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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第96部分阅读

    还不够多,还想自己送上门来找死?”

    “在下也觉得奇怪,难道其中有诈?”鲁肃也是万分疑惑,又道:“不对啊,就算有诈,袁术也不至于出动这么多的兵马充当诱饵啊?这可是将近一半的庐江守军啊?”

    “袁术出兵决战的原因可以容后再议。”陶应摇头,又道:“这是一个把袁术逼上谈判桌的难得机会,不能错过,传我命令,前军止步,待我亲率中军抵达,与袁术匹夫的出城队伍决一死战,一战把袁术匹夫打上谈判桌!”

    片刻后,陶应亲率三万中军追上大将高顺率领的一万徐州前军时,南面已然是尘烟蔽天,旌旗如海而来,见此情景,陶副主任也不敢托大,忙令全军排开阵势,摆下了一个稳中带攻又适合发挥兵强将勇优势的巨大偃月阵,自己率领一干勇将坐镇旗阵,侯成、蒋钦二将各领两翼队伍,陶基率领君子军居后策应。而刘勋的队伍抵达战场后,也以部曲为单位摆出一个个小型方阵,然后组成一个中规中矩的巨大方阵,同样是稳中有攻,同时便于部曲队伍机动出击,为数不多的骑兵则被刘勋安排在了地势最为开阔的左翼,刘勋本人则也想陶副主任一样贪生怕死,坐镇在最被重兵保护的中央旗阵。

    不一刻,双方阵脚扎稳,让陶副主任喜出望外的是,刘勋军中竟然飞马冲出一将到阵前搦战,见此情景,陶副主任麾下的走狗帮凶们自然是争先请战,其中刚从寿春赶来与主力会合的新走狗徐晃请战欲望还最为强烈,说什么都要下场迎战为陶副主任建功,陶副主任担心徐晃重伤初愈气力不支不肯答应,徐晃还干脆下马跪求,声言倘若不胜乞斩人头,陶应也不好太过重挫这员大将的求战欲望,终于还是点头答应,同时又派出许褚、曹性一同出阵接应掩护。

    得到陶副主任的允许后,徐晃欢天喜地的提斧上马,转眼间便已飞出本阵,二话不说就挥斧杀向那员搦战敌将,交手仅三合,徐晃便一斧将那敌将头颅劈开,把那名连名字都没机会通报的庐江大将送上西天。见此情景,徐州军队伍里自然是鼓声大振,欢声大起,庐江队伍里却是惊叫喧哗不断,人人脸上变色。

    斗将还没完,还有不怕死的庐江将领拍马挺枪杀出阵来,徐晃奋起精神与那将战了十余回合,突然大喝一声手起斧落,又把那个倒霉蛋砍下了战马,徐州军队伍里欢声再起,庐江全军却是个个心惊胆战,坐镇中央的刘勋也是脸上变色,这才明白为什么昨天小袁三公派自己出战时为何犹豫再三,但事已至此,刘勋也没了选择,只能象旁边的得力副手韩浩喝道:“元嗣将军,看你的了,若能斩下这员贼将首级,吾在主公面前为你请功!”

    “诺!”韩浩毫不犹豫的答应,接着手提长柄大刀飞马出阵,远远就大叫道:“河内韩浩在此,敌将通名,韩元嗣刀下,不斩无名鼠辈!”

    “河内韩浩?!”徐晃眉头稍微一皱,举斧指着韩浩喝道:“韩浩匹夫,可认识河东徐公明否?当年平黄巾贼蓝本时,吾可是到过你们河内郡的!”

    “徐公明?你是平蓝本的徐晃徐公明?”在家乡时曾经领着乡党和黄巾军干过的韩浩一楞,下意识的勒住战马。见徐晃点头承认,韩浩再不说话,马上掉转马头撒腿就逃回了本阵,惊得庐江军上下个个面如土色,刘勋则是勃然大怒,刚要下令将不战而逃的韩浩拿下问罪时,徐州队伍里最是争强好胜的许褚早已按捺不住,手提鬼头大刀拍马狂冲,口中吼声如雷,“只认得河东徐公明,可认得我沛国许仲康否?”

    吼叫声中,许褚一头扎进了一个庐江军方阵,所到之处如同波开浪裂,但凡是阻拦在许褚面前的庐江士兵,不是被砍成两截就是被战马撞翻铁蹄活活踩死,指挥这个方阵的庐江牙将也被许褚一刀砍死,所统士卒无不心惊胆裂,纷纷四散而逃,整齐方阵为之大乱,许褚也没有傻乎乎的楞干到底,砍下那牙将人头后立即掉头奔回阵中,手提那牙将人头在阵中高声叫骂,“尔等匹夫,可有敢出来与我许仲康试刀者?!”

