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我的青年岁月 > 我的青年岁月第25部分阅读

我的青年岁月第25部分阅读

朗声笑着,挥了下手走了回来。

    “赶快啊,抓紧时间。”保安走远了。

    季彤的手狠狠拧了我一把:“我说不来你偏要来,怎么样?还不快走?”

    一直到走出大楼,季彤还数落我,我闷着头开车一语不发,直到车子停在她住的宿舍楼下,她才住了嘴。

    “你等我一会儿,”她跨下车,“我去拿点东西。”说着,她小跑几步进了楼门。

    我在楼房的黑影里,坐在车上垂头丧气,不知季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一会儿,楼道门口人影一闪,她跑了出来。

    “走吧,上你家。”她气咻咻地说,一边往车上坐。

    “你……,”我回过头望着,她手里拎着一只花布背包,身上换了宽松的素白色罩衣和牛仔裤,脚上还穿着黑亮的尖头皮鞋,“你不怕他们知道?”我指指楼上。

    “嗨!他们管不了我!快开车!”她搂紧了我的腰,催促道。

    “好咧!”我一扭油门,车子重又驶出小区。

    进了屋门,我一把搂住季彤,手急切地伸进她怀里揉搓。

    “别别,你等会儿,”她使劲推开我,撩了撩披散下来的长发,“你忘了今天是啥日子?”

    “啥日子?”我一时有些懵然,“例假?”

    “你这人……,”季彤白了我一眼,正色道:“今儿是中秋节呀,忘啦?”

    “八月十五?怪不得,”我抓抓头皮,“要不怎么天上没星星呢?”

    “嘿嘿嘿,傻样,”季彤亲昵地推推我的后背,“走,上阳台去。”

    “干啥?”

    “赏月,吃月饼,”她一扬手里提着的布包,“这里头有月饼,是送客户剩的。”

    “赏月?没问题,”我笑了笑,道:“我换了衣服就带你去个地方,你准说好。”

    楼顶平台空无一人。

    上海人家不太重视中秋节,除了咬几口月饼,几乎没人有兴致专门找地方观察月球,所以当我和季彤一前一后,顺着梯子爬上楼顶的时候,反身把挡雨铁板往梯子口一盖,这里就成了我俩独享的私家花园。

    我扶着季彤在铺开的毯子上坐下,把带来的葡萄酒和月饼一一摊开,她眨着眼望着空荡荡的四周,小声说:“真静,一个人影也没有,瘆得慌。”

    “怕什么,真要有人哪,你就该烦得慌了,”我拔出酒瓶塞,把琥珀色的液体倒进两只玻璃杯,我坐到她身边,递给她一杯,“来,祝你越来越漂亮,越变越年轻。”

    季彤嘻嘻地笑着:“耍贫嘴,都三十多了还年轻?”

    “三十岁是女人最美的年龄,十几、二十的算什么?小姑娘!啥也不懂,就知道花裙子和帅哥,可这世上比帅哥和花裙子更美好的多着呢,她们哪知道哇?

    只有三十岁的女人,亲身的体验过,爱过、恨过,甜过、痛过,得到过、也失去过,历练了种种酸甜苦辣,才有资格在三十岁的夜里,坐在皎洁的月光下,在心头一页页翻阅岁月的日记……”

    我呷了口酒,眼睛望着远处的高楼沐浴在银白的月色中,不禁记起去年此时的姜敏。

    “你……心里有事儿,我看得出。”季彤轻声细语,身子靠紧了我。

    “有点事儿,有点啊……”我怅然端起酒,一饮而尽。

    “说说,兴许我能帮你解开这个扣呢?不愿说?”女人关切地望着我,拿起月饼掰了一半。

    “说了也没用啊……,想做的事情不能做,不想做的偏偏不能不做,这样的扣你能解开吗?”

    “呵呵呵,我当什么事呢,就这个?”季彤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老实说,就你这想法我几年前也有,可是后来想通了,人生在世,有几个能自己做主?既然做不了主就得跟上大流,”她身子往后一靠,仰面躺在厚实的毛毯上,在月光下怡然自得地跷起二郎腿,“实在看不过眼,你就闭上眼混吧,弄明白这点,管保吃不了亏。”

    “说说你自己的故事,我听听。”

    “行!想当年吧,我刚毕业就进了这破公司,一开始领导给布置任务,我整天就替当官的编数字,‘数字出官,官出数字’知道不?”

