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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年岁月第18部分阅读

    在房内的走动转来转去。我走到窗前,“哗!”一声向两旁拉开了帘布。

    “哦!月亮!侬看!月亮!”苏莉在被窝里兴奋地叫嚷起来。

    窗外,一轮清白的皎月悬挂在黑漆漆的夜空里,地上的街道、屋顶被涂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寒霜,远处,一、两间铁皮亭落寞地立在这冷冰冰的白光里,几点昏黄的烛光从黑影里透出来,摇摇曳曳,仿佛临近了火焰的生命尽头。

    我钻进苏莉的被窝,冰凉的皮肤被她火热的身体贴住,焐得麻酥酥的。她的两只手很不老实地在我身上乱摸,从上而下,一下子把我紧紧地攥在了手里。

    我望着窗外的月色,心净如水,被她握住的身体,坚硬似铁。

    她又揉又搓掌心中的我,伸出舌头舔着我的前胸,胸口上变成又凉又湿的一片。

    我扶住苏莉的腰肢跨上我的小肚子,她向前趴低身子撅着屁股,右手握住我高昂的坚硬对准她自己,分开两腿慢慢向下坐,让柔软和黏滑套住我。

    随着我滑入那湿热的深处,她满意地长叹一声,“呵……”缓缓向前伏下身体,两手搭在我肩上,嘟起嘴唇凑过来,把舌头伸进我口腔不停搅乎。我抬起胳膊想搂紧她的后背,没想到被她一把按住,“侬困好不要动…我自家…弄……”

    她的舌尖被我吸吮着,含糊不清地说。

    话音未落,苏莉双臂支起身子,棉被从她背上滑落下去,她叉开的两腿夹住我大胯,开始缓缓地伸展腰腹,很灵巧地前后摆动骨盆,坚硬的荫茎被她绷紧的肌肉咬住,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摇晃。

    她抓牢我放在胸口的两手腕撑住上身,腰胯的摆动逐渐加快,她闭着眼睛头微微后仰,嘴里“呼呼”直喘,我顺着她的节奏不停地向上拱起下腹,但竃头的感觉仍然像隔靴搔痒。

    苏莉骑着我,身体上下耸动了好久,忽然一下子扑倒在我胸前,脸贴在我胸膛上喘着粗气:“呼……呼……我快累死了,呼……呼……侬来吧……”说完,软软地趴在我身上只顾自己大口喘气。

    我一手搂住她后背,一手按在她屁股使两人的荫部紧贴,然后一个鹞子大翻身把苏莉压在身下。

    “哦!轻点呀……”她不满地哼了声,环抱住我的腰,闭上眼等着我。

    我明白刚才苏莉几次差点达到x欲顶点,现在欲潮正在慢慢退却,所以我不再浪费时间去怜香惜玉地玩什么前戏,直接开始向她大刀阔斧地攻击。

    我把苏莉的两条小腿分开扛在肩上,白白的脚趾使劲勾住我的后脑勺,她的膝盖被我的体重压得抵住了胸口,身子弯曲得如一只虾米。我的下阴耻骨重重地撞得她身子一耸一耸,荫茎抽锸着她紧夹的下身,带出一阵阵白浆和泡沫,小小的屋子里回荡着两人身体的撞击声,空气里越来越浓地散发着苏莉两腿间的腥马蚤味。

    片刻,我和她不约而同地抽搐着身体倒在床上,胳膊和大腿扭结在一起,我热情的岩浆在她深处肆意奔流,她哆嗦着嘴唇低沉地一声:“嗷!……”荫道口的肌肉一下抽紧,把我锁得死死的,随后她全身一阵痉挛,梗直脖子张开嘴巴,一连叫唤了几声:“呵!呵!呵!”半晌才喘着粗气松驰下来。

    我仍停留在她里面,翻过身让苏莉趴在我身上休息。我抚摸着她窄小的后背上面突出的骨骼,她汗湿的身体像未成熟的少女一样细致,腰腿间的曲线仍未完美和圆润,但令我不能相信,如此纤小的身躯竟能承受我的壮硕贯穿而没有被撕裂,反而乐在其中。

