身浅一些的话,就很可能被顶住尽头,那时,痛苦和痛快只是一线之差,全看女人的忍耐力了。

    我和徐晶的情形恰恰如此。徐晶的荫道只是被我干得松驰,并不深邃,我在床上插入她的时候就几乎到达顶点,何况现在她完全打开两腿,全身的一部份重量通过她的荫道,将她死死地固定在我向上翘起的荫茎上。

    我的裤子已经落到脚踝,我干脆踢掉它。我稳稳地抱住徐晶,两臂平均地分担她百十来斤的体重。在大学时,我锻炼上肢肌肉用的是八十公斤杠铃,上下挺举五十次,连做十组,徐晶这点份量算是小意思。

    我稳稳当当地原地站好,抱着徐晶的屁股把她轻轻提起,然后重重地放下,同时下腹猛地向上一抬,黑黑的荫茎一下子直挺挺地捅进徐晶深处,一开始徐晶大声地呻吟一两声,渐渐地,她习惯了被从下向上贯通的感觉,不再呻吟不适,反而随着我放落的动作哼哼起来,后来越发高亢地用力哼唱。

    我喘息着,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向上挺腹,竃头重重地撞在她芓宫口上,下身的酸麻飞快地引我进入高嘲,徐晶紧抱住我的头颈,脸埋在我脖窝里,喉咙里“格格”作响,我知道她正在等待体内的快乐被我引爆。

    我开始最后疯狂地冲刺,徐晶忽然从我肩膀上抬起头,后仰着上身,“啊!

    啊……”响亮地喊叫了一声,随即全身抖动了一下,接着又抖了一下,同时我察觉到她的深处喷出一股激流,暖暖的,射到我身上,顺着我两腿流到地毯上。

    哦……她乐极了,大约是尿出来了。我被她的欢娱所感染,狠劲地顶了几下,在她最后一声高唱中,s精了。

    我精疲力竭地把徐晶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看时间,离十一点还有两、三分钟,我深深地吻着她的唇,她累得大口喘息,闭着眼躺在床上,毫无反应。

    我回身看看地上的水渍,到厕所拿来拖把马马虎虎地汲了汲,徐晶睁开眼,无力地看我,伸手要我抱她。我丢下拖把,趴到床上,紧紧地抱住她小小的身体。

    “你这个坏蛋……,弄得我天旋地转的,等会怎么去送你?”她微微喘气,怨幽地说。

    “不用啦,我自己坐地铁去火车站就行了,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吧,我不想让你一个人回来难过。”

    她直愣愣地看着我:“你真的不要我送?”

    “真的,我行李也不多,再说你去候车室也不好,那里太乱了,又脏,别去了,啊?”

    她听话地点点头,捧住我的脸,深情款款地往我嘴里送来小香舌。

    ************

    我十一点五十分坐地铁到达火车站,凭票走进软席休息室坐下。这里多是老外和新富裕起来的人,我这一身半新不旧的穿着倒不显得突出。我掏出手提电话拨通了父母家里的号码,告诉他们我到了火车站马上要上车了,又讲了现在老房子装了电话,徐晶住在那里看守门户,让他们多关照一些,然后我又打了电话给徐晶,向她最后告别。

    我正在候车厅里百无聊赖地踱步,忽然眼角余光扫见一缕晃动的白光,扭头一看,苏莉坐在不远处的沙发椅上朝我不停地挥手。

    我提着旅行包坐到她身旁,苏莉笑意盈盈地看着我坐下,递给我一罐可口可乐。

    苏莉,平常在办公室里我们都叫她小莉,自从几个月前出了那次偷盗事故以后,她又回到科里,工作比以前更加勤快,手脚不闲着,可是空下来的时候,只是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沉默地低着头想心事。几位年长的上级医生和护士长都对她分外冷淡,只有我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不另眼看她,虽然大伙儿心里有点异样,但表面上仍然与以前差不多。

    她今天穿着长及臀下的棕色短大衣,敞着怀,露出里面贴身的白毛衣,配着黑红格子的厚呢裙,咖啡色长统袜,脚上咖啡色圆头平跟皮鞋,用焗油焗成红褐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洒在肩上。

