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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第9部分阅读

    小弟如何?”

    “如果你喜欢,当然没问题。”陶应笑笑,又说道:“不过我相信,听完我接下来的话后,你一定会后悔这个选择。”

    “兄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陶基又一次被陶应弄得满头雾水。

    陶应不答,只是转向君子军将士大声说道:“弟兄们,如果你们也被表象所迷惑,象你们的倒霉将军陶基和年斌一样,都认为这匹高大神骏的大宛马是好马,这匹矮小瘦弱的北匈奴战马是劣马,那你们就错得太离谱了!因为对于我们来说,这匹矮小的北匈奴战马才是真正的好马,这匹看上去高大威猛的大宛马,才是次等战马!”

    “咦?”君子将士中响起了一片诧异声,陶基更是怀疑自己的二哥眼睛有毛病,看不出好马和劣马之间的区别。

    “弟兄们,你们一定很奇怪吧,我为什么会和你们所有人的认识相反,认为这种矮小瘦弱的北匈奴战马才是好马?”陶应走到了那匹大宛马旁边,拍着大宛马的马颈说道:“让我来告诉你们原因,不错,这匹大宛马又高又大,马腿细长漂亮,确实是一匹难得的好马,谁见了都喜欢!但是,它却有三点,远远不及旁边这匹矮小的匈奴马!”

    “第一,它对草料的适应性,远远不如匈奴马!大宛马是跑得快,可是它对草料的要求极高,必须要天天给它喂价格昂贵的精料豆饼,才能保证它的体力,不让它瘦下来,也才能让它驮着你们冲锋!弟兄们,你们可以想一想,到了刀光剑影的战场上,深入敌后的无人区,人都吃不饱的饥荒土地,我们上那里去找那么多的精料喂它?其实不要说在敌占区了,就是在徐州境内,刚刚经历了曹兵之乱的徐州,连百姓都很难吃饱,我们又上那里去找那么多精马料,天天用精马料把这些西域马喂饱?!”

    “但这匹矮小瘦弱的匈奴马呢?弟兄们,你们都没有到过北匈奴的高原,不知道那里的情况,那里一年有四五个月被大雪覆盖,夏天短得可怜,草料也少得可怜,这些可怜的匈奴马为了生存,天生就练出了极强的适应性,只要是没有毒的草料,它们都能够吃下去,把最劣等的草料变成它们的体力,甚至还能够自己用马蹄挖开积雪,吃雪下那些干枯的野草活命!这也就是说,我们骑上这样的战马,不管走到了那里,都不用为我们战马的草料操心,更不用担心我们后勤的负担!明白没有?!”

    “明白!”君子军将士整齐回答,陶基跟着回答后又忍不住问道:“二哥,那这种匈奴马,另外两个优点是什么?”

    “匈奴马的第二个好处,是它们对环境的适应性!”陶应大声答道:“大宛马跑得快,但是对道路的要求高,只有在道路良好的平原地区,大宛马才能发挥它的速度特长,遇上了崎岖的山路、冰雪覆盖的土地、河流和树林密布的湿地,大宛马就无招了,到时候你们不仅没有办法骑在大宛马的背上行军,还只能下马牵着它步行,为它的挑嘴操心,把它象供祖宗一样的供着它!”

    “哈哈哈哈……”君子军将士中响起了一片轻松笑声。

    “匈奴马则不同!”陶应拉过了那匹矮小的蒙古马,爱抚着它的马背说道:“它生存的环境,比我们徐州最偏远的山区还要恶劣,夏天热能把鸡蛋烤熟,冬天冷得能把人的耳朵冻掉,到处是山林,到处是沙漠,到处是河流湖泊,又到处是悬崖峭壁,可它们坚强的生存了下来,练就了几天几夜不吃不喝还能够活下去的忍耐力,练就了爬山过河的行军本领,它们可以爬过白雪覆盖、连呼吸都困难的雪山,可以淌过冰冷刺骨的河流,更可以翻山越岭,穿过乱石和树木丛生的悬崖峭壁,它们是全天下最能忍耐、最能适应的好马!”

    “真的?”陶基和所有的君子军将士一样的将信将疑,心里也有些后悔选择那匹大宛马了。

    “当然是真的。”陶应微笑答道:“不然的话,我怎么会拿高大的西域马去换这些矮小的匈奴马?你们以为我真是傻子啊?”

