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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谋:一品皇后第25部分阅读

某受大经皇命出使南旌,拜访南旌皇上。以增添两国友好,这些是略带的薄礼,望南旌陛下收下。”说着从袖中掏出一份清单,交给旁边的太监。

    面尚化和荷面和。卫崇?他就是卫崇?

    只见三人规矩的站定在大殿中央,冲着高台上的东方荆呼道:“大经来使,拜见南旌皇上陛下,愿陛下万福金安。”

    可如今……难道她出什么事了?

    咳咳,想想自己八年前在干什么?想到之后,他看卫崇的目光变得很不友善了。可卫崇却很有礼貌的冲他点点头,表情中尽显友好。他的态度让东方荆的脸色更难看了。

    大经来使会在南旌呆上一个月,而这一个月中,表面上三人都是吃吃喝喝,玩玩闹闹,权当此次是趟旅行。可暗地里,那两条黑色身影已经连续半个月都在半夜出现在使馆大门外了。

    姜阳、静王同时目露惊讶:“卫大人知道我二人?”

    小猫子接过清单,送到皇上老大手边。东方荆嘴上客气两句,手指轻轻翻开清单,当看到上面一系列珍宝名称时,他脸上终于荡起了今日第一个笑容。

    小猫子身子一颤,不敢再隐瞒,连忙报道:“宫女凌苓,外感入体,久病不医,昨晚已经……已经香消玉殒……”

    当三人踏进崇华殿时,所有人都齐刷刷对他们露出肃穆的神色,就连东方荆的眼神里都透出一分敬畏。

    手掌果然继而指向那坐在第一位的男子,司徒仁继续朗声说道:“这位是我大经当朝宰相,卫崇,卫大人。”

    没一会儿三张椅子出现在了正殿头三位的顺位上,三人也不客气,道了声谢便坐下了。其中坐中间的那叫司徒仁的士官突然拱手上前,一一介绍:“在下司徒仁,这位是我大经第一内使段公公。”手掌指向坐在第三位置的年轻男子说道。

    洗尘宴布置得甚为铺张,一席上卫崇始终保持翩翩风采,看上去甚有气度。酒过三旬,三人才告辞,在内侍的带领下返回使馆。

    直到第25天,变故发生了,但这变故却不是关于大经来使的,而是关于内宫的。

    看着眼前这大概比自己还年轻的男人,东方荆沉默了。看卫崇的眼神也变得犀利了。他听说,大经当今皇帝登基八年,登基后便封助他登位的第一功臣卫崇为当朝宰相,也就是说……这个比他年纪还轻得卫崇,在八年前已经是个不可匹敌的聪明才人了……

    看着礼物数量,大经这次莫非当真是来示好的?

    眼见一个月时间就快到了,大经来使行动却依然如旧,一没提出什么关于两国邦交的言词,也没与南旌权贵私交沟通。三人接触最多的事还是吃喝玩乐,接触最多的人也还是南旌皇帝。

    这下俩人更是受宠若惊了,连忙“哪里,哪里”、“不敢、不敢”的谦虚一番。直到龙椅上的某人轻咳一声,才让两人稍稍收敛。

    远远的看到器宇不凡的三人走近,东方荆脸上出现了细微的变化。一个是大经有名的士官,一个大经皇帝最宠信的内臣太监,就这两人而言,已经完全有能力单独带队了。但此刻来看,这两人却不过是那中间男子的配衬,只是这中间之人究竟是谁……来帖上却没讲明。只是看那翩翩无双的气度摸样,莫非是哪位皇子?

    难道他们真的只是来单纯拜访?东方荆又开始疑惑了。但是若真的没有别图,那两条半夜三更翻进使官的身影又作何解释?