    我点点头:“听说北方有这说法。”

    “不是说法,是真事!”季彤往嘴里塞了一块月饼,细细地嚼着,“一开始上局里开会的时候,听着领导拿着我编的数字上主席台胡说海吹,我坐在下面直冒冷汗,大家都是内行,谁哄得了谁呀?上边要查下来,领导准往我身上推,说都是我编的,我那个怕呀!”

    “后来呢?”我越听越觉得有趣。

    “后来?后来就不怕了呗,”她舔着油光光的手指,摇晃着脑袋,“看看老也没事儿,胆子也壮了,我编得越玄乎,领导的官升得越大,那还不使劲编?先把科长给编成了处长,处长编成局长,局长又升了副厅,我也跟着沾点光,从小科员提到副主科,然后是主科,后来又升了副科级,接下去就有人替我编啦。”

    我坐在地上,双手抱住膝头,沉默不语。

    “所以说呀,咱没法改变的事,就别老跟自己作对,一个人硬撑着白吃亏,到了那时候可没人夸你英雄,还净笑话你,”她侧转身,面朝我躺着,手伸进我衣服里抚摸我的后背,“就拿我来上海这件事儿说,也一样……”

    “说说看,怎么叫也一样?”我问。

    季彤坐起身,抱着腿,下巴抵住膝头,慢慢地述说。

    她的丈夫比她大几岁,是另一个单位的团支部书记,有一年的“五。四”青年节活动两人结识了,后来结婚生了孩子,四、五年后,直到她丈夫被人暴打一顿,季彤才惊觉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出事以后,季彤的丈夫跟那女的私奔了,她强忍着,一个人拖着孩子还侍候两家的老人,开始公婆还有点心虚,后来见风平浪静了,说话也硬气了,腰板也直了,好象是媳妇在他们家讨一口饭吃,话里话外为自己儿子开脱,气得季彤哭了三天。

    “卸磨杀驴之心,人皆有之。”我点起一支烟,吸了一口,递给季彤。

    “哼!你算说对了,人活一口气,我收拾收拾就搬回娘家,孩子就留给他爷爷奶奶去亲吧。”她接过烟幽幽地吸着,沉浸在往事里。

    “你不想孩子?”我有些诧异。

    “咋不想?到底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借着天天给孩子送午饭我就审他,后来孩子越说越多,我才知道他爸爸捎信回来说上广州,再后来又听人说,他在南边弄了几个女的住酒店里头,反正不是正经事儿。”

    “你就来了这儿?”

    “嗯,他家的态度一天不如一天,有一晚上吵了一架之后我彻底想通了,他不仁我就不义呗!还守着干嘛?人总得为自己活着,我以前就是净为别人活,作啥好老婆、好媳妇,单位里还是好干部,别人可没把我当回事儿,”季彤狠狠地抽了口烟,顺手把烟蒂往平台外一抛,长长地喷出烟气,“离开他家一个多月,我彻底寒了心,正赶上公司到上海发展业务,我刚提正科,也想趁最后几年青春上关内来透透风,就打报告,批了就来了。”她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孩子呢?还住爷爷家?”

    “没,我来以后他就上姥姥家住,爷爷奶奶顶不住了,上学花销挺大。”

    “你不怕他回去抢孩子?”

    “抢?量他没这能耐,孩子跟了他连饭都吃不上,”她轻蔑地撇撇嘴角,“我倒是恨不能他找来,第一件事就上民政局,离了婚我才松快,想干啥干啥,不用现在这样还怕人知道………”季彤抱住我后背轻轻摇晃,软软的两团肉贴住我,热乎乎的让我浑身一阵燥热。

    我俩静静地跪坐在毯子上,仰着头呆呆地望着夜空。皎洁的月亮在灰蒙蒙的云烟间穿梭,一会儿露出半张脸,一会儿整个身子藏进云幕后面,渐渐地,月色的光华淹没在浓密的云层里。

    “噗……”她低下头,往我耳朵眼里吹了口气,“几点啦?”

