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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谋:一品皇后第8部分阅读

的人都恨不得让他哭而父皇虽然疼爱他却更多的时候是在板起脸的训练他但他并不怪父皇因为他知道父皇对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希望将他培养成天之骄子培养成下一代的南旌君王。

    这个夜似乎很漫长身边的小人儿已经睡着了很久但东方荆却始终没闭眼。他一双如墨汁般浓黑的双眸始终望着屋外天空上的弯月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漆黑、安静的夜空突然裂开一条细缝正在他似乎察觉到什么时门外一个身穿白色劲装的男子已悄悄出现。

    卑职护驾来迟还望主子责罚。白衣男子声色平淡的说。他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摸样普通穿着普通却惟独能在这寂静的夜晚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这点就完全不普通了。

    也不算太迟山下怎么样了?偷袭成功了吗?东方荆似乎早料到他迟早会来只是淡淡的问甚至还故意将声音压低以免惊扰怀中睡熟的人儿。

    白衣男子脸色不变平静的回答四个字:全军覆没。

    东方荆眉角顿时扬起嘴角绕开一抹极具兴味的笑意:一个活口都没有吗?

    没有。羽国凌家军太过骁勇一个普通的末等士卒功夫已在副尉郑天勇之上所以结局显而易见。白衣男子依旧声调平淡好像我军死了几千个士兵对他来说就像死了几只蚂蚁那么微不足道。

    东方荆淡淡的将目光扫向怀中的小人儿这丫头倒没说错羽国的士兵当真是天下最好的兵。不过黑色眸子闪过一丝锋亡这样的兵如果不能入他囊下那便不能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只是这次倒是要谢谢羽国的精兵否则回去了他还不知道怎么向人解释身上的伤呢。

    他轻轻的将怀中的人儿的小手从自己衣襟上掰开动作轻柔的移出被窝细心的为她盖好棉被才勉强捂着胸前的伤吃力的站起来。

    白衣男子见状连忙上前搀扶他却摆摆手笑望着白衣男子问了个奇怪的问题:我笑起来好看吗?

    白衣男子不懂他为何突然有此一问脸色一怔本能的点点头。

    一个过去的梦 8

    得到了答案东方荆笑得更灿烂了。他最后看了一眼被窝里睡得香甜的小女孩慢慢步出房间。仅仅半天时间他已经可以自己行走看来这小女孩的医术的确了得是个人才。

    所以他今日虽然暂时走了但没多久他还会回来因为既然是人才他就该收归己用。

    影子。他轻唤一声。

    白衣男子躬身上前:主子有何吩咐。

    他却转头冲他又是一笑低哑的嗓音轻轻的说:以后我会经常笑你要快些看懂我的各种笑意哦。

    第二天小凌苓是在师傅的咆哮声中醒来的刀伤本就不重的师傅睡了一觉已经可以活蹦乱跳了只见他抱着被子凶神恶煞的进来直接冲还在地上夹着被子睡得香甜的小凌苓大吼道:苓丫头你居然让我一个人在外头风吹日晒你这个孽徒。

    小凌苓揉了揉惺忪的眼眸不解的睁开眼一看这高高在上怒气冲冲的人不是师傅吗?她脸上顿时荡起笑意然后笑意扩大扩大再扩大接着她飞一般的冲进师傅怀里甜甜的抱着他的脖子喊道:师傅你真的没事啦师傅师傅

    哎哟哟我的伤口臭丫头你给我下来快点下来

    山上的生活实在太不安全了师傅终于考虑到了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也回想起了自己的徒弟好歹也是将门千金也算是条值钱的命思至此在第二天他果断的将徒弟送回了凌府她爹妈儿去了。

    临走前面对凌家众人的挽留他还满心不愿兼狠狠的啐道:这小家伙都将老夫我的功夫都学去完了老夫留在这儿还能教她什么?虽然知道她这丫头天赋极高可老夫心里头还是挺不服气的。现在老夫要找个地方收个笨一点的徒弟咱们就此别过了。

    而经历了屠山惨况的山民们身子骨一好便一溜烟的全钻进了城内并且发誓以后打死也不住山里了山里真的太危险了。

    而救人无数的小凌苓也渐渐的忘记了那个穿盔甲是如何英俊的小哥哥。直到后来的某一天她看到爹爹穿上盔甲准备出战时才想起了那个穿着盔甲也受了伤的小哥哥于是她好奇的趴在爹爹肩膀上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爹爹这盔甲有什么用?又笨重又丑。