    见许褚徐晃二将威猛至此,平时也就欺负一下地方乡兵和山匪水贼的庐江军上下全都慌了手脚,好几个方阵都出现了众多逃兵,阵列为之松动。见机会难得,陶应也不犹豫,立即下令两翼齐出,合力冲击敌阵,战鼓擂响间,侯成和蒋钦立即两翼齐飞,一起杀向敌阵,庐江军队胆气已沮,徐州军尚未杀到面前便已争先逃命,纷纷抱头鼠窜,刘勋也是心惊胆战,顾不得惩制副手韩浩便回马逃命,导致庐江中军也是一片大乱,而位居后方的雷薄和他麾下的一万寿春军是早就吃够徐州军苦头的,不等前军中军涌到面前,也早就是回头撒腿就跑,庐江军前中后军一起大乱,上上下下全无战心,一个劲的只是抱头鼠窜,自相践踏,乘机逃亡者不计其数。

    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一个痛打落水狗的大好机会,人品一向不足让人称道的陶副主任自然不肯错过,令旗连挥军,高顺、桥蕤二军奋力上前,大步追向敌军砍杀,庐江军更是慌乱,争先恐后的只是逃命,没有一支队伍有胆量站出来善后,一个劲的只是惨叫惊叫着向南逃命,徐州军队乘机猛冲猛杀,直把庐江军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满渠,一直追杀舒县城下方才止步,徐州主力大军也乘势直至舒县城下,嚣张跋扈在距离舒县城池不到五里的地方扎下大营,无视城中守军到了极点。

    因为是事先没有料到的遭遇战,追击中也没有什么机动速度特别快的军队迂回包抄拦截,或者是给庐江败军拦腰一刀,同时战场距离舒县不远庐江军逃亡容易,所以徐州军队这一战的斩获并不算多,阵斩首级还不到千具——俘虏和逃兵倒是抓了一大堆,战果并算不上十分丰厚。但这也足够了,此战起码重创了庐江守军的士气与斗志,让庐江守军胆气大怯,未战已然先怯三分,同时也更进一步的削弱了小袁三公的抵抗意志,为把小袁三公逼上谈判桌和逼过长江都奠定了坚实基础,所以此战结束后,陶副主任还是十分慷慨的重赏了徐晃与许褚等有功将士,徐晃也凭借此战在徐州军中一举成名,方便了陶应对他的破格任用。

    这场遭遇战的余波还未了,徐州大营还未完全扎定,当陶副主任等人也还在刚刚立起的中军大帐中欢庆旗开得胜时,舒县城中却忽然用吊篮放下了一名淮南军使者,手打白旗来到徐州军队面前,请求陶副主任接见,还开门见山的表示——小袁三公已经同意了接受大袁三公的调停,同意与徐州军队展开停战谈判,自己此来,就是与徐州军队交涉停战的时间和地点的。

    传令兵将淮南军使者的来意禀报到陶副主任面前后,正在盘算如何把小袁三公逼上谈判桌的陶副主任不仅没有大喜过望,反而当场楞住,疑惑道:“不会吧?这么快就决定谈判了?这不太符合袁术匹夫的性格吧?”

    “是啊,怎么这么快就接受调停了?”鲁肃也是满头雾水,狐疑道:“我军今日虽然野战获胜,但仅仅只是伤到舒城守军皮毛,并未动其筋骨,且袁术匹夫还有刘表援军可以依靠,怎能如此之快就接受调停,同意谈判停战?”

    “主公,袁术匹夫该不会是在效仿你或者曹操j贼吧?”陈应担心的分析道:“会不会袁术匹夫是发现我军远来,营寨未稳,故意假做接受调停使我军松懈无备,然后乘夜出城劫营?”

