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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年岁月第24部分阅读

!我们也想多要哇,可是人家物价部门不让,有什么办法?”

    “物……物价部门?这里有物价部门什么事儿?”年轻女人的眼睛在我身上乱转,“你到底干的哪一行?”

    “哪一行?服务性行业啰!”我一脸坦白地说,两眼真诚地望向她。

    “服务于…性行业?”她试探地问。

    “性行业?”我夸张地惊讶连连,“瞧你想到哪儿去啦?是服务性行业!”

    “你到底是什么职业的?老实说吧!”女人忍着笑追问,她开始明白刚才我一直领着她转圈圈。

    “我是医生,”我端起杯子向她举了举,“医疗服务行业。”

    “哈哈哈哈!”她爆发出一阵笑声,“你可真会扯!呵呵………”笑了一会儿,女人忽然叹了口气,“唉……,好久没这样笑过了。”说完,眼睛定定地盯着桌面陷入沉思,一语不发。

    “一个人在上海挺难的?”我放下酒杯,敛起笑容。

    “是啊,什么都难,连个说知心话的朋友都没有,哪像你们本地人?”她看我一眼,“土生土长的,人缘也广。”

    “可是你这样整天泡在酒吧角落里发呆,新朋友也不会自己跑来结识你,是不是?”

    “呵呵,有点道理,这不?”她朝我噘噘下巴,“你不就跑来了?”

    我一时语塞,笑了笑。

    “陪我出去逛逛,怎么样?”她仰起脸提议,“我对上海的路不太熟,你给我做向导,好不好?”

    “行,说走就走,”我站起身陪她下楼,发现她身穿一袭拖到脚面的黑色长裙,脚上却是一双橙色的绒布拖鞋,我迟疑地问,“你住的地方离这儿很近?”

    “对,我先回去换身衣服,你在楼下等一会儿,行不行?”

    “好吧。”正说话间,我的传呼机响了,低头一看,是医院病房的号码,我的心往下一沉:不好!

    我急步走到公用电话旁边,拨通了病房护士办公室,小嫣的声音听起来万分紧张:“快点回来!钱医生找你有事情,回来再说!”

    放下电话,我歉意地向身旁立着的女人笑笑:“真不巧,科里要我赶回去,要不,我星期天再陪你出去吧?”

    “也行,下回吧,”女人的神情有些失落,眼睛望着别处,停了一会儿,她意识到失态,习惯地一甩头,将瀑布般的长发撩到脑后,“送我回去吧。”

    从庄晓春住的小区里出来,我坐上出租车驶向医院,临别前,她与我互留了电邮地址,很巧,都是雅虎。

    从衡山路到静安寺不过几步路,车子向左一拐没多远就到了医院。

    午夜的病房静悄悄的,只有我的皮鞋在水磨石的地面上发出“唦唦”的脚步声,正在疑惑,走廊边的一道小门开了,小嫣从护士休息室里探出半个身子,笑意盈盈地朝我招招手。

    “出啥事啦?大师兄呢?”我走过去问她。

    “嘘——轻声点,”小嫣翘起食指压住嘴唇,“没事,我刚下夜班,你陪我出去走走。”她一把拽住我的胳膊,软绵绵的前胸隔着衣服贴住我的臂膀,眼神意味深长,我不觉心头一颤。