    凌将军好笑的点了点女儿鼻子说道:这盔甲虽然卖相不好但是可以挡住真枪实剑穿上它就不会受伤了。

    小凌苓一听当即笑了出来:爹爹你说笑的吧我就见过一个穿了盔甲也受伤的人。

    那不可能。凌将军很护短的说。

    我是说真的。小凌苓也绝不认输。

    到最后只有当老子的先一步败下阵来凌将军软下声音对女儿轻哄道:如果真的有人穿了盔甲还受伤那这人的盔甲一定是劣质的所以没有防御功能。

    那为什么那人要穿劣质的盔甲?

    深夜来探

    傻孩子谁会主动去穿劣质的盔甲?一定是给那个人制作盔甲的人在盔甲上动了手脚所以才成了劣质的。凌将军耐着子解释道。

    那制作盔甲的人又是谁?小凌苓决定刨根问底。

    凌将军仔细回忆了一下才道:年轻时我的盔甲是你奶奶做的娶了后盔甲就是为我做。

    小凌苓咬着手指喃喃轻道:小哥哥应该还没娶妻那他的盔甲是他娘做的吗?可是他娘为什么要做一个劣质的盔甲给她呢?

    小哥哥是谁?凌将军很不识时务的凑过大头来两眼精光闪闪一副八卦摸样的问。

    可话音刚落一转眼自家的二女儿已经风一般的跑走了显然并不像想与他这个大老粗细谈自己的少女情怀。

    ——

    昏迷中的凌苓浅浅的勾起唇角太医说得没错她是不愿醒来梦里有爹、娘有师傅有姐妹有以前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她为什么要醒来为什么要回到一无所有的现在?

    小德子这就是郎傲求朕拨人救治的人?一个丫环?深夜的病床前一脸温和笑意的男人随口朝身旁的小太监问道。

    太监小德子始终低垂着头老实的回答:是主子太医说就是这个房间。

    这人好面熟朕见过她吗?男人来回上下打量了的女人两圈觉得熟悉却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是主子不日前花灯会在五礼街的琼景阁内当日主子救下的女子就是她。一进屋时小德子就发现世界上如此的小才过几天他们居然又见面了。

    东方荆似是终于恍然大悟眼角闪过一丝意外又闪过一丝狐疑:这女人倒是奇怪一会儿出现在烟花之地一会儿又出现在静王府内我记得你说她是静王府的粗使婢女不过现在看来能睡这么好的房还劳动静王府的大世子亲自进宫求朕拨人医治她真的只是个粗使丫环?说完眼中闪出更多的兴味。

    小德子刚想回话耳窝突然一动他敛起脸色上前一步:主子门外来人了咱们该走了。

    恩。东方荆轻应一声无半点停留。只见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双双飞出窗柩不一会儿便完全不见了。

    房门被打开今晚守夜的丫环是亭儿。亭儿先是拿着蜡烛点亮了房间的油灯又满脸哀愁的走到病床边仔细的看着凌苓日渐憔悴的小脸不忍的念道:苓姑娘你就快点醒吧你这一睡都七八天了你身子不好大世子和二世子也跟着遭罪。大世子天天都来看你有次奴婢还看到他偷偷流泪了二世子也是这些日子他都不出街了天天忙着为你四处找好大夫。就连一贯傲慢的大郡主和二郡主都每日每日的来探望你这府里的主子都盼着姑娘醒来姑娘你就醒了吧别折腾大家了。

    这些话亭儿每天都会对着凌苓说上一遍可说了七八天了却一点成效没见着。

    突然一阵凉风吹来吹动了亭儿颊旁的发丝。她转头看了眼大大开着的窗户心里一边念着不知谁最后走的竟然忘了关窗。一边走过去将窗子关上把冷风隔绝在窗户之外。

    上门道谢

    关上窗户她搓了搓发冷的小手又将衣服领子抬高些遮了遮冻红了的耳朵嘴里仍旧念叨着:这天是越来越冷了眼见着冬至都快到了。苓姑娘冬至之前你可千万得醒来到时候亭儿给你包饺子吃。