    “十一点多了。”我瞥了眼手表,两手伸到身后揉着她的臀部。

    “月亮躲起来了,咱俩做啥好呢?”她伸出了湿润的舌尖,猫一样舔我的耳垂。

    “刚才光顾了说话,有件事忘了做,现在正好。”我返身抱住她,把她按倒在毯子上,一手撩高了她的上衣,露出未戴胸罩的上身,两只无拘无束的|乳|房来回动荡。我低头吮吸着,娇柔的|乳|头慢慢发硬,麻酥酥的感觉使季彤忍不住身子乱扭,“咯咯”直笑。我解开她的裤腰,牛仔裤的拉链应声划开,平坦的小腹下面涌动着g情,我埋下头亲了又亲。

    她喘息着抬高了屁股,自己把裤子褪到腿弯:“来,凑合干吧,脱光太费事了。”

    我拉开运动夹克的拉链趴到季彤身上,用赤裸的胸膛贴住她温热的|乳|房,葧起的y具隔着衣裤支住她小腹,我不得不拱起屁股:“来,替我拿出来。”

    季彤松开我的后背,双手顺着腰肋向下滑进运动长裤,冰凉的手指一把攥住火热的器官,我不由得浑身一震。

    “真热呀!那么大……”她两手一前一后握住荫茎,手掌包着竃头套弄了几下,“又伸长啦!嘿嘿……”她吃吃地笑,“想射了,是不是?”

    “射裤子里可就浪费啦!”我喘着粗气,竃头舒服得像要融化。

    “坚持一会儿,别那么快!”季彤停止动作,双手抽出来,抓住我的裤腰往下一拉,“过来点儿,靠下。”她一手托住坚挺的荫茎,一手搭上我的后腰,使劲抬起肚子。

    我沉下腰胯,鸡笆伸进她半张开的大腿中间。

    她用手指夹紧了y具后段,竃头往上一翘抵入紧闭的缝隙,左手托住我的屁股,往下用力地一捺,“哦……进去了……”,她低低地呻吟,夹紧了两腿,灼热的呼气喷到我脸上,“干吧,先让你乐一回……”

    我开始抽送,用力向前挺送胯骨,两人的腹部相互拍打,“啪啪”作响。

    “舒服吗?”我问,一边不停地掀动屁股。

    “好…挺舒服的……”季彤皱紧眉头,艰难地呼吸,“干得好……”

    啪嗒!啪嗒!……啪嗒!我埋头苦干了几分钟,呼吸渐渐粗重,动作越来越快,y具在女人下身疾速进出,“季彤!我要出来了!快出来了!”

    季彤睁开了眼睛,两手紧紧抱住我:“要射啦?来吧!射在我里面!”

    “要紧吗?”我飞快地耸动,神情紧张地望着她,全身肌肉硬得像石头,“会不会坏事儿?”

    “别怕,没事!”她注视着我的表情,同时狠命地夹紧大腿,“我戴了环!

    不会出事儿……”她一面鼓励,一面兴奋地挺起下体迎合。

    “喔!来了!”说时迟那时快,一股j液已经标出尿道口,直直地射进季彤体内,“射了!射出来了!”我压低声音吼了一嗓子,打着哆嗦继续挺插,白花花的j液连连喷出。

    “呼哧……”我无力地趴倒在季彤胸脯上,全身软绵绵地像泄了气的皮球。

    “舒服了?”季彤的脸颊磨蹭我的前额,温柔地吻着,小声问,“咋比上次快?”意犹未尽地抓挠我的后腰。

    “你下面真紧,夹得我舒服死了,一点儿都控制不住,”我抚摸着季彤纤腰丰臀,细长的腰肢盈盈一握,“不知怎么的,前天下午见你第一眼,我就让你那股女人味给镇住了,要不是章娜在边上,我当时就把你办了。”

    “哧哧!”季彤捂住嘴直笑,“那会儿你要敢,我就喊强j,呵呵呵……”

    “嗨!那时候还管那个?把你按倒了扒了裤子,鸡笆往里一插到底,保你三分钟美得抽筋。”

    “吹,胡吹!”她打了我一下,笑不可仰,“你比章娜还能吹!”

    “她咋吹的?”

    “她呀!吹得都没谱,别问了……”季彤笑得更起劲,肩膀直抖。

    “说呀,她吹啥啦?”我更加好奇,想问个究竟。

    “你可别告诉她是我说的,”季彤停了一停,忍了笑说:“她就说她上铁路学校那时候,有次上人家里跳舞,让五个男的给逮住了操一宿,乐得嗓子都喊劈了,嘿嘿……你说,她吹不吹?五个男的,早给干死啦!”

    我听了,心里有点酸溜溜的,“她就给你说这个?”

    “啊,还有……”季彤擂了我一拳,“就是说你俩的事儿,哎,”她放低了声音,“你和她在录像厅玩过?”