    君子军队伍里又响起了一片轻松笑声,陶基则迫不及待的追问道:“二哥,那这种匈奴马,第三个优点是什么?”

    “第三个优点,也是匈奴马最大的优点!耐力!”陶应大声说道:“大宛马是跑得快,可惜它跑得最快的时间,只有冲锋前二三十里,跑上五六十里就得休息,就得喂料,不然就会脱力,就会伤马,战马的速度,也会明显的下降!如果你再想让这种大宛马跑上一天一夜,甚至跑上几天几夜,那么我恭喜你,你的战马可以直接宰了打牙祭了!因为,它已经彻底的废了!”

    “匈奴马却不同,匈奴马的腿是比大宛马短,但你们自己说,是长的棍子容易断,还是短的棍子容易断?而且匈奴马的关节粗大而又结实,比较短的腿加上结实的关节,可以让匈奴马一天上百里的行军,接连不断的跑上几天几夜,同时还不容易伤马和脱力!”

    “你们如果不信,现在就可以骑上大宛马和匈奴马比赛,我可以和你们打赌,三十里以内,大宛马确实能够胜过匈奴马,但是到了五十里以上,大宛马就只能跟在匈奴马的背后吃灰尘,再跑到了一百里,大宛马就只能口吐白沫的躺在地上,看着匈奴马绝蹄而去,消失在天涯海角!”

    君子军将士面面相觑,对陶应的这番话感觉将信将疑,可又不敢当面反驳,被陶应叫出来当靶子的年斌则犹豫了一下,抱拳行礼说道:“公子,末将有一个问题,不知能不能问?”

    “年将军直言无妨。”陶应点头答道。

    “公子,末将虽然以前一直在家里种地,没上过战场。”年斌犹豫着问道:“可末将在被曹将军分配给公子之前,曾经在曹将军的队伍里听说过,骑兵要想在战马身上骑稳,双手必须紧抓着马缰,双脚也必须紧紧夹着马肚子,这样的话,就算这种匈奴马能跑上几天几夜,我们骑兵却坚持不了这么长时间啊?”

    “这个问题问得好。”陶应再次点头,笑道:“年将军能这么用脑子思考,我很欣慰,不错,匈奴马的耐力再好,骑兵的耐力不够,那也是徒劳,也发挥不了匈奴马的优点。但是,这个问题,已经不是问题了。”

    笑着,陶应转向已经满面喜色的陶基,微笑问道:“三弟,你说是不是?”

    “是!”陶基点头,大声向君子军将士说道:“弟兄们,我二哥说得很对,这个问题已经不是问题了,很快的,你们就能够发现,你们骑在战马背上已经不会那么劳累,坚持几天几夜也绝对能够办到了!”

    就目前来说,身手不错的陶基在君子军将士心目中,确实要比陶应更靠谱一些,听到陶基这么自信满满的做出承诺,君子军将士也大都选择了相信,年斌也拱手说道:“原来如此,末将无礼,请公子恕罪。”

    “没关系,我就喜欢你们能用脑子思考问题。”陶应大度的一挥手,又向君子军将士说道:“弟兄们,其实这种匈奴马,还有一个中原人不知道的优点,这个优点就是,这种匈奴母马到了关键时刻,可以解决我们的粮草问题,让我们在没有半点粮草的地方,也饿不死!”

    “二哥,这话什么意思?”陶基疑惑的问道:“你该不会是说,杀马吃肉吧?”

    “胡说八道,战马是我们的兄弟,怎么能吃它们的肉?”陶应笑着骂了一句,又说道:“这个优点,等将来再告诉你们详细。现在,我再问你们一次,你们是愿意要大宛马,还是愿意要匈奴马?”

    “愿意要匈奴马!”大部分被陶应忽悠得一楞一楞的君子军将士整齐回答,但也有少部分的君子军将士心中仍然存疑,“二公子不会是在忽悠我们吧?这种和驴差不多大的匈奴马,真有那么好?”

    “好,现在解散。”陶应大声命令道:“把战马都编上号,然后通过抽签分马,抽到那匹马就是那匹,包括我在内,谁也没有随意挑选的权利!但记住,优先分配匈奴马,其他的战马,做为轮换马,暂时不分配!”

    君子军众将士答应,解散队伍去给战马编号,陶基却又凑了上来,用已经开始恭敬的语气向陶应问道:“二哥,小弟能不能再问你一个问题?”