    女人,谁说你的名字是脆弱?在你的面前,男人不过是五分钟的豪情冲天而已。

    我给她后背上拉好被子,带着迷糊的遐想和她一起,连同两人仍然纠结的器官,渐渐睡去。

    ************

    面对不断升高的坏死区域,骨科的医生们终于缴枪投降了。

    小病人在医院里住了三天,黑线又上升了两寸多,现在膝盖以上的部份也开始呈现干性坏疽的迹象。医院主动提出免费用救护车送孩子去上海就医,家长没有多犹豫就点了头。

    去上海自然是医院方面的主意,没料到病人家属却选择了去我所在的医院骨科,我抓紧时间通过传真把病孩的住院病历传给上海科里的同事们看看,第二天,苏莉和铜陵医院的一位上海籍医生就随车护送孩子走了。

    苏莉走了,我一个人剩在空荡荡的宿舍里,对着两间冷冰冰的房间,真有点不知道干什么好。下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徐晶去电话,可总也没有人接,终于在星期四晚上,徐晶接了我的电话。

    “喂,啥人?”

    听着话筒里传来那么熟悉的声音,我一阵激动:“徐……徐晶,是我呀,噢哟…谢天谢地!总算找到你了,这几天你跑到哪里去啦?”我抛出一连串问题。

    “嗯……,出去了,你在哪里呀?”

    “我?我当然在安徽医院里给你打电话啦,你没事情吧?我一直找不到你,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你出了车祸呢?我都快急死了。”

    “呵呵……,”她还像往常那样傻乎乎地笑,“没有事儿,我蛮好的,你好吧?”

    “好……,吃得下睡得着,就是想你想得厉害,”我瞥了一眼敞开的房门,才想起来苏莉回上海两天了,“你现在在干什么啊?”

    “我?我……我现在在写字……”徐晶迟疑了一下答道。

    “噢噢……明白明白。”我装作恍然大悟地说。

    “明白?你明白什么?”徐晶忽地提高了声音追问。

    “你在写检讨书,对吧?你肯定在公司里打破了玻璃,老板要你从思想深处里挖根源,而且一式五份,明天要交的,是不是这样?”我装模作样地像问小学生。

    “呣……,就算是吧……,我检讨,我检讨……”她的声音越来越细微。

    “喂喂,老婆,你检讨什么?啊?”

    “我检讨……为什么会爱上你……,为什么呵……”徐晶悠悠地说。

    “啊?你爱我用得着检讨吗?”我啰哩啰唆地和徐晶理论了一大套,看看手机快没电了,才急忙告诉她:“明天晚上我坐长途汽车回来,你等我回来噢!”

    徐晶见我要挂电话,忽然叫住我:“哎!……老公!”

    “什么!?”我停住手指。

    “我爱你,黄军,”徐晶语气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别忘了我……”

    “忘了你?”我心里一惊,看了看隔壁房门,“不要乱讲!我怎么会忘了你?你是我老婆啊!好啦,不讲了,等明天吧!”

    我挂了电话,把手机扔进抽屉,心满意足地洗澡去也。

    星期五下午,我急急忙忙地处理完科里的文档工作,好容易熬到五点下班,便火烧火燎地脱了白大衣往办公室衣帽钩上胡乱一挂,三步两窜地跑回了宿舍,拎起早已准备好的旅行包飞跑向长途汽车站。

    星期六凌晨四点,我晕头转向地摸黑爬上楼梯,从大门的玻璃望进去,屋里黑咕隆咚,徐晶应该正睡得香甜呢。我悄悄地打开房门,家中熟悉的气味迎面扑来,小房间关着门,我轻手轻脚地在大房间放下行李,洗了手推开小房间的门,借着窗口透进来远处的灯光,徐晶面朝外侧卧在床上,黑黑的头发披散在枕上,宽大的棉被下面浮现出她弓着腰腿的轮廓。

    我正想上前去吻她一下,忽然响起徐晶冷静的声音:“脱衣服上来。”

    我一愣,边脱外衣边说:“原来你醒啦?我还当是你睡着了呢,”

    我脱得只剩裤衩,钻进了热乎乎的被窝里:“唔……舒服啊……”徐晶柔若无骨的身子贴了上来,她只穿了三角裤和胸罩,粗糙的布料在我胸脯上磨得“唰唰”乱响,我张开臂膀把她搂进怀里亲吻,好一会儿才让徐晶激动不已的身体安静下来。