    静王也连忙跟着拍马屁:“卫大人不愧如传闻中一般,让人见了就忍不住肃然起敬。”

    “什么?”他猛的站起来,二话不说,飞奔朝浣衣局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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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号的第三更。汗,又拖沓到凌晨了,抱歉。

    逃脱皇宫

    当东方荆冲到浣衣局时,还未踏进,便听到宝儿燕儿的哭声,断断续续,凄凄惨惨。他脸色倏的一僵,脚步顿时放慢。

    小猫子急急的从后面追上来,望着皇帝主子僵直的背脊,缓缓走到他耳后,说道:“这人是昨晚咽气的,只是敬事房的杨公公拖沓了,所以今早才发现。发现时人已经凉透了,没得治了。”

    东方荆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一步一步往里走去。

    “苓妃娘娘,何必动怒?若非卫某相助,你也不能如愿逃出皇宫,如今卫某只是想带你及小公主到大经作客些日子,卫某保证,届时我大经并对你母女二人以礼相待,奉为上宾。”说完,还故意风马蚤的挑了挑眉,那表情,嚣张极了。

    他慢慢蹲下身子,手探进那再也捂不暖她的暖被里,准备无误的抓住她的手,感受着冰凉的触觉,只觉得连他自己的心血好像都也在逐渐减少。

    俗话说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若说大经这次前来带走的虽不是云彩,却是南旌国的灵魂——

    凌苓娇小的拳头顿时紧握,若不是想到女儿的安危,她哪里肯忍下这口气。

    南旌国皇帝陛下的爱妃日前突发疾病,没两日便香消玉殒,魂飞天国了。关于凌苓的死,外界有很多的不同的说法——

    原本大经国来使五天后就要离开,却因为这场丧事而延迟了三天,毕竟是人家南旌皇帝刚死了妻儿,做做样子也要包点帛金,鞠个躬不是。只等丧事一完,队伍便立刻整装待发,转身回国去也。

    只是一个月而以,她已经瘦了这么多,那双眸黯然下凸显的黑晕是那么明显,她大概从一个月前便没睡过一夜好觉了吧?

    只是对于凌苓而言,等了,又有什么意义?在一个不信自己的男人身上,她还能等到什么?

    只是心中的愤慨始终让她耿耿于怀。当日她好不容易靠着假死药顺利瞒骗过关,眼看着正顺着琉璃棺逃出皇宫,可中途居然有不识趣的要将棺材钉死,这怎么可以?钉死了她不就假戏真做了吗?就在那千钧一发的关头,眼前这男人出现了,他似乎一早就知道她在棺材里,三言两句打发了那钉棺材的小太监,友好打开琉璃棺放她出来。

    可不料赶到柳叶家时,却见房中琳琅一片,柳叶还身受重伤。而那个始终跟在她后头的卫崇见到此情景竟然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一张邪魅蛊人的俊脸哧着媚人的坏笑。他说,奉大经皇帝之命,特地接她母女二人到大经一游。

    后宫的日子本来就是今日不知明日事,凌苓当初那一时无两的风头,也是时候风水轮流转了。

    她心虽警惕,却还是道过谢,也不敢多呆,便急急的往柳叶那里跑去,当日柳叶打扮成小医童悄悄将她的女儿藏在药箱里带出宫,此刻她特地去接回女儿,届时再抱着女儿马不停蹄的离开南旌便可。只是希望在这期间,那空空如也的棺材还没被人发现就好,否则她可就插翅难飞了。

    她的声音有些熟悉,又有些朦胧,让人不禁疑惑,想掀开面纱,一窥她的真容到底是何人?

    她终于惊觉这一场是如何巨大的阴谋了,郎傲的回国,东方荆的质疑,包括朝堂上姜、郎两家联手同盟,这些顿时都可以解释得通了。

    对坐的男人轻漫的饮着手中的清茶,一双蛊人心灵的深眸轻轻扫了她一眼,淡淡的摇头:“她现在很好,你无须担忧,到了大经,卫某自然会让你看到她。”

    小猫子不忍的看了主子一眼,招呼了屋里所有的人都出去,贴心的从外面将门关上,把房间留给天隔阴阳的两人。

    就这么简单的回去了?莫非他们果然是没有心存任何恶意的?这次不是东方荆疑惑,而是满朝文武都疑惑了。

    床上的女人惨白着一张脸庞,原本粉嫩的双颊早已没了半点血色,以往总会对着他轻笑的唇角也已经不会再有任何弧度,他居高临下的静静看着她,脸色一点点的白了下去……

    当时他善良的说:“苓妃娘娘,你受苦了,虽然卫某不知你为何出此下策,但你必定有你的理由,卫某愿意助你一臂之力。”

    才一个月不见,为何她已经憔悴成如斯地步?

    欣长的手指怜惜的攀上她的脸颊,缓缓抚摸。声音透着一些麻木,一些失神:“凌苓,你为何不等朕?”