    我看着她的装束笑了,心想,她这身打扮活像去郊外远足的大学女生。

    我和她刚说了几句话,广播里叫我们上车了,我拎起俩人的包,把我的车票也给了她拿着,一前一后走过了检票口。

    进了车厢,发现这是老式软座车卡,座位朝向一个方向,分成左右,两两相靠。

    我把靠车窗的位子让给苏莉,她朝我笑笑,没有谦让就坐下了,我安放好行李坐到她旁边,舒服地往后背上一靠,长长出了口气。

    可能星期天出外的人不多,车厢里坐了不到一半的旅客,稀稀拉拉分散在四周。没多久,火车“光啷光啷”摇晃了几下,车窗外的景物开始向后慢慢退去,开车了。

    苏莉在座位欠起身子,我这才发现她短大衣里面还斜背着一只小巧的皮包,她一把一把地往外掏出各式零食,有糖、巧克力、牛肉干等等,在小桌上堆成一个杂货铺。

    “来,吃好了,反正没什么事情做。”她塞给我一包牛肉干,自顾自剥开一块糖纸吃了起来,一面口齿不清地请我不要客气。我随身只有旅行包里的几盒罐头肉,还有一包面包,刚才忙于同徐晶追逐鱼水之欢,没有顾得上先填饱肚子,此刻真有点饿了。

    我打开牛肉干的包装,捏起一片放进嘴里慢慢嚼着,一面仔细端详苏莉望向窗外的侧脸。

    苏莉的面型有点开阔,不像上海女孩子那样细窄,但也没有扁平到蒙古族女性那样可以在脸盘子上放马牧羊的程度。

    第一眼看见苏莉的脸,首先会有很开朗、明快的感觉,无论如何不会与小偷那种獐头鼠目的猥琐形象联系起来。两只单眼皮的眼睛稍稍分开了一些,但不足以害上相思病;面庞正中的鼻子不算高挺,但鼻尖小巧精致,顽皮地翘着,仿佛时时嗅着空气中可疑的味道;嘴并不宽大,嘴唇肉嘟嘟的,搽得红艳艳的,随着咀嚼一努一努的。我不由得心里一荡,记起在哪本滛书上读到,女人的上下两张嘴唇一模一样。

    我正看得心猿意马,苏莉警惕地转回头来瞪着我,故意唬着脸问:“做啥?

    这样看我做啥?”我被她一问,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调离视线,可眼角仍瞥见苏莉回过头去的时候,脸上带着浅浅的得意之色。

    火车在“隆隆”的轰鸣声中飞掠过中国最富庶的农村,两旁的电线杆和绿化林带的杉树在窗外连绵不断地闪过,白茫茫的天穹下面,远近分布着一带暗灰色的农家小楼,几道肥瘦不一的公路时而紧紧地向列车靠拢来,时而又悠然荡开去,三三两两的自行车和摩托车载着货物在路上踉跄前行。

    我和苏莉在座位一边看着外面的风景,一面轻声议论将要抵达的目的地。尽管我和她紧挨在一起坐着,苏莉软软的臂膀不时蹭蹭我的胳膊,但我心里一点没有漾起对异性的迷惑。

    22

    列车“咣当咣当”一路飞奔,坐在车厢里看着外面的景象一闪而过,久而久之,眼睛容易疲劳,神情也渐渐呆滞下来。

    这列车是特快,我在参加工作以前坐了不下十次火车,但乘坐特快列车的软座是第一次,但新鲜劲在我身上,来得快过去得也快。倒是苏莉,一路上始终兴致勃勃,对着窗外的田野景色指手划脚。

    车窗外远远的天底下,出现了孤伶伶的几座江南丘陵,哦……进入江苏省境内了。我起身,走到两节车厢连接的空档处,身子倚在车厢壁上,掏出手机拨通了上海的姜敏家里的电话。

    “啥人?”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尖锐得刺耳。

    我犹豫了一下,开口道:“请问姜敏在吗?”

    “侬是啥人?”对方的声音一下警惕起来,声调高了几度。

    “我姓黄,是姜敏的朋友。”

    “哦……”他很明显地松驰下来,“侬等歇……”

    我估计那可能是姜敏的弟弟,以前在大学时见过他,长得很清秀,日本卡通片里白马王子的外形。

    电话里“稀里哗啦”响了一会儿,姜敏的声音传了过来,听起来很遥远:“喂,啥人?”

    “是我,黄军,我现在在去铜陵的火车上,”我说着,忽然觉得喉咙口有些发堵。

    “啊……是今天走啊……,昨天晚上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走呢?”姜敏的声音软绵绵的,有气无力。

    “听侬声音不是很好嘛,怎么啦?病啦?”