    徐晶身体的尺寸比苏莉大出一号,肩宽胸广,腰腿也长了一段,和苏莉相比,徐晶体格的完美曲线更富于成熟女人的风韵。

    她并不说话,飞快地扒下我们俩的最后几片布料,撅起屁股跪在我两腿间,温柔地把荫茎含在嘴里吮吸,待到鸡笆在她唇间暴怒地胀大了,徐晶才吐出来,她骑跨到我身上,分开两腿用手扶住荫茎根部,让竃头浅浅地探进她通红濡湿的裂缝,然后松开手缓缓放低身体,用自己的火热和湿润紧紧地缠绕住我。

    她满足地叹了口气,伸开四肢像八爪鱼一样地攀附在我身上:“来吧!用力操我!我要你……”她的脸在黑暗中,贴着我的耳朵根带着饥渴的声调。

    她的声音激励了我,我翻身把她压到下面,她的两腿朝上叉开,死死地盘住我的腰,荫茎从泛滥的开口贯通了她的身体,直直地抵住柔软的内芯,内脏的酸麻使她的呼吸似抽泣一般断断续续。

    我使出全身力气不间歇地向她冲击,硬如磐石的身体淹没在她情欲的汪洋中载浮载沉,不时,徐晶的身体激烈地响应我的追逐,扯开喉咙纵情讴歌我粗暴地占有。

    当一场狂乱的风暴平息下来,窗外己经露出晨曦的微明。我和徐晶拖着放纵后虚脱无力的身体,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享受g情后的惓怠,顾不得擦拭她下身汩汩流出的|乳|白色汁液。

    连接不停的疯狂终于使我疲不能兴,直到上午十一点钟,徐晶才恋恋不舍地放弃口唇的努力。口干舌燥和饥饿同时袭来,两人身体沾满了j液和她喷涌出来的潮水,我抱着徐晶日渐丰腴的身子,两人对视着,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不幸的爱情各自有因,幸福的爱情却是相似的。

    能与自己心爱的人儿朝夕相处,不用言语便可心灵相通,肉体的追逐和情感的表露和谐统一,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爱人、爱情。

    在我休息的一天半日子里,我陪徐晶逛遍了徐家汇所有找得到的商场。“虽然不买东西,看看也是好的。”这是徐晶时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

    我跟在她身后,看她意气风发地昂首阔步走在春日午后的阳光街头,穿着褐色的薄呢风衣,脚蹬深灰色半长靴,露着白白红红的两截腿弯,左肩右挎地斜背小小的女包,黑缎子一般的齐耳短发在春风中飞扬,我入神地看,呆呆地欣赏我的女人,她发觉了,转回脸歪着头,骨碌着两眼腼腆地笑:“看什么啊?不许这样看我!”

    “不许?”我走上前去,不顾路上行人的诧异,捧起徐晶的脸蛋轻轻吻了下去,“我吻我的女人,不要你多管闲事。”

    四月明媚的春色里,徐家汇拥挤的街道上,我和晶吻在一起,行色匆匆的路人嘻笑着一望而过,周围立着几个尴尬的巡警,左右为难。

    徐晶的眼角慢慢沁出一滴晶莹的泪珠,我慌了:“怎么啦?你怎么啦?哭啥?发生了什么事!”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抓住她的胳膊使劲地摇晃。

    “没,没啥。”她掩饰地低下头,抿了抿被我弄乱的头发,眼睛避开我,看着马路上车来车往。

    “到底发生什么事啦!”我气急败坏地吼着,“你说话呀!”旁边的小警察看得目瞪口呆,犹豫着该不该上前干涉,我平静了一下,问:“没事你哭什么?”

    徐晶一把拽起我的胳膊走到人行道边,扬起手挥了挥:“走吧,回家去,不要在马路上吵。”

    坐上车,徐晶情绪好了些,笑嘻嘻地讲起公司里面的笑话,我心神不定地听,脑子里结着个疙瘩。

    一走进家门,我脱了外衣,拖着徐晶坐到沙发上,拉着她的手问:“到底有什么事?你别瞒着我,告诉我,我们两个人一起解决。”

    徐晶脸上漾起快乐的笑:“啊呀!没事的,真的没事情,你不要胡思乱想了。”

    “没事情?”我不甘心地追问,“那刚才你哭什么?”

    她怔了怔,眼光稍一犹疑,随即安定下来:“哼!你这个十三点,谁哭啦?

    我们女人想哭就哭,不用你管,嘻嘻!”