    “这么晚了不回家?不怕老公知道?”小嫣结婚刚两、三个月,我有一些担心。

    “怕什么?他出差了。”她不以为意地笑笑,右手在我胸口抓了一把。

    在四川人开的火锅店里吃了夜宵,大碗的红油抄手辣得我俩舌根发麻,衬衣的后背湿成一片,初秋的夜风吹来,凉飕飕的。

    小巷黑灯瞎火的,路灯坏了也没人管,我嘟嘟囔囔地拽着小嫣,脚下深一步浅一步,借着月光向我家走去。

    刚转过墙角,一个黑影窜出来拦住我俩去路,“站住!借……借点钱!”影子压低了嗓门,简明扼要地表示财务困难。

    “嗯?借……钱?”我起先吓一哆嗦,随即强自镇定下来,“借多少?”眼前的绿林人仕比我矮半个头,听不出哪一省的口音。

    “少废话!有多少要多少!”那人欺前一步,一件硬梆梆的物体隔着衣襟顶住我肚子,“快点!”他焦躁地跺着脚,转头回望巷口。

    “黄…黄军,伊是、是、是、强……”小嫣已经吓晕了,死死地抱着我的胳膊,身子瑟瑟发抖。

    “别磨蹭!快掏钱!要不就不客气了!”剪径客性急起来,揪住我的前襟,几天没刷牙的口臭扑面而来,熏得我一阵恶心。

    我使劲从小嫣怀里抽出胳膊,顺势朝后面瞥了一眼,五、六步开外还立着一个黑影,“他妈的!两面夹击。”我暗骂,心紧缩了一下。

    “朋友,好说、好说,我给你就是了。”我磨磨蹭蹭地伸手在西装上衣里摸索,悄悄地用胳膊肘一杵,把站着发呆的小嫣挡到了身后,同时慢吞吞地掏出皮夹,偷眼望去,侧后的那个帮手正在不安地四处张望。

    “拿过来!”眼见财帛到手,好汉伸手来接。

    我的手递得太远了,钱包在他胸口撞了一下弹到了地上,他犹豫了一下,欲弯腰去捡。

    “手是两扇门,全靠脚打人。”这是我小学第一次打架大败而回时,老爸替我总结的经验教训。

    老妈长期以来对我穿衣戴帽的教养体现出了价值,当我的左手猝不及防地抓住对方持刀的右腕时,严谨地系上钮扣的西装下摆没有碍事。

    “你……”他怔住了,迷惑地望着绵羊的眼睛里突然射出毒蛇的光芒。他的迟疑留下了宝贵的半秒空隙,直到我的右脚由下往上踢进他的裤裆正中。

    “嗷!”的一声惨叫,那人疼得两腿一夹弯下了腰。

    我左手向上一拽,右手托住他的右肘,身子一转钻进他的腋下,腰一弓肩膀一扛,“嗖!”一声,见习大侠像一口袋土豆越过我的右肩头翻了过去。

    “噗嗵!”他的身体重重地砸在水泥地面上,发出沉闷的震响,匕首“当啷啷”地飞出老远,我精神一振,丢开他的右臂,右脚向前虚踏半步支起重心,左脚往上一抬,小腿撩出一道弧线,坚硬的皮鞋尖狠狠地击中他的两眼之间。

    他正弓起腰,艰难地双手撑地想爬起来,突如其来的猛击使他的脑袋往后一仰,上半截身体在冲力的带动下被抛了起来,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张了张嘴,然后颓然倒下。

    一丝轻微的脚步声传进耳朵,我不由得浑身一激灵,猛地一转身,望风的小东西呆呆地站在原地,我的动作提醒了他,他一缩脖子,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还不快跑!?”我大喝一声,眼睛飞快地扫视四周地面:哪怕有半块砖头也好呀!

    哒哒哒……,小东西醒悟过来,像只受惊的兔子,沿着小巷没命地逃去。

    “捉强盗呀!有坏人啊!”小嫣又尖又细的嗓音骤然响起,我惊得一蹦,赶紧上前捂住她的嘴:“你喊什么!?联防队一来,我俩就露馅了!”

    果然,不远处传来一串急促的哨子响。

    我捡起钱包,急急忙忙地拉着小嫣离开现场,临走前,往仰面躺着的那位肋骨上补了两脚。

    ************

    七拐八绕,终于进了家门。

    小嫣惊魂未定,她激动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指手划脚地描绘刚才惊险的一幕。

    “哎呀!血!”她惊叫起来,指着我。

    我低头一看,左手背有一道二寸长的伤口,不住地淌血,“哦,大概是被刀碰了一下,”我大大咧咧地说,处于亢奋中的神经没感觉到疼痛,我掏出手绢捂住手背,领着小嫣走进厕所,指指墙上的药柜,“来,帮我包一下。”

    “疼不疼?”小嫣一边仔细地清洗伤口,一边关切地问。

    “疼是小意思,我最担心的是肌腱,”我小心地屈伸一下手指,“还好,伤口不深。”

    “你真厉害,一下子把他摔那么远,凌空的!”她眉飞色舞地比划着,棉棒沾着的酒精甩得到处都是。

    我故作谦逊地笑笑:“这有什么?大学的时候一百公斤的杠铃我可以连举五十次。”

    “真的呀?!”小嫣赞叹地掐掐我的臂膀,“嗯,肌肉蛮结实,挺硬的。”

    “拉倒吧,你掐在我骨头上啦,能不硬吗?”