    “没有,别听她瞎说,那次光看了毛片就回家了。”

    “哼,我说呢,她就爱显摆这事。”她不屑地撇了撇嘴,不吱声了。

    36

    月亮慢慢地从云幕后面露出圆脸,寂寞地在夜空中滑行,屋顶平台上银白如雪,周围的景致清晰了起来。

    “再来一回吧?”我伏在季彤耳边小声说,手拿一块月饼塞进她嘴里。

    “又行啦?”她检查了一下,“再怎么来?”

    “咱俩换个姿势。”我离开她的身体,双膝跪在毯子上,抬起她的一条腿摘掉脚上的鞋,又脱下牛仔裤的一条裤腿,白色的裤衩也被我扯了下来,松松垮垮地套在另一条腿弯里。

    “来,上来,骑我腿上,”我直起上身,膝盖点地,屁股蛋儿坐在两只脚跟上,荫茎从两股间斜斜地伸出来,雄纠纠地支楞着光头,“别怕,我抱着你,掉不下去。”

    季彤一条腿拖着裤子爬过来,两手抱着我的脖子,小心地叉开腿蹲下,慢慢地坐到我大腿上面,“呼……”她长长地吁了口气,向前挪了挪身子,“好了,来吧。”说着,她伸直了两腿,大腿用力夹紧我的胯,身体随着我的动作上下起伏。

    “名器呀!你的‘逼’绝对是名器啊,”我喘着气向上挺送,季彤忽地收紧了下体,荫道口内隆起几道明显的肉圈,死死地箍住y具根部,“你那男的真笨,放着这么好的‘逼’还不知足,换了是我,让你榨干了也值啊!”我一手揽住季彤后腰,一手托起她的屁股,狠劲地向她两腿中间冲撞。

    “别…别说话……使劲!”她大口喘着气,白眼直往上翻,断断续续地说,“……好好地快活……快活……”她一面呻吟,一面把我的头搂在胸前,两手胡乱揪扯我的头发,身子瑟瑟抖动,如风中的一片树叶。

    她两腿盘到我身后,勾结起两脚的脚尖,身子贴住我的耻骨,使劲地磨擦女阴。

    我察觉出她已经临近爆发,竃头的愉快感刚刚起步,我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快马加鞭地把季彤推向高峰。

    “……哎!哎呀!…来了来了!”季彤涨红了脸昂着脖子,全身肌肉紧缩,随着“哎呀”一声,像被电击一样弓起腰,小腹猛地一抖,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大腿,荫道内外一阵乱颤。

    紧收的阴沪像一张小嘴,含着鸡笆猛咬竃头,我继续抽锸,每次用力都直直地撞在她的尽头,我快意地闷哼出声,看着季彤在高嘲中狂乱地甩着头发,每一个毛孔都洋溢出滛欲的亢奋。

    “过不过瘾?”我抱持住她的后腰,手指用力抠住她的两瓣屁股,耻骨在女阴上撞得“噗噗”直响。

    季彤正沉醉于甜美的抽搐快感之中,周遭的一切变得模糊遥远,起先她没有听清我说什么,直到我再问一遍,她才睁开了迷茫的双眼,费力地喘着粗气点了点头,“快!快……来吧!我还……要!”她语无伦次地说,又一波快感袭来,她说不下去,声音卡在喉咙里“格格”发颤。

    我的脑袋被她搂在怀里,鼻子嘴巴被|乳|房捂住几乎窒息,我憋住胸膛里一口气,拼尽全力用最快的速度冲击,季彤的身体像布娃娃般,被我强壮有力的胳膊挟持着,在欢乐的浪巅起舞。

    “哎……妈呀!”季彤叫了一声,尖细的嗓音在夜空中传得老远,她剧烈地抖动着肩膀,荫道突地“咬”住荫茎,先是猛烈地抽搐了一会儿,然后无力地松开,她的手脚放松下来,上半身软绵绵地趴在我肩头,大量的嗳液“忽”地涌出下身。

    我有些不安地停止抽送,扶起季彤在毛毯上躺下,她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口中微微有些气息,我拉起毯子一角盖在她身上,跪坐在一旁看护着她。

    半晌,季彤悠悠醒来,她深吸了几口气睁开两眼,发现了身上的毯子,莞尔一笑,伸手拧了我一把:“你真狠,差点把我操死,”她脸上露?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