    的人还是没有半分动静。亭儿失望的垂下头看来今天又是不会醒了。

    她走过去为凌苓掖好被角确定她不会受凉后吹熄了油灯默默退出了房间。

    黑漆漆的房间又恢复最初的平静仿佛从来没人来过一般自然也不会有人看到的人儿手指悄悄动了一下。

    冬至了吗?她好像记得冬至过后就快要选秀了。

    第二天清晨亭儿还是如往常一样端着乘上温水的水盆走进房间可刚进门水盆便重重砸在地上水也从盆里跃出震得她的裙角都湿了。

    姑姑娘你你醒啦?她结结巴巴的瞪大眼睛整个人还有些如梦初醒的味道。

    可不是吗?如今坐在梳妆台前的娟秀女子虽说脸色是苍白了些可却是实实在在的活生生的苓姑娘。

    凌苓回头见亭儿这目瞪口呆的样子着实好笑不噗哧一声笑出了口还故意板着脸说道:怎么我醒了你不高兴吗?瞧这一屋的水洒得要是实在不愿我醒来我就回去再躺着

    亭儿被她调笑得红了脸连忙一下子跑到凌苓身边又惊又喜的抓着她的手嗔道:我的好姐姐都这会儿了你还存心逗我是吧?你可知道你晕的这七八天可弄得咱们都乱了套连宫里的皇上都给惊动了你说你是不是面子大了?

    皇上都惊动了这是怎么回事?

    于是亭儿又来来回回的将这几天的事都仔细的与凌苓说了个遍说完了才想起来自己竟然忘了通传这好消息给各位主子听于是又急忙心急火燎的跑了出去。

    凌苓看着她匆匆的背影却皱起了眉头不知在想什么。

    果然是醒了。伴随着一道惊喜的沙哑男声她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已被拥进了一个大大的怀抱里。

    她愣了一下却听见耳边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总算是醒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会醒不来。太医说你生存意志薄弱时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苓儿苓儿接着便是一长串无意识的呢喃!

    凌苓的眼神逐渐柔和下来。是郎傲他也没事。她突然很庆幸索那天她在晕倒之前还是来得及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知道凌苓醒了一时间整个静王府都躁动了当天下午郎嫣和郎茜两姐妹居然也相携而来。

    姐姐这位就是你说当日不畏严寒跳下水救我的恩人吗?真是太好了这位姑娘你可算醒了若是因为我而害得你出个什么三长两短那我了就罪过了。

    凌苓当然知道郎茜与她装不认识的用意她自然也不会拆穿。只是依旧秉持着一贯的态度恭谦的颔下首:二郡主严重了当日情况紧急奴婢也是吓得失了魂若不是大郡主临危不乱支派奴婢下河救人奴婢怕是也只顾着发呆根本想不起救人来。话虽是假的但这也的确是她与郎嫣最初的计划。虽说过程里出了插曲但既然已经侥幸到了这个份上戏自然是要做完的。

    帮我当j细

    郎茜一听立刻回头感激的拉住郎嫣的手眼眸也氤氲起来:姐姐的大恩大得妹妹终身难忘还请姐姐受妹妹一拜。说完就作势要下跪。

    郎嫣连忙搀扶也回她一个姐妹深情的表情:妹妹这可使不得你我姐妹二人守望相助本是对事又何谈什么谢意

    话说到此门外突然响起一阵鼓掌声继而便是一道爽利欣喜的赞叹声:看来你们俩姐妹这次倒是因祸得福懂得姐妹情深了。来人竟是王妃。

    凌苓一惊连忙想跪下行礼却被王妃一声拦住:行了你身子还未好全就别介怀这些规矩了。得了王妃的赦免凌苓方才停下了动作却还是乖乖垂头。

    王妃似也没将注意力放在她一个奴婢身上只是看着自己的两个女儿笑着道:经过此事你们俩总算是知道了自己的位置了也算是不幸中之大幸既然如此这场意外之灾倒也不算冤枉。

    两人见王妃面露喜色自然也跟着亲厚的笑起来。随即又交错了几句姐妹情语。末了郎茜才突然开口说道:母妃姐姐茜儿想与这位姑娘单独说几句话不知她点到即止郎嫣一听却面色一冷。

    王妃倒不觉的有什么答谢恩人私下谢几句也正常。恰好她也有几句话要与郎嫣单独说说。也好那我与你姐姐就先出去了你这儿完了就到主院儿来选秀日子就快到了有些话我也该同你们姐妹俩仔细交待交待了。说完又对凌苓叮咛两句:好丫头你就乖乖休息着等身子好了再做活计。说完才带着一脸不悦的郎嫣出了房间。