    我俩嘻嘻哈哈地笑做一堆,小嫣三下五除二包扎完毕。

    我家阳台很宽敞,伸出楼房的外墙,高高地悬在空中,除了两侧挨着楼墙的部份是砖砌的,朝外的正面完全敞开,在大半个人的高度上横着一根钢管,下沿焊了一排手指粗细的钢筋插进阳台的水泥地面,约莫半尺间隔。我趴在栏杆上,向楼下的草坪望去,一、两个走动的人影依稀可辨。

    小嫣熄了房里的灯走上阳台,抱住我寛大的后背,我回身把她娇小的身体拉进怀里,两人一前一后手扶住栏杆,呆呆地望着半空中清冷的月亮出神,左右上下,一、两家邻居在各自的阳台上聊天,议论股市风云,不知谁家在收听短波,顺着夜风飘来“大海的那边是美国……”

    “帮我把头发放下来好吗?”她的手在脑后摸索。

    我摘下几只发夹,乌黑的长发像瀑布一般倾泻下来,“你的头发真好,又密又亮。”我低下头吻了吻,发丝清凉如水。

    “呵呵,”小嫣笑着扭回头,前额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脸的两侧,“你看我像不像李嘉欣?”

    “不,李嘉欣的脸型太寛了,你更像田震。”

    她伏在我怀里笑得浑身乱抖,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

    我的脸埋进她的肩窝,深深地吮吸她雪白的脖颈,嘴唇渐渐向下移去,手指飞快地解开她衬衣胸前的钮扣。

    “唔…………”小嫣低低地呻吟,上半身被我压住,后背抵靠在铁栏杆上,她抚摸着我的脸,压低了声音:“先去洗个澡再弄,出了汗粘乎乎的,身上不舒服。”

    淋浴喷头“哗哗”作响,小小的浴室里雾气弥漫。

    小嫣用一只塑料袋套住我的左手,仔细地把袋口束紧我的手腕,“好了,当心沾水,会化脓的,”她托起我的胳膊肘,左手擎在半空,“不要乱动,我替你涂肥皂。”说着,她从肥皂架上取下香皂握在手里,温柔地在我全身涂抹。

    我站着,静静地享受着女人柔弱的手指在胸前背后游移,胯下不知不觉抬了起来。

    “嘻嘻!”小嫣笑着拍打了一下荫茎,“老实点!”她缩了手给自己身上打肥皂,一边不经意地问,“放射科的李林要到院办当主任了,你知道吗?”

    “听到一点风声,想不到是他。”我的右手扶在她圆溜溜的肩上,摸着嫩滑的皮肉。

    “有啥想不到的?”小嫣有些不以为然。

    “要是论资排辈的话,放射科里排在李林前面的还有黎庭光吧?”

    “你真是戆大,”她轻蔑地撇撇嘴,“李林有张萍帮忙的,黎庭光哪里比得上?”

    “啊?护士长有路子通天?”我大惑不解。

    “路子就是方院长呀,你没看见老方当上副院长以后,张萍的裙子都短了几寸?她三天两头往他那里跑就是为了提拔李林。”小嫣脸上的笑很古怪。

    “老方吃她这套?”

    “有啥吃不吃的?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她淡淡地说。

    “哇!张萍真舍得为情人牺牲哦!”

    “哼!这叫牺牲小我,成全大我,”小嫣鄙夷地说,“还不是等李林有了出头之日,她也跟着沾点光?”

    “那……张萍跟老方有了一腿,李林不犯酸?”我越来越算不清帐。

    她横了我一眼:“酸啥酸?要收获先投资嘛,再说张萍也不吃亏,明年护理部主任调整肯定有她。”

    我愕然了,对张萍们的周密算计佩服得五体投地,张了张嘴,终于说不出一句话,只得怏怏地冲洗干净肥皂沫,擦干身子走出浴室,随着小嫣上了床。

    黑暗中,我伏在小嫣身上缓缓摆动,刚才她透露的错综复杂的情节仍在我脑海中盘旋,她早已滛兴勃发,两腿间异常滑溜,身体激烈地响应着,不断抬高下身,两条腿像蜿蜒的爬藤紧紧地缠住我的身体。

    我努力收拢住心神,渐渐加快速度,可是李林与张萍那一夜的场景,越发清晰地重现眼前。

    小嫣的鼻息间“唔唔”有声,随着我的耸动,用力提起了屁股向上迎合,一团火球从小腹深处慢慢升起,伴随一阵颤抖,瞬息之间,她周身上下变得灼热滚烫,胸腹间的皮肤泛起大片大片的红晕。