    “不能排出这个可能。”j诈多疑的陶副主任点头,又有些不满的说道:“元方,把我和曹操相提并论的时候,不要加上j贼二字行不?——就好象我和曹贼是一丘之貉一样。”

    陈应和鲁肃等人大笑,可笑声刚起,帐外也已经传来两个大笑声音,异口同声的使道:“主公勿忧,我等可以肯定,袁术匹夫这次不是耍花样,是真心想要求和谈判。”说着,之前不知所踪的贾诩与刘晔二人并肩入帐,一起向陶应拱手行礼,贾诩还笑着说道:“主公,不用担心袁术耍花样,也不用担心刘表在枞阳的援军了,诩可以断定,刘表的援军这一次不会给我军增添任何麻烦,说不定还会成为我军助力。”

    “文和先生何以知之?”陶应惊喜问道。

    “诩刚才与子扬先生去了战俘营,提省了几员今天在战场上抓获的俘虏。”贾诩微笑答道:“其中一名曲将交代,刘表的援军是在五天前抵达的枞阳渡口,但是到现在整整五天时间过去了,刘表的援军都没有北上一步……”

    “骑墙观风!浑水摸鱼!官渡之战刘表就是这么坑的袁……”恍然大悟的惊喜之下,咱们的陶副主任差点说漏了嘴,还好及时忍住,又赶紧鼓掌掩饰道:“我就说嘛,就袁术的人缘,刘表老儿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同意出兵增援他?搞了半天,是想来混水摸鱼和骗一点钱粮的。”

    “不出所料的啊,袁术应该也是看出了刘表的骑墙观风立场。”贾诩点头,道:“刘表的援军无法指望,战场上又不是我军的对手,袁术最聪明的选择也就只有接受袁绍调停,与我军展开停战谈判了,这也是对他最有利的选择,既可以保留东山再起的实力和谈判中的筹码,又可以避免被刘表继续敲竹杠,损失更大还一无所获。”

    “那我军目前该如何是好?”陶应沉吟着盘算,又向贾诩问道:“文和先生,依你之见,那我军该如何对待刘表在枞阳的队伍?是置之不理?还是去个使者联络一下,把他们争取过来?”

    “应该去一个使者联络。”贾诩答道:“派遣使者与刘表联络,可以把袁绍的态度告诉给刘表军,让他们更加不敢生出与我军为难之心,请他们撤出庐江,彻底孤立已经走投无路的袁术;又可以借此机会与刘表建立联络,方便我军在淮南立稳脚步,建立徐州水军。”

    说到这,贾诩又补充了一句,道:“当然了,虽然我军主动与刘表联络,要求他们公开表明中立态度撤出庐江,不要援助袁术,怎么都得出点血表示一点心意,还会给刘表军左右逢源更敲袁术竹杠的机会,但是为了我军日后的南线安宁,出点血还是值得的。”

    “文和先生此言极是,我军的重点是在北线,南线这边不能过于分散力量。”陶应还是欣赏贾诩的这番见解,便拍板说道:“那就这样办吧,派个使者去和刘表那边联系,多带点贵重礼物,先告诉他们袁绍那边的态度,再借口我军与袁术是私人恩怨,请他们不要干涉,只要他们公平中立,我军只有一点小意思送上——就当是打发叫花子了。”

    陶副主任和贾老毒物想用一点钱粮礼物打发骑墙观风的刘表军,让他们公开中立立场,未免想得太容易了一些,因为陶副主任和贾老毒物很快发现,刘表军的胃口那里是胃口啊?

    第一百八十六章 二虎竞食

    按照刘表原先的如意算盘,驻扎枞阳不肯挪窝的刘表军按理来说不太可能和徐州军队发生冲突,甚至就连在战场上碰面的机率都几乎不存在,同时徐州军队的决策层也很希望避免与刘表军发生冲突,与刘表军队伍暂时的友好相处,所以景升公骑墙观风和浑水摸鱼的算盘不仅如意,成功把握还几乎是无限接近十成。

    事实也正是如此,奉命赶赴枞阳渡口出使刘表军的徐州使者宋恺,除了给刘表军队伍带来了大袁三公对淮南战事的调停态度,让刘表军可以抱大腿从大势,还给刘表军的两员主将刘磐与黄射带来了相当贵重的礼物,同时宋恺还代表陶副主任用难得低声下气的口吻表示,“这次战争完全是我们与袁术的私人恩怨,报复袁术的几次无端入寇徐州之仇,请景升公与两位将军不要插手。倘若景升公与两位将军能够表明中立态度,那么徐州五郡上下定然感激不尽,对景升公与二位将军也必有厚礼相报。”

    主动知会了刘表军大袁三公的态度,也给足了刘表军的面子,按理来说刘磐和黄射也该满足了,应该是就坡下驴执行刘表的骑墙观风命令和徐州军队勾搭成j了。可是有些人就是杀得救不得,见徐州使者的态度恭敬,语气软弱,还一再表示将有重礼回报,没从小袁三公手里弄到太多好处的刘磐和黄射难免是贪念大生,又打听到小袁三公已经准备与徐州军队展开停战谈判,双方都需要在谈判桌上争取荆州援军这枚筹码,稍一思量后,黄射与刘磐便索性来了一个趁火打劫!