    “三弟是不是想问,匈奴马的冲刺不如西域马和大宛马,到了战场上,正面对决时怎么办?”陶应不答反问。

    陶基一惊,忙大力点头,道:“二哥果然明察秋毫,小弟想问的就是这个问题,小弟以前在曹豹将军麾下时,曹豹将军曾经教过小弟,两军列阵而战,距离是两箭之地,也就是敌我双方各出一名弓手,在战场正中背对背放箭,箭镞落下的位置,也就是两军扎阵的前锋所在,如此之短的距离,西域马一旦发起冲锋,我们的匈奴马很吃亏啊?也无法发挥战马的耐力优势啊?”

    “三弟有长进,终于知道凡是要多想多问,而不是一味抱怨了。”陶应笑了,说道:“三弟,其实你还少了一个重要问题,那就是骑兵近身肉搏时,我们骑着比驴大不了多少的匈奴马,敌人骑着高大的西域马居高临下,我们非常吃亏,怎么办?”

    “对,对,这也是个重要问题。”陶基点头有如鸡啄米。

    “其实这些都不是问题。”陶应笑道:“就愚兄所知,有一个绝世的军事天才,用他创造的战术,弥补了匈奴马的所有缺点,同时又发挥了匈奴马所有的优点。我们不要多,只要学到了这种战术的五成精髓,就能够横行天下无敌手!”

    “绝世的军事天才,谁?”陶基好奇问道:“还有,他创造的是什么战术?”

    “什么战术?还在学爬就想学飞了?”陶应笑骂道:“给我主持战马分发去,等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细节,也慢慢教你这些战术。到了那时候,你就会发现,你以前在曹豹将军那里学的骑兵战术,简直都是狗屁!”

    陶基将信将疑的走了,陶应则抬起了头,看在天上的蓝天白云,心中喃喃,“铁木真,提前上千年山寨你的蒙古铁骑,你不会有意见吧?你如果反对的话,可以来我这里要一笔版权费,我这个人尊重知识产权,肯定会给——你如果不来当面要,那我就没办法了。”

    第二十三章 歪打正着

    战马装备到位,开始骑术训练的同时,君子军营地的搬迁工作也迅速放上陶应的日程——陶应可不想把自己的先进装备和先进战术在徐州城外暴光,让某些二五仔把陶应的法宝泄露给小沛那位皇叔。所以战马刚一分配完毕,陶应立即决定以骑兵训练需要广阔空间为借口,请求陶谦允许自己离开彭城到其他地方驻扎。

    听取了陈登的好心建议,陶应本已决定把君子军新营地选择在彭城南面八十里外的梧县县城,但是让暗中观察陶应的陈登疑惑的是,在他把话说得如此明显的情况下,陶应仍然当众向陶谦提出请求,希望把君子军新营地搬迁到徐州目前最富庶也最繁华的下邳,结果也正如陈登所料,整体实力元气大伤的陶谦果然不敢把下邳随便交给儿子,什么理由都不给的就断然拒绝了陶应的恳求,也让糜竺兄弟在背后狠狠嘲笑了一通——陶应小儿,果然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书呆子!

    移驻下邳的请求遭到拒绝,陶应也只好退而求其次,请求改驻梧县,结果陶谦这一次没再让儿子难堪,一口答应了陶应的请求,允许君子军全体搬迁至梧县驻扎,同时陶谦还主动下放权力,让陶应兼起梧县政事,准备在观察儿子的军事才能之余,也随便考察一下儿子的政治才能。陶应心领神会,慨然领命,立即开始着手君子军营地搬迁的诸项事务。

    营地的搬迁时间定在了四月初六,四月初五这天傍晚,陶应在把君子军搬迁的诸项事务准备和安排得差不多了,难得在天色将黑时离开君子军营地,领上十几个亲兵,返回徐州城中向陶谦与陶商告别。

    陶应身边的亲兵都是曹宏送来的丹阳兵,跟随陶谦多年,既是陶应可靠的心腹,也是陶应的眼线,所以借着离开营地回城的这个空隙,陶应少不得向丹阳兵问起君子军最近的反侦察情况——也就是确认还有没有二五仔还在暗中监视和刺探君子军的动静。被陶应任命为亲兵队长的丹阳兵老人李铭答道:“回公子,自十日前被我军发现但未惊动的敌人细作消失后,小人等就再没有发现过任何可疑人物,就连看热闹的百姓都少了许多。”