    “又黑又密的森林,又尖又翘的香蕉……”我心里反复默诵这两句,不由得回忆起高楼危窗外窥见的一幕:张萍赤身捰体地趴在床上,表情痛苦万状,可是高高撅起的屁股不停地向后猛撞,李林站在地上叉开两脚,手捧住张萍的屁股,黑瘦的鸡笆像根生锈的钢筋,插在女人的下体中前后运动。

    我甩了甩头,把他俩从大脑中赶走,注意力重又凝聚到身下的女人。小嫣鼓起腮帮子,双目紧闭,脸憋得通红,绷紧全身等待爆发的一刻。她急速地上下摆动骨盆,使劲地将女阴贴在我耻骨上摩擦,强烈的刺激使她大声喘息,一股股白浊的液体从荫道口淌了出来。

    “喔!”她喉咙深处哼了一声,全身猛地一哆嗦,高嘲的震颤像水面的波浪从腹部向四肢传去。眼看着小嫣处于忘我的境界,我拼命地冲刺,她的面孔五官扭曲,十指狠命地抠挠我的后背,荫道的抽搐伴随着一阵阵亢奋的尖叫。

    “来呀!快来呀,啊!……”小嫣大张着嘴,失魂落魄地呜咽,身子不停地左摇右摆,用力地拱腰收腹,肚子剧烈地上下起伏,时而深陷,时而平复,她本能地夹起大腿,大量的嗳液夹带着泡沫涌出来,顺着屁股向下淌到床单上。

    我的屁股飞快地起落,荫茎在火热的荫道内暴胀,通体虬筋密布,竃头胀得又痒又痛,菲薄的皮肉下面仿佛包着一团火。

    小嫣的荫道内外血色彤红,她早已喊叫得声嘶力竭,头歪在一边,紧咬着嘴唇忍受,连串的高嘲过后,两腿间一片狼籍,泛着白沫的嗳液迸得四散飞溅。

    欲射不能的煎熬使我焦燥万分,我把小嫣抱到一旁的小沙发上,她的两腿被分开搁在扶手上,我跪在地毯上,双手按住她的两膝矮了矮身子,“一枪”挑了进去。

    “不行了…我不行了……”小嫣低声呻吟,神情无助地摇晃着脑袋,屈曲在沙发两侧的双膝一下子挺直了,大腿内侧细嫩的白肉“突突”乱跳,“出来了!

    我出来了!”她蓦地睁大了眼睛,失神地瞪着天花板,随着“啊!”的一声,双眼往上一翻,顿时,荫道口喷出一道澄清的水柱射向半空,她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紧接着,水柱再次喷射。

    “噗噜!噗噜!……”荫茎浸在小嫣充沛的体液中来回的抽锸,竃头的肉棱和包皮皱褶磨着湿乎乎的荫唇,连续不停的水声充满了滛靡的意味,我兴奋得满脸涨红,拼命鼓动胯下,动作越来越猛烈,y具在荫道内磨得火热,竃头胀得浑圆,隐隐生痛。

    “停…停下……”小嫣鼓起最后的气力阻挡我,“我痛死了……”

    我心中一懔,动作顿时迟缓下来,失了锐气的y具立时发虚,像斗败的公鸡耷拉下脑袋,软软地躺在小嫣体内。

    我喘着气,起身退出来,把不省人事的小嫣抱到地毯上,从浴室里拧了湿毛巾仔细地擦干净她身上的秽迹,然后,关了灯在她身畔躺下,搂着她的身子一起睡去。

    35

    清晨,小嫣微微一动。我睁开了眼,她枕在我胳膊上,忽闪着圆圆的眼睛。

    “你是个坏蛋,”她喃喃地说,“总有一天你会有报应的。”

    “报应?whocares?”我将她搂进怀里,手在她胸前游移,“至少现在有你。”

    她闭上眼,静静地享受温存。

    半晌,她睁了眼睛,挣脱出来:“不要了,我下面疼得火辣辣的,今天玩不成啦。”

    “你等着,我有办法,”我爬起身,到厨房的冰箱里取出一个冰盒,把里面的冰块倒进一只新塑料袋,然后一拧袋口打了个结,走回小嫣身旁,“给,把冰袋敷在下面,可以消肿止痛的。”

    她接过冰袋,迟疑了一会儿,然后小心地把冰凉的袋子贴住自己的大腿根中间,嘴里“嘶嘶”吸着凉气,慢慢地夹紧两腿。

    我穿上衣服,对小嫣说:“我下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