    “不对吧……”我还不死心地打破砂锅问到底。

    “唉呀,你烦死了,我来月经了心情就不好,你懂吗!”徐晶的口吻有些不耐烦。

    “来月经了?那昨晚上……”我有些后怕起来。

    “今天早上来的,你不信?”她拖起我的手伸进她裙子里面,“你自己摸摸看,是不是月经纸?”

    果然,她垫着厚厚一叠,我退出手来,不好意思地笑笑:“嘿嘿,我当是你怎么回事呢,原来是这个呀……,呵呵呵!”

    “嘿嘿嘿——!你就会傻笑!”徐晶没好气地在我肩头上捶了一拳。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我星期六凌晨回到家中,到星期天傍晚才与徐晶恋恋不舍地告别,徐晶临送我去坐长途汽车前,在屋门背后紧紧地搂抱着我,死死地抓住我的衣服不肯松手,脸贴在我胸前,眼泪噗簌簌地往下落,我捧起她湿漉漉的脸,深深地吻着她的双唇,久久不愿放开。

    ************

    星期一的凌晨,我如常地回到医院宿舍,苏莉已经睡了,房门虚掩着,大概是有意引我进去,我拍了拍被徐晶吸得空荡荡的小肚子,“哼哼,算了吧,别逞英雄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刷牙的时候,苏莉见了我,抿着嘴只顾偷偷地乐,“侬笑啥?”我有些奇怪,问她。

    “哼哼!”她轻蔑地从鼻子眼挤出几声,“哎,朋友,看不出侬医生没做多少日子,社会关系已经蛮复杂了嘛……”苏莉故意拉长话音,显得老气横秋的样子。

    “嗯?啥意思?”我摸不准小妮子犯了什么病。

    “啥意思?喏,前天我回上海的时候,护士长告诉我,有一个女人去医院里寻过侬了,要侬帮忙看毛病……”

    “是伐?”我一面刷牙,一面含糊地答她,脑子里飞快地闪过姜敏的脸,“不会,不会是她,姜敏知道我在安徽,不会去医院找我,那么……是芹?有可能。”

    我转回身,问苏莉:“同事伊拉没问过这个人是谁?”

    “问过的,”她毫不在意地说,“伊讲是侬朋友,讲北方话的,长得蛮漂亮的,人也很高挑。”

    “伊姓啥?”

    “不晓得,哎哟……,其实搞了半天,这个人寻侬就是为了前两天转到上海去的那个小女孩的事情,反正病人已经到上海了,同事也懒得多问。”

    “哦……”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脑袋里还是理不出个头绪,也实在没劲去多想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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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来到了四月末,天气猛地闷热了起来,铜陵与上海同处长江下游平原,可是地理上缺乏旁边有海洋调节气候,进入仲春时节以后,变得闷热异常,抓一把空气,几乎能拧出水来,平日在病房里工作,穿着薄薄的夏布白大褂,后背上仍浸出一片汗水。

    苏莉借工作之机回过上海以后,似乎仍未缓和与男朋友的关系,下班后回到宿舍里,很少见她往上海打电话,上海来的电话也主要是她父母打来,泛泛地问候几句也就挂了。

    接下来几天苏莉始终不让我碰她,晚上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她只允许我隔着衣服摸摸她,每次我想把手伸进她衣服里去,苏莉总是斩钉截铁地抓住我的胳膊,坚决地拒绝我进一步的举动。

    从上海回来后第一个星期六,科里就安排我和苏莉值大夜班,我只好在电话里向徐晶说明不能回去的理由,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压抑,但面对我的追问又不再往下说,我只好揣着闷葫芦上班去。

    我闷闷不乐地坐在办公室里写完当天病程记录,时针已经指向了深夜十一点多。

    我夹着病历走进护士办公室,苏莉正端坐在桌前写护理日志,她抬起头对我笑了笑,我注意到她化了妆,眼窝抹出咖啡色的眼影,嘴唇上的口红描得浓艳艳的,在日光灯下闪着星星珠光,两颊用茶色的胭脂刷出深深的阴影,更显得她的脸瘦削内凹。

    苏莉感觉到我的眼光在她脸上的停留,得意地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问:“怎么样?orne的套装不错吧?”她脸上充满了期待,等待我的赞赏。

    “哦……新买的?从上海带过来的?”我放好病历坐到她对面,端详了她一会儿,“其实化妆品牌子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