    “那就好。”陶应满意点头,知道自己的李代桃僵之计已然成功,认定自己在造霹雳车的糜竺兄弟已经放松了警惕,或者已经不敢继续刺探下去——之前的反侦察战中,曹宏已经替陶应秘密干掉了两个糜竺兄弟的眼线,变相的发出了警告,糜竺兄弟除非是想马上和名誉上的主公陶谦彻底翻脸,否则怎么都得收敛一些。

    “报。”仿佛是特意来打陶应亲兵队长李铭的脸,一个貌似和李铭有仇的丹阳兵忽然追上前来,在陶应旁边低声奏道:“启禀公子,小人发现我们的队伍背后有人跟踪,而且那人好象是公子出营之时就鬼鬼祟祟的跟着我们,已经跟了两里路了,可以断定,此人定是细作!”

    “他娘的,没完没了了!”陶应有些上火,心说老子都准备躲到梧县去怕你们了,你们两个二五仔还派人跟踪监视老子,真当老子是病猫啊?是不是老子搬迁到梧县,你们还要派人追到梧县去监视?

    愤怒之下,陶应回头细看,见远处的朦胧夜色中,果然有一人悄悄的跟在自己的队伍背后,虽然天色太黑隔得太远看不清楚那人模样,但光是看他那鬼鬼祟祟的动作,就绝对是不怀好意的作j犯科之徒无疑。当下陶应略一盘算,故意提高声音命令道:“李铭,我有公文忘记拿了,就在我卧房的书案上,派几个人回去拿来。”

    说罢,陶应又压低声音向李铭命令道:“假装回去取公文,从背后把那个细作拿下!”

    “诺。”李铭心领神会的答应,又低声问道:“公子,要死的还是要活的?”

    “要活的!”陶应咬牙切齿的命令道:“拿下后,押到我的卧房中,等我从城里回来,亲自审问这个细作。”

    李铭答应,立即按计安排,四个丹阳兵掉转马头,假装去给陶应取遗忘公文,策马返回君子军营地,而远处那个细作因为听到了陶应的大声命令,所以也没有怀疑更没有逃跑,还干脆让到路边,背对四个策马而过的丹阳兵,陶应麾下那几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无数次的老丘八一看有这好事,更是毫不客气,连掉头回来的功夫都省了,一个丹阳兵悄悄抽出挎刀,与那细作擦身而过时,忽然在马上欠身,掉转刀柄,用刀柄往那细作后脑勺上重重一敲,那细作连哼都没哼一声,立即就软绵绵的摔在路边,剩下几个丹阳兵翻身下马,象变魔术一样的拿出一根绳子,把那已经昏迷过去的细作捆上,扔上战马就走,干脆利落之至。

    “干得漂亮。”陶应很是满意丹阳兵的办事利落,叮嘱道:“找口麻袋装了送回去,等我回来审问,记住,不要让其他人看到他,以免打草惊蛇。”说罢,陶应拍马就往城中走,丝毫不去理会那个倒霉细作的死活,后面陶应的亲兵找来麻袋把那细作装入麻袋,秘密押往君子军营地不提。

    进城见到了陶谦和陶商,陶应少不得向陶谦磕头道别,说明自己明天一早就走,不能再来向陶谦叩别。再有就是向陶商谢罪,请求兄长原谅自己不能帮着照顾父亲,陶谦和陶商父子则再三叮嘱陶应要保重自己,千万不可过于劳累,再有就是叮嘱一通穿衣吃饭之类的家长里短。说了许久的废话后,陶谦支开陶商,只留陶应一人密谈,然后开门见山的向陶应问道:“吾儿,汝要求移驻梧县,为父不反对,但汝仅仅为了防范那两个吃里爬外的狗贼便决定移师改驻,是否太过示弱了?”

    “父亲误会了,孩儿请求移驻梧县,避开那两个吃里爬外的狗贼,只是目的之一。”陶应恭敬答道:“孩儿说骑兵训练需要广阔空间,也并不是寻找借口,梧县一带地形复杂,山林河流、平原丘陵,无不齐备,现在又人口锐减,地广人稀,确实是训练骑兵的理想之地,远胜地少人多的徐州城十倍。”

    “那你为什么要先提出移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