    没错,这男人就是卫崇,大经国有名的少年宰相。而与卫崇说话这么不客气的女人,想来也不是简单人物?

    第一,这后宫的苓妃娘娘终于被皇上暗中处置了。

    第三,这苓妃不能面对自己的良心,更不能忍受现在的劳役生活,自觉轻生了。

    第二,苓妃娘娘受不了流言蜚语,果断自杀了。

    简陋的房间内,破旧的床榻边,两个小丫头哭哭啼啼,显得分外凄凉。看到皇上来了,两人心中虽岔岔不平,却还是规矩的退到一边,让开路。

    而后宫中,面对苓妃的突然病逝,每个人心里纵然都是好奇不已,但又都强迫自己忍住不问,让这个活跃于南旌后宫两年的人物,就这么悄悄的,随风淡去也未见得不是个好事。

    豪华的马车内,一袭白纱,素布蒙面的轻妆女子正端谨坐,一双清澈明亮的美眸看着马车内的另一个男人,过了半晌,才冷声开口:“把我孩儿还给我。”

    这些话无论再怎么与事实不符,也没有人出来辩解,该辩解的人已经不在了,别人,又何苦淌这淌浑水呢?

    而在这场阴谋之下,她不过是一颗渺小棋子,却也是一颗至关重要的一颗棋子,因为她肚子里怀着当今南旌国里第一个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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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白俗九四梅九。ps:悲伤的说,今天三更。难得下午可以休息一下午,我码六千字就码了五六个小时。靠!!一会儿还有两更

    大经国

    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当今朝廷已经演变到了何种地步,姜氏一门因为太后的突然病逝已经没了靠山,气焰也顿时消了一大半,慢慢侵蚀东方氏的计划也必须搁置。而静王一门更是早便有了谋朝篡位之心,甚至因为她,那个原本打死不会与父亲同流合污的郎傲,也变节了。这两只残败的老虎为了自己的霸业必须找到另一个更有力的靠山,而恰当的时候,靠山也的确出现了。

    意识到这些时,凌苓才知道自己与东方荆那点儿女情长在这断阴谋中显得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她可以离开他,因为他的不信她,让她看淡了他们之间的感情。但她却不能拖累他,不能让他因为他的亲生骨肉在别国之手而有所顾忌。

    她知道自己断然不能跟这个大经来使走,但女儿在别人手中,无论骨头再硬,最后她也只能妥协。她想路途遥远,要不先假意妥协,半路上再抱着女儿偷偷溜走。

    “卫大人,您可算回来了,您不在的日子,太子爷可是折腾够了内宫里的奴才们了。”一个士兵似乎亲眼见证过了什么,不禁心有余悸的说道。

    “咳咳。”卫崇很不好意思的上前一步,打着圆场:“绿芙夫人莫要放在心上,苓妃就是这么个心直口快的个性,这轻纱遮面是臣提议的,目的是不希望来的途中出什么岔子,掩人耳目而以。”

    “臣卫崇,叩见皇上。”虽说叩见,却没见他叩头,连跪都没跪一下,只是微微屈身。后来凌苓才知,那是因为这卫崇打从担任宰相一职的第一天,便被皇上授予了不用行跪拜礼的特权。

    “苓妃娘娘在想什么?”他咋一回头,便对上她轻蔑的目光,随即柔声问道。

    他翩翩白衣一个旋转,脚步已经往皇城内踏去。她连忙跟上,但听前面的他轻描淡写的说:“要还的始终会还,卫某还是先带苓妃娘娘去见见咱们大经国的皇上吧,相信皇上也很乐意见到苓妃娘娘。”

    凌苓心头一颤,连忙后退一步,不苟言笑的看着他:“我在想,卫大人何时信守诺言,将女儿还给我?”

    凌苓汗,转头瞄了这马蚤包似的男人,一点不觉得眼前这人哪里值得一个大男人如此面红心跳。她与他朝夕相对近两个月,怎么就一点没觉得他哪里吸引人呢?