    刘磐和黄射的如意算盘是这样的,一边派使者与小袁三公联系,承诺小袁三公只需要再付给一笔钱粮,那么他们便率领荆州援军北上到舒城驻扎,为小袁三公在谈判桌上呐喊助威;一边对徐州军队狮子大张口,要求徐州军队拿出二十万斛粮食和金银三千斤做为交换,换取荆州军队北上舒城,与徐州军队联手在谈判桌上向小袁三公施压。惊讶于刘表军的漫天要价之余,宋恺也不敢怠慢,只能是赶紧返回舒城,把消息禀报到陶副主任面前不提。

    宋恺把消息带回舒城时,在冀州使者许攸的主持及监督下,陶副主任与小袁三公的使者已经在徐州大营中结束了第一场停战谈判,胸怀大度的陶副主任开出的仁厚停战条件如下:小袁三公割让庐江与九江两郡全境,赔偿徐州军费金银各五千斤,补偿徐州军队粮草三十万斛,弥补淮南军之前三次入寇徐州五郡的损失。同时陶副主任少不得要求小袁三公交出传国玉玺,由大袁三公转呈到天子面前!

    鼠肚鸡肠的小袁三公开出的苛刻停战条件,徐州军队无条件退出淮南,归还所有之前攻占的淮南土地城池,淮南军支付给徐州军队粮草五万斛,金银各五百斤,做为之前几次侵犯徐州土地的补偿,同时不与徐州军队协商传国玉玺一事,传国玉玺的归属保管权由小袁三公与大袁三公兄弟之间自行协商解决。

    双方都是抱定了漫天要价、着地还钱的主意,首先开出的谈和条件悬殊得十分离谱,第一场谈判当然是无果而终并不欢而散,还连第二场谈判何时展开都没有决定。为了迫使小袁三公在谈判桌上做出实质性让步,在收买了袁绍军使者许攸偏向自军后,陶副主任毫不犹豫的下令着手准备攻城,准备先拿襄阳炮吓唬小袁三公一番,然后再把小袁三公逼回谈判桌,可就在这时候,宋恺带着刘表军的答复回来了……

    “二十万斛粮食,金银各三千斤?敲竹杠他们敲错地方了!”听完刘磐与黄射开出的条件,陶副主任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挥手喝道:“不用理会他们,随他们折腾去,量他们也没有胆量和我军开战,等先逼着袁术让出庐江,然后再慢慢收拾他们。”

    宋恺忙不迭的点头,旁边的陈应则小心提醒道:“主公,如果我军军对刘表军完全置之不理,倘若激怒了刘表队伍,袁术那边又对刘表军低头,换取刘表军北上支援舒城,那我军岂不是进退两难?不打的话没办法逼着袁术交出庐江的剩余土地城池,打的话又会挑起徐州与荆州的战火,不利于我军稳固淮南,发展水军。”

    “这点不用担心。”陶副主任自信的答道:“有袁绍给我军撑腰,刘表老儿没胆量与我军开战,他们真要敢北上舒城,让许攸出面收拾他们就足够了。再说了,袁术匹夫也不是笨蛋,能看不出刘磐和黄射这两个匹夫是在趁火打劫敲竹杠,怎么可能忍受刘表援军的一再敲诈?”

    见陶应如此胸有成竹,陈应便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老实退下,旁边徐州军队中最擅长战略外交的鲁肃则建议道:“主公,依在下之见,主公不妨跳开刘磐、黄射直接与刘表联系,向刘表说明各种情况,也把刘磐、黄射开出的无理条件告诉给刘景升,让刘景升知道庐江情况与我军对他的克制尊重。如此一来,即便刘磐、黄射一再相逼,故意制造与我军的摩擦搅乱局势,我军被迫还击,在刘表那边也有一个交代,也埋下以后化敌为友的伏笔。”

    “子敬此言甚善,正合我意。”陶应很是满意的点头,又转向旁边的陈应吩咐道:“元方,刘景升最重门第出身,喜欢狗眼看人低,所以这事交给仲明先生和北安都不适合,你去一趟荆州如何?先到寿春乘船逆淮河而上,到平春下船直接西进襄阳,这样既可