    到临走时郎嫣那阴狠的目光都灼在郎茜的后背上生生的让凌苓看了都起鸡皮疙瘩可郎茜却好像浑然不知似的仍旧一脸笑和的望着凌苓满目温和。

    谁说她们俩和好了?看这架势明显是两人都得到了共识将战争转到了暗地下。凌苓相信阅人无数的王妃自然也是看出来的但只要两人都懂得收敛分得清主次那王妃应该也不会多做过问。

    房门关上后郎茜也松下了伪装一把抓住凌苓的手感激说道:姐姐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念着我的落船之事肯定是郎嫣那毒妇的所为幸亏姐姐及时相救否则茜儿就就说着说着声音也哽咽起来。

    凌苓没说话却伸出手在她后背上抚了抚示作安慰。

    感受到了她的不忍郎茜突然抬头一双湿润的眼眸紧紧的看着她:姐姐既然你还关心茜儿那你可就一定得帮帮茜儿了。

    又帮忙?凌苓一阵后悔早知道不要同情她了。这个郎茜倒是时时不忘把握机会。

    见她没拒绝郎茜又说:姐姐眼见选秀的日子就快到了我听父王说他已经疏通好了宫里一位能人我与郎嫣此次进宫也是进定了的宫中规矩入宫的秀女都能自行带两个家婢随身伺候我希望

    你要我当你的家婢随你进宫?还未等她说完凌苓便接腔。

    郎茜却神秘一笑摇摇头:不是我是想姐姐做郎嫣的家婢我知道郎嫣想拉拢姐姐姐姐何不随了她的意有姐姐在她身边监视着那她便自然

    原来是让她去当细。凌苓突然想发笑这个郎茜是不是太信任她了?还是她真的如郎清所言是个让人容易信任的人?

    带你去个地方

    你真的要我当郎嫣的家婢?她的语气有点啼笑皆非。

    郎茜以为她不愿意连忙解释:姐姐求你一定要帮我你也知道我现在只能靠你了郎嫣背后有整个静王府做后盾王府的人都孤注一掷在她身上大家都觉得她才有可能进宫之后深受皇上荣宠。我不甘心明明我也是静王爷的女儿就因为我母亲明不正严不顺我就要吃这些苦受这些罪吗?我与郎嫣有什么不一样她会的我都会就算天泉花我即便只是偷学也定然跳得比她好。说完还满脸愤慨秀拳紧握显然真的是很不服气。

    明明是血脉相连的姐妹为何却要如此争锋相对?回想起自己与姐妹之间的相处凌苓真的为这对姐妹悲哀到底是权利野心让人变质呢?还是人本来就是这么混乱?

    不过别人的事她一个外人也没资格过问。

    如今天赐良机摆在她面前那她若是把握不住不是太对不起老天爷的一番眷爱了吗?

    笑了笑她方才抬起头来仍旧一脸谦态的说:既然是二郡主的吩咐奴婢自当听命。

    郎茜一听立即笑逐颜开:谢谢姐姐等茜儿功成名就之日便是茜儿报恩之时到时候姐姐想要什么茜儿都定会满足于你。

    功成名就?若真有那么一天她这个背地里知道她这么多秘密的下人还会有开口的机会吗?

    接下来的几天因为太医吩咐她还不宜操劳她只得乐得清闲整日的斜躺在睡榻上翻起了一些国事杂记来对于南旌的国风她还需要知道得更多。

    苓儿?门板吱呀一声被推开身侧一道略带沙哑的清雅男声响起。正翻着书页的凌苓霍一抬头便正巧对上郎傲那温柔的眼神。

    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她不解的问:怎么这么早这个时辰早朝已经结束了吗?这几天郎傲每日都会来看她只是今天会不会早了些?

    是还没结束不过在朝上咳嗽了两声。皇上便恩赐我可早些回府歇息因此便回来了。说完又向前走了两步到了她身边才又问:又看的什么书?看你看得这么入迷倒是不知道原来你除了爱研究药草外还爱百~万\小!说。

    凌苓将书名小心的掩开故意抚了抚额苦笑着说:我倒是想去研习药草可也要太医吩咐准许下地才行。二世子是个直子没太医的吩咐他硬是当真不让我做任何事好似深怕我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给碰碎似的。

    郎清也是关心你。他柔声说。

    我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