    南旌到大经的路程若快马尚且需要一个多月,更何况如今他们还是慢车行驶,更是不知要走多久。走了近两个月后,看着眼前硕大富丽的皇城大门,凌苓那一如平静的眸光终于起了波动。

    卫崇一身儒雅,踏进那被妆点得美轮美奂的绿芙殿,凌苓在他的示意下紧随其后,脸上那层白纱始终挂着。

    卫崇正想出面解释,凌苓先一步站出身来:“真容如何有何意义?一个被掳劫而来的俘虏,本就不重要。”

    卫崇笑着抬起头,转而朝那温柔女子拱了拱手:“臣参见绿芙夫人。”

    卫崇那张让女人都汗颜的妖媚脸庞泛起淡淡笑意,仅是一个莞尔,已让那士兵骨头酥了一半。“太子又调皮了?”

    卫崇随后跳下马车,他的出现让守门的士兵顿时肃严起敬,可见其在大经的人缘是多么好。

    可一路上这男人却竟然根本不让她见女儿一面,她知道女儿就在他们前面的那辆马车里,她能听到女儿的哭声,也感受得到母女相连骨肉之感,但却独独接近不了女儿。

    唔,有个性。

    大经国的后宫比南旌大很多倍,置身其中,若没有人带路,凌苓想她一定会迷路,经过九曲十三弯,两人终于停在了一座名为“绿芙殿”的宫门外。守门的太监见卫崇来了,连忙快步进屋通报,没一会儿,里面便传来传报声:“皇上宣——宰相卫崇觐见。”

    大经皇帝正坐高位,他的身边那一脸和色的女人看来清新靓丽,只听她温柔的声音淡淡飘出:“卫崇你终于回来了,若是你再不回来,太子也就要把这后宫给弄翻天了。”

    大经,不愧是中原第一大国。

    她又忍不住握拳,真乃太可恶了。

    她在后面狠瞪着他的背部,仿佛要将他的背瞪穿似的。

    她敛下眉宇,将所有情绪掩盖起来。

    她还提条件?

    当今大经国的皇帝现年三十有五,算得上是正值盛年,虽长得不如东方荆那厮般俊朗非凡,却也算是有模有样。

    有人摆好台阶,本来乖乖踏下去的就行了,可凌苓看准了卫崇不敢得罪这绿芙夫人,狡黠的眨了眨眼,说道:“好啊,若是你将女儿还给我,我便摘下面纱。”

    团。幻裁,团裁。绿芙夫人因为她这句反驳而面露微窘。大经皇帝浓厚有意思的眉毛挑了挑,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似乎终于懂了那东方荆为她神魂颠倒的原因。

    说完又好脾气的朝凌苓看了看:“苓妃娘娘,可否揭开面纱?”这绿芙夫人是皇上最为宠爱的妃子,还是当今太子的生母,这女人一来就将绿芙夫人给得罪,真是让他头痛不已。

    进入正殿大门,远远的,他便看到一片深紫,她知道大经国的吉祥色是紫色,包括大经皇帝的皇袍都是紫色的。

    那被唤作绿芙夫人的温柔女子柔美的唇角微微莞尔,转头疑惑的看向一旁的凌苓:“这姑娘莫非就是卫崇你信中提到的南旌苓妃么?为何素纱遮容?”

    魂都被眼前男人勾去一半的那士兵连连颔首:“是啊是啊,卫大人,您……您还是进去看看他吧。”说完,士兵羞脸跑走。

    大经皇帝脸色稍稍一变,在这样寄人篱下的情况下,她还敢提条件,这个女人到底是胆子太大,还是脑子太笨?不过,真的很有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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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更送上。敬候第三更……唔,悲伤的人儿灰溜溜的爬过,那啥,无数年没有求【虎摸】了,来个人默默偶滴头吧……哭~~

    女婴变男婴

    “如何?你本来就说,到了大经便将女儿还给我,现在倒耍起赖了,如此不讲信用,这莫非就是你大经的风格?”当着人家的皇帝的面,她一毛钱面子也不打算给。

    卫崇渐渐开始觉得胃痛了,莫非这两个月来她的安静内敛都是装出来的吗?为何一落地,她就泼辣起来了?

    痛苦的看向皇上大人,只见皇帝稍稍挑眉后,居然点了点头。同意了。

    “你干什么?”吃惊的瞪着抢走孩子的那双手,凌苓忍不住怪叫,声音也变得凄厉起来。

    “你要我的女儿,女扮男装?”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拿来钳制东方荆。

    “啊?!!”

    “啊?!!”

    “她只是个女孩,对你又能有什么作用?”说完她立刻警觉了什么,目光随即瞪?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