    “有点感冒了,大概是…呵呵……那天……着凉了。”她暖昧地笑了一声。

    我听了这话,想起城市酒店的那一夜:“唉,都怪我不好,太忘形了……”

    “好啦好啦,我又没有怪你,你检讨啥啊!嘿嘿嘿嘿!”她压低了声音笑着打断我,“不要多说那天的事儿了,我家里电话有分机的,你知道吧?呵呵…”

    我讪讪地不知说点啥好,木讷地提了个话头:“你……还是要注意自己身体哦……”

    “哼!你就只有这一句话是吧?!”忽然姜敏恼火起来。

    我愣了一秒钟,脑筋飞速地运转起来,猛然间懂得了她的含意。

    我轻声地对着电话,好象姜敏就站在我面前:“敏……,我想说的话不敢说出口,就是怕给你压力。”

    “你再不说,再不说我就挂电话了!”姜敏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敏,我说,你用心听好了……我爱你,我爱你,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爱上你的,在千岛湖的那晚上我和你之间不是爱,这我知道,那次只是性……,真的,你的同事刘跟我讲过你的心思……”

    姜敏的呼吸在电话里粗重起来。

    “可是我们离开那里的时候,当我一旦意识到我和你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走到一起的时候,我才知道我爱上了你,也就在那个时刻,我才能肯定不是因为那九个清晨到傍晚,我回到上海后,没法忘记你……”

    我吸了一下鼻子,鼻腔里酸溜溜的,“我不可能和你过了九天之后回到医院里,装作没事发生过。空闲下来,四周没人的时候,我的思绪会自动转回到在校园里远远观望你的日子,还记得你每一次热恋又失恋的时候,我却只能在暗地里为你的憔悴心如刀绞的感觉,那时我还处于青柠檬的年纪,我自己都没有想到这就是暗恋,如果不是我们异地重逢,我和你这一辈子,谁都不会知道当你在校园里优雅漫步的时候,不远处还有一双爱怜的眼睛在偷偷注视你,为你疼而疼,为你笑而笑,因为这双眼睛知道自己只是一只癞蛤蟆,而你是在天空中与另一只仙鹤也好、鹭鸶也好,一同翩然起舞的天鹅……”

    姜敏己经泣不成声:“你为什么……?你为什么那时候不说?”

    “面子……,这是面子问题,男人死要面子,呵……,算了……敏,我最近想了很多,也许,错过了十分钟就失落了一生,我……”我的眼泪滚落了下来。

    电话里,敏嘤嘤地抽泣。

    “我…我们,怪谁呢?我想了很多很多,或许……得不到的才是最美好的,因为美好从未被打开过,我们也就没有亲眼看着美好粉碎在我们手心里。”

    “你别说了,别说了……”敏哭着阻止我,“我告诉你吧……黄军,我这一生中最美好的,就是那九天,呜……那九天的时光,我真正觉得自己活得像个女人,有人疼有人爱护,是你让我觉得我还有女人的魅力,呜呜……”

    “不哭啦,不哭啦…,别哭坏了身体,别忘了你还带着我们的孩子呢……”

    我安慰她,自己摸出手绢擦了擦眼睛。

    好一会儿,姜敏才被我劝住了哭声,慢慢平息下来。

    “哎,我告诉你,宝宝现在经常踢我呢!”敏换了口气说,话音里透出幸福小女人的满足,“有时候一脚踢过来劲头真大,呵呵!呵呵!可能遗传了你的腿劲,你以前踢足球的嘛,是吧?”

    …………

    我和敏谈起孩子,说说笑笑了半个小时,直到她父亲在旁边插话要用电话,我才恋恋不舍地和她道别。

    我站在车门边上,透过车门眺望着远山的风景,点起一支烟,噙在嘴里慢慢地吸。(后来有人告诉我,当时我穿着灰黑色大衣,脸上架着金丝框眼镜,头发整齐地从前额梳向脑后,站在窗前吸烟的姿势简直酷毙了。)

    忽然,身后走来一个女列车员,弯着腰,拿着扫帚在我脚边“唰唰”地扫起来,我一回头,正碰上她凶巴巴的眼光,她直起身撩了一把垂到耳旁的短发,狠狠地挖了我一眼,又盯了眼我手指间的香烟,面无表情地开口道:“先生,我们这是无烟车厢,请不要在这里吸烟。”

    我脸上一红,大窘:“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好好,我不吸了,不吸了。”说着,我把半截烟丢进她左手提着的大簸笈里,狼狈不堪地走回自己的座位。走过她身边时,我无意中看了一眼她胸前的标志,“196”?我心里一动,很巧,和我在学校时学号后三位数一样。

    我回到座位上坐好,苏莉从车窗转回头来问:“侬去这么长时间干什么?”

    “哦,打个电话……”我含糊地应了她一句,闭上眼不理她。

    她不再多问,继续侧脸看着窗外。一会儿,她使劲推了推我,我正要进入朦眬,被她弄醒了,很不高兴地问:“小姐,啥事体啊?”

    她倒很好脾气地问我:“肚皮饿伐?我请侬到餐车吃饭去。”

    “嗯?侬也没吃中饭啊?”我打了个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